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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翻身上马。 他想起了那个灯会,从他身边将春晓带走的太女殿下,她冷冷的目光盯着他,仿佛他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王驰七天前被萧阑光设计,伏杀在多门峡,至此幽州军再无阻碍,一路高歌猛进,自北挺入京腹地。 而萧禹戈的大部兵马被牵制在荆州司州沿途郡县,防止赵军卷土重来,慧灵帝的江山,如今看来,是保不住了,若是太女带着十万兵马,马不停蹄赶往建安,或许还能稳住慧灵帝坐下龙椅,可她如今将赵春晓掳走,一连叁天音信全无。 若是想要以此威胁,牵制赵军,早该谈条件,可如今叁天又叁天,半个月过去。 两军沿江对立,一个月来,争执数次,却因为滚滚江水,无法爆发全面的冲突。 而不论人间兵祸怎样进展,时间的季节依旧温柔又不容拒绝地,侵袭着这片土地。 院子里的枫叶红得像血,风卷过这棵粗壮的古树,树叶哗啦啦翻动,飘零,恍惚间有种历史的画卷,在眼前缓缓展开的错觉。它势在必行地展开,一切都在走向注定的命运,兜兜转转,处心积虑,因缘巧合,都被驱赶着,追逐着,奔赴着。 春晓被关在这个小院里一个月,一直没有见到主人,只有送饭的哑女,每日叁餐出现。 一开始她会胡思乱想,猜测是谁干的,有什么目的,可后来一天天下来,愤怒都被磨灭了,只剩下烦躁与焦虑。 她漫不经心地吃了一点晚膳,便趴在窗口,看着那棵婆娑的红枫,看天外层层迭迭的火烧云,荼蘼的晚霞。 而所有的烦躁,在见到那推门,从灿烂的枫下走来的女子时,戛然而止。 高挑含笑的女人,凤眼细长,穿着太女的常服,样貌威仪贵气,在树下与窗口的她对上眼。 春晓原本懒洋洋地用手撑着脑袋,此时抬起头,一片枫叶砸在她的额头,她回过了神,“萧禹戈?” 她拂开落得厉害的枫叶,踩着厚厚的落叶,步步走来,停在窗前,低头看向她。 萧禹戈垂着眼眸,手背在身后,过了一会,才开口:“萧禹戈?” 春晓用袖子擦去窗台上乱七八糟的落叶,坐起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她猜测过将自己抓住的人,可能是萧禹戈,但是在直面的时候,还是有些畏惧,警惕道:“你想要什么?” 春晓能够想到的,就是她会用她威胁松妆他们,撤兵或是自剪羽翼。 她还是静静看着她,枫叶依旧在缓缓地飘落。 半晌后,萧禹戈倚在墙边,说道:“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吗?” 春晓这一个月吃了睡,睡了吃,过得十分废物,此刻穿着松松垮垮的外袍,她也懒得打理,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在窗边支颐,不假思索道:“记得。” “监酒将我带去见你,告诉我此后我就是太女伴读了,让我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她想起从前在国子监混日子的时光,弯着眼睛说:“第一次在监酒的书房见到您,我可惶恐了。您想啊,不学无术的贺小七,何德何能成为太女殿下的伴读啊,我的姐姐们都要嫉妒坏了。” 那天的太女殿下,穿着紫色的常服,站在书房的案前,凌厉俊美的眉眼,也是这么软化下来,带着微微的笑意,看向她,轻声问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你再想一想。” 夕阳即将埋入晚霞,最后几寸日光在层层迭迭的枫云中散下来,落在太女殿下的脸上,半明半暗间,春晓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那含笑的唇角都十分复杂。 春晓摇摇头,“我不明白。” 她从一开始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馅饼,会破天荒掉在她的脑袋上,这和原着剧情完全不一样。 她看向倚墙的女人,这个光风霁月,文武双全的太女殿下,只是原着女主的对照组,是一个炮灰角色而已。 萧禹戈唯一的作用,就是作为一个高位的对照组,被逆袭的女主拉下高位,零落成泥,成为她光辉逆袭史的一个爽点。 这个太女殿下,不论剧情开始前有多优秀,多么英伟不凡,最终都注定要成为一个笑话。 而,这也是春晓儿需要做到的。 这世间有注定的命运,也有不惜一切维护命运轨迹的人,造化弄人,由不得不平。 (太女是这个世界第一个出现的人物,其实戏份不止这么少,但是被我删掉了……) -- 女尊国的小纨绔(80) 那天距今并不遥远,却像是远隔很多年。 大抵只是千千万万人海擦肩的桥段之一,公务在身的太女殿下,上楼时,被一个花枝招展的漂亮男人撞了个满怀。 她的脑子很清醒,或者说,她从没有喝醉过,她的身份令她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可那个男人倒着跑,边跑边笑,撞到了她的怀里,还仰着脸,笑嘻嘻地蹭她,一身酒气,是个小酒鬼。 短暂的恍惚,像是不清醒了,不仅是被撞了个满怀,又像是被某种猝不及防的东西,撞入了心中,轰然占满。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狼狈极了,而身形却动也不动。 那是一个漂亮得惊人的男人,身量娇小,穿着一身粉色衣衫,簪着芙蓉花,螓首蛾眉,芙蓉如面,娇娇滴滴盈盈欲欲不可胜赞……她轰然的脑海中,无数美好的词汇都在翻涌,最后表现出来,却只是僵硬地站着,不能动弹,动弹不得。 这个漂亮的男人怀里抱着什么,活泼泼地踮脚,眯着眼睛,涣散地打量她,扑她一脸酒气,问她叫个什么名字,是个什么写法,家里几亩地,有没有娶妻…… 她僵硬在那,无法言语,他也不像是成心寻问,远处长廊一个掌柜追了过来,这个芙蓉面的莽撞娇客,便飞快推开她,顾盼生辉地跑走了。 那朵簪在他鬓角的芙蓉花,落在她怀里,萧禹戈揽着它,捉住了满怀绯色的花瓣,烫得她指尖发红,眼睛也莫名发红…… 那是第一次相见,寻寻常常,辗转反侧。 再后来,探子告诉她,那是贺家最纨绔不堪的贺小七,不是男公子,是个女儿身。 她点了她成为太女伴读,在国子监第一次召见了她。 她应该是在课堂上打瞌睡,睡得那盈盈欲欲的脸蛋上,有着两道压痕,小心翼翼地打量她,满眼陌生与紧张。 太女殿下的怀里,还藏着那朵拼好的芙蓉花,她笑着问她叫什么名字,怎么个写法,今年多大了,往后做孤的伴读可好…… “无事。” 春晓满头问号地伸着脑袋看她,萧禹戈拢着袖子,敛眸扫了她一眼。 最后一寸的夕照消弭了,火烧云爆发出最后的瑰丽,浪漫的霞光落在萧禹戈的脸上,她被靠着窗框,忽然指着那棵不知活了多久的巨大枫树,道:“你看那枫树,开得多美,像是焰火一样。” 春晓笑道:“枫树又不会开花,那是它的叶子。” 她换了一个话题,“她们说,你这两天,不肯吃饭?” 她们?这个院子,不止是一个哑女在看着她? 春晓转了转眼睛,“只是有些积食,吃不下饭。” 萧禹戈抖了抖袖子,挑起细长的凤眼,睨向她,“好生吃饭吃不下,喝花酒却能一盏接一盏,你是嫌孤招待不周?” 萧禹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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