第6章
初冬抬起头,似乎对他这样大的反应不解,“爸爸,怎么了?” 吴岳慌忙把初冬抱到一边,抓过被子挡住下腹,“冬、冬儿,这是做什么?” “我想帮爸爸。”初冬被他抱开,就乖乖坐在一旁,“爸爸这是晨勃,对吗?我从书里读到过,男性在早晨睡醒时会出现这种生理现象,要缓解才能变得正常。” 吴岳一个大男人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一时语无伦次起来,“不不......不用这样......缓解,不是这个方法。” 初冬望着他,清澈的大眼睛垂落下去,露出黯然的神情,“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对不起,爸爸。” “不是的,冬儿......” 初冬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想让爸爸开心,但是我总是做不好,让爸爸不喜欢。” 吴岳顾不得别的,只得重新把初冬抱进怀里哄着拍着,“乖乖,爸爸怎么会不喜欢?爸爸最爱冬儿。” 初冬窝在他的怀里,语气有些委屈,“那爸爸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吴岳哑然。他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解释。初冬喜欢看书,懂得书上的知识,却对基本的人伦常理毫无概念,可这却是因为他从小被丢弃在孤儿院,未曾体会过一星半点正常家庭生活。吴岳根本无从责怪他,只感到满心疼惜与懊悔。他想此时若要强行纠正初冬的行为,只会让初冬感到不适应,他最应该第一个让初冬知道的是他有多么爱他,而不是规矩和束缚。 男人抱着初冬柔声哄慰,“爸爸怎么总是拒绝你了?冬儿不是喜欢亲亲吗,嗯?” 初冬慢慢抬起头,小声问,“可以吗?” “当然。”吴岳怕他多想,主动低头在他嘴边亲了一下。初冬这才有些害羞地笑起来,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轻轻地亲吻男人。他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表达着对爸爸的喜爱,湿润的舌尖细细舔男人的唇,吃糖一般张嘴含住。吴岳松开十指又握紧,从肩背到脊椎不知何时绷得笔直,直到初冬终于放开他,才勉强克制住变得粗重的呼吸。 他哑声咳嗽一声,对初冬说,“那爸爸现在去洗漱。” 初冬乖乖点头,吴岳像终于解了禁令,很快起身离开房间。 初冬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吴岳进了洗手间,才慢吞吞扶起松垮到肩膀的睡衣领口,系好最上面的纽扣。他舔舔湿润的嘴唇,呼吸之间尽是男性浓烈好闻的气息。 06 章节编号:6476196 周末吴岳要带店里员工去开进货会,一整天都回不了家。他特地在前一天把饭菜都做好封进冰箱,临出门前叮嘱初冬热饭热菜时的注意事项,并告诉他不要乱给别人开门。初冬一一答应,最后抬起胳膊抱着爸爸的脖子,撒娇一般,“爸爸,我不是小孩子了。” 吴岳摸摸他的头发,“好好,你乖乖呆在家里,晚上爸爸回来陪你看电视。” “嗯。”初冬在吴岳脸上亲一口,“爸爸早点回来。” 吴岳出门后,初冬就呆在房间里看书,去阳台照顾花。到了中午,他自己吃过午饭,坐在床上又看了会儿书,拉起被子睡午觉。 家里很安静,被子也暖和,初冬就睡了很久,直到一阵门铃响起,将他吵醒。 初冬起身,听了会儿门铃,拿过床边的拐杖慢慢走到大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一个打扮十分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外。 他垂下眸,面色淡漠,像在思考什么。很快他抬起头,软声开口,“是谁呀?” 外面女人回答:“是不是冬儿呀?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来看看你。” 初冬推开门,女人一照面看见他,先是一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对他露出笑容:“冬儿!你好,我是秦阿姨。” “你好......” “我听你妈妈说了你的事,特别想来见见你。” 秦萍戴着一副眼镜,嘴唇嫣红,长发盘起,对初冬温柔地笑,“哎呀,冬儿长得可真漂亮呀。” 初冬看起来有些慌乱和害羞,拄着拐杖忙往旁边让,“阿姨请进。” 女人一进屋就带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初冬拄着拐杖站在一旁,无措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话。 秦萍把皮包放在一边,左右看看。初冬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迟钝站半天,才反应过来,忙要去给她倒水。秦萍马上起身拦住他,“我去我去,冬儿你坐下,来,坐着。” 秦萍去厨房倒来两杯水,初冬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手放在腿上,垂着眼睛,看上去拘束紧张。 初冬说,“秦阿姨,我爸爸今天不在家。” 秦萍温和对他说,“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回家这么多天,我都没空来。本来还有个爱花阿姨要来,可她上班太忙,实在来不了,就托我给你问个好。” 初冬点头,讷讷不说话。秦萍又说,“你妈妈她呀,就是孩子气,前阵子不是和你爸爸吵架嘛,闹脾气闹的,连你都不肯见,我说过她不知道多少回了。自己小孩回家了都不知道来看望,哎,都怪你爸爸把她惯成这副小孩脾气,一点不高兴就闹得离家出走,让人操心的很。” 初冬小声说:“真、真的吗?我还以为,妈妈不喜欢我......” 秦萍观察着他的神态,倾身过来试探着问:“冬儿,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被送到孤儿院?” 初冬低着头,“爸爸告诉我,因为我刚生下来就在医院被坏人抱走了。他们到处找我,找了很多年。” 女人表情微妙。 “......是的,大家都在找你,尤其是你妈妈,那段时间她天天哭,怪自己没有看好你,要不是你爸爸陪在她身边,或许她一辈子都走不出那段阴影。” 初冬听着,也红了眼眶,嗫嚅着,“我......我也好想妈妈,可她为什么一直不回家呢?” 秦萍握住他的手,温声说,“你爸爸妈妈这些天吵了架,正闹脾气呢。夫妻之间就是这样,吵吵闹闹的,过一阵就好了。你妈妈还总在我们面前哭,说特别想你,可你爸爸又不要她见你。这不,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我们来替她看看你,看你在这儿过得如何。” “爸爸为什么不要妈妈见我?” “你爸爸呀,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拗,生起气来比谁都拉不住。”秦萍无奈道,“所以我这次来也想让你劝劝你爸爸,让他不要和妈妈怄气了,这样你也能早点见到妈妈了,对不对?” 初冬乖乖点头。秦萍说,“冬儿,爱花阿姨也想见你呢。这样,明天下午阿姨过来接你出去玩,好吗?” 初冬局促低下头,“我腿不好......” “没事的呀,谁说腿不好就不能出去玩了?有阿姨陪你,看谁敢说你不好?阿姨请你吃好吃的,保证是你从来没吃过的美味,好不好?” “那......妈妈也来吗?” “她很想来,但是怕被你爸爸知道了,又惹你爸爸生气。所以她特地喊我们邀你出门,给你解闷呢。”秦萍笑眯眯的,“你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偷地出去玩,你想要什么,阿姨就给你买什么。” 初冬看上去紧张又期待,红着脸问:“真的可以吗?我什么都不懂,会不会给阿姨丢脸......” “哎呀,怎么会丢脸呢?我们冬儿这么漂亮,这么好看,多招人喜欢呀。” 初冬被哄得羞涩笑起来,最后终于答应她们明天一起出门。秦萍把给他买的见面礼放在桌上,与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初冬把人送到门外,抿着嘴笑与她挥手道别,关上门。 他到沙发旁,拆开礼物袋子,是一条手链和一双鞋。他拿出手链和鞋,将盒子用剪刀剪开,叠成小块,把所有东西装进一个垃圾袋,系成死结,扔在垃圾桶里,接着拿来空气清新剂把客厅喷一遍。然后取来换洗衣服进浴室,脱下衣服,打开热水洗澡。他洗得很仔细,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用沐浴露好好揉洗过,洗完后把自己吹干,趴在床上,拿出一本书慢慢翻看。 晚上十点多,吴岳终于忙完回家。他一进门就喊冬儿,初冬应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爸爸回来啦。” 吴岳风尘仆仆进来,顶着一张红脸,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几步到他面前,从手里袋子取出一个小方盒,盒子还冒着热气,“正好碰到拉车卖烤红果的老爷子,他烤的红果子可好吃,来,趁热吃。” 初冬接过盒子,拿牙签插起一颗吹吹,咬一口。吴岳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初冬吃完一个,戳一个喂到吴岳嘴边,“爸爸也吃。” 吴岳吃了两个,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后搭着毛巾进屋,胡乱擦擦短发,就掀开被子上床来。初冬靠过来,他就把人往怀里一搂。初冬闻到酒气,问,“爸爸喝酒了吗?” 吴岳搓搓自己的醉脸,“今天有应酬,所以喝了些酒,让人给我送回来的。是不是熏到冬儿了?” 初冬摇摇头,往他怀里挨得更紧。吴岳笑着摸他的头发,问,“冬儿今天都做什么了?” “看书,吃饭,睡觉。”初冬掰指头数,“还有养花。” 吴岳笑起来,“小日子过得舒服不?” “舒服呀。”初冬搂住吴岳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脚丫在吴岳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像猫尾巴卷着撩拨,“就是想爸爸,想得午觉都睡不好了。” “冬儿嘴真甜。” “真的,没有骗爸爸......”初冬抬脸去亲吴岳的嘴角,吴岳今天喝了酒,心情放松,随他亲自己的嘴。亲着亲着眼皮便耷拉起来,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初冬身上软而温香,抱在怀里十分舒服,吴岳本就醉了,这会儿渐渐就要睡过去。 初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他怀里乱动,不像平时那样安静。吴岳被蹭得半醒不睡,无奈按住他,“乖,睡觉了。”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吴岳体温高,熨帖地暖着初冬,皮肤之间像天然的相合,接触时引发细细的微弱电流,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激起血液的气泡。 “爸爸。”初冬软软拖长声音,小腿与他的腿缓慢磨蹭,胸口也贴上来,“身上难受。” 吴岳忙睁眼:“哪里难受?” “腿那里。”初冬看上去有些躁动不安,抓起吴岳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按,“爸爸帮我揉揉,好痒……” 吴岳僵住。他的手碰到初冬腿间隐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指腹像碰到一处柔软起伏的林间山丘。他连忙抽回手,“冬、冬儿,这里是不能......” “可是我好难受,爸爸......”初冬红着脸颊,长长的睫毛垂落轻颤,眼眸盈起水雾,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困惑和不安,像是真的难受到变得虚弱,“我是不是生病了?” 吴岳按着他的腰,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哑声回答,“不是的,冬儿,你长大了,所以......身体会有些变化......” 初冬抓着吴岳的衣服埋在他胸口,清甜的味道见缝插针涌进吴岳的大脑,渗透皮肤,小孩在他怀里软声呢喃,“可是我身上好热,也没有力气,我是不是发烧了,爸爸?” “你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觉得身上燥热,是、是正常的,是年轻人会有的那种......冲动。”吴岳几乎满头大汗,语无伦次与初冬解释。实际他也不够清楚,虽然初冬已到了性冲动渐渐频繁的年纪,但他还不够了解双性人,不知这类小孩的性冲动程度究竟类似男性还是女性,还是因个体而异。 吴岳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初冬在他身上像小蛇一般蹭动,嘴里嘟囔着难受,捉他的手要他帮自己揉。燥热与心悸在紧密的距离空间之内分裂、膨胀,挤满他们两人纠缠的呼吸。急剧升起的高热和初冬柔软的呜咽与求助涨进大脑,合着残留的酒精煮沸,烧得吴岳的大脑一片混沌,如坠梦里。 “爸爸。”初冬轻软的声音在热梦中散开,像夜中朦胧的月光,引人神魂上升又坠地,“你勃起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渐渐硬起的性器,指尖沿着蓬勃的形状描摹勾勒,“我帮你好吗?” “冬儿,冬儿。”吴岳被他揉得手脚发软,扶起他的肩把人抱开,粗喘着气不断叫他的名字,“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以后和你说......” 初冬被他抱起来,顺势骑上男人的腰,手撑在男人肩膀,低垂下头,落下的发遮住他的眉眼。窗外夜色撩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雪白的下颚与肩膀。 “为什么不可以?”初冬抬手关掉灯,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他慢慢向下滑,坐上吴岳勃起的性器,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撩起男人的衣摆,抚进衣料下结实壮硕的肌肉,轻轻地揉捏,“我好难受......你不肯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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