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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她?娶不娶她回家,看的是我心底对她是否有爱,我喜欢她,又怎会不再娶她?” “我李潇洒要娶,自然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李潇洒越说,越掷地有声。 苏宴意外地看向李潇洒。 傅宝央都这样了! 李潇洒怎么可能还愿意? 世上怎会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绿帽子?还是绿油油,当场被抓包那种? 不,不可能! 苏宴摇着头,神情有些激动:“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只是眼下说得好听,不让她寻死罢了!她都不干净了,你怎么可能还肯娶她?” “怎么可能?”苏宴睁大双眼在吼。 “哦,这就叫不干净了?”李潇洒笑了,“那我李潇洒在你苏宴眼底,岂非早就脏成马桶了?” 苏宴:…… 他真心是跌破了下巴,李潇洒为了给傅宝央开脱,让傅宝央心底好受点,居然将他自己艳史多的事拿出来开涮,活生生将他自己比喻成了脏马桶? 这,这,这…… 李潇洒的承受能力之强,真的远非苏宴能预料。 “行,你说她不干净,就不干净吧。反正我李潇洒也不干净,与眼下的央儿倒是更配了。原本,我还怕她嫌弃我,这下,我和她之间倒是有点扯平了。这般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啊,苏宴。”李潇洒笑得一脸不在乎。 苏宴:…… 看到如此不在乎的李潇洒,苏宴简直跟见了鬼似的脸皮都抽搐起来。 “不!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是在故作潇洒!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苏宴神情分外激动,拼命在摇头。 李潇洒忽的转了语气,朝苏宴走近一步,一声冷笑: “苏宴,我跟你不一样,不在乎那些表面的清白,我只在乎她的心在哪。” 至于旁的,她受了侮辱,自有他来报仇! 话音刚落,忽的屋里剑光闪起,一道白光劈向苏宴门面。 是李潇洒从腰间飞快抽出软剑,一剑劈下。 又快又狠。 苏宴愣在当场,双眼里满是震惊,死死望着李潇洒,他怎么都没想到,李潇洒居然真敢对他动手? 他一个纨绔,他怎么敢? “啊……” 剧痛很快来临,苏宴惨叫出声,竟是半张脸皮被剐了下来。 鲜血淋漓。 溅落衣袍和地上。 苏宴本能地双手捂脸,可脸皮都被剐了一半,鲜血淋漓的肉哪是手能触碰的?接触的那一刹那立马痛得再次惨叫、哀嚎,宛若正在受刑的野兽。 指缝间鲜血淋漓。 李潇洒解恨地看了半晌,随后丢下手头的剑,抬起一脚毫不客气地朝苏宴腿、间踹了过去。 力道之大,直接将苏宴踹破了窗户,直直飞到窗外去。 传来骨头撞裂的咔嚓声。 还有苏宴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附近的小动物一个个奔逃,树上的小鸟扑腾腾飞走。 区区一个苏宴,背靠百年书香世家又如何,是得宠的吏部尚书之子又如何,是天子门生,庆嘉帝钦点的探花郎又如何? 他李潇洒还真不带怕的,今时今日,世人只以为他们是一批无权无势的窝囊废,专门给祖、宗丢脸的纨绔,可他们自己知道,那些都只是迷惑人的表象,他们背后的势力说出来,都能吓得太子殿下和任何一个皇子再也睡不好一觉的地步。 区区一个苏宴,杀了他又如何,若不是怕傅宝央害怕,依着李潇洒往日的作风,铁定是要就地正法,给他好好儿来个凌迟处死,先剐皮,再一刀刀割肉弄死的。 不如此,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动了他的女人,还能好好活着,那简直是天上的玉皇大帝亲自跪下请求李潇洒饶过,才有三分可能的事。 可这世上有玉皇大帝吗? 就算有,玉皇大帝又肯为了个苏宴而向李潇洒下跪请求饶恕吗? 这就绝不可能了。 所以,苏宴今夜注定没好日子过。 不过绝哥常教导李潇洒,杀人要诛心。死,很容易,但承受的痛苦遭受的罪,比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就太过便宜了。 所以,李潇洒也渐渐学会了诛心。 于是,苏宴被一脚踹飞,腿骨摔裂,子孙、根根断裂在青草地,鲜血湿了衣裤,整个人狼狈至极时,没哀嚎多久,院子里降落一道红衣丽影。 那红衣姑娘,长发盖住半张脸,另外半张脸惨白如鬼,声音更像是阴冷地狱里传出来的: “苏郎,你好狠的心……苏郎……” 瘫软在地的苏宴,连红衣姑娘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光是听到那声音,听到“苏郎”二字,就浑身吓得颤抖起来,连身上的剧烈疼痛都忘了。 待红衣姑娘苍白的脸凑到他跟前时,苏宴吓得厉声尖叫:“鬼啊……鬼啊……” 待红衣姑娘像个僵尸一样,探出苍白的手,去掐苏宴脖子时,苏宴吓得面无人色。 接下来,苏宴居然毅力惊人,疯狂地推开红衣姑娘,不顾腿骨断裂,在月色下狂奔。 一瘸一拐。 而那个红衣女鬼一直追出院子,追去了树林深处。 ~ 苏宴被女鬼追着跑了,小木屋里,李潇洒将银白的软剑搁在桌上,绕过散落满地的衣物,一步步走到床前,站在茜纱床帐外。 隔着双层纱帐,能看到傅宝央横躺在床,隐隐绰绰的身形。 头发披散,乱糟糟的。 李潇洒抬手抓住床帐,可要撩开时,却有千斤重。 不用想象,都能猜得到里头是怎样狼狈的光景。 他不怕面对,但是,他害怕央儿会害怕面对。 可是这种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决定在一起,就迟早得面对,不如最开始就坦然一点,大方一点。 于是,李潇洒拽着纱帐,深呼吸一口,语气尽量轻柔,百般安慰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安慰她,试图让她的心彻底放开: “央儿,我喜欢你很久了,但是一直没对你表白过,因为我……你知道的,我常年混迹那等地方,睡过的姑娘很多,好人家的姑娘都会嫌弃我……” “你,你是不是也心底嫌弃我?” 李潇洒越说到后来,语气越是可怜巴巴的。 真真是李潇洒从未用过的语气,再加上他故意脑袋低垂,瞬间有股子低到尘埃里的味道。 这个语气,这个措辞,若是他手下听到了,非得一个个震惊得跌掉下巴不可,他们的潇洒爷,什么时候多睡了几个女人就觉得自己轻贱低下了? 平日的李潇洒多自信,多洋溢啊,绝对是征服的绝色姑娘越多,就越觉得自个男子魅力十足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匹配不上那些贵女?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若是被秦霸天知道了,非得惊讶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不可,我靠,李潇洒为了个姑娘,居然能张口就往自己脸上泼脏水,自损到这个地步? 其实,就连李潇洒本人都从来没想过,为了个姑娘,他能自损到这个地步。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央儿被糟蹋了,她又是良家姑娘,心底无比重视贞洁,失去清白,该多么嫌弃憎恶她自己啊。 李潇洒大抵只有自损,让央儿清楚地意识到潇洒哥哥也不干净,甚至比她还要不干净多了,她心底才可能过去那道坎,不觉得她自己失去清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不觉得她从此就匹配不上他,心底各种死结吧。 果然,在李潇洒一声声自损后,纱帐后的傅宝央使劲摇起了头,一次比一次大幅度。 傅宝央大抵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有些呜呜咽咽的,但是隔着纱帐,李潇洒很清楚地看到,她摇头的幅度有多大,力度有多大。 每摇一次,都仿佛在诉说,潇洒哥哥,她不嫌弃,她不介意。 “央儿,谢谢你不嫌弃我。我想,你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贵女,你真不愧是侠女,气度就是不一般!” “你远比旁的姑娘大气多了!” “包容又大度,她们拍着马,都追不上你!” “你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李潇洒尽力说得诚恳,每一句话都在夸她。 每多夸一句,声音就高昂一分。 让央儿清清楚楚听出来,他对她的欣赏,无论发生何事,她都是他心底最特殊的那个,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隔着纱帐,李潇洒感觉央儿情绪似乎越来越稳,至少没有旁的姑娘被糟蹋后的寻死觅活之感。 李潇洒这才放心地坐在床沿上,一寸寸拉开了床帐。 但是,纵使有心理建设,里头的景象,还是让李潇洒震惊了。 这绝对是李潇洒从未想过的光景―― 只见,傅宝央一双大眼睛湿润润、雾蒙蒙的,饱含着热泪,显然是被李潇洒方才的那番话给感动了。嘴被白帕子塞住,双手双脚被布条捆住,但是浑身上下的衣裳…… 却还都在,还是那套掉入水里的**的衣裙,除了有些撕扯过的痕迹外,基本完好地穿在她身上。 怎么会? 李潇洒立马起身去察看散落在床下的衣裙,一件件拿起来触摸才知道,有些衣裳都还半湿不干的,根本就没湿透。 换句话说,散落在地的那些被撕裂的衣物,根本就不是傅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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