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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到也看不到一样,仿佛在自己的世界里封闭了起来,不闻也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外面的警笛声消失,她才稍微安静下来,但还是在陆晏辞身上不肯下来。 这是,老中医已经过来了,看到这种情况,赶紧拿手在温宁眼前晃了晃,可是温宁像是看不到一样,马上又抓住了陆晏辞的衣服,脑袋埋在他胸口,不肯抬头。 老中医皱紧了眉头,想给温宁诊脉,但温宁这一次表现得格外奇怪,根本就不肯伸手,除了陆晏辞外的所有人碰她,她都不肯配合。 老中医神色凝重,“小三爷,还是送医生吧,温小姐的样子有点像是受了巨大刺激带来的暂时性失聪,而且,她似乎有些看不清东西。” 说话间,温宁的手脚又缠到了陆晏辞身上,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身上才是安全的,她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得以片刻的安慰。 这时,张华从外面进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警方制服,三十出头,一身正气,神态十分严肃。 “陆总,据说第一目击者和死者生前最后一位接触者都是你身上的那位小姑娘,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陆晏辞站起来,把温宁重新放在臂弯里,声音十分低沉,“孟局长,非常抱歉,我家小姑娘受到惊吓,这会儿可能不能配合你们。” 孟凌上前,查看了一下温宁的情况,感觉温宁看起来有些眼熟,不由得想起了什么。 “她是不是姓温?” 陆晏辞和孟凌是一些交情的,一听这话,马上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孟凌皱了皱眉,语气有些遗憾,“十年前,我刚到单位的时候,还是那个片区的片儿警,上任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人报警那个小区有人跳楼,我过去才有知道,原来一个女人跳了楼,因为中间被树挂了一下,那女人四肢都断了,死得很难看,她女儿就坐在她旁边守着,不哭也不闹,看起来很奇怪。” 他又忍不住看了温宁一眼,“那个案件是我当年处理的第一个案件,所以对这个小姑娘印象十分深刻,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家里竟然没有一个大人来帮她,还是邻居帮忙处理的。” “当年这小姑娘在局子里做笔录时,一直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像是傻了一样,后来我们都觉得不对劲,找医生过来看了一下,才知道她暂时的失明和失听了。” 他摇了摇头,“算了,今天这样子是做不了笔录了,你带她去医院吧,如果我没猜错,这小姑娘是场景重现了,把上次她母亲的案发现场和今天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所以才这样,真可怜。” 他每说一个字,陆晏辞的眸色就冷上一分,没等孟凌说完,抱起温宁就快速的向外走。 到了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温宁一直趴在陆晏辞身上不肯下来,怎么哄都不行,而且眼神一直没有焦距,看起来有些奇怪。 最后心理医生过来,做了一个简单的催眠,然后判定温宁的情况是暂时性假性失听和失明,是受了强烈刺激的后遗症,几天后会自行恢复。 最后还给打了一支镇定剂。 守着温宁睡着了以后,陆晏辞刚抽回自己的手,温宁就像受了惊吓一般使劲的颤了一下,手也在空中舞了几下,像想要抓住什么那样一副极度不安的样子。 这时,一只枕头出现在陆晏辞面前,“这个,拿给她抱着。” 温宁抓到枕头以后,整个人立马安静了。 陆晏辞看了她一会儿,把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拨开,拿纸巾擦了擦汗,这才站起来,看向刚才说话的人。 是一个气质兼具了东方清雅和西方奔放的混血男人,黑发,眼睛碧蓝碧眼的,很有魅力。 陆晏辞客客气气的道:“乔迪先生,我家小姑娘以后要劳你费心了。“ 乔迪笑了笑,一口中文非常纯正,“陆总何必客气,我能在这里立足,全依仗你的支持。”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温宁精致又苍白的小脸上,目光中全是好奇,“她就是你提前回国的原因?” 陆晏辞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说说她的病情。” 乔迪道:“她的心理问题非常严重,我做心理工作这么多年,很少见到有人压力大到失聪的,刚才的一小段催眠显示,她在幼年时期受过极大的创伤,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一直没有得到治疗,而且现在情况还在加重。” 他停了一下,又看向温宁,皱眉道:“奇怪的是,我问的问题,她只回答十二岁以前的事,十二岁以后的事,问不出来,我还没见过谁的心理防备有这么严重的。” 陆晏辞的眸色越来越冷,最后乔迪看他脸色实在不好看,只得暂时打住。 “现在一切还不好定义,要等她醒过来重新测试。” 温宁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半夜又开始发烧,翻来覆去的一直在床上翻滚,汗水把床单打湿了几次,那样子,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凶猛的冲撞,一直出不来,她憋得异常难受。 陆晏辞看她一直那样,刚开始还能耐着性子给她用湿毛巾物理降温,后来第四次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又是一身的汗,入手的温度烫得吓人,一时着急发狠,把主治医生和护士都拎过来站着。 他也不骂人,只是站在那里冷冰冰的看着他们,眼中阴冷的戾气和身上骇人的寒意吓得一屋子的人瑟瑟发抖。 陆家小三爷的名声和雷霆手段他们不是没听过。 当初收购这家医院只谈了小半天时间,便直接用三倍市场价买了下来。 一周的时间,就从全国各地收集了许多名医过来,大部分都是知名的专家。 不过小一个月的时间,这所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小型私人医院实力跻身京市前十,但奇怪的是,医院并不完全对外开放。 至少,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科室,只接待预约的客人,除此之外就是专门为这个小姑娘服务。 有时候护士开玩笑,说这个医院就是这位太子爷为床上这位小姑娘准备的。 刚开始大家还觉得只是一个玩笑,后来这位太子爷将医院最好的位置整理成小姑娘的单人治疗室,整天陪着,几乎快把这里当成家了,这些人才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个玩笑。 这个医院,很可能就是这个小姑娘的私人医院。 现在,这个小姑娘高烧不退,一直在床上翻滚,那样子他们看了也怕,难怪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急得发了狠。 陆晏辞不说话,他们自然也不敢说,一屋子的人就那样冷汗涔涔站在那里陪着,气氛紧张得可怕。 第79章 你要走了吗 就这样,一屋子人硬生生地站到了后半夜。 到后半夜的时候,温宁身上的高温退了一些,人也安静下来。 除了偶尔叫一两声言言,算是安静的睡到了中午。 醒过来的时候,温宁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瞬间被惊恐攫住,惊慌极了,摸索着床,声音都在颤抖,“小叔?小叔!” 陆晏辞在旁边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宁宁,我在这里,别怕。” 温宁松了一下口气,坐在床上,手紧紧的抓着陆晏辞的胳膊,声音带着恐慌,“小叔,我看不到东西了。“ 陆晏辞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把她垂下来的头发理到耳朵后面,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平缓,“你能听到我说话?” 温宁点点头,眼里一点焦距也没有,神情很是慌乱,“可我看不到,小叔,我看不到……” 陆晏辞抚了抚她的脑袋安慰她,又把手移到她背上轻拍着,“没关系的,最多两三天就好了,医生说你这是选择性失明,很快能恢复。” 温宁紧紧的拽着他的手,胸口剧烈起伏,情绪显得很不稳定。 “真的是只要两天吗?” 陆晏辞反握住她柔软的手,发现她手心里汗津津的,只得耐心的哄她,“最多两三天,你心情平和点,说不定晚上就能看到了。” 温宁不说话了,但是细细的汗从额头流了下来,很快打湿了鬓角的细碎头发。 陆晏辞看着她这样子,知道她很紧张,拿了纸巾给她细细的擦了,一边擦一边对张华说,“把温着的小米粥拿过来。" 温宁低声道:“我不想吃。” 陆晏辞耐心的哄着,“宁宁乖,吃一点才会好得快。” 温宁一只手偷偷的勾住陆晏辞的衣袖,一只手撑在床上,垂着脑袋,“不想吃,不好吃。” 陆晏辞接过装着粥的小盅子,拿了勺子喂给她,“乖,吃一点,这粥里加了你喜欢的百合,玉白色的,很好看。” 温宁手顿了一下,小声道:“真的很好看吗?” 陆宴辞语气非常肯定,“我保证好看。” 小东西吃东西越来越挑了,做的食物稍微卖相有一点不好,就不肯吃,他只是想把她养皮实一点,怎么越养越娇气了? 温宁勉强吃了两三勺,然后便不再张口。 陆晏辞慢慢的哄着,但无论怎么样,她就是不肯张口,后来连话也不说了。 他只得把粥放下,声音冷沉,“不吃东西是恢复不了的,你想一直看不到东西吗?” 温宁身子颤了一下,脸有些发白,“小叔,我真的吃不下。” 停了一下,她小声的道:“那个晴子小姐,她脑袋上有个洞……” 胃里突然又翻涌起来了,她没再继续说下去,脸色越发的苍白,细细的汗又冒了出来。 陆晏辞握着她的手,一边拿纸巾给她擦汗,一边低缓的道:“宁宁别怕,那只是个意外。” 温宁声音有些抖,“小叔,会有警察来找我吗?” 陆晏辞捏了捏她软软的手,低低的道:“会,但我会一直陪着你,南风集团几百人的法务团队也是你的后盾,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温宁不说话了,可是身子还是有些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的道:“我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不知道她会死……” 陆晏辞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一边轻抚着她的头发,一边低缓的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温宁小声的道:“她说,喜欢你的人都不得好死。” 她抬起脑袋,眼神没有焦距的望向陆晏辞,“小叔,我以后会不会是她的下场?” 陆晏辞手僵住了,然后缓缓落下,捏住温宁细小的下巴,“温宁,你想说什么?” 声音有些冷,带着警告的味道。 温宁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手摸索着,揪住了他的衣服,“小叔,你要走了吗?” 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又有些发颤。 她仰着脑袋,汗湿的细小头发贴在白嫩.嫩的脸上,显得很幼嫩,黑漆漆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带着没有焦距的茫然,一副看起来很好欺负又很可怜的样子。 陆晏辞本来是有些动怒的,但她现在这样子,让他心又软了一半。 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走。” 温宁揪着他的衣服不放,“可是你生气了。” 陆晏辞无奈的把她重新抱回怀里,“知道我生气还要说那种话?” 温宁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似乎放心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陆晏辞的电话响了,他刚起身要接,温宁马上坐起来,没有焦距的眸子望向他,“小叔,你要走了吗?” 陆晏辞看了看手机上的电话,发现是陆国华打来的,他安抚性的摸了摸温宁的头发,声音低沉,“乖,自己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温宁看不到他,但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他有事儿,只得松开了他,小声的道:“小叔,你快点回来。” 陆晏辞拍了拍她手背,拿着电话出了房间。 时间过得仿佛很慢,又仿佛很快,温宁一个人坐在孤独的空间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目睹了母亲自杀的惨相,她突然就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她经历了世界上最孤独的黑暗。 不过,那时候有那么一双温柔的手,一直牵着她,不让她摔倒,不让人欺负她。 可是,现在,那双手不在了,只剩下她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踽踽独行。 她摸索着,四处找着,想要找到那双手,可是怎么找得到? 周言死了,死在了保护她的路上。 她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轻轻的叫了声“言言”。 没有人回应。 是的,周言不在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怎么可能回应她。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涌出来,沾湿了脸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一脸的湿意,愣了一下。 不能哭的,哭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她慌忙胡乱的去擦眼泪,却没想到越擦越多,根本控制不住。 她听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人又沉浸在回忆里,以至于陆晏辞进了屋,轻轻走到她身边她也没有感觉到。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那双手,急切的叫了声:“言言!” 可马上又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是周言! 这人是陆晏辞! 她惊得小脸瞬间就白了,下意识的松开陆晏辞的手,身子往后缩去。 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小,小叔……” 陆晏辞从未看到她哭过,这会她的眼泪像是世界上最让人心软的药剂一样,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伸手抚了抚她沾着泪水的小脸,看到她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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