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沈佑白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坐在腿上。烫如火钳的性器撑开她的蜜唇,贴着穴口。 一手揉弄她绵软的胸,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套慰。 徐品羽不自觉将空出的手,隔着衣服放在蹂躏她乳房的手背上。 下面的手每动一下,他的指关节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红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着他的白浊,乱七八糟的沾了满手。 徐品羽闭着眼睛,面颊绯红,早已忘记阻止情欲宣泄,“嗯……” 听得外面的蔡瑶脸有些微烫。 她正准备洗个手就离开。 因为在酒吧发生这种擦枪走火的事,在正常不过。 “你刚刚都没在听……我讲话是吗……” 蔡瑶怔住。 徐品羽的声音很有特点,但总有一种挠着人感觉。 她不受控制的,蹑手蹑脚走近那扇隔间的门。 “没有……” 不可能! 蔡瑶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会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将热烫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间,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断了话语。 她皮肤温度暖热,泛着粉,汗液粘住发丝。 沈佑白舔着她白皙的颈,声音暗哑,“叫我名字,别的我不想听。” 她喉间仿佛烧的不行,想张口释放,“嗯啊……佑白……” 蔡瑶像被铅灌注了双脚,动不了。 呆滞的站着,听里面的人不断漫溢的娇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别进去……脏啊……” 回过神的蔡瑶,慌乱失措的转身。 她大力的拉开门,跑出洗手间。 门打了下墙,缓缓自动的合上。 这动静惊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过头,眼睛迷离的说,“……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顺着她脸颊亲吻,“别管。” 最后找到她呼出热气的嘴。 吸取交缠的水声只在耳边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烟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两样东西,合二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风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头袭来一片温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来,“不行,你这样会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说了句,“我现在挺热。” 她的思维笔直通达,那些烫脑的画面。便不再推拒,老实的穿好。 徐品羽指着路口,“前面有辆计程车等着。” 他说,“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有点羞愧的说,“不是,那个大叔等我很久了。” 沈佑白疑惑。 她解答,“……因为我没付钱。” 沈佑白正掏钱给计程车大叔。 徐品羽站在他身后,给陈秋芽发短信。 闻到,袖口有淡淡的烟味。 徐品羽没想过他说的送,是用什么方式。 或者说,什么交通工具。 当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这辆重型机车上,扣下头盔的黑色挡风玻璃时。 如果没有引擎声。 她只听见心跳。 江面倒映城市灯影。 她抱紧沈佑白,耳畔风声凌冽。 贴着他的背脊,闭上眼睛。 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段的光影,略过眼上的皮肤。 第二十四章 礼物(4) 停在距离她家,不到十几米的路旁。 她说,再等两分钟。 两分钟过了,再回去。 徐品羽倚靠着他的车,仰头,天际如墨汁的颜色。 不太明显的星光,衬得夜空更近,像巨大的黑布盖在眼前。 没有人说话,隔了一会儿。 徐品羽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星座?” 他微皱起眉,摇头。 她又问,“几月几号生日?” 沈佑白不假思索的说,“这个月29。” 徐品羽有些惊讶,“那不就是……” 在心里默算后,她睁大眼睛说,“下个星期六。” 沈佑白点头。 徐品羽眨了眨眼,“想要什么礼物。” “你。” 他没有停顿的回答。 她愣了一下。 徐品羽垂下眼眸,“这不行。” 刺骨的冷。 他渐渐沉下神色。 只是,接着,她凑近沈佑白耳边,“我例假不长,肯定不到下个星期就结束了。” 她的声音带了点笑意,“生日礼物不能提前送。” 说完,徐品羽突然亲吻他的唇。 只是轻轻一触,立刻站直身子。 沈佑白看着她。 她的发丝缠绕成粘稠的毒药。 眼睛是容器。 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脏器官,浸泡在里面。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 沈佑白想,大概是他自己挖出,并献上的心脏,与她无关。 他柔声问,“笑什么。” 徐品羽指着身上的外套,“又骗一件衣服。” 进家门前,她回头看到沈佑白还没走。 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离开,现在挺冷的。 徐品羽在玄关听见电视的声音,脱了外套先挂在门旁的衣架上。 她走到客厅,窝进沙发里,抱着陈秋芽,“订花的是我同学,今天他们庆祝生日,我就留下吃了口蛋糕。” 陈秋芽拍拍她的手背,比划着,早点去休息。 徐品羽蹭蹭她,问着,“红豆沙呢?” 陈秋芽瞥了她一眼,接着比划,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 从昨天开始,气温稳步下降。 早晨天空是雾遮住的冷灰色。 关上家门。 徐品羽拆开牛奶盒上的吸管,对准圆孔,穿透锡纸。 她抬眼看到魏奕旬,走上去。 徐品羽咬着吸管问,“病好了吗?” 他带点鼻音回答,“差不多了。” 快要走近德治学院正门时,路过穿着同款校服的人渐渐多起来。 她想到一件事,面露尴尬,“等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魏奕旬十分困惑的看着她。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近期学院内的话题人物中,多了个徐品羽,凭的是她在男厕向学生会长表白的事迹。 而魏奕旬长久以来,就被大家默认和她是一对,现在无疑是八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巧,他刚好请假,给这段绯闻又添上了虐恋的情节。 魏奕旬为情所伤,病了。 怎么解释,越描越黑。 下课铃响。 他出了教室,向着站在走廊晒太阳的徐品羽和陈子萱过去。 魏奕旬说,“现在他们看我,都带着同情的目光。” 徐品羽再次重申,“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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