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服毒药的人......是可以证明外祖父清白的人吗?” “不是。”谢峤很爽快地回答了,“证人安然无恙。” 听此,聂颂宁提起的心虽然落下来了,但心底疑虑却更浓。 果然谢峤是另有所图。 一个局中局的棋子被抓后竟然不惜自杀也要掩盖真相,且醉剑没有请示谢峤便火急火燎地去让人请了医师。 实在是蹊跷得过分。 明明今日只是为了找出一个证人,但背后的那只黄雀,在谢峤眼中却好像出乎意料地重要。 聂颂宁掩下了心中疑虑,不经意开玩笑道:“看来外祖父还挺重要,能让人如此大动干戈。” 她点了点殷舟的肩,“还好拦下来你,否则你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而殷舟也是一脸后怕。 他咽了咽口水,朝谢峤跪下:“谢殿下救命之恩。” 聂颂宁也在一旁跪下:“殿下出手相助,臣女感激不尽。” 前者语气饱含真心,后者虽然听着诚恳,但好像少了点什么。 就像一道已经烧好端上桌的菜,明明可以即刻享用,但有人却突然将菜撤下,又在锅里炒了一遍。 此举分明多余,但不知情的人却以为就是他炒的,连连夸赞。 知情的人看着那本来就可口的菜肴因为又翻炒一遍后,味道变了不少,可万般无奈,只能逢迎着夸赞。 谢峤盯着她,动了动唇:“等审完后,便可还烟玉堂清白。” 第 39章 贼船上上上个不停 这些其实都是她的猜测,她知道不该这么多疑,但她不得如此。 谢峤走一步,她便要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 可今日谢峤帮她是真,救殷舟也是真。 就算背后真的有见不得人的阴谋,这也是后话,今日之助她无法否认,也做不到翻脸不认账。 两人起身后,聂颂宁思考了一下,道:“今日之事还好有殿下相助,否则就凭殷舟,恐怕早已酿成大祸。” 她的嗓音偏软,若是绷着说话会显得有些清冷,就像壶热了又冷却的酒,冰冰凉凉,却不刺骨。 若是放柔了声音,听起来便如风过耳,挠着耳垂都酥麻。 殷舟怪异地看了眼聂颂宁,不明白她突然夹着嗓子说话干嘛。 谢峤垂下的眸子一闪。 平静的心湖微微泛起涟漪,面上却依旧挂着八风不动的淡漠:“你们姐弟俩的感谢就仅仅是一句话吗?” 殷舟当即表态:“殿下放心,待草民回府禀告祖父后,定会送上重礼,只愿殿下不嫌弃。” 谢峤道:“自然不会。” 随即盯着她看。 聂颂宁:“……” 她只觉得这几日的贼船,就像在她面前排队似的,一艘又一艘,根本上不完。 “殿下放心,臣女也自然会奉上厚礼。” “东宫不缺这些。” 聂颂宁呼了口气:“......那殿下想要什么?” 谢峤撑着下巴,姿态散漫,淡声:“是你要送,为何要问孤?” “......”聂颂宁,“那臣女会好生思考的。” “现在就要定下啊......”谢峤唇角微扬,语气有些戏谑,“孤怕你像上次一样,出尔反尔。” 上次指的是捏肩。 那日她过去才知道捏肩的地方在汤池里,她不肯动手,两人不欢而散,如今谢峤再次提起,聂颂宁心叫不好。 可最让她心死的是旁边那个傻子。 殷舟闻言,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不是吧,宁宁姐,在我印象中你一直都是个言而守信的人,怎么短短几月,就变了?” “环境果真会改变一个人,可祖父一直教导我们做人一定要信守承诺,你完了,我抓住你的把柄了,我要去告状了!” 不知是谢峤身上的威压有意收敛,还是无论他们说什么,谢峤都会回答,让殷舟觉得传闻中那个清冷的太子并非不好相处。 如今话匣子一打开,他就滔滔不绝起来了。 谢峤还慢悠悠接话:“哦?是吗?” “那聂姑娘确实是学坏了,如今没有一点诚信。” 殷舟有些义愤填膺:“那很坏了。” 聂颂宁咬牙切齿地瞪他:“你给我闭嘴,你知道是什么要求吗,就在那指责我?” 这么一说,殷舟也觉得应该问清楚再下定论,所以麻溜问了句:“那是什么要求?” 他又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谢峤:“太子殿下不会介意草民过问您的私事吧?” “自然不会。”谢峤今日见了鬼般好脾气,在聂颂宁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缓缓道,“只是麻烦聂姑娘给孤按跷而已,不算私事。” 不知道答案还好,知道答案后殷舟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聂颂宁,满眼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什么呢,没想到就是捏个肩,聂颂宁。” 他一字一句总结:“你变了。” “是你变、蠢、了!”聂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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