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 他沐浴完后,宫婢正在给他铺床,等铺好床,宫婢低着头正欲退下,谢峤却皱了眉。 “她呢?” 即便没有说出名字,她们也知道指的是谁。 宫婢恭声回道:“回殿下,殷姑娘已经歇下了。” 意思就是,他回来了,她却在呼呼大睡? 谢峤有些不悦,他这么久没回东宫,她就没有想起过他? 他就不信他回宫她会不知晓。 那日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信誓旦旦称一定会伺候好他,简直满口谎言。 一旁的福元见谢峤脸色不怎么好,连忙出声解释:“殿下,殷姑娘病了,是怕过病气给您,这才没有过来。” “病了?”谢峤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可有请太医?” 福元一愣,连忙跪下:“奴才办事不力,只是送了些药过去。” 初春多风寒,许多宫婢也都是病过一场,但正常干活也都是没问题的。 东宫如今没有妃嫔,谢峤连个暖房的丫鬟都没有,所以他才一时忘记姑娘家生起病来,可是娇贵得不行。 谢峤眉间隐隐已经不耐烦了,他冷声:“罚俸半月。” 福元连忙道:“是......” 身后跪着的宫婢也同样被吓得不轻,但比恐惧更多的还是震惊。 福元公公可是在殿下小时候就一直跟着的太监,这情分可比不得普通奴才,如今殿下却为了一个小小的奴婢便要惩罚福元公公。 这殷宁惹不得。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这一想法。 ... 聂颂宁依旧晚起了。 她慢吞吞收拾着,无视身后小云子的催促:“我的姑奶奶耶,殿下还在等你,你倒是动作快些啊......” 面对小云子急得都快火上眉毛,聂颂宁反而平静得吓人:“快了。” 外面的事不够他忙的吗,喊她过去干嘛? 昨日谢峤回来的时候她是真不知道,这几日她生怕小雪又给她下什么药,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昨日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就听说谢峤回来了,还点名让她过去伺候。 起床气作祟,越催她反而越慢悠悠。 等她终于收拾好后,小云子已经急出一身汗了。 殿内。 聂颂宁进去后发现醉剑也在,谢峤坐在书案前,正听着醉剑汇报。 这段时间都没看见醉剑,他应该是去处理了什么事,今日才回来。 她见此便要退出去。 “过来。”谢峤微凉的嗓音响起。 聂颂宁脚步一顿,随后认命走近了些:“殿下。” 谢峤嗯了声,随后便没管她,醉剑也是愣了一下,见谢峤没有让他停止汇报的意思,也就继续往下说。 等汇报完了,他行了一礼:“殿下,属下告退。” “嗯。” 殿门被咔哒一声关上,聂颂宁耳尖动了动。 “病了?”他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他怎么知道的? 聂颂宁抿着唇,选择避重就轻:“只是染了点风寒,已经好了。” 长臂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颌,聂颂宁美目一慌,对上谢峤漆黑的眸子:“殿下......?” “既然好了,你慌什么?”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巴,不一会儿,娇嫩的瓷肌便泛开始泛红。 “真娇气。”谢峤低嗤一声,但却没松手,而是将人又拉近了些。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什么微妙的因子。 两人一站一坐,谢峤长得高,虽然是坐着,但却没比站着的聂颂宁矮多少。 谢峤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在看着她,但又更像是在审视她,再加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过分亲昵,让聂颂宁有些喘不过气。 这算什么劳什子伺候? 她心中暗骂。 “殿下,疼......”聂颂宁实在有些受不了,美目泛着雾气,瞧着有些可怜。 谢峤不为所动,“又在使这些手段,聂颂宁,你不会学点其他招数吗?” 什么……招数?! 她一开始还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后耳尖都气红了。 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 但她又不敢忤逆他,忍当下之苦,享日后安宁,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他手上的老茧硌人得很,又有意识地让她服软,力道很大,被捏住的地方火辣辣地。 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搭在谢峤手腕上,小声着:“臣女是真的疼,殿下,你松手好不好......” 少女明明只是正常说话,若硬要说有何不同,那就是态度稍稍软了一点,其他的压根没有。 但谢峤眼神却变暗了许多:“看来也还是有长进的。” 聂颂宁才不管他又发什么疯,见他松手后连忙后退了几步。 下巴已经被按得通红,已经有掉皮的趋势,聂颂宁暗骂一声,恼得头发都感觉要竖起来了。 谢峤靠在椅背上,老神在地打量着她。 明明也就是几日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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