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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身上了,撞得狠不说,春晓骂他两句,就要喊伤口痛,撒娇要她自己动,春晓只恨不得再抽他几顿。 吵吵闹闹过了些日子,一天下午陆拂忽然说,谢关元军队已经整顿完毕,即将拔营出城了,可以准许她去送一程。 春晓本以为自谢岑丘的事过后,陆拂就不会允许她轻易出宫,没想到今天竟意外的大度。 春晓总怀疑他做了亏心事,可他不说。 “给我带根糖葫芦回来。”陆拂挥手送别。 春晓有些纳闷,却还是驾马出宫了。 西城门是谢关元手下边军出城的地方,春晓一路驾马狂奔,终于赶到城门口,却发现一支军队安静地停在那里,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倏然抬头看向她的方向。 谢关元?他在等什么? 春晓放慢速度,拽着马绳,白马缓缓踱过去。 她抿着唇,马蹄踩着余晖落在城门下的影子,来到那门外男子身边。 算起来,两人上次见面,闹得并不愉快。相对沉默了半晌,春晓轻声开口:“你等在这里,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差人去拿了吗?” 一向沉默寡言,内敛的谢旋周,沙哑的嗓音今日格外直接,他道:“我在等你。” 谢岑丘出海,谢关元远赴曾经肃国,如今肃州境内驻扎,谢家又要散了。 她愣了愣,笑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今天竟能来送你,你怎料到的?”难道是和陆拂约好的,不可能,陆拂那小肚鸡肠的狗几把东西,不可能和他约定。 “只等到酉时日落,等不到我就会离开。”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像是陈述一般道。 春晓捏紧手中缰绳,“若我不来,二叔叔岂不是要白等一场。” “白等就白等。”他顿了顿,身上的戎装反射着日落的金辉,像是披了一层金沙,“最后一别,便不要叫我二叔叔了。” “你都知道了?”春晓微微凝眉,“谢岑丘告诉你的?” 他微微点头。 春晓低眸,“他是何时知道的?” “在你十岁那年他便知道了,不过他临走前,才告诉我。”谢关元逆着光静静看着她,这个谢家大家长一直以来扮演着稳重克制的角色,此时却不吝惜语音的温柔,“谢春晓,当初在边塞,背叛暗害我的人,都是你指示的,对吗?” 她错愕,下意识心虚地反驳,“我没有。” 谢关元却没有怪罪的意思,他垂眼看向腰间的佩剑,冷峻俊美的面庞在逆光的倒影下,有种不真实的温柔,她从没看见他露出这种神色。 “我都知道。”谢关元的嗓音略微低沉,像是浅笑又像轻叹:“我一意执剑护你,而你却折断了我的剑,谢春晓,你如今不需要我……不需要我的庇佑了是吗?” 春晓握紧缰绳,干巴巴地笑了一下,眼睫颤动,“怎会,只要二叔叔一日将我当做亲人,我便永远想要依靠您。二叔叔不要误会我。” 风从城门间刮过,夕阳的光在谢关元的身后铺满,将他的身影拖得很长,他沉默了下来,眼底有微光明明灭灭,最后他像是想说什么,“谢春晓……”却只是念了她的名字就默了下去。 他的身影依旧坚毅,像是不可跨越的高山,像是一柄利剑,而此时静静凝视着她的目光,却让她有种苍山迟暮,剑芒生锈,一无所用的悲凉感。 最后他提起缰绳,骏马长嘶一声,他忽然道:“谢软软,我要走了。那年在西城门我同你说的话,你都可还记得?” “记得。”那年她来西城门拦他却没有拦住,那番话她还没有忘记,“你说我不太聪明。” 谢关元笑了笑,轻念:“软软啊……” 他调转马头,威风赫赫的将军纵马奔向军列前头,踏着夕阳的盛光,留下长长的阴影,渐渐消失在行进的队伍中。 明明是在一片光明中奔赴,却像是归于黑暗。 春晓眨眨眼睛,麦芽糖一样的日光像是缠着世间融化了,有什么声音轻轻的嗡嗡地在响起,万般终归于安静。那个男人像是一条河流,不容拒绝又安静地淌过她这块岩石,留下盘旋的漩涡,而最终只能往远处流去。 她知道,她此时若是喊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回头,逆流而上,但她没有。她觉得没有必要。 软软是谢岑丘给她起的小字,平时只有他会喊她,谢关元只会连名带姓叫她谢春晓。只有在床上,在谢关元为她解满楼香的药性,与她在床上厮磨缠绵,情难抑制时,他会轻声念她的名字,喊她软软,一遍遍地叫她,温柔得仿佛要将她融化了含在口里,都不像谢关元了…… 他其实,也十分喜欢这个小字。 谢关元将自己的感情克制得很好,人说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春晓仿佛能从风中感受到他的目光。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将她看得如他的国家同等重要。 她被夕阳晒得有些发晕,便拍马回去了。 …… 而陆拂,今天确实是做了亏心事,他一早去挑衅了朱雀巷那个教书匠。 趾高气昂地去,然后灰溜溜地回来了。 -- 祸乱朝纲的贵妃(101) 今日书院不上课,陆拂是掐好了时间来找那个教书匠的。 这个教书匠在长安城中颇有名气。说是个性淡如水的人,常年戴着一只灶神面具,起初传过一阵惊世公子的美名,后在日日佩戴面具后,坊间便传言妖化他有星月不能及的容貌,倘若示人学堂上的学子便看不进书本了。 后来时间久了,传言渐渐散了,而这个人又因为一桩事轰动了长安官宦圈。有人见到朝中呼风唤雨的司首辅叁番两次针对他,甚至与他在街口大打出手。 有想要阿谀首辅的府牧,寻了个理由将那教书匠的书院封了,还要将他赶出长安,逼他去首辅大人府上跪地请罪,可没想到第二天下过手的官员,统统被首辅大人解决了,那间书院照常开门,教书匠一如往常教书生活,种着院后两亩菜地。 之后,便少有人见到首辅与那教书匠闹市争执,反倒是文坛刮起一阵妖风,一群笔名诡谲的文士,肆意批判男子以色侍人不以为耻,这些文章凡一经发表,总有小童往那教书匠门前送,引得时人遐想纷纷。 街坊邻里也曾见过有女子偶尔来这教书匠的院子,那女子姿容绝美衣着富贵,与教书匠清落的院子格格不入,显然那些文士批判的就是这个教书匠,他竟是个以色侍人的男人。 在坊间出了名,又在官圈扬了名,最终这位性淡如水的公子在文坛和那些批判他的文士,斗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此时人才惊觉,那平平无奇的教书匠,竟有经世纬地之才,而那群笔名各异的文士,最后只有一个连争与他交手最久,二人字字珠玑口诛笔伐损人不见血,一时影响了整个文坛的风格,掀起一阵新的文体模式。后世称之誉斗之年。 而一战后,那性淡如水的教书匠的名声一时无两,拜访求学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踏破他的门槛,最后那教书匠展现出了极有铜臭味的一面,在门前立下一条一面千金的牌子,众人且散去。 陆拂站在院中,眯起眼睛看着院中高大繁茂的槐树。 许多文客觉得这教书匠是个贪财之人,而他却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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