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外貌是一个女人最锋利最无形的武器,身体亦是如此。 朝鹿此刻只要同这龙床上的男人滚在一处,不仅她祖国危难可解,她的困境,也将不复存在,她此行的目的,也顺利达成。更甚,若朝鹿……杀了他? 魏延安一手攥住一件白色的亵衣,在鼻尖深嗅一口,而后裹住自己胀痛的位置,咬着牙关,近乎自虐地撸动着,磁性沙哑的呻吟从口缝中溢出。 猛然察觉殿门开启,魏延安猛地睁开了通红的双眸,陌生的气息一点点接近,他劈手拿起床旁长剑,撑起身子,一把拉开帘帐,便与那羞涩又惊慌的女子对视上。 鲜血喷涌而出,溅上了帘帐,头颅滚落在地,尸体轰然倒落。 春晓站在窗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凉,她的女主,死了?女主,被男主杀了? 一阵寒意猛地从脚底腾上后脑勺,春晓来不及反应逃跑,面前那扇花雕窗户忽然大开,夜风猛地灌入殿内,将内里血腥气席卷而出,熏得春晓一阵怔忪。 再细看,那森冷黑影立于窗前,满头黑发在夜风中如鬼魅般。 布满血丝的凤眸狠狠摄住了窗外的春晓,那持剑的高挑男人,手中长剑锋寒,眸中的恨意与热度,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下,如一只挣脱锁链的巨兽,咆哮着。 春晓被魏延安一手拎了起来,直接从窗外被揪住衣领,压到了屋内,脑中只回荡着四字。 ――在劫难逃。 (在看的吱个声呀呀!需要动力!QAQ) -- 宦官的难言之隐(9) 一阵凉风吹过,那张熟悉的俊俏少年面庞此时充满戾气,双目猩红。敞开的胸襟中露出白皙结实的肌肉,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在树影溅落的月色中,犹如夜袭的鬼魅。 魏延安将窗外面色苍白的春晓一把拎了进来,狠狠地压在了窗框处,将她弱小的身躯狠狠滴挤压,逼近的脸庞,乌黑的发丝将她整个笼罩,粗重的呼吸混着混乱的血腥气,熏得春晓脑子发涨。 腰间那一硬物不可忽视地重重抵住了他。 这是这个高大的少年,已经成熟的象征。 春晓压抑着疯狂跳动的心脏,余光扫到不远处裹着轻纱横尸的朝鹿公主,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此刻以及完全收起了轻视这个世界的心思,胸膛剧烈起伏着。 “小春子莫非,确实被朕宠坏了?” 沙哑阴戾的嗓音响起,而后一只骨肉匀亭的手掌覆上了春晓的脖颈,有力的掌骨缓缓回扣,逐渐将她锁住,掐断怀中人急促的呼吸。 春晓被扼住咽喉,只能被迫抬起头看向魏延,随着呼吸被剥夺,逐渐迷离的眼中映出了这位少年天子阴鸷狠厉的眸子,昔日清润的凤眸,如今眼尾拉长,显得深邃又威严。 那位小皇帝,长大了。 春晓依旧神思飘忽,就当她以为自己就要任务失败,被回收系统空间的时候,那桎梏的手掌忽然改为摁在她的脑后,不等她反射性吸入空气,男子的薄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毫无章法的吻,情药逐渐啃噬着魏延安的理智,这位压抑的皇帝将身下觊觎的内侍,吻得几乎窒息,唇肉被磕破,血腥味却令他更加疯狂,曾经在无数岁月告诉自己需要摒弃的情感,此时席卷了他的脑海。 是男人,是阉人,又如何? 他要他。 他是九五之尊,就是要了他,有谁敢说半句,他便将他们杀光。 “小春子,你一次次背叛朕,欺骗朕,轻视朕。朕本已决心要诛了你这吃里扒外,狗胆包天的阉人……今日你却又再次犯到了朕的手里。” 魏延安撤下了头顶束发的玉金冠,满头墨发披垂,仿若入魔的道人,指尖运力划断了春晓的腰带,便入手扯开她的衣摆,扯上亵裤,嗓音混沌:“今日你伺候好了朕,朕便留你一命。你便用余生,日日以肉偿朕。可听清了?” 魏延安的手掌已侵到腰臀处,单薄的亵裤被他扯落,春晓兀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双腿微微颤动,还未回话,魏延安曲起的指尖,已戳刺入了她的臀缝,顺着她应激性夹紧的臀缝强行戳入,四指掰开,魏延安便寻到了她的菊穴,指尖顿住那一处柔嫩。 魏延安指尖微微施力,搔刮摁揉,春晓微微一腿软,喉中不自禁溢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春公公,还未回朕的话。”魏延安双目猩红,逼近着春晓的面庞,另一手指尖却旋转探入了那处隐秘之地,猛地进入一道指节,“可听清了?” 春晓弓起了身,嗓音颤动,“啊啊啊,奴才听清,奴才省得了,嗯……不不行。” 魏延安哪里会管她说的行不行,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低低溢出一声笑,指尖入得愈发深,探索者灼热的肠道,寻到按压着挤压的软肉。 “春公公莫要慌张,朕为了今日,也曾是看过几本龙阳册子,会让你爽快的。”说着又入了一指,两指逐渐琢磨出湿滑的肠液,粘稠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随着魏延安的动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么,魏延安的动作又粗暴起来,猛地再入一指,阴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贼早已将你尝透了,你这骚穴儿,黏黏腻腻,从前念得,怕都是那贼人的脏肉。” 春晓欲哭无泪,心下一横,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女穴,“陛下,咱走正门吧。” 魏延安身影一滞,而后怔愣地转头看向怀中人的面庞,被药性所迷的面目短暂呈现出少年的懵懂。 混沌的脑中缓慢处理着乍然的惊闻,喉结缓缓滑动,沉顿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春晓以为他要放弃自己后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男人却是冷笑一声,“春姑娘,骗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能这么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开春晓单腿抵在窗台上,而后撤出手指,揉开她的臀瓣,便扶着自己肿胀得几乎出血的龙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后穴。 如引颈的天鹅,春晓呜咽一声折住了腰,从未接收入侵者的肉穴猛地被撑得几近透明,裂开的缝隙溢出血珠,又拼命收缩想要将入侵的阳物赶出去。 春晓不明白,为何道明了身份,这男人还是要走后门。 月色寒凉,夜风拂入窗台,院中的梨花蹴蹴然落了一大片,早春已过,梨蕊逐渐谢去,梨果渐渐露头,空气的花香带着几分荼蘼。 魏延安衣着整齐,唯有腰部衣衫散开,炽热的根部狠狠埋入她的最深处,撞在那并非用作男女簧和的肉道中,掐住她小腿的手掌令她只能敞着入口,将自己全部袒露给他。 “这里,他入过吗?这儿,”魏延安衔住春晓脖颈一处软肉,留下一道深红的烙印,清冷冷的嗓音染上几分杀意,“便是我的。” 春晓被他翻过身,而后剧烈的抽送令她只能被迫抓紧面前的窗框,迎面的夜风微寒,她却被逼得出了一层层薄汗。 怎能想到,她为方便朝鹿公主行事,在魏延安茶水中下的春药,会反噬到她身上。 初尝情事的少年指尖划过那肉穴口流出的血沫,沉沉一笑…… 后半夜落了雨,雨打梨花,春晓便在那张龙床上,被这熟悉又陌生的天子,将身上能入的都入了个便,操干得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春晓被关在这帝寝不知多久,每夜被这暴怒的皇帝折腾一通,直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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