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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的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手指捏住他冰冷的耳垂轻轻的揉。 闫司烨眸光微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她柔软的指腹流到体内,绕着他冰冷的胸前缓慢绕行。 他盯着她的眼睛,瞳孔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湿气,仿佛刚被溪水洗涤过亮得惊人。纤长的睫毛如羽垂下,根根分明,半遮住那双小鹿眼,看起来温柔又勾人。 “闫司烨,你是外星人吗?”唐宁望着他笑道:“没有人因为一个人一时的情绪不佳而讨厌他,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候,这很正常。” “...正常吗?”他垂下眼睛,微微发怔,喃喃低语着似在回想什么,半天没有反应。 “当然了。”只要是人都有情绪,这在唐宁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居然觉得我正常?”突然,他似想到什么陡然抬起眼睛,那双浅棕色的瞳孔在顶灯的照射下竟闪着混黄的光线,仿佛是兽目。 他嗤笑了一声,腰胯往外抽离。随着他的动作,硕大的阴茎从唐宁的蜜穴里缓缓抽出,他盯着她的眼睛,猝不及防突然撞回去。 “啊...”唐宁被他肏得软烂的蜜穴此刻无比敏感,这沉重的一下将她直接撞弯了腰,刚经历过高潮的蚌肉再次抽搐起来。 闫司烨冷着眼看她在自己的阴茎上急切的抽搐喘息,毫不怜悯的将她从斗柜上抱了起来。 那根才发泄过的大阴茎很快就挺胀起来,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下在她敏感的肉穴里摆动,他仿佛是故意一般,带着她一颠一颠的在他粗壮的性器上颠弄。 唐宁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他腰间,小屁股被他抛起一截又重重的落回那根性器上,肥嘟嘟的阴唇重重的撞上他鼓胀的精囊,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阴茎插得极深。 还没走进屋里,唐宁就夹着他剧烈抽搐起来,蜜穴裹着他粗大的性器剧烈的痉挛,蚌肉激烈蠕动着喷出淋淋水液,顺着他塞在她穴口的精囊往下滑,滴滴答答全落在地毯上。 “爽了吧,嗯?”闫司烨抓着她颤抖的屁股重重的压到自己的阴茎上,在她高潮绞夹中微微叹气。 “嗯...”唐宁在他的阴茎上直哆嗦,在他腰后脚指头蜷缩成一团。 闫司烨抱着她一路磨一路颠的进了卧室,沉重的身体一把将她压到被子里。 他握着唐宁的脚踝高高举过头顶,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大手撑着她的膝盖窝沉沉的往下压,将她完全对折成两半。 被他塞满的蜜穴就这么被翻到了上面,穴口甚至于后面的小菊花都正对着天花板。 闫司烨扯下脖子上凌乱的领带,将她的手腕脚腕全捆在一起,另一头则绑到床头上。 整个过程中,他的阴茎一直没有拔出来,甚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往下磨。 唐宁因为这个动作,肉穴被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被抬高了,那根阴茎的位置却没有变,一整根压上来,囊袋被挤扁帖满她整个穴口,仿佛将她腿心全堵住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磨了半晌,在唐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缓缓抽出阴茎。 “...闫司烨,你要干嘛?”这个姿势让唐宁非常没有安全感。 闫司烨脸上带着病态的情欲,猩红着眼看着她。 他看着她被的两颗奶子被大腿夹得往中间挤出一道长长的深沟,那两颗被他玩弄得红肿的奶头甚至靠在一起,随着她身体的颤栗相互摩擦。 视线又扫到她腿间,那肥嘟嘟的阴唇已经变得红肿,穴中的蚌肉被扯得外翻,东倒西歪的黏在她的阴唇上。 尤其那张半开口的肉洞,已经被撑得合拢不上,穴口里的软肉被肏得软烂,被阴茎从肉穴里扯出来,鲜红的一团团将她的穴口完全堵住了,连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这几团烂肉堵在里面。 唐宁在他的目光下浑身发热,尤其是看到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最私密的部位看时,那种羞耻感让她不由得穴口翕动。 她这般一动原本堵在肉孔的软肉也跟着蠕动起来,噗噗噗的向外喷着气,甚至不少湿液都被她喷出的气体带得飞溅起来,像一个极可爱的小喷泉。 “你看看你...”闫司烨眯起眼睛,盯着她水泽淋漓的私密处:“你有多骚...” 被他尿进来狠肏 (重口味 慎入) 她那张被软烂嫩肉堵满的肉孔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沾满了露水,还在他的目光里翕动得越发快速。 闫司烨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突然扶住唐宁翻起的屁股,两只粗粝修长的手指并拢,往那张被嫩肉堵满的蜜穴里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唐宁被他插得臀肉直颤,她只要垂垂眼睛就能看到自己被他捣得水淋淋的肉穴。 “好不好吃?嗯?” 闫司烨盯着她面容冷峻,手间动作反复,汁水被他捅得四下飞溅,软烂的穴肉裹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穴间翻滚。 唐宁腿间股间冒出咕叽咕叽 的捣水声,随着他的不断抽插,被堵在穴中的精液也开始往外翻出。浓稠黏腻的随着她粉白的股缝缓缓往下滑,又被她激动张合的小菊穴吞了进去。 那张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之处,小小的蠕动着自己窄小的花瓣,中心处被浓白的黏液裹满,顺着她粉色的褶皱往里陷,就仿佛那些浓精是从那张窄穴里流出来一般。 闫司烨眼里的戾色更重,手臂肌肉紧绷,手上的动作又极又重。 随着那噗嗤噗嗤的捣穴声,一股股浓精从她蜜穴里涌出来,又塞满她的菊穴,然后一股脑的落到他掌心,顺着他的指缝黏糊糊的落到床上。 “啊...闫司烨...”唐宁在他的指尖扭动喘息。 她想躲却避无可避,无论怎么挣扎,被捆住的手脚让她只能将自己最为娇嫩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任他玩弄。 直至她尖叫着喷出汁水,他才猛的抽出手指。 但闫司烨接下来的动作却吓了唐宁一跳。 拇指在她湿淋淋的菊穴上画着圈的磨弄,时不时还用力的往下压。 “别...别这样...”唐宁急切的喘息着。 那个从未被人造访的部位在他的玩弄下渐渐冒出一股温热的酥痒。 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那种痒仿佛是从肠道深处冒出来,原本紧张的菊穴后被他温热的指腹熨得发软,穴口竟是开始蠕动着张开紧密的褶皱。 “你看看你有多馋...”闫司烨在她的蠕动中将手指压下去更过,指尖逐渐没进她紧致的菊穴里,在她本能的绞夹下往里深入。 “闫司烨...别这样...”唐宁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但却显得很胀,甚至随着他插进去更深,想要排泄的感觉越来越重。 “现在是你在夹我。” 闫司烨把手抬起来给她看。 原本粉色的褶皱已经被撑开了,菊穴口夹着他的手指缓缓蠕动,他往外拔,穴口竟也跟着他的手指被拉出来半截。 唐宁胀红了脸,只能看着他将手指插在自己的后穴里反复插磨,身体在适应了那股胀意之后,酥痒慢慢占据上风,身体里开始流出肠液,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噗噗的出气声。 “别弄那里...求你...”那奇怪的感觉让唐宁忍不住哭出声,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闫司烨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终于停顿了动作,他冷着脸附身上来:“那弄哪里?你想我弄你哪里?” 肿胀的阴茎从他胯下垂下来,贴上她被抬高的腿间,血筋暴露的茎身贴着她泥泞的蜜穴狠狠的蹭了过去,语气凶狠:“弄这里?给我怎么肏都行?” 唐宁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两下,但还是弱弱的点了头。只要他别插那个地方,他要怎么玩都可以。 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闫司烨手将阴茎往下一波,对着她水淋淋的蜜穴一下便插了进去。 他在那层叠绵滑的软肉绞夹下,低叹了一声,将阴茎直捅到低,直至精囊半陷进那张小嫩穴里才停下动作。 “啊...”唐宁被他那一下重撞,眼睛更湿了,呻吟声绕了几个弯才钻进闫司烨耳朵里。 闫司烨低喘了两声,肌肉紧绷,臀肉缩紧往外抽出一截,再是狠狠往下捅去。 床垫被撞得剧烈颠簸,唐宁就仿佛浮在水面上,随着床垫的起伏摇晃。 就在她被这一下撞得恍惚之际,身下突然传来一阵淅沥的落水声。仿佛是清泉落入深壶,击起水花阵阵,扬起回声袅袅。 唐宁在那股尖利的酥麻中抖着腿,眼看着肚子很快鼓胀了起来。 闫司烨将尿液全灌进她蜜穴里,眼下见她小腹胀起仿佛是怀了几个月的肚子,那股叫嚣着发泄的兽欲总算有所缓和。 他尿完抬起腰胯将阴茎抽出一长截,有莹莹水液顺着两人交合间的缝隙往外漏,扶着她浑圆的屁股往下一撞,原本还在流水的穴口立刻被撑成白色的薄膜状,再是漏不出一丝一毫。 他开始毫不留情的往下狠撞,打桩一般快速的将阴茎塞进她被尿液灌满的肉穴里。 “啊…闫司烨...胀…啊…”唐宁止不住的尖叫。 肚子里咕咚咕咚似水液在密闭瓶子里翻滚沸腾,那根大阴茎捣得她满穴汁水尿液翻涌不停,肚子胀得似要裂开。 她不住的尖叫颤抖,闫司烨却是一刻不停,阴茎快速抽动,精囊甩得飞快,剧烈的拍打着脆弱的穴口。 唐宁急切的喘息,被他领带捆住的手脚只能无力的扭动。她除了尖叫没有其他逃避的途径,肉穴缩了又缩,终是控制不住剧烈抽搐起来。 “啊…啊…” 她全身过电一般抽搐不止,蜜穴夹着他的阴茎剧烈绞动着。 终是在他越深越中重的肏干中,也跟着尿了出来。 回家去,别再来了 唐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整晚都是昏昏沉沉。梦里萦绕不断的是沉重的粗喘和那野兽嘶吼般的呻吟。 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才想起自己是在闫司烨家。 全身酸疼,所有的骨头都仿佛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好在一身狼藉已经被闫司烨收拾过了。 唐宁看着手腕上涂着药膏的一圈红痕发呆。想起昨天的一切还有些心惊,尤其闫司烨释放时发出的嘶吼,尤其让人揪心。 她转头看向旁边,那里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枕头,连上面的褶皱都清浅了许多。 他去哪了?又回那个小房间了? 唐宁艰难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下床才发现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膝盖骨直打架,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了。 扶着墙慢慢往外挪,先去看了眼小房间,依旧一片沉暗,但好在闫司烨没在里面。 打开了卧室门正想出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脚步。 “...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闫家的媳妇只能是秦思君。” 这声音唐宁记得,是闫司烨的母亲陈凤兰。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古板肃穆,面无表情,说话是永远的祈使句。即便跟自己的儿子对话也冰冷到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她的亲人,而是她的下属。 唐宁只听到闫司烨发出轻轻的嗤笑,不需要看都能想象到他脸上那嘲讽满满的表情。 “我上回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把那样的女人带回家简直是败坏门楣,若不是...” “败坏门楣?”闫司烨一字一顿的重复她的话然后轻轻一笑:“闫家的门楣还需要我来败坏吗?不早就脏透了烂透了?” 门外是长久的静默,空气仿佛在闫司烨的话语中凝滞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闫司烨的话似乎点燃了陈凤兰,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就说你是个怪胎,有儿子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果然是闫正业的种,你就跟他一样疯,一样的神经。正经事一件不干,偏就爱跟我做对,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变态?要不是要为闫家留种,你以为我想管你...” 唐宁想不到闫司烨和他母亲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上回在闫司烨家只觉得两人间态度冷淡些,当时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在的缘故。 但现在,她发现陈凤兰对闫司烨不但没有半点温情,言语间更是带着极重的厌恶感。 此时此刻,唐宁似乎知道闫司烨有时候冒出来的那种自我厌恶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如果从小到大一直生长在这样被人否定诋毁的环境里,久而久之就连自己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他母亲口中的那个人。 客厅的陈凤兰的谩骂声不断,有些话恶毒到唐宁都不忍听下去。 闫司烨自说了那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出声,而唐宁却是越听越难受,作为一个旁观者尚且如此,那作为当事人的他又是在以什么样的心态在面对母亲对他这样的谩骂? 越想越气,胸腔里仿佛有团火在烧,直至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烧断。 唐宁倏然摔门而出,直冲到客厅对着那个外形高贵行为却极不优雅的女人说道:“闫司烨他不是怪胎,更不是疯子,请您不要用这种侮辱人格的词来形容他。” 陈凤兰因为唐宁的突然出现惊得瞠圆了眼,瞪着她看了半晌才回过神,转头望向坐在一旁面色冷淡的闫司烨,嗤笑道:“好啊,她带回家住了是吧?不愧是闫正业的种,跟他真是一个德性,闫司烨你怕不是忘了你爸爸当年是怎么死的了吧?还想步他后尘不成?” 刚才还没什么反应的闫司烨听到这话倏然抬起眼睛,阴着脸盯着对面的陈凤兰,像一头被戳到痛处的野狼。 “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首先是个人,他有自尊有人格。”唐宁拧紧眉挡到闫司烨面前,搞不懂身为一个母亲为什么总要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么伤人的话: “而且,你是他的母亲,他也是你的种,如果说他身上有哪个让你不喜欢的点是来自遗传的话,说不定来源就是你的基因,你在侮辱他的同时,其实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的遗传?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啊。”陈凤兰竟是突然笑起来,叹道:“你要不要自己问问他,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我刚才说的话对不对?” 唐宁一怔,虽然不懂她话的意思,但她的意有所指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够了。”闫司烨从沙发上站起身,抓着唐宁的胳膊将她往外拉。 “...闫司烨?”|Q=群|73、9543、054〉 唐宁猝不及防被他扯得一阵踉跄,她想抽回手但他力气很大,根本不给她任何争辩的机会,直接将人扯到了玄关,打开门就把她推了出去。 “回家去,别再来了。” 闫司烨把唐宁的鞋和手包一起塞进她怀里,便当着她的面径直关上了门。 我想帮你 唐宁怔怔的盯着面前漆黑的门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她刚刚明明是在帮他说话,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把她赶出门。 一股强烈的委屈之意直涌上来,握着门把想要开门进去,但片刻之后又放开了。 她抱着怀里那堆东西,光着脚走到旁边的楼梯间,靠着墙蹲坐在门边。 脑子里回想刚才听到的话。 刚才他们母子俩的对话是什么意思?提到闫司烨父亲的死又有什么深意? 唐宁从包里翻出手机,在搜索引擎里搜索当年的新闻。 不知道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后来被人处理过,现在的网络上已经很难找到闫司烨父亲当年死亡的报道。唐宁换了好几个关键词,才找到短短几个字。 “上京电影集团高管闫某与三名女子在某度假山庄别墅内死亡。” 仅这一句话便再没有别的描述。 但唐宁隐约记得,当年媒体报道过这个案子的某些细节还引起过轩然大波,不过她当时年纪小,对这种社会新闻没多少兴趣,只是有个大概印象,其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她手抱着膝盖有些气馁的将头埋进手臂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皮鞋踩踏声,一下下缓慢的向她靠近。 唐宁抬起头,就看到站在门边的闫司烨。 那样高的个子,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仰望他。 “为什么不回去?”他蹲到她面前,沉静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移动。 唐宁下巴抵着手臂,看了他半晌才慢吞吞的回答:“我想帮你。” 从她家道中落之后,遇到的人中对她好的寥寥。 每一个唐宁都格外珍惜,她希望自己也能竭尽所能的去回报他们,即便她的力量那么微弱,或许于他们而言甚至无足轻重,却仍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闫司烨睫毛微动,瞳孔深处似有眸光闪过,他喉结滚了片刻还是说道:“...靠近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让你走是为了你好。” 唐宁拧紧了眉,她不喜欢他这种带有自我否定的表述。 “我是因为你才走到今天的,从一个毫无名气的小演员,到现在能拥有那么多粉丝那么多的作品,都是因为你。”她略带挑衅的说道:“如果这就是你口中说的不幸,那请给我多来一点儿。” 他似乎被她的话堵住了嘴,盯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半晌他从鼻腔里叹了口气,拎起她还挂在手里高跟鞋,又侧过身手臂从她腿窝穿过,一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闫司烨将唐宁又抱回了家,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便去了浴室拿了条湿毛巾出来。 他蹲在地上,将她的脚搭在大腿上,低着头神情专注的帮她擦脚。 毛巾是温热的,他的表情也不负昨天的冷漠病态,反而带着一丝平和的温柔。 刚才客厅里那个让唐宁极不舒服的人已经不见了,见闫司烨不提,即便是再好奇,她也不会主动去碰触他人痛点,因为那种行为不仅仅是不礼貌,甚至算得上有些残忍。 脚踝上突然很痒,唐宁垂眸去看,才发现闫司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毛巾放到一边,手指却在她脚踝上的那一圈红痕上轻轻抚摸。 “还疼吗?”他低声问。 “不...不疼了...”这样的闫司烨倒让唐宁有些无所适从。 “很抱歉。”他抬起眼睛,目光真挚的凝望她:“昨天的事...” 他突然提到昨天的事,唐宁倒有些说不出话。 如果说一开始还因为那个有些不满的话,那经过刚刚在客厅里的事,唐宁其实能理解他。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对他的性格影响是很大的,如果闫司烨从小在他母亲那里得到的都是这样的评价,那他有时会出现这样扭曲的性格也并不奇怪。 而且他昨天几次要赶她走了,是她决定要留下的,发生的事她自己也得承担一半的责任。 “算了...”唐宁抿着嘴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我不跟你计较,只是以后别再那样了。” 唐宁倒现在想起昨天的那几场性爱都心跳的厉害,那种濒死的快感,疼痛与快慰交织到了极致,不敢再想。 闫司烨望着她扣在一起的手指,半晌才说道:“我没有办法给你这样的保证。” “因为有的时候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嘲的笑了笑:“不太正常。” 唐宁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一时想起他母亲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心揪成一团。 他是被他母亲PUA惯了,那些思想竟根深进他的脑子里,让他相信了自己的不正常? “闫司烨...”唐宁俯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了他:“你没有不正常...” “唐宁,你不是说我是外星人吗?”他浅浅的笑了一声,在她耳边叹道:“也许我真是外星人...” “我错了...”唐宁急切的辩解:“你不是外星人,你跟我一样,我们都是一样的。” “别去想了...”她捂住他的耳朵,安慰有些像耍赖:“你会好的,会好的。” 闫司烨望着面前这个急得直晃脑袋的小女孩,突然间觉得喉咙发梗,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磨得他喉头发疼。 胸腔里又热又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撑破他的胸膛直冲出来。 “唐宁...”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脸颊低头含住那张娇嫩的小嘴... 夹住他的头,蜜穴痉挛着往外滋着水 闫司烨舌头覆上来的一瞬,唐宁几乎是本能的张嘴回应他。 纤细的手臂挂住他的脖子,嘴唇迎着他伸进来的舌头纠缠吸吮,一时间呼吸交错,喘息也像叹气。 随着亲吻的逐渐加深,他整个人压上来,将她压到沙发扶手上,分开那双细长的腿挂在腰间,紧窄的腰臀跟着挤进去。 “嗯...”被过度使用的肉穴此刻无比敏感,唐宁在他不紧不慢的挤蹭里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跟着磨蹭。 闫司烨抬起下腹,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探,勾开她的底裤往里轻轻刮了一圈,手指上的温热濡湿让他轻轻喘了一声。 解开她的领口,脱掉她的上衣,薄唇沿着她的嘴角吻至下颚,沿着那奶白优美的锁骨逐渐往下。 她衣襟里带出的暖香让他欲念丛生,嘴唇下滑腻温热的皮肤像最好的羊脂玉,让他情不自禁的重重的吮了两口,留下几颗粉色的痕迹。 唐宁眯着眼睛小声的嘤咛,她被这一阵阵袭来的酥麻电得晕乎乎的,整个人仿佛躺在云朵里,轻飘飘的浮在半空,鼻腔里都是闫司烨身上的那股微苦的木质香味。 闫司烨的手落到她仅被内裤包裹的翘臀上,手掌包住她的臀肉揉捏,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臀像揉着一颗绵软弹润的面团。 雪白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漏出,他喘息着吸吮着她的唇,手勾着将她的臀往身上带,腰胯更重的压进她腿间。 重新覆回她的嘴唇上,满室都是两人唇齿相交的啧啧水声,纠缠在一起,呼吸暧昧不清。 唐宁在他唇间发出细碎的呻吟,抵在她腿心的阴茎正硬邦邦的从沉睡中醒来,隔着几层布料灼热的顶着她。 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往他的性器上抵,她扭着臀,迎合着他的揉弄,蜜穴隔着裤子在他的性器上磨蹭。 “唔…”闫司烨放开她的唇,额头抵在她额上,垂眸看她。 面前的女孩脸颊艳红,满布春情,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泡在水里,嘴唇被他吻得红肿,唇瓣上满是滋润的水液,将她两瓣红唇润得像被春雨打湿的花瓣。 唐宁抬起眼看他,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鼻息喷在他下巴上,甜腻诱人。 “闫司烨....”她哑着嗓子,声音细小孱弱带着颤音,仿佛一根羽毛从耳朵钻进心里,勾得人心痒。 闫司烨揉着怀里这个女孩,恨不得能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头埋进她的颈侧,滚烫的舌头贴着她滑嫩的颈肉舔过,嘴唇时不时吸起一块嫩肉含狠狠的吸嘬,在她奶白无暇的脖颈上印上一道道红痕。 唐宁搂着他抬起上半身,胸罩的扣子被他解开,乳球瞬间弹露在他面前。奶白浑圆的乳房饱满圆润,顶端立起的红蕊勾得他眼睛赤红。 “…嗯…啊…”唐宁咬着下唇,低头看着这个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前,薄唇含住她的酥胸,轻轻的吸嘬,舌尖勾着她的奶头打着转的勾画。又痒又湿,又酥又麻,唐宁夹着他的腰,在他身下无措的扭动。 闫司烨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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