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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将我推开。 她心疼的抱住叶长青。 “别怕,有我在。” 那天,她满眼通红地斥责我,让我滚。 她说,我的抑郁症只是伪装,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 她说,我让她恶心。 我的又一次努力,就这样化为了泡影。 4 我觉得可笑极了,一天之内两次尝试自杀,都意外地遇到了曾经努力攻略过的对象。 这世界,真的就这么小吗? “现在你不是应该去参加叶长青的婚礼吗?”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双眼空洞地望着她。 她面容温婉,声音柔和,对待他人总是那么体贴入微。 正因如此,她才曾引领我一步步走出阴霾。 然而,也是她,亲手将我推向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我心情不好,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她眉头轻蹙,脸上写满了不耐。 没错,她也很喜欢叶长青。 为了他,甚至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今天叶长青大婚,她心情自然不佳。 “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自杀?” “还是说,你故意选在我附近,想以此博取我的同情?” “蒋诚,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假装抑郁?换个把戏如何?” 我听着她这些话,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这样的话语,我已耳熟能详。 她总是质疑我的抑郁是装的,可那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 她明明是医生,为什么就看不出我是不是真的抑郁症呢? 难道不被爱的时候,我做什么、我的存在都是错的吗? 我沉默不语,起身欲走,脑海中却已构思出下一种自杀的方式。 或许是我从未如此失魂落魄,让薛茗薇感到有些不对。 她猛地拉住我,将我带回了她家。 随后,她给蒋玉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 蒋玉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林晨婉和叶长青。 叶长青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不自觉地躲到了林晨婉身后。 林晨婉冷冷地望着我:“蒋诚,为了让我们都心疼你可怜你,你至于这样演戏吗?” “今天是我和叶长青的婚礼,你非要来破坏吗?” “你当初对他的伤害,还不够深吗?” 她们每个人都如此认定,我别有用心,企图伤害叶长青。 我缓缓抬头,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们脸上是彻骨的冷漠,还有对我的深深厌恶。 我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是叶长青害了我呢?” “当初,是他找人强奸了我啊。” 叶长青的脸色瞬间苍白。 其他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我没有,蒋诚,你为何要诬陷我?” “分明是你毁了我!”叶长青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试图用一贯的委屈博取同情。 她们总会心疼他的。 “够了,蒋诚。”蒋玉厉声喝道。 “做错事还满口谎言,你快点给长青道歉!” 薛茗薇也愤怒地说:“蒋诚,我劝你立刻向叶长青道歉。” 至于林晨婉,她连正眼都懒得给我,只顾着安抚叶长青。 或许,叶长青真的拥有某种魔力和男主光环,无论他说什么,她们都深信不疑。 他的言辞总是真理,而我的,即便是事实,也只是狡辩。 他永远被视为无辜,而我,永远是那个罪人。 望着她们对我恶语相向,厌恶至极的模样,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为了这不值一提的生命,我无数次折磨自己,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试图挣脱她们的束缚,却被紧紧拉住。 “想逃?又想耍什么花招陷害长青吗?”蒋玉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待在这里,我和薛茗薇会轮流看着你。” “休想再伤害长青分毫。” 于是,我和薛茗薇被她们“囚禁”在了这里。 而林晨婉,则与叶长青继续他们的婚礼。 我在薛茗薇的家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她们轮番送来食物,我却一口未动,也不愿合眼。干脆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 我靠在窗台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薛茗薇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紧握住我的手,强迫我与她对视。 “蒋诚,看着我,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蒋玉的脸上也露出了慌乱。 “他怎么了?” “他好像把自己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正试图用这种方式自我毁灭。” 薛茗薇紧蹙眉头,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心疼。 “这次,蒋诚可能真的抑郁了。” 5 第二天清晨,我被紧急送往医院,接受了一系列详尽的检查。 最终的诊断,我患有重度抑郁症。 曾几何时,我也曾深陷抑郁的泥潭。 但那时我是微笑抑郁症,我在人前总是扮演着乐观开朗的角色。 薛茗薇,她明明知道的。 然而,她后来却因叶长青的一句诬陷——他说我找人强奸了他,便断定我在假装生病。 此刻,我躺在病床上,整整八个小时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蒋玉强行端来粥水,试图喂我,都被我无力地吐出。 她掐着我的脖子,气急败坏地说:“蒋诚,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不吃不喝!” 她离开后,薛茗薇接踵而至,她像初见时那般温柔地试图劝慰我。 但我内心已如死灰,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 最终,她愤怒之下摔碎了水杯,用力捏住我的胳膊。 “蒋诚,别以为这种自毁的方式能吓倒我们。” “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你。”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绝望中的乞求。 “那就让我死吧。” “我只想死,想逃离你们所有人的世界。” “你说什么?!” 6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林晨婉愤怒地闯入。 她怒气冲冲地走近,“蒋诚,我警告你,别想用死来要挟我们!” 言罢,她猛地把我从病床上拉起,推至窗边。 “今天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从这里跳下去啊,跳!” 她们都以为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傻事。 但我想说,此刻,死亡对我而言,竟成了最诱人的解脱。 我奋力推开她,踉跄着爬上窗台。 然而,就在我即将跃下的瞬间,她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薛茗薇见状,立刻冲上前给了林晨婉一巴掌。 “蒋诚真的病了,这种时候你怎能如此刺激他!” 林晨婉闻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确实难以接受,毕竟在我努力攻略她的日子里,我如同阳光般温暖,每日只为博她一笑。 那时,她正遭受着尿毒症的折磨,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 是我,不离不弃地陪在她身边,四处奔波寻找肾源。 可惜,合适的肾源难求。 最终,我用自己的积分在系统那里换取了一颗与她匹配的肾脏。 那其实是我的肾脏,系统只是借助道具,让它与她完美匹配。 之后,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捐赠给了她。 我永远记得,她手术成功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阿诚,谢谢你,以后我绝不会辜负你。” 但现实证明,女人的誓言同样可以轻如鸿毛,随风而散。 7 我被蒋玉拉到了病床上,重新躺下。 林晨婉望着我,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心疼。 “你怎么会得抑郁症?” 我沉默不语,只是侧过头望向窗外。 我真的不想面对她们每一个人。 我的心,早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中,寒透了。 她再次靠近,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强迫我与她对视。 “蒋诚,你看着我。”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是不是找医生串通好了,想骗我们?” 我觉得这简直荒谬至极。 她们总有各种理由,认为我在欺骗。 我记得,起初我还会尝试解释。 但越是解释,她们越是坚信我在撒谎。 如今,我已懒得再去辩解。 得不到我的回答,林晨婉气愤地离开了。 蒋玉和薛茗薇也相继放弃了我。 这样也好,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夜幕降临,病房内空无一人,我起身拿起一把水果刀,准备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闯了进来。 她迅速夺过我手中的刀,泪流满面地说:“阿诚,你不能丢下妈妈,别做傻事。” “妈妈,您怎么来了?” 我注意到她的头发已斑白许多。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真是对不起她。 “蒋玉说你病了,让我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哽咽。 “还好我来了,不然你真的就......” “答应妈妈,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忍让她伤心,于是点了点头。 8 蒋玉随后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蒋诚,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想不开吗?” “你就不能学学我和薛茗薇吗?我们虽然也喜欢长青,但他不喜欢我们,我们的生活还是得继续啊。” 我没有回应,只是蜷缩在妈妈的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妈妈担心我出事,陪了我整整一夜。 有她在身边,我的心情好了许多,但我知道,我终究还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清晨时分,我以想喝最喜欢的豆腐脑为由支开了她。 然后,我迅速将门反锁,爬到窗边。 三层楼的高度,应该足够了。 这时,有路人发现了我,惊呼起来:“有人要自杀!” “快,快报警!” 与此同时,蒋玉和薛茗薇正疯狂地敲门。 蒋玉喊道:“蒋诚,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那些宝贝手办全砸了!” 以前我对手办情有独钟,总是让她帮我买,并小心翼翼地收藏在柜子里。 但蒋玉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我,已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失去了留恋。 薛茗薇说:“你就没想过,你死了,妈妈怎么办吗?” 妈妈还有蒋玉,她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砰”的一声,我感觉全身剧痛,骨头似乎都碎了。 视线模糊中,周围充斥着尖叫和慌乱。 林晨婉恰好路过,她看到我时,满脸惊恐,朝我飞奔而来。 第二章 9 在此之前,我以为死亡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现在我才深刻体会到,它竟是如此艰难。 我从三楼跃下,却并未如愿以偿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换来了双腿和肋骨的严重骨折。 蒋玉愤怒不已,立即联系了精神病院,打算将我送进去。 薛茗薇也表示赞同,她认为我已病入骨髓。 至于林晨婉,她只是失望地看着我,轻声说道:“蒋诚,你真的失去理智了。” 她们与过去无异,对我满是嫌恶。 无论我发生什么,她们都没对我好好说话过。 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选择了沉默,不愿再做任何辩解。 这时,妈妈冲进病房,看到我这副模样,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问我为何如此想不开,最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被紧急送往急救室。 我心急如焚,想要去看望她,却被蒋玉阻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几人轮流守在我的床边,沉默不语,只是强迫我进食。 我无法抗拒,只能勉强吞咽,勉强活着。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我意识到,自己即将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命运已无法逃避。 一旦踏入那个地方,自杀的念头将彻底成为奢望。 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躺在病床上,紧紧抓住蒋玉的手,恳求道:“姐,我没疯,求你别送我去那里好吗?” 蒋玉听到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或许,她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毕竟我们之间的亲情曾经高达百分之八十五。 我满怀希望,以为她会因心疼我而改变主意。 然而,下一秒,她却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生病了。”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让我彻底清醒。 原来,在她们眼中,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成了一个需要被强制治疗的病人。 10 于是,我被囚禁在了一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的病房里。 这里空旷而单调,除了一张冰冷的床,再无他物。 每天,除了定时送餐的护士,还有四名面无表情的护士轮流监视着我。 她们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仿佛我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活物。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与绝望,自杀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却又被现实的无情铁壁紧紧束缚。 我试图向系统求助,渴望解脱,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回应: 这句话刺穿了我所有的希望。 我躺在床上,每动一下都会引来护士的关切询问,而这份“关怀”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窒息。 那个夜晚,叶长青出现了。 他悄无声息地支开了护士,一步步逼近我,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是不是很绝望?想死都死不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 “你知道吗?是我提议把你送进这所精神病院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你无法再逃脱我的掌控。” 他继续说道,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样的戏码已经太多次了,我早已麻木。 他见我无动于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原世界,你拥有一切,而我什么都没有。现在,我们在这个系统里相遇,我却要和你争夺同一个任务对象。为了赢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原世界的事情? 难道他也是攻略者? 正当我心中疑惑重重时,他看到了我脸上的惊讶,大笑起来:“没错,我也是攻略者,而且和你攻略的对象一样。原世界里,是我亲手开车撞死了你,系统为了让我们之间有个了断,才把我们带到了这里。现在,我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只要林晨婉对我说出那句‘我爱你’,我就彻底赢了。” 我看着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原世界里那个我曾帮助过的贫困男生形象。 原来,是他! 我曾以为我的善举能换来他的感激,却没想到最终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我帮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质问道。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不甘:“我不需要你的帮助!那只是你的施舍!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他理解:“我从没有觉得你低我一等,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存在,都值得被尊重。” 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疯狂地大笑,诅咒我永远被困在这里,受尽折磨。 我望着他扭曲的面孔,心中可悲。 11 她的确成功了,我陷入了无法逃脱的绝境。 我束手无策,只能日复一日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徘徊。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一名女子悄然出现。 她趁着夜色与护士的疏忽,通过窗户潜入,将我带离了这个囚笼,并引领我上了她的车。 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我这才认出,她是楚恬——在这个世界与我共读大学的同窗,也是我曾尝试攻略却未果的对象。 她的回避与和叶长青的亲近,曾让我选择放弃,转而追求林晨婉。 此刻的重逢,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她的眼眸依旧温柔如初,那是我当初选择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迟到了,刚得知你的消息。”她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我心中暗想,是你给了我结束这一切的机会。 随后,她带我去体验了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青春记忆——电玩城的欢笑、电影院的静谧、密室逃脱的刺激。 这些时光,成为了我这些年仅有的快乐。 我悄悄购买了一瓶农药,准备与这一切告别。 当我试图与她分别时,她却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含泪:“我知道你的打算。” 她的理解让我心潮澎湃,原来在这个世界,还有人如此懂我。 我轻轻抱住她,熟悉的雪松香氛让我仿佛回到了过去。 这些年,她竟一直保留着那个我推荐给她的味道。 “谢谢你,楚恬。”我由衷地说。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陪伴我的竟是这位我仅仅认识一个月的女子。 她带我乘坐了摩天轮,仰望璀璨的星空,我们分享了许多深埋心底的话语。 她告诉我,这些年她一直是孤单一人,默默关注着我,因此才能第一时间得知我的困境。 当我拧开农药瓶盖,向她提问:“那你是喜欢我吗?” 她愣住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如果有一个世界,男女主角是我们,那该多好。” 我带着微笑饮下了农药,倒在了她的怀里。 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那份真挚的情感。 只是,我不解,为何当初她会选择躲避? 在我意识逐渐模糊之际,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的灵魂开始抽离,留下一具空壳。 究竟是谁,如此执着地想要留住我? 12 当思绪回到现实,楚恬已经通知了我的姐姐蒋玉,告知了我的离世。 她匆匆赶来,目睹了我的遗体被楚恬紧紧拥抱着,皮肤因长期缺乏营养而显得灰白,身形瘦弱,锁骨与脸颊都深陷了下去。 “这......这怎么可能?”蒋玉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踉跄着上前,试图触碰我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最终只能无助地抱住我逐渐冷却的身体。 嘶吼着质问楚恬,“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在精神病院吗?” 楚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悲痛,她毫不退缩地回应:“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他在那里是怎么过的吗?每一天都像被囚禁的囚犯,连最基本的隐私都没有,洗澡、上厕所都有人盯着!” 我震惊于楚恬对我境遇的了解,原来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 那么,她是否也常来看望我,只是我未曾察觉? 蒋玉的情绪瞬间失控,愤怒地挥拳向楚恬:“我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 “为了他好?放你爹的屁!你那是折磨虐待他!”楚恬同样愤怒地回击,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你那不是保护,是残忍的折磨!” 两人之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们开始激烈地争斗起来,拳脚交加。 最终,我被带回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家。 13 蒋玉跪在我的遗体前,泪水无声地滑落。 上次我自杀,母亲因此重病住院,而今亲眼目睹我的离去,她再次昏厥,被紧急送往医院。 我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因为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无法长久陪伴在她身旁。 这时,薛茗薇赶到了。 她一向冷静自持,但此刻面对我的遗体,却瘫软在地,双手颤抖着试图触碰我早已失去温度的手。 “蒋诚......蒋诚......”她哽咽着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舍,“你别离开,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楚恬见状,愤怒地指责薛茗薇:“人死了你知道来心疼了,早干嘛去了?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贱不贱啊你们!” 薛茗薇没有反驳,只是任由泪水滴落在我的身上。 随后,林晨婉姗姗来迟。 她初时以为我只是在恶作剧,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直到她真正触碰到我那已无生机的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后退,最终摔倒在地。 楚恬怒不可遏,一拳挥向林晨婉:“他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叶长青,他才变成这样!” “不可能!”林晨婉与蒋玉、薛茗薇异口同声地否认,但他们的眼神却出卖了内心的动摇。 楚恬冷笑一声,将手机重重摔在桌上,屏幕亮起,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叶长青对着几个女人下达了命令:“强奸蒋诚,事后我会给你们五十万。” 几个女人的笑容令人作呕,而接下来的画面则是我被侵犯的惨状。 我努力回想,却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这段记忆如同利刃,一次次割裂我的心。 我曾是受害者,却无人愿意相信我,只有一位陌生人给予了我微弱的慰藉。 视频继续播放,那些不堪的画面让我紧咬牙关,眼眶泛红。 我从未想过这段往事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揭露,更未料到楚恬会如此坚决地为我正名。 然而,林晨婉却猛然冲上前,试图摧毁这份证据。 楚恬的怒喝响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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