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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必也要费许多周折。” “而且,你送过来的求婚礼太厚重,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值得你这样付出?” 陆晏辞沉默了。 安心道:“你是宁宁以前的恋人吗?” 第434章 时间会撕开一切真相 陆晏辞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道:“我现在还不能说。” 安心皱紧了眉头。 陆晏辞的这种回答,其实无异于变相的承认了他和温宁的关系。 安心没想到,自己的直觉会这么准。 她的脸色冷了下去:“三年前,宁宁被找到的时候,一身是伤,肺部严重感染,几乎活不过来,在医院睡了一个月才醒。” “她的身心都像是受过极大的摧残,不说话,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到晚上的时候,情绪特别糟糕,很多次出现自残行为。” 想到温宁刚回来的那个样子,她忍不住哽咽起来,“有好多次,她都问我们,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她说没有人爱她,她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我们问什么她都不说,只是流泪说感情都是假的。” “厉风行解释这是因为她的养父母对她不好造成的,那家人重男轻女,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创伤。” “到后来,不得不让专业的心理师来辅导,做了一些催眠,她渐渐的忘记了过去的事,变得像现在这样了,像个正常人了。” “晏总,我们也去查过她在华国的事情,可是那边毕竟不是东南亚,我们势力触不到那边比较深层次的东西,所以几乎什么也查不到。” “我们现在,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她的养父母给她带来的伤害,我们会用下辈子来慢慢修复,所以,我一丁点儿也不希望她想起以前的事。” 她看着陆晏辞的眼睛,“如果你真的认识她,是她以前的恋人或者朋友,希望你能和我们说一说她以前的事。” “她为什么会坠海?” “为什么会想起以前就痛苦得人格都出现了分裂?” “还有,为什么我们查不到一点儿关于她以前的有用信息,这其中,是不是有人想要隐瞒什么?” 安心每说一个字,陆晏辞的心就痛上一分。 原来,这几年她是这么过来的。 以前的事,让她这么痛苦吗? 看着陆晏辞一点点变得惨白的脸,安心似乎明白了什么,“晏总,我不想知道你以前是宁宁的什么人,但如果你是伤害了她的人,请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我们之所以没有用尽全力去查以前的事,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不希望她再次回想起那些痛苦,我们夫妻俩,会用一生来弥补过去对她的亏欠,任何想要伤害宁宁的人,我们都不会轻饶。” 她看着陆晏辞,一字一字的道:“我看得出,你很爱她,可你的爱如果是伤她的利器,我和她爸爸拼尽全力,也会护得她周全。” “本来,我是看好你的,但现在,我和她爸爸会重新考虑与绿洲的合作,就算是把秦家亏进去,我们也不会让女儿再次受到伤害。” 安心说的这些字眼,像一把把利刃,每一把,都深深的扎在了陆晏辞的心上。 他眼底闪过无尽的楚痛,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低的道:“秦夫人,我以前和她有过一些误会,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她,宁宁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我无法放弃她。” 可这些苍白的字眼无法说服安心,她低声道:“那你告诉我,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让那么痛苦?” 陆晏辞沉默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温宁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都说时间能愈合伤口,可他觉得,时间会撕开一切真相,他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他只知道,他不能放手。 安心看他脸色很不好,也没打算继续为难他:“宁宁醒了,你进去看看她,你给的药很好,如果能长期服用,用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就会恢复得很好。” 停了一下,她又道:“在宁宁的事情上,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现在还愿意让你见她,是看在你是真心喜欢她的份上,你最好以前没有欺负过她,不然,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再次和伤害她的人在一起。” 陆晏辞眸底闪过黯然,低低的道:“秦夫人,你和秦总的事情我多少听过一些,你们也年轻过,也有过疯狂的时候,可你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我以前和宁宁之间的确有过误会,但我会用我一辈子去弥补。” “我绝不会放手!” 说完,他便进了病房。 温宁靠坐在床头,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母亲,便轻声道:“妈妈,你守了我一晚上了,眼睛都熬红了,快点回去休息,不然,小心不美了!” 陆晏辞默不作声,上前,摸了摸她头发,低低开口:“精神还不错,那药果然有奇效。” 他也没想到,曲小夜的药会这么厉害,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六七天根本恢复不了,没想到温宁一晚上就好了许多。 虽然小脸还是很苍白,可是,和昨天晚上可怕的情景相比,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温宁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陆晏辞把药瓶拿过来,又倒了两粒出来,放在温宁掌心,然后把热水递给她。 “把这吃了,说不定下午就能活蹦乱跳了。” 温宁用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这上面写的三天服用一次。” 陆晏辞当然知道是三天一次,可刚才他和曲小夜通过电话了,温宁目前的情况,可以吃一天一次。 而且,曲小夜还让人送来了新的药品,是针对温宁的体质研发的特殊药物,费了不小的功夫。 当然也是有代价的,陆晏辞要为那个试验基地免费贡献一座发电站。 他把药递到她唇边,“我问过了,平时是三天一次,你现在的情况,可以一天一次。” 温宁疑惑的看着他,不肯张嘴。 陆晏辞耐着性子道:“乖,吃了下午就会更好一些。” 那药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闻起来异常清洌好闻,温宁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把它吞了。 陆晏辞又让人送了一些小粥和蛋羹过来,守着温宁吃完了。 到中午的时候,温宁的气色看起来更好了一些,惹得整个医院的专家教授都上来围观。 一般人七八天都未必恢复得了,这位秦小姐,竟然只要了一天气色就看起来不错了。 虽然还是虚弱了一些,但这已经算得上神速了。 陆晏辞可没那么好心,直接将门锁上,谢绝参观。 午饭后,温宁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便向陆晏辞道出心中的疑惑,“好奇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我被关在一个很冷很冷的房间里,冻得快要死了,是你来救的我。” “还有一个奇怪的男人一个奇怪的老太婆,他们想打我,凶得要死!” 她歪着脑袋看他:“你到底是我什么人,为什么我总是梦到和你相关的事情?而且,全都不是好事!” 陆晏辞心中苦涩,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说我是你老公,你信吗?” 温宁一下红了脸,直接把枕头砸在他身上,怒道:“你真的很讨厌,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陆晏辞想起早上安心的话,心一点一点的沉到了谷底。 他没有背叛过温宁,可温宁受到的伤害,似乎都和他有关系。 就算陆雪进了监狱,陆景礼被调配去了条件恶劣的风沙之地,陆老夫人也气得中了风,可这不代表,温宁受到的伤害可以得到修复。 而自己,也的确是陆家人,身上流着陆家人的血! 他要怎么做,才能彻底的让她和那些事告别? 现在看来,也许失忆是老天爷在帮他! 他把枕头捡起来,重新枕在她背上,低声道:“骗你的,不过,我们以前是真的认识,我是你以前的爱慕者。” 他在她床边坐下来,整个人都陷入回忆里。 “当年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我比你大八岁,又不能动你,只能强迫自己离你远一点,天天盼着你快一点长大。” 温宁傻眼了,红晕迅速爬上了整张小脸,连脖子都变成了粉色。 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胡说什么……” 陆晏辞把她脸上微乱的细小头发理到耳后,继续道:“好不容易等你长到十七岁的时候,我家里却出了一点事,我不得不回米国,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二十岁了,搬去了我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了很要好的异性朋友。” 温宁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红着脸看着他。 陆晏辞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低低的道:“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这不算撒谎,事情的确如此,在他还年少的时候,她就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的确是他觊觎她多年。 温宁脸更红了,低头小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对你说的那些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我养父母是普通人,可你是大人物,难道,我养父母是你家里的佣人和保姆?” 陆晏辞眸光微闪,低低的道:“算是吧,算远房亲戚。” 温宁道:“我们以前真的只是这样?” 陆晏辞眼神晦涩:“宁宁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温宁道:“不是情侣就好。” 她在秦家三年,听过和见过许多事,太明白门当户对这个词的含义,如果他们以前是情侣,这悬殊的身份,两人相处起来,不知道会如何收场。 陆晏辞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了,现在轮到我问了。” 他正色道:“昨天在游轮上,你进去冻库之前,有没有什么你怀疑的人?” 第435章 又见白玫瑰 温宁回想了一下:“我离开后,在拐角那边的一个空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侍者送了一些酒水和甜点过来,我吃了一点,然后……” 她看了陆晏辞一眼,耳尖开始发红:“然后就在靠窗的位置看下面的人……” 当时就看到他和那个什么阮十安在聊天,两人站一起,很是惹眼,那些女宾客目光都粘在他们身上了,扯都不扯不下来。 不过,她私下还是觉得,陆晏辞更好看一些。 她很快回过神来:“就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月亮,不知怎么的,感觉特别困,就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冻库里,那里面很冷……” 她没再继续,当时的回忆让人很痛苦,就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陆晏辞眼里冷意很明显,低低的道:“我已经查过所有监控,二楼的录像被人为破坏掉了,给你送酒水的侍者,今天早上在游轮下面被发现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游轮上能查的都查得差不多,那人做得干净,连指纹也没有留下。 那个侍者一死,什么线索都断了。 看来,要害温宁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向温宁伸手。 上次的蛇,只怕也和那人相关。 这人,够狠! 只要在一天,温宁就会置身在危险中一天。 他眯了眯眼,低低的道:“你和你那个表姐,安然的关系如何?” 温宁皱了皱眉,“这事和她有关?” 她的确一直不喜欢安然,但因为她是母亲的侄女,又是安家的大小姐,所以,这三年来,她和安然之间的相处还算平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 只是,最近安然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各大品牌送来的衣物,只要是温宁看上的,安然也必定也要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饰品这些,只要是母亲送的,安然也总是以借的名义“借”走。 而且,“借”走的东西,几乎没有归还过。 起初温宁也没有在意,不过是衣物和首饰,她对这些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安然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可是,时间长了,安然越来越没有分寸,开始把手伸向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 就比如昨天的那套粉钻,是母亲专门拍下,她下个月订婚要戴的,安然竟然招呼也没打,直接拿走去参加晚宴了。 所以,那套首饰算是废了,她不可能在订婚的时候戴别人戴过的饰品。 “她最近手伸得有点长,打着我父母的名号,来动我的东西。” 温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小时候是我母亲带大的,我母亲修行的这些年,她也经常陪伴左右,所以和我母亲感情很好,我回来后,她可能觉得我夺了她的宠爱,有时候行为古怪一点,我可以理解,也不想和她计较。” “但她如果生出害我之心,不用我动手,我父母就不会放过她。” 陆晏辞理了理她的头发,握住了她的手:“这件事交给我。” 这时,陆晏辞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起身去了门外。 没几分钟,安然捧着大束的鲜花进来了。 她一袭淡蓝的及踝长裙,怀里抱着大束的白色玫瑰,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新娇美。 看到温宁面色苍白,却更加惹人怜爱的样子,她心里陡然就升起一股妒意。 她看了一圈屋子,没有看到陆晏辞,有些失望,便把玫瑰花放在窗台上,“妹妹好些了吗?” 但温宁打心眼里讨厌白玫瑰,冷眼看着安然:“表姐来做什么?” 安然用关怀的语气道:“妹妹不是醒了吗,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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