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 陆晏辞一只手霸道的掐住她细软的小腰,一只手握住了他最钟爱的小兔子。 温宁骨架小,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瘦小巧,但其实无论是身子还是腿,或者是极秀气的小脚,捏起来都是肉肉的,极富手感。 现在手里这一对更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惊喜,他一只手是掌控不过来的。 渐渐的,空气又变得暧.昧起来,他强势又霸道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她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陆晏辞的手渐渐下滑,顺着她完美的腰线,渐渐下移。 温度持续上升,陆晏辞有些控制不住了,呼吸变得很是粗重,眸底也染上了红色。 他不再满足这样,略显粗暴的扯开了衣服,握住了温宁的手。 声音哑得几乎要破掉,“宁宁,像昨天那样做。” 虽然已经多次这样,但温宁还是很怕,但这种怕中,又夹杂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 在这一刻,她觉得陆晏辞其实是有魅力的。 能力极强,长得又好看,那方面似乎也很强,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如果他们的身份不这么奇怪,做他的女人,应该很不错吧。 喷头的热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把两人都弄得湿湿的,更给这狭小的空间添了几分暧.昧禁.忌的温度。 一室暧昧的喘息,持续了很久。 最后温宁是被陆晏辞用小毯子包着抱出来的。 她疲惫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头发也还是湿湿的。 陆晏辞拿了吹风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头发吹干。 她发质很好,头发又黑又亮,手指穿过的时候,格外顺滑。 陆晏辞有些爱不释手。 只是,当吹到耳后那一小块被扯掉的部位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凌厉。 指腹按上那一小块皮肤,轻轻的压了几下。 温宁被他弄得有些痒,便小声抗议,“小叔,好痒,应该可以了吧。” 陆晏辞语气淡淡的,“还没干,带着湿头发睡会头痛。" 温宁小声的“嗯”了一声,手从毯子里伸出来,偷偷的缠上他的衣袖,扯了扯,还没说话耳尖便有些发红,声音也是小小的,“小叔……” 陆晏辞收了吹风机,把她抱起来在自己膝盖上,声音低缓,“想说什么?敢乱说一个字,收拾你!” 温宁耳尖更红了,咬了咬唇,还是开口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时间太长了,每次她的手都要抬不起来了,他才肯放过她。 陆晏辞看她害羞不敢说的模样,心里自然是喜欢的,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故意道:“什么控制自己?” 温宁脸一下子爆红,偏偏这会又看不到东西,简直不知道脸该往哪里转,只得把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软白的手握了又握,半天,才小声的道:“就是像刚才那样的时间,稍微控制一下……” 陆晏辞眼底浮上一抹笑意,语气却很轻淡,“刚才什么样的时候,说清楚。” 温宁这会耳尖红得发亮,但话说只到一半,她还是打算全部说出来,“就是,我帮你……” “时间久了我有点难受……” 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就在怀里,又在身边说着那种只有最亲密恋人之间才能说的话,不过几句话,就撩拨得陆晏辞有了反应。 他握着她的手,带她按向自己,“你是说这个?” 温宁吓了一跳,低低的惊叫一声,“你怎么……” 不是才好了吗? 他,他怎么又来了…… 她吓得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捏着手腕,带向自己,声音也有了一丝哑,“温宁,是你自己主动找上来的!” 温宁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我只是说你……” 陆晏辞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温宁,这样子永远都只是隔靴搔痒,解决不了问题,时间也只会越来越长,你以为你能躲避到什么时候?” 声音低磁蛊惑,弄得温宁身子都轻颤起来。 她颤声道:“可是书上说……” 书上说的也就十几分钟,可是自从连续几次都这样,而且时间还有增加的趋势,温宁已经对书本上的那点介绍半信半疑了。 陆晏辞沿着她细嫩纤长的脖子轻啃,手却按着她的手不松开,让她感受自己深层的想法。 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对书上的说法,有没有新的认知?” 第81章 陆晏辞,我讨厌你 温宁脸红得几乎不敢抬头,手心也出了细细的汗。 新的认知她不敢说,但是这会儿陆晏辞的举动让她觉得很羞耻,以前他再怎么过分也是在隐秘的空间里进行,她勉强能说服自己接受。 可是现在,这病房这么大,时不时的还有医生和护士进来,他也这样肆无忌惮不知收敛,她真的是又急又气,可她又不敢忤逆他,一小会功夫,就急得汗水把额上细小的头发都打湿了。 手被他紧紧按着,她挣了几下挣不开,又很怕突然有人进来,只得把脑袋埋在他肩膀里,着急地求他,“有人,有人进来,不要,小叔……” 陆晏辞看她着实有些急了,手捏着都有些湿漉漉的,便松开了她。 他原本也没打算要在这里做点什么,她这副娇软好吃的模样要是让别人看了去,他能抠了那人眼珠子。 他把她重新放在床上,又把她贴在脸上的细小头发拢到耳朵后面,动作的时候带起了几丝头发,发间淡淡的玫瑰香气便散了出来。 陆晏辞在她发间亲了亲,声音还是有些哑,“这个洗发水是家里养的白玫瑰提出来做的,喜欢吗?” 提起白玫瑰,温宁身子有些发僵,她垂着眼帘,卷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小声道:“冬天了也有白玫瑰吗?” 陆晏辞捏着她柔软的手指,淡淡的道:“做了一个阳光房,一年四季都可以有,你喜欢就好。” 温宁仰起小脸,没有焦距的眼神望着他,有些迷茫的道:“小叔觉得我喜欢白玫瑰?” 陆晏辞摸了摸她细嫩的脸颊,目光变得很柔和,“以前有几次看到过你拿着白玫瑰。” 温宁这才想起来,这些年,每年母亲的忌日,母亲节,母亲的生日和其他重要的节日,她都会买上一小束白玫瑰,有时候送去母亲的墓碑前,有时候就插在自己房间的窗台上。 这些,都被他看了去吗? 难怪他会觉得自己喜欢白玫瑰。 她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开口,“偶尔也喜欢别的花。” 陆晏辞的指腹像是上瘾般在她的脸颊上反复摩挲,声音冷沉淡然,“比如什么花?” 温宁很想说比如向日葵,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最终也是走不到一起的,不过是一小段路,一小段没有回头的路,何必在意他种了什么花。 反正这段路走完后,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白玫瑰也许就是她的宿命。 看她沉默,陆晏辞抚了抚她的头发,沉声道:“喜欢什么都可以有。” 温宁没说话,只是靠在他胸.前,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陆晏辞开口道:“晚点会有人进来做笔录,记录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你可以吗?” 温宁一听,猛的抬起脑袋,“不要!” 陆晏辞看她相当抵触这件事,不由得轻轻皱眉,手裹住她的手,低声道:“没关系的,我会在旁边一直陪着你。” 温宁不说话,但胸口却不停的起伏,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陆晏辞感觉到她手心又开始出汗了,于是放缓了声音,淡淡的道:“昨天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晴子的事和你无关,他们过来做笔录,只是他们的工作。” 停了一下,他又道:“这笔录是一定会做的,今天不做,也会是明天。” 温宁紧紧的咬着唇,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 她最怕的就是进局子,就是做这种笔录,前两次去做笔录,一次是因为母亲的死,另外一次,便是周言的死。 这世界上最重要两个人都被她目睹了死亡的经历,而且偏偏又都是同一种死法,她本就无力承受,却要被逼着一次又一次叙述他们死亡的经历。 她不想回忆那些事! 更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揭开伤疤,像个木偶一样叙述最重要的人死亡的过程。 那种椎心刺骨的痛,她不想一遍又一遍去重复 想到可能要面对的事,温宁开始了长时间的沉默。 陆晏辞也不说话,只是一步不离地陪着她,时不时地轻拍她的背,还试图哄她睡觉。 他本就是一个寡言的人,冷沉内敛一直是他的标志。 他的出生和打小生活的环境,从来都是别人求着他哄着他,想要什么都有人争着抢着送到他面前来,像这样耐心的陪伴着一个人,真的第一次。 对他而言,也是唯一的一次。 更何况,在他眼里,陪伴是这世界上最弥足珍贵的。 尽管温宁非常不愿意的,但到傍晚的时候,孟凌还是过来了。 他穿着制服,带了两个同事,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语气平缓而严肃,似乎对他对面女孩的反应早就有所准备。 温宁几乎一半都是在沉默,只在最关键的问题上回答了是与不是。 他看得出,这个女孩很抗拒。 不过,他也能理解,经历过那种场景两次的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本就已经心理压力大到假性失明的地步,自然不会愿意接受这种审讯。 可是,这是他的工作,他也没有选择。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温宁出现了严重的排斥反应。 不停的出汗,脸色苍白的可怕,甚至还有干呕的症状。 陆晏辞马上叫了停。 安抚了温宁一会儿,她渐渐平静下来。 陆晏辞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缓声道:“宁宁乖,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和孟局出去单独说几句。” 温宁又紧张起来,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手心湿漉漉的,声音也听起来有些焦虑,“你要出去吗?” 陆晏辞摸了摸她头发,安慰她,“就在门口说几句,你有事一出声,我就能听到,好不好?” 温宁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小叔,你早点进来。” 陆晏辞又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和孟凌出了门。 这时,另外两位工作人员也打算中场休息,便走到阳台外边点了一支烟。 阳台离温宁坐的位置很近,窗户又没关好,两位工作人员极小声的谈话便飘了进来。 “小姑娘长得挺好的,看起来也很正常,怎么心理问题这么严重?” “是啊,听说请了最出名的心理医院来给她做心理重建。” “陆总还把她被霸凌的案子也转交给了孟局,但时间太久了,估计不好处理。” “我看过一部分视频,真可怜,被那么多人欺负,这要是平常人,也许早就活不下去了。” “是啊,长达十来年的霸凌生活,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她是陆家的人吗?我怎么没听说过陆家还有一位千金?” “不是什么陆家人,倒是像陆总养的小情.人。” “啧,看着跟高中生似的,还叫陆总小叔,有钱人真会玩儿……” “不过,这些案件过了这么久了,真能查吗?” “尽量呗,还能怎么办,不过陆总处理这事多半就是为了哄哄她,这些案件这么棘手,涉及到的人又多,她读书的学校里面多数是高.干子弟,肯定少不了要得罪人,所以,多半也就是哄哄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视频中的人真他.妈是畜生啊,简直干的不是人事儿!” “谁要是敢这么动我女儿,我特么的能剁了他!” …… 尽管两人的交谈很轻,但这些话还是一字不落的地进了温宁的耳朵。 那些不堪的回忆,那些被刻意忘掉的记忆,那些她不想被人看到的像狗一样的卑贱的时刻,原来早已经被陆晏辞知道,甚至被很多人知道。 她不想被人知道,更不想被陆晏辞知道,她在他面前已经够卑微了,已经跌到尘埃里了,现在,她连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也没有了。 她是想报复,但不是用这种方法,不是把曾经的不堪再次血淋淋的剖开给众人看,她不要! 她脸色苍白的可怕,细密的汗不断的涌出来,很快打湿了额头的头发,甚至打湿了脖子上的一小片衣禁。 外面的声音还在不停的钻进来。 “还有几个男的想要QJ她,幸好有人看到报警了。” “衣服都被撕开了,畜生!” …… 温宁猛的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声道:“没有,我没有!” 说着,她便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 她看不到东西,可是她记得这附近是有门的。 她不想再呆在这个压抑的空间,不想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每听一次,她就觉得又回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地狱之中,她就想把那些人活生生的拆了。 可惜刚走了两步,就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大概是桌子一类的,上面的东西全被打翻在地上。 哗啦一声响后,门也打开了,陆晏辞出现在门口。 一眼看到温宁跌坐在一堆碎掉的茶具之中,手在地上摸着,神态仓皇,极其狼狈。 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下,他飞速上前,把她抱起来,“怎么了?” 隔得近了,发现温宁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和鬓角全是汗,脖子处的衣服都打湿了,像极了昨天晚上发病时的样子。 他神情一冷,眼神凛冽的扫向刚从阳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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