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想办法让那位盲者和他的老师柏青必须出席。” 陈助理心下叹气,“明白。” - 在酒店闲了几天后,柏青接到了北城摄影协会的消息,想请他们去看看场馆布置。 柏青的个人摄影展,但他将林听的那张《风筝鸟》和一张新作品也加了进去。这次个展规模在国内算得上是规模最大的一场,毕竟北城摄影协会连赞助商都比其他地方的出手阔绰。 协会派了车来接。 一圈转下来,问题还是有的。协会和场馆的负责人记下问题后,也没什么事了,便笑着邀请两人共进午餐,将他们吹上了天。林听和柏青飞快地对了个眼神后,由林听出面,委婉的表示还有安排,不太方便。 两人装作赶时间的离开,找了家咖啡厅歇着。 柏青靠在后座椅背上,朝林听无奈一笑。 “我有预感,接下来的几天一定逃不掉。” 谁知,还真一语成谶。 展出的前一晚,柏青就接到了摄影协会副会长李锡明的电话,邀请柏青和林听参加一个酒会。尽管柏青再三推却,但李锡明为人实在圆滑戳人心,只说:“几家赞助商都要来,两位老师才是主角,你们不来,光我们这协会组织哪好意思?更何况这年头,没有资本,万事都难办呐。” 不等他说话,副会长又立马接上:“像柏老师您这样运气爆棚的,实在太少了。” 惊人的天赋,加上极度的好运气,柏青在很多年前打破了没有资本推动就不很难出名的困难。 一战成名,屡战屡胜。 通话刚一结束,老会长的电话立刻就追了过来。表示多年未见,又听闻他收了个小徒弟,是该带来聚聚的。 明知这通电话及时得蹊跷,柏青却也不得不妥协。 老会长曾在多年前给予他帮助,这些年来又一直很支持他,人情欠在这里。 这下,两人不得不去了。 ...... 酒会当晚,林听和柏青出现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穿了条藕粉色的长纱裙,纱面上点缀着银色的宝石,在会场内灯光的折射下十分耀眼。林听挽着柏青,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肤色更显白皙。 大抵是水土不服,柏青今天身体有点难受,精神略不济,所以在住的酒店里耽搁了一会儿。林听陪他来北城,就是料到了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 副会长李锡明赶来,林听边留意着柏青的身体,边弯眸笑着给他赔罪:“不好意思啊,李会长,给您添麻烦了,有些事情耽搁了。” 李锡明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看清林听后,他还有些意外。 早听去接两人的李鑫说,柏青的这个学生相貌生得好看极了,他当时听了还觉着是小年轻没见识爱夸大,没信。现下亲眼所见,竟然是真的。 清冷和温柔两种气质同时出现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笑盈盈地道歉时,完全叫人发作不起来。 爱美之心人人都有,李锡明对着这对俊男美女自然更是热切,拉着两人想为他们介绍赞助商。但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只得暂时作罢。 他拉着两人四处介绍,林听又穿着高跟鞋,裙子下的腿早就酸痛难耐。 下一秒,眼前出现一件西装外套,她抬眼。对上柏青含笑的眼眸,他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她的裙子:“去帮我处理下上边的酒水。” 不久前有个侍者手中的酒水洒了,恰好溅在柏青身上。 林听眨了下眼,心领神会地接过西装。 酒水沾到了西装上,哪能直接手洗,柏青这是想让她去偷会儿懒。离开人堆后,林听唇角的弧度都真诚了许多。 这场酒会场地为两层,她一路挑着人少的位置走,最后挑了个能看见一楼大厅情况,又刚好处于仰视死角的偏僻茶座。 这一片都没什么人,与楼下的觥筹交错形成鲜明对比。 林听靠在沙发里,放松下来的小腿让她浑身都懒散了,闭上眼准备短暂的歇会儿。然而眯了还没几分钟,她就察觉一道强烈到实在难以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柏老师这么快就找来了? 但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她排除了。 她自己都找了半天才过来,柏青哪有这么快。 盯着女性看,这人也太没礼貌了。 林听睁开眼,面前落下了一道颀长的阴影。她不怎么愉快地抬起眼眸,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眼神一如两年前,温润中隐忍压抑着看不透的情绪。 视线相撞。 温卿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膛起伏不定,下颌紧绷,声音像是从齿间挤出来似的:“听听,好久不见。” 第20章 两年没见, 温卿辞还是没变。 林听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微不可察地顿了下,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变。两年前, 温卿辞穿的衣服大多是偏休闲的款式, 很少穿黑色。 黑衬衣将他本就凌厉的气场彻底展露, 一个眼风过来, 压迫感叫人险些喘不过气来。 林听弯了下唇,可眼底却不含丝毫笑意,她抱着柏青的外套站起身, 礼貌笑笑,“好久不见, 温总。” 温卿辞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男士西装上, 插在口袋里的手指紧握成拳,扬眉轻笑:“这是?” 他的目光太过有存在感, 林听自然也发现了,抬了下手。 “西装。” 恰好这时,一个侍者上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见到林听和温卿辞, 他先是向温卿辞问了声好, 然后看向林听, 轻声提醒道:“女士,柏先生在找您。” 听到柏青在找她,林听连忙跟着侍者离开。想到柏青的身体状况, 她不由得脑补出很多东西, “他还好吗?” “柏先生看起来很好。”侍者回答。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林听似乎是松了口气,隐约能听到她庆幸地说:“那就好。” 空荡的二层, 只余下温卿辞一人。 他盯着那道窈窕的身影,看着她拎着裙摆跑向人群中间的清隽男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嘘寒问暖,指节紧攥泛着劲白,眼眸微沉,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低气压。 半晌,他倏忽轻笑。 - 酒会后,正餐开始。 温卿辞出现时,老会长已经来了,他出众的相貌一瞬间就吸引了包间内众人的视线。 被李锡明请过来的卓聿臣朝他抬了抬下巴,并不意外:“怎么来这么晚?” 温卿辞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扫视全场,最后镜片后那双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向林听。他盯着她,眸中情绪翻涌着。 四目相对。 林听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轻淡地打量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和柏青说起话来。 仿佛只是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老会长年纪大了,就喜欢热闹,看着这些小辈心里就高兴,忙招呼着他赶紧坐下,“别站着了,快坐。” 可全场唯一的空位在林听身边。 温卿辞低磁清润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几分从容的笑意:“多谢老会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下一秒,林听听着自己身边的座椅被拉开,一道清冽温和的木质香幽幽萦绕在鼻尖。 男人落座,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臂宽。 在这个位置,温卿辞可以清晰地看见林听耳后那颗浅褐色的痣。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厮磨过的地方,薄薄的皮肤下,是温热,跳动着的血管。 可再见,已经时隔两年。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另一道目光也看了过来。 温卿辞的神色微变,似笑非笑地盯着柏青,唇角还弯着,可眼神却冷得刺骨。半晌,他漫不经心地扬了下眉梢,挑衅意味十足。 柏青愣了几秒,然后也笑了下,转回头和林听说了两句。 林听喝汤的动作一顿,但很快便恢复自然。 隔得实在太近,他想听不见都难。 女人细软的声音安抚着那个病怏怏的男人:“他啊,你不用太在意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带刺的藤蔓,无声无息地钻进温卿辞的心脏。隐隐泛起刺痛,抽丝剥茧地丝缕蔓延在四肢百骸,蜂拥在脑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抽疼。 他舌尖抵了抵牙根,下颚崩得很紧,神情随着低头的动作,藏匿在阴影之中。 胸膛深处,有一个丑陋的魔鬼在牢笼中疯狂叫嚣着,一刻不停歇地伏在他耳边,挑唆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接下来的时间,老会长看着桌上的几个年轻人都长得漂漂亮亮的,心情更好了。酒意上头,立马就暴露出老年人通常都有的爱好—— 当媒人,牵红线。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最熟悉的卓聿臣。 卓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和他都是战友,不过他是文工团的。像温卿辞和卓聿臣这几个小辈,平常时都有来往。 但还没开口,老会长瞧着卓聿臣那副吊儿郎当,多情放荡的懒散样,沉默了几秒,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瞧着也不像能正经过日子的人,要放在过去他们相亲介绍时都没法开口。 转而又将目光投向剩下三人,话到嘴边,又是一顿。 柏青他再清楚不过了,性子清冷,万年单身。他曾经无数次企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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