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措又没有焦距的眼神,他眼神有些暗,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温柔的在她唇上辗转,声音有些哑,“乖乖,别哭,以后不会再让你那些受委屈。” 温宁一动也不动,没有反应,也没有表情,任他亲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陆晏辞松开了她,指腹压上她被亲得潋滟的唇,眼神很暗,声音也有些哑,“不是有小九了吗,怎么还在想那只叫言言的猫?” 听到言言两个字,温宁身子颤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伸手抓住了陆晏辞的衣服,就像带着无限依赖与眷恋一般,急切的朝陆晏辞靠过去。 贴上他身子的时候,低低的,极轻的叫了一声“言言”。 虽然很小声,但陆晏辞还是听到了,伸手惩罚式的在她额上弹了一下,低声道:“我可不是猫,有了小九,就不许想着它了。” 温宁轻轻的“嗯”了一声,无限眷恋般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脑袋埋进他肩窝里,无声的,又轻轻的唤了一声“言言”。 陆晏辞很享受她这样子依赖自己,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温宁乖顺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动不动的抱着他,那样子,似乎极度依赖他,就像他是她温柔缱绻的恋人。 这样子抱了好一会儿,温宁动了动,抬起脑袋,手在陆晏辞衣服上扯了一下。 极小声的道:“小叔,我想上洗手间。” 声音小到不能再小,说完脸也微微的红了。 陆晏辞把她抱起来,进了洗手间,又帮她掀开马桶盖子,然后站在门边等她。 好像知道他没有离开,温宁红着脸不肯继续,在马桶边站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道:“小叔,你不要站在门口。” 陆晏辞看她磨蹭了半天也没有弄好,走过去要帮她解衣服,温宁吓了一跳,忙揪住的衣服,红着脸道:“我自己会。” 陆晏辞松开她,声音很冷淡:“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小叔!”温宁有些急了,耳尖红得更加厉害,“我只是看不到,又不是没有手!” 陆晏辞看了她一眼,重新回到门边。 温宁朝门口的方向望着,咬了咬唇,小声的道:“小叔,你能不能出去把门也关上。” 陆晏辞声音听起来很冷沉,“不怕我走了?” 温宁猛的抬头,声音有些发颤,“你要走?” 看她急了,陆晏辞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我就在门外,你弄好了叫我。” 温宁轻轻的嗯了一声,咬了咬唇,软白的手交握在一起,小声的道:“小叔,你别走太远了,就在旁边。” 过了一会儿,温宁收拾妥了,便自己摸索到洗手台洗手。 这一天出了许多汗,她感觉头发都有异味了,整个人也快要馊了,想了下,便摸索着要往旁边的浴室走。 刚走了两步,大概碰到了花瓶一类的东西,那玩意儿呯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破裂的脆响。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蹲下去摸。 这地,门打开了,陆晏辞走进来,看到温宁正蹲在地上摸索着碎掉的瓷器花瓶。 他皱了皱眉,把她拉起来,“弄好了怎么不叫我?” 温宁被碎瓷片扎了一下,赶紧把手藏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着脑袋:“小叔,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麻烦?很讨厌?” 从小到大,只要做错一点事,就会被各种嫌弃,严重了还会挨打,这次打碎了一个花瓶,她下意识的就认为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 她声音有些颤,“我弄碎了花瓶,你要惩罚我吗?” 陆晏辞目光沉了沉,里面染上了一层冷意,拉过她的手检查,看到她小小白白的指腹上有细小的伤口,上面还冒了一串血珠子。 他把手指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亲,低低的问她,“疼吗?” 温宁慌乱的把手缩回去,摇头,“不疼,手脏,不要亲。” 陆晏辞强行把她手再次拉过来,亲去上面的小血珠,声音很低很沉很严肃,“温宁,以后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一个花瓶而已,你要是喜欢,把这医院拆了都行。” 温宁愣了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道:“不惩罚我吗?” 那小心谨慎又有点怕的模样,让陆晏辞的心一阵阵的下沉。 他刚要说话,温宁又小声的说,“我以为做错事都是要受惩罚的……“ 她抬起脑袋,没有焦距的眼神看向陆晏辞,“陆雪他们做错事,是不用受惩罚的吗?” 气氛一瞬间变冷,陆晏辞定定的看了她好久,手慢慢的抚上她苍白细嫩的脸,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温宁,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我,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来试探。” 温宁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像做错事一样垂下了脑袋,手紧紧的抓着衣角,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 “小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没有说谎,她的确没有要去试探的意思,她当时就是下意识的想问陆雪他们做错事是不是从来没有惩罚,但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说错了。 陆晏辞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眸底的暗色让人心惊。 没听到他说话,温宁有些慌了,摸索着抓住了陆晏辞的衣服,用手指紧紧的勾住,“小叔,你是不是生气了,要走了?” 陆晏辞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把她的手指从自己衣服上抠开。 温宁脸色倏地变得苍白。 第80章 你是故意的 “小叔,你生气了吗?” 手指被强行从陆晏辞衣服扯开,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多年前失明时那些可怕经历再一次涌到脑海里,她开始害怕陆晏辞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看不见,如果这时候陆晏辞不要她了,她连向谁求助都不知道。 她白着脸,唇有些发颤,“小叔,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能看到了再走?” 但是如果他要走,她也不怪他,是她自己要乱说话的。 陆雪是陆家的千金大小姐,是所有人鞠在掌心的公主,她做错事怎么可能受到惩罚? 即使像那天,她那样忤逆陆晏辞,还把她的小猫也弄断了腿,陆晏辞也只是让人把她送走了而已。 如果换成自己那样忤逆他,后果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不过,她这棵阴暗角落里长着的野草,怎么配和温室的花朵比? 就在她以为陆晏辞会甩开她的时候,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 又找来一张创口贴,把她被扎伤的手指处贴好。 一边贴,一边沉沉的道:“温宁,所有人做错事都会受到惩罚,包括陆雪。” 说这话的时候,陆晏辞的声音听起来很沉很低,不像是在开玩笑。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温宁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冷淡的,沉稳的。 陆晏辞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沉稳内敛,说话言出必行,在陆家十年,温宁不是不知道这些。 她没再说话,软白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脑袋也搭上他的肩膀。 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 陆晏辞也确实喜欢她这样子,乖乖的,很温顺,看起来很好掌控。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温宁小声的开口道:“小叔,我想洗澡。” 她觉得自己快要臭了,要是被他闻到了,她能尴尬死。 陆晏辞在她头发上嗅了一下,故意道,“是可以洗了。” 其实当然是没有什么味道的,甚至还有点她自带的奶香气,他就是故意的。 温宁紧张起来,慌忙推开陆晏辞,摸索着要往卫生间走。 谁料没站稳,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然后整个人就被陆晏辞凌空抱起,他像抱着一只小幼崽一样把她挂在自己手臂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冷着声音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 医院里是没有浴缸的,只有喷头。 陆晏辞把她抱到喷头下面,调好水温,伸手就要去解温宁的衣服。 温宁一下紧张起来,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衣领,耳尖红红的。 声音也很小:“小叔,我自己可以洗。” 她手指紧紧的抓着领口,看起来很小很细,被刚贴上去的创可贴缠着,莫名的,就让人觉得那手指特别可爱。 连带着,那普通的创可贴也可爱了起来。 陆晏辞目光暗了暗,低头在那小小细细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哑,“害羞了?” 温宁疼得嘶了一下,耳尖更红了,低头脑袋不说话。 陆晏辞在她耳边低声道:“所有地方都被亲过了,也看过了,还要害羞吗?” 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温宁想起这些天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脸红得快要炸开了。 但她还没再像以前那样坚持,而是慢慢的松开了手,再摸索着,捏住了扣子。 她当然不用穿病号服,只穿了一套柔软的淡蓝色睡衣,质量自然是非常好的,就连上面的扣子,也是用月牙白的珍珠做的。 这会她软白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珍珠,越发显得手指润白可爱,甚至,有些勾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闭着眼睛,一颗一颗的,慢慢的解开了扣子。 陆晏辞随着她的动作,目光变得越来越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己动手,动作很生涩,却意境十足。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温宁整件衣服都滑在了地上。 里面淡蓝色的小衣服几乎兜不住什么,她颤抖着,环住了自己,脸红得几乎要炸了。 声音也细得几乎听不到,“小叔,我冷……” 话未落音,整个人就被粗暴的扯进了结实的怀里。 下巴被抬起,唇被重重的吸.住,细软的小腰也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陆晏辞声音哑得厉害,胸口也有些起伏,“温宁,你这是在勾.引我……” 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布料,温宁也能感受到让她害怕又惊惧的温度。 她其实有些不明白,陆晏辞这种看着永远冷淡清贵的人,为什么总容易起反应。 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他就说她勾引他。 他这样的身份,只要勾勾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他什么总是逮着自己不放? 但,这好像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颤动着,伸出手,慢慢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当柔软的小手覆盖上去时,陆晏辞眼底染上了红色,抓住了她的手,重重的喘气,“宁宁,你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这种生涩的样子对他有多大的杀伤力,他几乎要用最大的自控力,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吃了她。 温宁其实很怕,怕得身子都在发抖,但她觉得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轻颤着,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轻声道:“小叔,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把自己给你。” 一瞬间,空气似乎突然冷了下来,暧昧的气息被生生打断,陆晏辞眯起了眼睛,里面添了几分冷意,“温宁,你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什么?换我帮你?” 温宁一下子白了脸,惊慌的解释,“不是,没有,小叔,我没有想换什么,我只是……” 陆晏辞眼底欲.望渐渐冷却,他捏住温宁细小的下巴,冷声道:“只是什么?” 温宁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此时她精致的小脸在他掌心显得更小了,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就这样望着他,黑黑的瞳仁里似乎含着水雾和委屈。 看起来极度无助和彷徨。 她伸出手,软白的手指缠上他略显粗糙的指腹,哽咽道:“小叔,你好凶……” 然后突然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你一定没有对陆雪这么凶过!” 陆晏辞愣了一下,手慢慢的落在她背上,轻轻的抚着。 声音依旧很冷,“温宁,你是我的人,取悦我是你份内的事,我不喜欢你用这个来当筹码。” 他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在那颗勾人的小痣上轻轻摩挲,“从来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人,所以,我不是在帮你,你明白吗?” 温宁垂下了眼帘。 她当然明白,他现在对她还有兴趣,自然不会容忍有人欺负她,但如果有一天他对她没兴趣了,她的下场,就会和晴子一样。 他的恩宠,从来都来得随意,收得决然。 一切,全凭他心情而定。 在陆家这么些年,她见得太多了。 她下意识的咬紧了唇,手也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 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在他和洛樱结婚前完成。 她太过用力,咬得唇上诱人的小痣失去了颜色,陆晏辞眯了眯眼,手下用力,捏开了她合上的唇,声音有些冷,“我还说过,不准咬自己。” 她刚被咬过的地方沾着亮晶晶的水渍,被强行捏开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点嫩红的舌尖和口腔内壁。 陆晏辞只看了一眼,目光瞬间黯了下去。 这小东西,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他! 要不是今天她这样子根本无法承受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吃了她! 对吃温宁这件事,他觉得天经地义,自己的小东西,自然是想吃就吃! 他眯了眼眼,低头咬住了她柔嫩的唇。 强势的唇舌卷住她小小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强势的扫荡,那样子,似乎要把她吞了一般。 温宁觉得他今天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和强势,似乎要把她吸进肚子里。 她紧张身子都在颤,但手却还是勾住了他脖子,像水中摇曳的小船一般,紧紧的攀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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