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原来我为了一段随时都会变质的爱情,将最珍贵的朋友伤得体无完肤。 很久很久,我才抬起头,朝宋襄笑了。 “那告诉你一件让你更高兴的事情,我准备起诉离婚了。” 宋襄瞪大了眼,可最后,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高高举起啤酒杯。 “曲安然,恭喜!” 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中,带着我久违的笑声。 “敬明天!”第5章 这天晚上,是结婚后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夜。 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不用起来去看萧思恒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可以不用因为担心萧景淮不吃早餐而六点起来给他煮粥…… 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将自己困在婚姻那座围城里,寸步难行。 醉意逐渐上涌,我也无暇再想什么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宋襄已经不在,床头留着一张纸条。 ‘安然,学校有事,我先走啦,有需要随时联系!’ 我笑了笑,将那张纸条折好,放进口袋,这才拿起手机。 百分之一的电量,应芷然的三条消息,一个未接来电。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盯着手机,只觉得可笑。 彻夜未归,唯一联系我的人,竟然是我的情敌。 看着那张被我用了很久的全家福屏保,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点开相册,我随手换了张风景照,才走出酒店。 回到家后,我先给手机充了电,然后洗澡,将沾满酒气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等一切忙完后,我才有空点开应芷然的消息。 怀孕两个字,化作针尖刺进我眼里,激起一片赤红。 就在我愣神时,屏幕闪烁着,‘萧景淮’三个字跳了出来。 我按下接听键,萧景淮疲惫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老婆,当初你在妇幼保健院挂的是哪个医生的号?我有个客户怀孕了……” 客户……我握着手机,心底的酸胀几乎压制不住。 祖母绿项链是送客户的,产科问诊也是为了客户。 萧景淮是觉得我多好骗,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对我撒谎? 我心里闷的厉害,语气也有些冷淡:“忘记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结束通话之后,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等到洗衣机的滚筒声停下,我才拨通律师周舟的电话。 “周律师,如果我的丈夫有了私生子怎么办?” 周舟愣了愣,才说:“曲女士,根据《民法典》第1071条,私生子同样可以继承财产。” “但您丈夫婚外生子,可以当做出轨证据,在财产分割这一块,可以获得更多份额。” 我忽略掉越来越酸涩的眼,轻声开口:“我知道了。” 晚上七点,萧景淮准时踏进家门。 我刚看过去,就见他看我的眼神比从前冷淡。 他似乎在压着怒气:“为什么挂我电话?一个医生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成婚十年,这是萧景淮第一次对我摆脸色。 是为了应芷然肚子里那个孩子吗? 这个念头搅的我心脏一阵发疼。 我抬眸看着他,终于问他:“是哪个客户?” 萧景淮愣了愣,随即有些心虚的别开眼。 “公司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说完,他一言不发的走进书房,重重关上了门。 客厅里,我看着书房那扇紧闭的门,眼泪倏然落下。 窗外树影摇曳,带起一阵呜咽。第6章 客厅寂静,我不想让萧景淮发现自己的狼狈,踉跄着进了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就在我刚刚平复好心情时,萧景淮推门而入。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语气无奈又温柔。 “说不理我就不理我,真想冷战吗?没良心的。” 这一瞬,我好像回到了曾被他满心满眼爱着的时候。 喉咙里像被扎进了一根刺,我攥紧被褥,竭力平静道:“很晚了,睡吧。” 可我沙哑的声音泄露了情绪,萧景淮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还哭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短短一句,就让我忍了许久的情绪彻底决堤。 我绝望的想,这么温柔的他怎么就会背叛这段婚姻,怎么就伤我这么深! 我感受着萧景淮传过来的温度,任由悲哀和绝望淹没自己。 哭吧,就当我再为这个人最后哭一次…… 这一晚,我哭的声嘶力竭,像是要哭出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很多次,我都想质问萧景淮为什么? 为什么真心转瞬即逝?为什么他连好好说再见的机会都不给我? 萧景淮被我哭的慌了神,一下下拍着我的背。 “安然、老婆,我错了。” “乖,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我不知道他哄了多久,才歇了哭声。 他大概以为我睡了,因为我听见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倒是把我抱的更紧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他那边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几秒后,又听见他的声音。 “早点睡,你现在怀了孕,不可以熬夜。” 而后,我感觉到他又抱住了我,额头上突然落下一点温软。 “老婆,晚安。” 萧景淮的呼吸很快就均匀起来。 黑暗中,我靠在他怀里,双眼紧闭,泪无声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是当我清醒时,眼皮感到一阵微凉。 我刚想动,就听见萧景淮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婆别动,你眼睛肿了,得拿冰袋敷一下。” 我下意识问他:“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萧景淮笑了声。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敢走?我已经跟助理说过了,这个星期都不去公司。” 我心脏一紧。 周舟跟我确认的法院开庭日,就在这个星期天。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萧景淮才把冰袋从我眼睛上挪开。 我刚睁眼,就看到萧景淮身上的休闲装。 萧景淮朝我眨了眨眼:“你不是一直说想去欢乐谷吗?我带你去。” 欢乐谷?我垂下眼,那还是他们结婚后第二年自己提的要求。 可萧景淮总是说忙,忙到现在,我想要离婚时,他却要带我去了。 片刻后,我抬头轻笑:“好。” 就当,是离别前最后的狂欢吧。 等我换好衣服准备下楼时,却听见萧景淮在书房里打电话。 “孕酮过低?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来。” 我顿住了脚步,但很快,我就越过了书房,径直朝楼下走去。 几分钟后,萧景淮脚步匆匆的下了楼,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心虚。 但他还是开口:“老婆,我得出门一趟,你等我回来。” 这一刻,我心里那微末的期待,彻底被吹散了。 我勉强扯开唇角:“好。” 看着萧景淮大步离开的背影,我看向自己的手机。 应芷然: 我一点点攥紧手机。 是啊,一开始就没履行的承诺,就注定永远不会兑现了。第7章 我坐在家里,等到深夜,萧景淮才打来电话。 他声音有些无措:“老婆,我这两天不回去了,公司的事太多了……” 我心脏狠狠一颤。 萧景淮现在骗我,甚至不愿意编一个像样的借口吗? 我的沉默,让萧景淮的声音变得无措起来。 “老婆,你等我回来,我一定带你去欢乐谷。” 熟悉的承诺,让我轻笑出声,我对他说。 “嗯,都依你,天冷了,你注意休息。” 我能感觉到,在我说完这句话后,萧景淮有些如释重负,语气也瞬间轻松不少。 “好,老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没等我说什么,电话直接被挂断。 断线的那一声像是敲击在我心上,撞出闷闷的疼。 房间里灯火通明,将我的悲哀照的无所遁形。 我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又收到萧景淮的消息。 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北京的雪了。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确实看见了雪花飘落。 不大,却纷纷扬扬。 我看着,突然有些愣神。 其实刚跟萧景淮刚在一起的那年,北京也下雪了。 初雪的那天,萧景淮准备好了暖宝宝和热奶茶,牵着我就往操场上走。 明明很冷,可萧景淮却兴致勃勃。 “曲安然,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你看我像不像你以后的老伴?” 当年萧景淮头发上的雪与眼前的雪融合在一起,我突然觉得鼻尖酸痛起来。 而这时,应芷然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装修精致的房间玻璃门上,倒映着她和萧景淮紧紧相拥的身影。 我看着照片里满眼笑意的萧景淮,只觉得那雪落满了胸腔,凉的彻骨。 我扭头看着窗外的落雪,轻轻低喃出声。 “萧景淮,明明说好了共白头,你为什么要抛下了我先走……” 第二天,我接到律师周舟的电话。 “曲女士,您可以来我这里一趟了。” 我答应下来,也没叫家里司机,迎着雪白的天,打车去了民政局。 刚走进公诉律师的办公室,我就听见四面八方都是声音。 “法律上是不存在净身出户这个说法的。” “目前来说,在冷静期期间,您和您丈夫还属于婚姻存续状态……” “很抱歉,家暴没有构成轻伤,我们都是以调节为主。” 我看着坐在各个律师面前的人,或是疲惫,或是死寂,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心尖猛地一颤。 现在的我,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曲女士,这边。” 这时,周舟从位置上站起身来,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周舟立马把手边的材料递过来。 “我已经将您递交的证据整理成册,您在委托书上签个字,然后等待开庭结果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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