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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们身上会展露得淋漓尽致,比起努力,天赋更容易让他们惊叹。 就连狄隗都是一挑眉。 札木合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札木合是第一次玩陀螺,没想到第一鞭子下去就这样准,甚至动作之间隐隐让狄隗觉得有些熟悉。 不过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头。 从札木合将陀螺抽动开始,之后的每一下鞭子都非常稳,他不会为了保持陀螺旋转而一直抽鞭子,反而会在每一次落鞭之后等一段时间,直到陀螺转速下降到极致才会再抽一下。 每一次,不是大部分,而是每一次,他的鞭子都落得极准,没有半分偏移,勾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 比起一直抽陀螺,像札木合这样的玩法才是最刺激的。 因为他要等到最后才肯落下鞭子,这代表着他没有纠正自己错误的机会,他必须每一次都准,哪怕错了一分一毫,陀螺都有停转的风险。 这样的玩法是成人都很难做到的,但札木合作为一个孩子,甚至是第一次玩陀螺,他竟然做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札木合一直都稳稳的,反倒是莫日根,他的鞭子落得越来越急。 莫日根就是最普通的玩法,一直抽动陀螺让陀螺保持旋转,就算有几次落鞭失误,也能凭借着高频率的动作来掩盖失误带来的影响。 可这种玩法十分消耗体力,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失误会越来越多。 尤其是札木合上场之后,大部分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了目光,时不时出现的欢呼声如同软刀子一样割着莫日根的心,他的心态逐渐失衡。 莫日根不明白,为什么札木合明明是第一次玩,却能玩得这样好。 他的心乱了,鞭子自然也就乱了,眼看着竟然有失败的预兆。 狄隗从札木合下第一鞭子的时候起便一直盯着他,越看越觉得札木合的动作有些熟悉。 从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死板,越到后面越自然。 直到莫日根那边的人发出嘘声,狄隗往那头看了一眼,才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是哪里熟悉。 札木合的动作分明与莫日根一模一样! 狄隗为札木合这样的记忆力感到惊喜。 他早就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远比寻常孩子更聪明,也见惯了札木合过目成诵,可这到底都是文字上的东西,狄隗的确为此感到高兴,却也曾遗憾过。 因为札木合的天赋,比起武学,或许札木合会更适合做一个“文”君。 但今日,他突然发现,原来札木合的记忆竟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他可以记住莫日根所有的发力点,调整自己身体的平衡来完成复制一模一样的动作,这如果都不是练武的好材料,还有谁是? 狄隗甚至可以预见,未来札木合会成为比他更勇武的男儿。 这一场比试比得实在值当,如果不是这一次,或许他要很晚才能发现札木合的才能,那样就浪费了他的天赋。 莫日根看到了狄隗对札木合的眼神,充满了疼爱、骄傲和惊喜的眼神,这深深刺痛了他,嫉妒再次战胜了理智,他拼了命的想要挽回败局,拼尽全力挥出一鞭。 啪—— 鞭子打中了陀螺,可莫日根用的力道实在太大,陀螺的确如他所料继续旋转,但却直接飞了出去,飞速旋转的陀螺很危险,上面的金属片甚至能够割断人的喉咙。 而这陀螺飞出去的方向直指站在一旁的额尔德。 “不——!” 第五百四十章 祭品美人vs硬汉汗王78 钟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草原。 她眼看着那陀螺直冲着额尔德的方向,脚下却扎根了似的动弹不得半分。 扶姣也有些意外,眼中略闪过可惜之色。 对于额尔德,扶姣对他存了利用之心,却也没有想着借机要了额尔德的命。 在这场比试之中,无论是莫日根还是额尔德,都是札木合的陪衬,这也是扶姣早早就算计好的。 没有人比扶姣更清楚札木合的天赋,毕竟这是扶姣亲自为他定下的本事,无论今日札木合选择玩哪一个项目,他都会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名,扶姣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知道札木合会选什么。 拉额尔德下水,扶姣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一劳永逸的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只有札木合才是最优秀的,才是最适合成为狄隗继承人的那一个。 今日来到这里的都是各家最受重视也最优秀的子弟,有了他们的亲眼见证,等过了今天,整个草原都会流传起札木合天才之名,扶姣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为札木合造势了。 但莫日根突如其来的一下,扶姣也着实意外。 更让扶姣意外的还在后头。 只见札木合比所有人的反应都要更快的动了起来,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条用来抽陀螺的鞭子,小小的身体使劲往前冲,借着往前的力气猛地一扑,手中的鞭子也丢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那鞭子的尾巴正正好甩在飞出的陀螺上,将陀螺打偏了半寸。 原本应该落在额尔德喉咙上的陀螺划破了额尔德小臂,锋锐的金属狠狠刺进肉里旋转,然后带着血肉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额尔德甚至连惨叫都没有,直接便晕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钟朵扑上去,抱着额尔德哭嚎,狄隗冷着脸,大喝一声传医官。 有侍者立刻将额尔德从钟朵怀里抢出来,按住不住流血的伤口,然而额尔德的伤处却依旧血流不止。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迎着钟朵的诘问,侍者何其无辜:“奴才不知啊!也许是伤口太深,所以这才止不住血……” 越说越是没有底气。 狄隗拉开侍者的手去看额尔德的伤口,眉头皱紧。 若论起在场者,没有一个人比狄隗受过的伤更多,他见过太多战场上伤亡的人,也因此知道额尔德的伤口实在不算极深的。 但是诡异的是,额尔德的血就是无论怎么都止不住,血液涌出来,已经染红了额尔德身上的衣物。 扶姣牵着自己利索爬起来的札木合过来,垂头去看额尔德。 他失血过多,脸色已经算得上惨白,原本并不怎么重的伤,如果再流血下去可能会危及生命。 这样的情况让扶姣想起她原本所在的世界的一种病症。 有患有这种病症的人,无论受的伤有多小,但只要见了血,轻易便止不住,稍微一点小伤都可能会要了这类患者的性命,哪怕是寻常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小伤口,也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死亡诱因。 所以这类人通常会十分小心,谨慎的不让自己受到一点伤。 现在额尔德的模样,倒像是患有这种病症。 札木合年纪还小,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尽力去救,然而额尔德还是一副伤得很重的模样。 这样的认识让他拉紧了扶姣的手,有些无措。 毕竟还是个孩子,扶姣并不觉得札木合这样有什么不对,她和钟朵的恩怨是她们的事,至于札木合与额尔德是敌是友,那要札木合自己来做决定。 很快太医便赶到此处,他们看过额尔德的伤势,神情凝重。 “大汗,”一位太医拱手道:“二王子伤势虽然不重,可却血流不止,下官怀疑二王子患有一种罕见的病症。” 狄隗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太医解释说: “这种病的确很少见,下官在宫中这么多年也只见过一次,是一次宫宴上,一位王爷的妾侍不慎打破了酒杯,被碎片割伤了手,本以为没有什么大碍,但那伤口怎么也止不住血,到最后,那位小王妃几乎是丢了半条命。” “你是说,额尔德也有这种病?” 狄隗眼中带着些疑色。 太医点头:“如今看来,恐怕正是如此。” 扶姣心中也有些了然。 看来她猜想的果然不错。 额尔德的确是患有这种病,虽然札木合那一鞭子替他挡开了致命的位置,可现在受的伤依然有可能造成额尔德的死亡,在医学并不发达的时代,额尔德能不能活下来真的就看命了。 两位太医与巫医紧急为额尔德处理伤口,帮不上忙的人都被疏散,侍者带着各个部落过来的王公子弟们前往各自的住处,转眼间热热闹闹的地方就只剩下几个人。 木娜早就拉扯着莫日根跪在地上了。 莫日根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这一次实在是闯了大祸。 看到札木合那一鞭子过去将陀螺打歪的时候,莫日根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可看到额尔德竟然会因此流那么多的血,莫日根已经快要绝望了。 现在狄隗遣散了众人,莫日根甚至开始发抖。 木娜也是脸色难看,钟朵恶狠狠的看着她和莫日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他们淹没。 反而是扶姣和札木合,在这场比试之中的获利者,她们却成了这场事故的局外人,干干净净,没有沾上半点孽果。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狄隗站在莫日根面前,居高临下,身后的太阳将他的影子拉长,在莫日根眼中像是某种巨兽:“但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狄隗的语气甚至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却如同波涛暗涌,比起暴怒,更让人觉得可怖。 木娜的心都凉了半截。 可是想想这五年来她为了莫日根用了多少心思,木娜终究还是不想放弃。 她膝行上前,姿态谦卑:“大汗,这一次的事莫日根的确有错,但他并非有意,只是太过争强好胜,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他无意伤了额尔德啊。” “你给我闭嘴!” 钟朵扑上前,狠狠扯住木娜的头发:“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教了你儿子这下贱的手段来害我儿的!现在做出这个样子给谁看,我告诉你,如果额尔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带着你们这对下贱的母子一起下地狱!” 扶姣眉目微动,上前,柔声相劝:“钟朵夫人,现在一切还没有定数,如今太医们与巫医都在全力医治额尔德,你一定要稳住自己,这样才能好好照顾额尔德啊。” 她特意站在钟朵正前面,让她能完完整整的看到自己和与自己站在一起、安然无恙的札木合。 果然,钟朵立刻就上钩了。 现在她根本冷静不下来,看到扶姣和札木合,心头积攒多年的怨恨一同迸发出来。 “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若不是你说要让额尔德一起,我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恨意冲上心头,钟朵口不择言:“凭什么!凭什么现在躺在那儿的不是你的儿子!” 此话一出,扶姣似错愕不已,而狄隗额间青筋暴起,一把掐住钟朵的脖子将她甩开。 “放肆!” 第五百四十一章 祭品美人vs硬汉汗王79 钟朵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声咳嗽着。 这样大的动作,她的面纱也从脸上脱落,钟朵反应过来之后慌忙捂住自己的脸。 她现在也反应过来刚才说的话实在是错了。 刚刚钟朵能那样扑在木娜身上又骂又打,那是因为狄隗没有阻止的意思。 因为额尔德现在性命垂危的躺在床上,所以狄隗可以容忍钟朵短暂的放肆,但是这并不代表狄隗会无底线的纵容。 没能及时救下额尔德,狄隗心中也有愧疚,但方才钟朵的那句话彻底将狄隗心中的这点愧疚消磨殆尽。 狄隗最看重的人永远都是扶姣和札木合,尤其是他刚刚亲眼目睹了札木合的天赋与品行。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并迅速扔出鞭子,为额尔德避开了致命伤处,札木合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让人惊叹。 分明是札木合帮了额尔德,他小小年纪都知道顾惜兄弟手足,就更让狄隗对莫日根失望,对钟朵方才的话痛恨。 “若是再让本汗听到半句不该说的话,休怪本王要了你的命。” 他警告的看了钟朵一眼。 钟朵倒在地上,刚才狄隗几乎没有手下留情,一直到现在钟朵都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狄隗转向木娜和莫日根。 因为钟朵那几下,木娜现在狼狈至极,莫日根虽然没有被打,可因为方才的那场比试,也是大汗淋漓满头狼狈。 “父汗,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而且、而且莫日根不是已经帮着挡下了那陀螺吗,额尔德怎么会伤得那么重,这其中或许有什么猫腻也是尚未可知啊!” “是啊大汗,您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木娜也连忙接话:“方才太医说的那种怪病,我真是闻所未闻,而且额尔德今年也有五岁了,钟朵夫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这种病?能放心叫额尔德这么冒险吗?” 抽陀螺本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的活动,从前也有人被划伤,只是没有过像额尔德这么惊险的情况。 此话一出,狄隗和扶姣同时看向钟朵。 她又重新摸索着戴上了面纱,可只看眼睛,扶姣也能得出来这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想起方才那陀螺飞出时,钟朵刺耳的尖叫声,扶姣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细细回忆起来,钟朵的表现虽然看起来惊恐,但似乎也有难以解释的地方。 比如,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就连狄隗都没能第一时间救下额尔德,钟朵明明站在靠后的位置,却一眼能看出那陀螺会飞向额尔德的要害部位吗? 那钟朵那么明显的害怕,到底是害怕额尔德死伤,还是害怕某个秘密被发现呢? 扶姣不信一个孩子长到五岁,他都从来没有过磕碰。这里是草原不是温室,钟朵一定早就知道额尔德身体上的病,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难以凝血是一种很严重的病,但钟朵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曾经就隐瞒了怀孕,隐瞒额尔德的病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长年累月的将额尔德拘束在自己的帐中不许他出门了。 不是因为额尔德身体弱到连路都不能走,而是因为担心额尔德在外面玩耍的过程中会受伤流血,会让旁人知道他有这样的病。 比如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额尔德有这样的病,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再是身体弱这么简单了,他是根本不能见血。 草原的王都是厮杀出来的胜利者,额尔德有这样的病,代表着无论他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可能成为狄隗的继承者了。 钟朵当然会怕,她怕的不仅仅是额尔德会死,还有额尔德身体的秘密。 现在她苦心隐瞒了五年的事情被当众揭开,怪不得钟朵会那么歇斯底里,连札木合都敢诅咒。 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今日钟朵那么强硬的想要阻止额尔德,就是害怕他会因为陀螺受到什么伤然后暴露出他的病,可没想到额尔德自己却要求参加,还得了狄隗撑腰,这才让钟朵没能阻止得了。 看钟朵的样子,狄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沉默了片刻,手上的檀木珠却被捏了个粉碎。 “来人。” 侍者快速靠近。 “木娜,教子无方,废黜二夫人之位,遣返原部。莫日根,残害手足,贬为庶民,押解外三百里,着令牧羊。” 莫日根瘫软下身体,被这样严重的后果吓得昏了过去,可狄隗却没有半分心软。 而木娜,她更是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很快被人带下去,犹如从来没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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