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眉。 而她对面的蒙着面巾的玄衣女子,双眸瞬间亮了一分,她低声问:“这是何处?” 顾名思义便是女妓楼,王素看向女侍,女侍躬身答道:“是出卖女色的坊院。” “是吗?”ⓢêγùⓢℎù.⒞ó㎥(seyushu.com) 那蒙面女子微眯着眸子,睨向王素,意味不明:“想不到王家叁小姐,及那几个友人,竟是此道中人。” “阁下慎言,智媛此前从未有此倾向,兴许不过是,贪玩而已。” “哦?” …… 四个人喝着酒,在大雨滂沱中来到了女倌坊。 老妈妈带来坊中姿色上乘的四位女儿。 王智媛几人面面相觑,只觉得那四个头牌,连贺春晓半分漂亮都没有,觉得这钱有点白花。 春晓哈哈笑:“要不然以后你们找我喝酒,都先掏个酒钱好了,本姑娘可不兴免费陪酒。” 王智媛捏着鼻子道:“你们可有什么才艺?” 四个头牌遂吹拉弹唱一番。 四个纨绔不太对才艺感兴趣,于是到后面,他们无视了那几个女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聊八卦。 王智媛出生王家也是大夏世家,几人的家世都是顶好的,只有春晓是个吊车尾的,但好在志趣相投她们谁也不嫌弃谁。 苏温小声道:“你们可知道,那桩事?” 陈柏捂住嘴:“你是说,那事?” 王智媛瞪大眼睛:“难道你们是在说那?哎呀哎呀……” 春晓摸不到脑袋,“啥事呢?” 苏温道:“真是吓死人了,我上月还同她喝过酒呢,在我姐姐的花宴上还好好的,还带了一个小侍回去呢。” 陈柏看向春晓,“你莫不是还不知道?” 陈柏压低声音,用震撼的语调道:“大皇子又将他妻主克死啦!” 春晓原本凑着耳朵听,听到后面,摔在地上,不可置信:“什么?!” 王智媛狂扇扇子:“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咱都学得不好,至圣先师也看不上咱,咱就说,那大皇子的克妻命真是吓人的狠。听说钦天监都不敢算他的命格呢……” 春晓抖抖索索:“真的,假的。” “坊间还有传言,那宋明宸不是一直玩得很花吗?听说后来染上了花柳,一直治不好,最后一根白绫将自己吊死了。” 苏温道:“我觉得也是,要不平白无故自杀做甚。大皇子命格再强,也不至于将人克到上吊自尽吧?” 春晓不可思议:“大皇子的妻主,死了?那个大农丞的小女儿?” 春晓一直知道那个宋明宸是个花花女子,也知道大皇子和她一直分居,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了。 “前几日的事情。”陈柏道:“那天早上被来打扫的小厮,发现吊死了书房房梁上,听说舌头吐出来这么――长!死透了,凉透了,应当这两天就要运回族地下葬。” 春晓捂着嘴,“那大皇子,不就成寡夫了?” 王智媛嘻嘻一笑:“这大皇子可有经验了,他都成四回寡夫了。” 春晓挑眉:“你这话大逆不道啊。” “也就是咱四人,才随便说说。”王智媛打量众人一圈,道:“咱几个虽没什么才名,但也算是出生名门,若是哪个倒霉接了大皇子的盘,可不准再来参加宴会了啊。” 陈柏道:“你还怕我们聚会的时候,突然暴毙吓着你吗?” 春晓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再叁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个玄幻世界,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要相信科学,克妻命都是不科学的东西,她都跟萧阑光睡了那么久,不都没事吗? 再者说,她似乎第一次的时候,在萧阑光手臂上看见了守宫砂,所以难道他四嫁,都没有和那些人圆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吃吃喝喝,又聊了一通,四个人醉醺醺地回家。 春晓回到家,南藏月急忙去为她准备的解酒汤。 她托着腮,愣愣坐在花厅门前看着大雨。 大雨哗啦啦地倾泻而下,撑伞而来的男子像是乘风破浪一般,青色纸伞稍抬,露出一双潋滟桃花眸,高挑徐立的男子抿唇一笑,“这般大的雨,妻主怎坐在门口发呆?” “松妆,你怎么来了?” 松妆素色的袍子下全湿了,他的怀里护着一束明艳的丁香和茉莉,夏季是茉莉开放的季节,他将花藏在伞下,身上湿了一大片。 “我采了些花,装扮一下花厅。” 松妆将伞放在廊下,在台阶前将袍角拧干,掸了掸鞋底的泥水,才走入花厅。 “这么大的雨,你去采什么花?”春晓皱眉,弯腰在他怀里嗅了嗅,茉莉的气味清香,十分好闻。 松妆将灿烂的丁香插入花瓶,又将茉莉分开插进去。 “身为贺家的一分子,我也应当做些我能做的事。我每日都会来这里装扮花厅,早间晚间都会将鲜花换一换。”他俯身整理了一下花束,将花瓶放在桌子上。 春晓给他倒了杯热水:“喝杯水,然后快点回去将湿衣服换下来,这样很容易受寒的,你身子本就不好。换几支花的事,哪里就要劳动你来,以后不要换了。” 松妆摇摇头:“松妆如今在妻主的身边,也无旁的事好做,好不容易向哥哥请了个任务,妻主可不要将我这点消遣剥夺了。” “哥哥?”春晓愣了一下,“南藏月让你每日早晚来打理花厅的?” -- 女尊国的小纨绔(47) 春晓随手捏了一簇茉莉花,插在松妆简单挽起的鬓角,牵起他的手,“走,我们去你的院子里下棋玩。” 春晓捡起廊下的伞,勾着松妆的胳膊,欢快地走入雨幕。 松妆个子高,她撑伞不好撑,他便接过伞,将雨伞偏向她撑着,一路上静静听着她叽叽喳喳聊着建安城如今时兴的玩意,聊她今日和狐朋狗友又玩了什么,聊国子监的同学们…… 南藏月急匆匆提着一只食盒,从抄手游廊穿过,来到花厅下,只见那挽手相贴的男女在雨中,共着一柄雨伞,渐行渐远。 瓢泼的雨幕渐渐模糊了他们的身影,轻轻地愉悦的女声也在雨声里模糊不清。 端庄清透的丹凤眸直直看着那个方向,皙白的手指紧紧捏着食盒,几乎将它掐出印子。 大雨覆没了整座建安城。 树木花草被暴雨浇灌得七七八八,倒下的不在少数,松妆的院子离正院很远,春晓和松妆跳着脚,绕过了好些塌伏的草木,在鹅卵石小径上,走到他的小院子。 院子里有棵亭亭的海棠树,还有一架葡萄藤,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暴雨躲避不了,他们的衣服都湿了,两人在屋子里换了衣服,嬉闹一番,外头传来人声。 是南藏月的小厮送来了解酒汤。 小厮将解酒汤放在桌子上,春晓豪迈喝完后,便将碗还回去,小厮于是将碗放回食盒,提着食盒又进入了雨幕。 大门开着,暴雨只能侵袭到走廊,卷起的纱帘被风吹得拍打着门框,溅起的雨雾在阶下凝成云层一般的白茫茫,水入不到屋内,只有湿润的空气吹拂进来,坐在门口能感受到一阵阵凉风洗面,十分舒服。 春晓和松妆两人坐在门口,一盘乱棋随意弃在脚边,小厮百合在小厨房里准备着晚餐,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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