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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了眼林听,不动声色地点开微博,脑海内飞速回忆着那天发生了什么。 #渣男##录音# 看到这条热搜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在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后,下一秒,他就从林听怀里的笔记本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对话—— “天真。” “你想要的东西,我偏不让你如愿。” 司清衍不管不顾的质问怒吼:“那呢??就因为我喜欢她,你就故意接近她,跟她结婚,故意欺负她来报复我?!” “对啊。” 还有宁越的调侃:“什么时候跟离婚啊?都骗一年了,你每天装得多累。” 然后是他自己的声音,轻笑着回答道:“晚点吧。越晚,效果不是越好?” “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还买通了那个跟相亲的人,直接顶替了位置么?” 他的声音冷漠至极,透着居高临下的轻蔑:“才花了一点点钱。” 音频到这里就结束了,里面涉及人名的地方都做了消音处理,一声声“哔”格外刺耳。 卧室里骤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林听极轻的呼吸声。 温卿辞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仿佛陡然间兜头浇下一盆冰水。拿着平板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到发白,他缓缓看向身侧的林听,林听也正好看着他,眼神冰冷。 心脏在这一刻骤停,然后陡然狂跳。 温卿辞连手指都发凉,他从未有过如此刻的慌乱,喉结滚了滚,“听听,你听我解释。这个事情我——” “解释什么?”林听打断他,终于到了当面对质的时刻,她此刻的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愤怒,更多的是失望和难过。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温卿辞,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你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你想要解释什么呢?难不成是想说,其实那些话都是故意气司清衍的吧?” 想要解释的话被抢先一步点破,温卿辞顿了两秒。 如林听所料,他说:“是。” 温卿辞眼睁睁地看着林听望着他的眼神,从失望到彻底绝望,心底的恐慌止不住地翻滚,林听身上散发着的那种铺天盖地的强烈悲伤也深深刺痛了他。 “听听,那些话真的只是气话,我只是想让司清衍不痛快。”温卿辞扔下手机,握着林听的手努力解释清楚,“我确实没提过我跟他的关系。但和你结婚这件事跟他无关,是我想和你在一起,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存在.....报复,也没有想把你牵扯进来。” 林听轻笑,“是吗?那你扪心自问,替代真正的相亲对象故意接近我,因为我的资料调查中显示我喜欢温文尔雅的人,你就找了份老师的工作,投我所好,让我一步步掉进你的陷阱里,让我在你的好友圈里,在那场聚会上成为一个笑话。” 她每说一句,温卿辞的脸色就白一分。 “温卿辞,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冤枉你了?”林听弯唇紧盯着他,可笑意却未达眼底,“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吗?” 温卿辞喉结上下滚动着,说不出的力量令他的身体开始僵硬。他想说什么,可这些事实无法否认。但.....他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没想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不否认?看来我说对了。”林听笑了,她仰头抬手似乎是整理了下头发,再对视时,她说:“离婚吧。” 第18章 温卿辞脑海内“铮——”的一响, 紧跟着蜂拥而至的耳鸣声挤进来,扯动着神经。林听柔和的声音,说着令人目眦欲裂的话, 她要离婚。 “我不同意。” 温卿辞下意识收紧了手指, 他的声线微不可察地颤抖, 可旁人听起来却仍旧是那样的冷静自持, 林听毫无温度的憎恶的眼神像是一柄尖刃:“我不同意离婚,林听。” 林听的腕骨隐隐传来疼痛。 她垂眼看着被攥红的手腕,温卿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手下的力道松了松,但仍不容挣脱地禁锢着她, 语气温柔低缓:“我承认, 那些手段并不光彩,是我的错。但接近你的出发点, 真的与报复无关。” “那舒宜呢?”林听忽然出声。 舒宜? 温卿辞有些不明所以,正要问这跟舒宜有什么关系,脑海中飞快闪过什么,他没抓住。 林听看着他茫然的表情, 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那天晚上, 你说你去公司有点事,可回家时,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同一天, 你抱着她的那段视频上热搜, 男友力爆棚。” 刚刚错过的东西, 冷不丁地出现。 温卿辞僵住,动了动唇, 似乎想说什么。沉默半晌,他颤声承认:“对不起听听,那次骗你了。但那是因为——” “不用解释。”林听打断他,指甲自虐般深深掐进肉里,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温卿辞前面说的那些和她结婚无关报复是真的,可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容忍欺骗,还是对她撒了谎,这就是明知故犯。而明知故犯从来都不是犯错,而是一种选择。 在众多选项中,他选择了那个会让她难过的选项。 更何况,她要如何相信他的话都是真的? 最初的最初,温卿辞真的不是抱着报复的心思接近她吗? 林听的眼眶很红,温卿辞心下隐隐作痛,她隐忍的眼泪如同钝刀子一点点磨蚀着他的心脏,钝痛无声蔓延开。这么多天毫无缘由的不安慢慢扩散,温卿辞紧紧抓着林听的手腕,生出一种她随时都会离开的恐惧:“对不起听听,对不起。你相信我,信我....” “信你?”林听笑,“你叫我怎么信你?在一年多里,你有无数次机会向我坦白,凭我那样喜欢你,但凡你任何一次坦白了,我都会心软,会原谅你,再次相信你。可你没有。” 一次也没有,变本加厉地欺骗着她。 利用她的信任,真心。 林听挣脱不开温卿辞的束缚,只能作罢。事到如今,已是绝路。 她忽地想起上大学时,在辩论社曾打过一场比赛。辩论赛的主题是“从未得到和得到后失去,谁更可悲”,当时林听代表正方“从未得到更可悲”。 彼时,林听也对此话题持有同样的观点。她想不通得而复失难道会比从未得到更可悲吗?得而复失起码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可从未得到是什么都没有,在往后漫长的余生里连一段翻出来舔舐的回忆都不曾拥有,那该有多可悲啊。 反方二辩用一句诗反驳:“Had I not seen the Sun,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当时林听并不太能赞同这句话。 可如今她却恍然大悟—— 如果她从来没有和温卿辞在一起过,有过那些甜蜜温馨的经历,这一生或许会遗憾。但自以为得到了却又突然间失去,那些曾经的美好就会变成痛苦的回忆,失去后的空落,是日后每每想起来都会流泪的凌迟。 大梦一场空,令人何其绝望。 林听被压入温卿辞的怀中,她没有做无谓的抵抗,鼻尖萦绕着的木质香很温暖,但她只觉得冷。她喃喃重复着那句诗,温卿辞没听清楚,伏在她颈边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听听,对不起。” 不知是那个字戳中了林听,眼泪夺眶而出。 回想与温卿辞重逢后的每段时光,胸口都泛起刺痛。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每一个字都说得艰涩,滚烫的泪珠随之扑簌而下,“我以为自己被爱了....还高兴了好久好久。” 到头来,还是假的。她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得到,像个跳梁小丑。 可是,她难道就不配被爱吗? 林听推开温卿辞,抹了把眼泪,语气已经彻底冷静下来:“过几天,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你签了字,我们就去民政局。” 董事会里叱诧风云,可在这一刻温卿辞却想不到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才能改变林听的心意。 他被推开,坐在床边,睡衣湿了一大片,冰凉的贴在皮肤上。等他冷静下来,林听已经下了床。 温卿辞想也没想便追过去,堵住去路:“你要去哪?” “客房。”撕破了脸就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装样子的必要了,林听避开他的手,“还有事吗?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她需要好好地调整状态,认真规划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至于是谁把当年那些照片寄到杂志社的,她就不追究了,没必要,也没精力。壁虎断尾求生,就当她也是如此。 她的平静令温卿辞生出一种极致的窒息感。林听冷静又理智的目光让他感到很陌生,擦干眼泪后,她看着他的目光,再不复从前,胸口里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快速消失,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握不住。 于是,温卿辞用了他最擅长的方式。 “我去客房,你留下。” 他大步走出主卧,即将关上门时,看向林听,温和地叮嘱她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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