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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还比了个中指。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老夫人一脸嫌恶的道:“还不去换一身衣服,这个孩子怎么一直都冒冒失失的,沈兰玉,你嫁进来这么多年,带的孩子怎么还是这样,尽干些丢人的蠢事。” 沈兰玉脸涨得通红,走过去拉起温宁,压低了声音道:“快滚回房间去把衣服换下来,不要再过来了,丢死人了。” 温宁忍住来自膝盖的剧痛,一拐一拐出了大厅。 谁料刚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就被人揪住了头发,直接拖到了楼梯后面的杂物间里。 呯的一声关门声后,她被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记耳光重重的扇在她脸上,她感觉脑子嗡嗡的响,疼得都有些麻了。 “贱人,谁让你来的?还敢坐我小叔的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和你小姨一样贱!” 温宁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来,陆雪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尖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洞穿她的手背,温宁疼得视线模糊,几乎要晕死过去。 陆雪不肯放过她,又狠狠扯住温宁的头发,“说,谁让你坐小叔的车的?” 温宁痛得几乎不能张口,动了动手,陆雪却狠狠的磨了一下鞋跟,剧痛中,温宁下意识的去打她的腿,却不料激怒了陆雪。 她拉着温宁的头发向上狠狠一拽,一小戳头发连带着头皮被拽了下来。 温宁惨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陆雪也吓了一跳,慌忙扔掉手中的头发,踢了温宁两脚:“贱人,装死?” 温宁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雪弯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狠狠的又踩了她一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过多久,温宁在剧痛中醒来。 昏暗的光线中,她扶着墙慢慢的摸到了门口。 剧痛让她头晕目眩,忍不住干呕,她在门上靠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摸索着进了房间。 她这个房间除了家俱比较差之外,其他还算过得去,毕竟陆家也没有更差的房间了。 温宁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起来换了件衣服。 左手背上被踩得深深的凹了进去,皮已经破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被拽掉的头皮还在滴血,顺着头发慢慢的滴下来,染红了一小片衣襟。 第25章 妈妈,我好疼 温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温宁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宁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门外,没有人。 她住的这一幢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平时人就不多,陆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厅聚餐,佣人全部都过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她轻脚轻脚的来到杂物间,拿了一把小铲子,来到了后花园的小竹林里。 轻车熟路的,她找到了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的,一个小铜盒子被她取了出来。 刚打算离开,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娇软的声音,“阿辞,我走不动了,喝了酒头晕。” 是洛樱的声音。 温宁赶紧往后躲,藏进了竹林里。 很快的,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出现在竹林的小路上,这里是通往陆晏辞那幢小楼的必经之路。 这是洛樱喝醉了要住陆晏辞的小楼? 月光皎皎,光影绰绰中,温宁屏住了呼吸,看到一前一后两个影子快速的走过。 高的自然是陆晏辞,人高腿长,步伐也大,后面跌跌撞撞跟着的,是洛樱。 温宁有些奇怪,陆晏辞是很宠洛樱的,她醉了,他都不扶一下吗? 夜风微凉,吹起人的衣裙,月光下,一袭白裙的洛樱衣袂飘飘,柔美的惊人。 同时,还吹散了一院的清冽竹香,温宁似乎还闻到了他们身上淡淡的酒气。 “阿辞,你干嘛不理我,我头晕走不动。” 陆晏辞突然停住脚步,洛樱便一头撞在了他背上,她趁机抱住了陆晏辞的腰,撒娇道:“阿辞,人家今天不想回去。” 陆晏辞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淡得像冻过的冰块,“今天是沉舟的忌日。” “沉舟,又是沉舟,晏辞,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沉舟!” 月光下,陆宴辞半边脸罩在阴影之下,影影绰绰的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洛樱,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不打算遵循了?” 说着,他拨开了洛樱的手,“你喝多了,回去吧,我让李楠送你。” 洛樱突然低低的抽泣起来,声音极细,“阿辞,我那次任性只是为了气你。” 陆晏辞淡淡的道:“不重要。” 他转过身,冷沉的目光扫过温宁藏身之地时,停了两秒。 温宁惊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陆晏辞发现。 月光下,她清楚的看了陆晏辞的脸。 他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眉眼冷峻,鼻梁高挺,薄唇优美,五官线条如刀刻般分明,那双眼睛永远都是冷沉的,深不见底,仿佛任何时候都波澜不惊,也不会对任何东西高看一眼。 真是好看!难怪总是有女人飞蛾扑火! 温宁愣神的瞬间,陆晏辞已经移开了目光,他向身后不远处招了招手,“李楠,送洛小姐回去,她喝多了。” 洛樱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阿辞,你赶我走?” 陆晏辞淡淡的道:“你醉了,回去好好休息。” 这时,李楠也上来了,“洛樱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洛樱泪光涟涟的望着陆晏辞,似乎在等他留下自己,可陆晏辞只是放柔了声音,“听话,回去。” 洛樱低垂下了脑袋,低低的道:“阿辞,我会想你的。” 声音温柔缱缱,柔情似水,温宁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化成水了。 她羡慕的看着月光下的这对恋人,觉得气氛甜到他们马上就会原地结婚。 后来不知道陆晏辞说了句什么,极小声,洛樱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洛樱走后,陆晏辞没有转身,目光投向温宁藏身的方向。 温宁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步,然后听到了啪的一声。 是树枝断裂的声音。 温宁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出汗了,根本不敢再看陆晏辞一眼。 “出来!” 陆晏辞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声音里的冷意似乎这夏天的空气也染上了一层冷意,仿佛刚才对着洛樱说话温柔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看温宁不动,陆晏辞眯起了眼睛,声音透着危险和冷意,“是不是要我进去拉你出来?” 没有办法,温宁只得慢慢的挪了出来。 月光下,陆晏辞的脸冷得像块冰砖,温宁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脑袋,极小声的道:“小叔……” 冷月皎洁,落在温宁精致的小脸上,越发显得她娇媚可人,连头发丝儿,都带着勾人的美貌。 她明明穿着保守的睡裙,可露出来的一小段脖子却白嫩.嫩俏生生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陆晏辞感觉空气好像都变得燥热了几分。 他喉结滚动,眯了眯眼,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带向自己。 温宁瞬间跌入他的怀中,她吓得身子都僵了,惊恐的望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陆晏辞穿着西服,明明隔了几层面料,她却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灼人的温度。 她吓得不轻,挣扎了一下,却不料陆晏辞死死的掐着她的腰。 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叔”。 陆晏辞的目光在她唇上的潋滟的小痣上停了一瞬,突然抬头拿走了她发间不知道什么沾上的干枯竹叶。 然后,松开了手,沉沉的看着她:“为什么跑了?” 温宁松了一口气,仍旧垂着脑袋,声音极小:“不小心弄脏了裙子,回去处理一下,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 说着,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铜盒子藏到了身后。 第26章 谁给你的信 陆晏辞看着她的小动作,声音冷淡,“以后这种家宴可以不参加,但宴会上的礼仪得学,过几天会有专门的礼仪老师教你。” 温宁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觉得他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说胡话,只得小声的应着,“好。” 她乖顺的样子让陆晏辞的目光更暗沉了,他薄薄的唇抿了抿,淡淡道:“跟着我。” 然后,转身就向自己的独栋小楼走去。 温宁愣在了原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意思? 陆晏辞是叫她跟着他走?去他的别墅里? 走了几步,没见人跟上来,陆晏辞停了下来,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想让我抱你走?” 温宁吓了一跳,却不敢挪动脚步。 所有陆家人都住在主楼,只有陆晏知道的房间是一幢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几百平方,只供他一个人偶尔回来居住。 而且除了家里的一个老管家,他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连陆雪也不被允许,据说这么多年,进去过的人,大概只有洛樱。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个别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时进去打扫,就说明他屋里现在没有人,她这个时候去就要和陆晏辞单独相处。 她不愿意,也很怕。 看她不动,陆晏辞转身往回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到了温宁面前,径直抽走了温宁手中的盒子,在温宁惊异的目光中,转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别墅。 小盒子被抽走,温宁急出一头汗,又不敢开口叫嚷,只得着急的跟在陆晏辞后面。 没走两分钟,便到了陆晏辞的别墅门口,温宁迟疑着,不敢进去。 在门口呆了两秒,就被一只大手捞进了门。 进了屋,陆晏辞松开她,伸手就将门关合了。 沉闷的关门声,就像关在了温宁心上,她又怕又紧张,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陆晏辞手中的盒子,声音有些发颤,“小叔,盒子是我的。” 陆晏辞把盒子扬起来,发现上面还沾着干掉的泥土。 “里面装的是什么?” 温宁没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盒子,还想要伸手去拿,但她力气哪是陆晏辞的对手,他只是轻松的捏着,她抽了很久都没有抽走。 她只得咬着唇,小声却坚定的道:“这是我的。” 陆晏辞看着她唇上被咬得发白的小痣,眯起了眼睛,“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温宁只得道:“是一些信件。” 陆晏辞目光微沉,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冷意,“谁给你的信?” 谁给的信,重要到要放在盒子里藏起来? 温宁不说话,却抬头看着他。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近距离的直视他,虽然害怕,虽然只有几秒,但她还是小声而坚持的道:“小叔,这是我的私事,请把盒子还给我。” 陆晏辞眼里的冷意更深了,他盯着温宁看了几秒,看到她很紧张很在意的样子,突然他转身把走到一个高大的保险柜前面,按了按锁,柜门打开,他随手就把沾了泥的盒子扔了进去。 温宁大惊,快速的上前想要拿回盒子,但陆晏辞手更快,啪的一声就将门推上了。 这时温宁的手已经抓住盒子了,厚重的钢门打在手臂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剧痛传来,温宁的脸瞬间就白了,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盒子,快速的藏到身后,戒备的看着陆晏辞。 陆晏辞也没想到她为了一个小盒子手都不要了,刚才那一下光听声音就撞得不轻。 但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满心满眼的只有那个盒子。 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灯光明亮,给他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锋利的色彩,叫人不敢直视。 温宁垂下了脑袋,脚慢慢的向右移去。 是门的方向。 陆晏辞眯了眯眼,:“敢跑出去试试!” 声音极冷,带着极重的压迫感,温宁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收回了脚。 陆晏辞一步一步逼近她,“给我看看。” 温宁以为陆晏辞要看自己的盒子,紧张得手里全是汗,连续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子抵在昂贵的木质家俱上,退无可退。 可陆晏辞还在步步上前,直到她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罩在他高大的影子里。 强大的压迫感压得温宁身子越蜷越小,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家俱里。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几乎将她全部裹起来,她感觉他的味道已经通过呼吸进入内脏,蔓延到四经八脉,快要在里面生根发芽了。 她怕得颤抖起来,下意识的就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想要拒绝吸入这味道,下一秒,手就被陆晏辞捏住了。 刚才被撞的地方有一条深深凹进去的红痕,破皮了,已经有青紫的迹象,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点反应没有,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那个盒子。 陆晏辞眸色微沉,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不知道痛?” 温宁只当他要拿走自己的盒子,根本就顾不上手,还是戒备的看着他,“盒子是我的。” 陆晏辞抿了抿唇,目光倏地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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