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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不管你们男人外头有那些矛盾,可别牵扯到我们妯娌身上。” “再说……爷之前不还跟八哥要好的很吗?” 胤禟:“………”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呢? 心里憋气的慌,又不好冲自家福晋发火,胤禟索性一撩袍角,一屁股坐在了棋案对面。 见对方堪称熟练的动作,安宁忍不住挑了挑眉,别有意味道: “怎么,爷这是想同妾身手谈一局。” 回答她的是对面有些漫不经心的调调: “看在你是爷福晋的面上,放心,爷且让你三子!” 嚯! 既然这么胜券在握的话。 “行啊!那妾身就不客气了!”安宁同样笑眯眯道。 一刻钟后…… 看着眼前几乎再无被堵地死死地,从各种意义上被杀的片甲不留的自个儿…… 在反复看过几遍后,胤禟脸色彻底黑了。 对面安宁依旧笑意盈盈,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须臾方才抬眸看向对面之人: “这样吧,在看你是我家爷的份儿上,要不下一局,妾身同样让你三子?” “不用!” 迎着自家福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半晌,胤禟才从牙根里挤出这两个字。 第108章 清朝炮灰九福晋9 许是那日受了刺激,接下来数月,一直到年前,九阿哥愣是连外头生意都顾不得,每日除了到工部点卯外,常日里手上各种棋谱压根儿没离过。 就,这位爷气性还真挺大的…… 安宁微做诧异过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若说这清朝皇子作息制度简直强到可怕,每日卯时天还不亮便要入上书房晨读,用的还是满汉蒙三种语言教学,外加骑射武功,琴棋书画包括自然科学。一年到头总共假期加起来也只有可怜的六天。 就连大年三十,也要苦哈哈地在上书房读书,加上顶头上老爷子又是个绝对“狼爹”,对底下一众儿子们时常考教不说,但凡有所不及,被骂得狗血淋头可谓常事。 试问这般教育制度下的皇子们,不说一身才学有多厉害,却也绝对是人中佼佼。 就说眼前的便宜相公本人,目前为止,光是精通的语言不下七八种,书画棋艺亦算是上佳。 这样的人,没点子心高气傲怎么可能? 对此,安宁听过一嘴也就罢了,管他钻研棋艺还是旁的,距离四十七年那场大变已经不剩下几年,如今形势已然有些紧张,老老实实待在府里,总比待在外面裹乱强。 其实这一世,许是膝下无子,又不需要大笔银钱支持自家亲亲八哥。便宜夫君虽还经手商贾之事,却也只小打小闹聊做兴趣,远没到出格,甚至被御史弹劾的地步。 甚至对这个不沾事儿的倒霉儿子,连上头康熙爷也是宽宥居多。 这不挺好的吗? 咬着新出炉的蟹粉酥,安宁舒舒服服地倚在软榻上,任身侧一众小丫头悉心将新榨出的玫瑰汁子一点点涂抹在手上…… 新年伊始,除了偶尔进宫一趟瞧瞧便宜婆婆外,安宁的小日子仍旧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宫里宜妃娘娘,瞧着眼前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血气十足,身体倍儿棒的儿媳妇,心下总是忍不住叹气。 若说早前还抱着少许希望,毕竟说是艰难也不是全然不可能不是?那么这几年下来,郭络罗氏已经都要绝望了。 就她小儿媳妇这身子骨儿,都还没法子,只能说小九这……唉! 又想到昨个儿节宴上难得开怀的良嫔,宜妃脸色愈发黑了下来。 幸好小九这些年想通了,没跟某只扫把星往一处堆,要不然,呵! 心下这般想着,不耽搁宜妃亲热地拉着自家小儿媳妇说话,甚至无需任何吩咐,侍候的宫人就已经自觉端上了早早备好的茶果点心。 细看过去,一应且都还是安宁喜爱的口味。 这区别待遇,一旁的五福晋不由神色微酸,同样是膝下无子,对比自家弟妹如今的潇洒日子。这一刻,五福晋甚至暗戳戳地想着,要是当初出事的是自家爷那可简直太好了! 康熙四十三年就这么平静无波的到来,若说这一年有什么大事儿。 六月,四贝勒府上,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带走了年仅八岁的弘晖的性命。 其实弘晖刚生病那会儿,安宁连同一众妯娌们也曾去瞧过。许是出生时父母年岁不大,血脉太过相近,弘晖这孩子身子素来并不算太好,能养到这会儿其实已经是四福晋常日里悉心照顾的缘故。 看着病床上一点点彻底失去生息的小人儿,床榻前乌拉那拉氏哭的撕心裂肺,一旁的四阿哥亦是强忍着悲意。 显然,寄予厚望的长子去世,对这位膝下同样单薄的四贝勒打击不可谓不大。 然而这并不妨碍两月不到,宫里就以膝下单薄的名义,重新赐下一对新人。 从头到尾,这一场丧礼,真正伤入肺腑的只有四福晋一人。 甚至刚办完独子的丧礼,四福晋就得强打起精神,安置两位上头亲赐下的格格。 短短数月不到,只见素来端良温雅的四福晋就已经憔悴了数倍不止,一身旗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见此情景,一众妯娌们,哪怕平日里再多的口角不对付,此刻都不由心有戚戚。 回去的路上,安宁懒懒地倚靠在马车上,许久没有说话,就连向来酷爱把玩的暖玉棋子也被随手搁置在一旁。对一旁凑上来的便宜夫君更是不想搭理。 在第n次试图上前搭话失败后,胤禟也禁不住恼了: “我说,董鄂氏你讲些道理成不成,前头四哥办下混账事儿,你心里有气冲着你家爷我算什么?” 说着又忍不住啧了一声,轻捻着手中的茶盏,素来带着几分桀骜的眉眼满是不屑之色: “也就老四这么个窝囊的,要是你家爷我,别说宫里娘娘赐下的,就算老爷子,该踢出去的爷也照踢不误。” 呵! 信你这鬼话才真见鬼了。 安宁忍不住白了某人一眼,片刻后又垂下目光。 说实话,眼睁睁看着一个乖巧可爱,时常软软叫婶娘的幼童离世,若说伤感,确实有些不错,但再来一万次,安宁知道自己也决计不会出手的。 不说这次弘晖病危,身边太医以及侍候的人有多少。这种关头,以四嫂的上心程度,弘晖身边一应东西都会检查。 哪怕对自己的医术再自负,安宁也绝不会为一个不相干之人冒这种风险。 至于以家传或者机缘巧合下得来的灵药,只能说人心永远是贪婪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你有第一颗,别人就会以为你有无数颗。 除非弘晖甚至日后的子女都不会有病危的时候,否则迟早都是大雷。 就为了结交未来主子娘娘? 恩情这种东西,于上位者反倒是最不值钱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凭什么呢? 想到上辈子嫁人后孤立无援的原身女儿,安宁心下微冷,小姑娘不乖巧吗?心知自家处境,不愿给额娘惹麻烦,十几岁的小姑娘常日里对着这些个长辈,任是谁都带着一张笑脸,那时候但凡有一个人愿意伸把手……… 许是离自家女儿到来的时间越近,安宁难得有些乱了心绪。 第109章 清朝炮灰九福晋10 “宿主,你真的决定了吗?” “这个时代,只要一个女儿的话,不论宿主你还是女儿都会很辛苦的,小姑娘嫁人后连个撑腰的兄弟都没……” 这真的好吗? 统子有些犹豫道。 其实它还是觉得龙凤胎比较好…… 将兑换来的丹药吞下,对自家狗系统的话,安宁没有丝毫动摇: “你也知道这个时代对女儿家很不友好,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给她多添一个兄弟?” “就为了去分同胞兄弟脚底下漏出的一星半点的东西吗?” 好不容易有如今的大好局面,独一无二不好吗?为什么要舍弃。 龙凤胎说的好听,但实际上呢。 安宁心下轻嘲。 这个时代下,一儿一女同胞出生,看似极有福气,但无论看中也好,未来的实际资源也罢,女儿能得到的连同胞兄弟的十分之一都不会有。 连最重要的洗三,周岁,每年的生辰重心都不再属于自己…… 甚至于当权者而言,就连出生都像是给兄弟添彩的存在。 试问在这种周遭理所应当的,天差地别的待遇下,有多大可能能够养成一个自信健全的人格? 在把一个孩子带到世上之前,总要想想,你能给对方什么吧? 说实在的,若非几世积累,她这里已经有了些许底气,还有系统商城作为后手。要不然,就算拼着任务失败,安宁也绝不会在这个糟糕的时代下,选择将女儿带到世上。 光是生育,就是一道极其可怕的关卡。 撇了眼暗自忧心的某狗子,安宁不置可否: “上佳的天赋容貌,未来全心全意的教养,父母独一无二的偏爱,试问以上这些谁不想要,这不比给她一个兄弟,并时时告诉她这是你的依靠好多了!” 起码……未来在这个府上,她不会为任何人,任何利益做出让步。 而且无论多久,哪怕嫁人之后,父母在的地方,都会是对方一辈子的家。而不会变成一个陌生女人的府邸…… 从小长大的地方,日后却要作为“客人”,何其可悲…… 旁人如何她管不着,但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 “可是……可是宿主你就不怕到时候会过继别人府上的孩子吗?” “那宿主日后,岂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统子忍不住弱弱道。 轻抿了口温热的牛乳茶。 这一点说实话,安宁还真不担心。 以自家便宜相公的性子,安宁这些年看的很清楚,不说旁的,养别人家的儿子,怎么可能? 就是亲兄弟也不成! 那就不是他爱新觉罗胤禟能干出来的事儿。 最多这人去世后,为了爵位,或者身后事,上头会派人接手府上的这一切。 不过那会儿,她怕是已经不在了。 要说自家便宜相公这些年,一不重色,二不轻易劳累伤身,甚至为了在自家福晋面前争口气,每日清早雷打不动在校场上锻炼至少有大半个时辰。 安宁早前给对方把过脉,不出意外,起码活到小七十没啥大问题。 自家女儿那时候都能做祖母了。 还操心那么早做什么? “对了统子,与其操心这个,不如好好想想,怀孕的时机未必完全相同,这个孩子还会是上辈子那个吗?” “啊,这个啊,宿主你就放心吧,咱们快穿局也不是第一次接这种任务了,只要父母本人不变,时间不差太多的情况下,投胎的灵魂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行吧!” 得到确定的答案,安宁点过头后,就兀自闭目养神了起来。 系统:“……” “话说,宿主你是不是对独生子女有什么执念啊?”统子弱弱吐槽道。 不过这一次,安宁却没有再开口。 两个月后 清早,胤禟照旧从校场上练过一个回合回来,却见都已经这会儿了,别说出来一道用膳了,自家福晋连个人影儿都没。 瞅了眼外头愈发亮堂的日头,老九忍不住轻啧了一声,显然对自家福晋的德行已经并不意外,见状也没说什么,只随意用了几道点心,就大摇大摆地往前院去。 然而一直到快到晌午,安宁仍旧没有要醒的意思,不止如此,早前向来红润的一张脸此刻更是白的吓人,守夜的春杏几人察觉不妥,忙一路手忙脚乱地请了府医过来。 毕竟长成这几年里,自家福晋可是连个小病都没怎么生过。 骤然出了这么大事儿,几个丫头无疑心下都怕极了。 前院胤禟得到消息时,还有些不可置信,生病? 自家福晋? 话虽如此,没等身后的小喜子反应过来,来人脚步已经急匆匆去了正院,恰巧这会儿老大夫已经被一脸焦急地春杏几乎生拉硬拽的拉了过来。 偏偏一个脉象把了半天,愣是把老大夫把地满头大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瞅了眼床上自家福晋几乎苍白的脸色,胤禟难得有些不耐,当即吩咐一旁的小喜子去宫里请太医过来,又阴沉着脸看向一旁的老大夫。 天潢贵胄,又是掌握着全家性命的主子,自有一派威严。 被自家主子这般瞧着,老大夫额头上冷汗更多了,半响才颤颤巍巍道: “回爷,福晋这脉象像是喜脉,但不知为何,时有时无虚弱地很……” “什么,喜脉?” 骤然大喜之下,胤禟还没缓过神儿,就听到后头那句身子虚弱。 思及平日里自家福晋的身子骨儿,还有偶尔踹到腰侧的力道,胤禟下意识出口冷斥: “什么虚弱?你个狗奴才在胡吣什么,福晋常日里身子怎么样你不清楚,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虚弱下来!” 更何况如今还怀着孕。 难不成是这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 还不等胤禟阴沉着一张脸,将后院那几个连名字都记不得住的妾室从头到尾阴谋论个一遍。 然而下一秒,视线就触及到一旁老大夫有些隐晦,又带着些许一言难尽的目光。 九阿哥:“……” 等等……福晋……孩子…… 不知想到什么,九阿哥脸色攸地一变。 第110章 清朝炮灰九福晋11 随后数位太医的到来同样也证实了这位老大夫的诊断。 “福晋确实已经有孕两月之余,然内里胎儿脉象过于虚弱,随时会有流产的风险,福晋同胎儿血脉相连,如今自会受到影响……” 事实上,若非这位福晋身子确实极佳,这孩子能不能保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至于胎儿内里为何会虚弱,想到早前给这位爷的诊断,几位老太医头愈发低了下来,半响为首的老太医方才诺诺道: “回阿哥爷,奴才几人并未在福晋脉象中寻到有伤胎之物的痕迹。” 其他一众太医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 九阿哥:“………” 在一众奴才们不敢直视的目光下,某人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循环数次过后方才强自咬着牙开口: “无论什么法子,总之爷的福晋跟孩子必须无碍,否则你们几个……” 几位太医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说不出的苦意。 安宁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还不等安宁起身,床边某个黑影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福晋你可悠着些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咱可不能再跟之前那样……” 刚醒来就被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一通,感受着身后近乎小心翼翼的力道,安宁无语了片刻,半晌才一脸虚弱地揉了揉眉心。在某人的支撑下坐起身来: “等等爷,你刚才说什么?双身子,你说妾身?” 见自家福晋本人都是一副我没听错吧,你可别开玩笑了的表情,胤禟脸色又青黑了一瞬,只觉喉中一股老血梗都梗不下来。 心里憋着气,某人动作照旧轻地不能再轻,将人半抱着靠在床上坐好,又体贴地掖了掖被角,胤禟这才起身,使唤下头人将小厨房里一直温着的热粥送来,又巴巴地拿起羹匙往安宁嘴边喂着。 “福晋,祖宗,就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好歹多用一些吧!” 饶是某人急到跳脚,安宁也只是勉强用了几口,旋即又是神色恹恹地半躺回了榻上,做足了食欲不振的模样。 随后几日,为了自家福晋能多用一些,阖府的厨子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上到京都名肴,下至各色地方点心小吃,只要确认了安全,都要往安宁这儿走过一通。甚至连京城最大的八仙楼,连里头的掌厨也被某人重金砸了过来。 种种手段之下,安宁的食欲总算好上了一些,然而饶是如此,腹中的胎儿仍是一度处于危险状态。 一个不留神儿就有滑胎的风险。 可怜一众极擅妇科的老太医们头发都要熬秃了。 宫里得到消息的宜妃更是急得整宿睡不着觉,拉着一旁的嬷嬷险些落下泪来: “嬷嬷啊,你说我的小九怎么这么可怜,府上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好消息,怎么就,怎么就……” “唉!” “听说太医们至今连药都不敢用,每日只能用上好的食材慢慢补养着……” 宜妃心知,虽然有不敢担责的原因,但能让这些人谨慎到这般地步,可想而之,这孩子如今有多危险。 想想近来连眼眶都透着青黑的小儿子,郭络罗氏心下对罪魁祸首更恨了,手上帕子几乎都要搅碎: “老八这个丧天良的,祸害扫把星,怎么当初出事儿的就不是他呢!” “可怜我的小九啊……” 骂人的功夫,宜妃还不忘命人把库房里的好东西尽数收拾收拾,待会儿尽数都给小儿子府上送去。 郭络罗氏心知,这胎极有可能就是自家儿子日后唯一的孩子了。 以儿媳妇的常日的身子骨儿,再加上儿子如今正值壮年,若是连这胎都艰难至此,一度保不下来,那日后…… 猛得摇了摇头,宜妃娘娘拒绝去想其中的可能性。 跟宜妃有同样动作的还有宫里的康熙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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