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不顾一切的灵魂占据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只知道,秦晏南如果出事了,她活着也没有了意义。 她的大胆行为让后面的警车一路尾随,警笛长鸣。 可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边逆行一边将油踩到了底。 平时要十几分钟的路,她不到五分钟就冲到了出事的地点。 一长排车都靠边停着,所有的人都出了车,在前面出事的地点围观。 看到逆行而来车,还以为是救援来了,结果那车子直接冲到路边,下来一个娇.小的女孩。 女孩从后背箱拿起一根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棍子,就奔了上来。 雨夹着雪,刺眼的灯光下,看不清女孩脸上的水是雪水还是泪水。 她冲到山体边,看着一堆看热闹的人,大声道:“你们车上有工具吗,帮帮我!” 说着,拨开人群,扑了上来。 最后一辆车的车尾灯还亮着,露出一个尾巴,从泥巴里透出一点光亮出来。 云佳期几乎可以肯定,这车就是秦晏南的车。 眼泪瞬间狂流下来,她像疯了一样用碳化钢管去撬开车边的泥土。 可是棍子并不好用,她扔了棍子就用手开始挖,一边挖一边求救:“求求你们,这辆车是可以挖出来的,求你们帮我把它挖出来。" 有人劝她:“姑娘,救援车要到了,还是等救援吧。” 云佳期哪里听得进去,挖出很大一块泥,扔到了一边。 这一片山体以前堆的全是建筑垃圾,里面混着不少打碎的水泥块和玻璃渣子,挖了没几下,她的一双手就鲜血淋漓。 第924章 公开 可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拼命的挖。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也从车上拿了铁撬出来,开始挖塌下来的泥土。 没一会儿,整个车屁.股就露了出来。 果然,是秦晏南的车! 云佳期急得像疯了一样,捡起刚才扔掉的棍子,拼命的想把泥土撬开。 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下雪,那土十分潮湿,又混着碎石块,十分难挖。 钢管根本就撬不动。 云佳期一双手震得几乎失去知觉,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她放弃了钢棍,捡起地上不知道谁扔的铁铲,拼命的挥动着手臂。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没有什么用。 她越来越怕秦晏南在车里面出事,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铲子不管用,就用手,手不行就又换成铲子。 一双手被玻璃扎成全是血,指甲几乎都要被揭开了。 她像一只失去了伴侣的小野兽一般,一边拼命的想要救出秦晏南,一边悲伤的掉眼泪。 连身上手机的电话一直在响也没有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佳期!” 云佳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流泪道:“十一,十一,求你要好好的……” 她又拼命的挖下一大块沾湿的泥土,灯光下,还能看到她手上的斑斑血迹。 秦晏南冲了上去,一把将她从泥堆里提了出来。 云佳期这才发现,秦晏南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什么也顾不得了,一把抱住他:“十一,你没事,太好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给他们送吃的了,你不要生气,不要出事……” 她泪流满面,脸上和身上都是泥,弄得秦晏南也一身是泥。 他扯过衣服去擦她的脸,可却越擦越脏。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红旗车是助理在开,他在后面的车上用手提电脑开会,也就没有注意外面的情况。 刚好手机也在红旗车上,这就导致了陈束也以为他被掩在了车里。 等陈束联系上他时,他才知道云佳期以为他出事了,拼命给她打电话,却一直不接。 看到前面有人在挖塌方的泥,他也想出去帮一把,却没想到看到云佳期像疯了一样趴在泥上不停的挖。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云佳期又哭又笑,不顾手上全是泥合血,也去摸他的脸,“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时,救援队也过来了,很快就将人群疏散了。 秦晏南这才发现云佳期的手都快废了,马上就将人抱上车往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和清洁,发现云佳期的十个指头全部都肿了,指甲有四个废了,里面插了大量玻璃渣子和小水泥块,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最后只得把那四个指甲切了,等新指甲重新长出来。 十指连心,麻药过后,云佳期痛得晕过去两次。 秦晏南这个时候又悔又痛,抱着云佳期不肯松手。 没人敢去打扰他,只能看他颤抖的肩膀,回头时,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伤成这样,云佳期的手算是暂时废了,秦晏南推了所有事,一步也不肯离开她,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水递到唇边,饭要亲自喂,上厕所都要跟着。 出了这样的事,温宁和陆晏辞也赶了回来。 当时秦晏南正拿着水果切给云佳期,喂到一半,两人就亲到了一起。 恰好温宁和陆晏辞就推门进来了。 云佳期没反应过来,以为温宁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和秦晏南的事,脸一下就白了。 一把就推开秦归宿南,不知所措的道:“是我,是我强迫他和我在一起的,不关他的事,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责怪他。” “这事不怪十一,是我的错……” 说着,从床上下来就跪在床边。 “你们要罚就罚我,不要打他!” 温宁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没有和云佳期说明情况,赶紧上前拉起云佳期。 然后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道:“秦晏南,你看你干的好事!” 云佳期以为秦晏南要挨打,忙去拉温宁,哭道:“妈妈,你别打他,真的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这时,陆晏辞开口了,“佳期,我们早知道你和十一的事了,在你们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了。” 云佳期彻底呆住了,“爸爸……” 陆晏辞道:“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在我面前发过誓要保护好你,但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和你挑明情况。” “这次又发脾气把事情搞成这样,所以,他该打!” 十几岁的时候? 云佳期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宁咬牙道,“你这小子,人家就是对同学好了一点,你就发脾气不接电话,现在好了,搞得佳期的手都废了,你说,你干的什么好事?’ “你这臭脾气,和你爸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是想把我们当年吃的苦全部再吃一遍吗?” 陆晏辞皱了皱眉,上前拉开温宁,揉了揉她的手,柔声道:“别动气了,生气了晚上又睡不好,晚上我罚他跪书房,你别把自己手弄疼了。” 温宁还是气乎乎的,瞪着陆晏辞:“看看,这就是你的种,和你当年一个德性,什么事都闷着不肯说,都怪你。” 陆晏辞看她脸都气红了,心疼的道:“是,都是我不好,我罚他好不好,不生气了。” 温宁气道:“怎么罚?又要把儿子罚在那里跪三天?明明就是你的基因不好,你怎么不罚自己?” 这是还在气前一年罚易霁霖跪了三天的事。 陆晏辞道:“是,是我不好,老婆别气了,这一次,你说怎么罚他就怎么罚他。” 温宁这才缓了一口气,又去查看云佳期的伤。 看到包着纱布的手还在浸血,又听说拔了四个指甲盖,气得眼睛都红了,对着儿子又是一顿训。 顺带着,把当年的陆晏辞也念叨了一顿。 父子俩都不吭声。 小的知道自己有错,低头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的知道温宁心中还有怨,也只得受着,然后瞪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儿子,心道这臭小子皮又痒了,真是欠收拾。 第925章 又见明月 温宁把父子俩好一阵念叨,然后又做出了让人震惊的决定。 “佳期和十一,喜多和霁霖,两对的婚礼一起办了,省事。” “要办三场,晏家一场,秦家一场,还要在京市办一场,霁霖那边,易家还得单独办一场。” “你们自己的婚礼自己操持,需要什么和管家说,我和你爸爸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最后只负责过来走走过场。” 她从随时带着的小包包里抓了一把,展开,掌心里躺着数张黑卡。 塞给云佳期:“这些卡全部没有限额,想买什么只管买。” “另外你的嫁妆和喜多是一样的,到时候我会让人送到云家,你虽然是我的养女,但自幼由我亲自带大,和喜多是一样的,所以,想要什么只管开口,不必拘束。” 想了一下,她还是觉得不妥,又道:“本来我是有许多珠宝的,但那些是你们爸爸送我的,我舍不得拿出来。” 她看陆晏辞:“小叔,最近有什么拍卖会和珠宝展,都给两闺女看着点,咱们的女儿的嫁妆,不能比别人家差。” 陆晏辞看她不再说以前的事,赶紧扯开话题:“好,我让人盯着,有看得上的,全部拿下来。” 温宁点点头,又开始心疼云佳期的手,“那混小子从小就是个撬不开嘴的瓶子,有什么都自己拿主意自己做了,从来不和我们商量,下次还有这样的事,你就直接和我说,我让他爸爸收拾他。” “你是我的女儿,以后又是我儿媳妇,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等你们结婚后,整个晏家就全交给你们打理了,我要和小叔一直起去周游世界了。” 温宁说了很多,在云佳期听来,只有一个意思:以后晏家交给她和十一了,他们什么也不管了,估计以后想见他们一面都难。 她以为的责备和打骂一样也没有,温宁和陆晏辞反而一副很欣喜的样子。 温宁和陆晏辞走后,秦晏南端来了刚过来的鸡汤。 “这不是我熬的,是张小姐熬的,很好喝。” 云佳期尝了一口,果然很鲜美。 “爸爸妈妈的意思是,不管我们了?” 秦晏南一边给她喂汤,一边道:“管得了吗?喜多和大哥直接就领了证,问都没问过他们,我们的事,他们也早就知道,只是装不知道。” “其实,他们一直很满意你,只是以前所有人都以为你喜欢沈星河,怕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才把我扔到国外去读书。” 提起以前的事,云佳期很感叹,“我哪知道你的心思,你从小就对我态度不好,每天都对我发脾气,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秦晏南亲了她一下,“谁叫你整天和沈星河在一起的。” “我帮你办了一年休学,筹备完婚礼,再回去读书,好吗?” 云佳期看着自己缠得像粽子的手,无奈的道:“没有几个月,我也拿不了笔了,休吧,婚礼后再回学校。” 说完她认真的看着秦晏南:“你以后不准再乱吃飞醋了,不然,我这手就白受伤了。” 秦晏南抱着她的手,又开始心疼起来,“都是我的错,我当时……” “总之,以后不会了。” 云佳期靠了过去,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小声的道:“我们都有缺点,我也有,我自卑胆小,总觉得配不上你,我们都慢慢改掉,好吗?” 秦晏南抱紧了她,“好。”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半年后,晏家举办了异常隆重的世纪婚礼。 两对新人同时登场,惊艳了所有人。 与此同时,晏家的家主身份交到了秦晏南手里,秦家也当场宣布,新的家主为喜多。 陆家继承人陆辰安,也在这一天邂逅了自己一生的伴侣。 彼时,无论是晏家,陆家,秦家,又或者易家,在新一批掌权人的手中,体量已经大了不止一倍。 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此时,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 阳光明媚的早晨。 宋家大门大开,十几辆军.用悍马鱼贯而入,像一只只收敛了利爪的狼。 气势非凡,又低调内敛。 车子停好后,最中间的车门打开。 一身特制军.服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男人极为高大,起码有一米九,一身普通人见也没见过的军装将他衬得格外英挺不凡。 军.人特有的硬汉气质将他的五官也衬托得很硬朗,眼神深邃,五官刀刻般立体,极有男人味。 他大步走向宋家主楼。 宋致远站在门口,看到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回来了。” 男人对着宋致远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总.统先生好。” 彼时宋致远已经升到了当年陆国华的地位,宋家贵不可言。 宋致远笑道:“我可不敢接受你的敬礼,你现在是国.家特殊人才,雪狼特种部队的第一人,不受我管辖,只听从于最高首.长的命令,从这种角度来说,你和我平起平坐。“ 他感叹了一声:“真没想到,当年狼窝里出来的崽子,会成为国.家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男人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就放下了一身的戒备,轻松的脱下外套,递给了佣人,“是先生培养了我,没有您,也没有我的今天。” 宋致远道:“最大的功劳是你的陆爸爸陆晏辞,是他看出你有不一样的本领,让罗忠带了你几年,把你训练出最出色的人才,才有了你的今天,你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成了特战队最有名的精英,最年轻的少.将。” “你当年性子很暴躁,他把你户籍上到陆家,又给你取名为陆沉,就是希望你能沉着冷静,这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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