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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量 73:954:3054独.家.整.理 把问题拉回正轨。 “什么朋友?”但他步步紧逼,原本平静的目光开始变得很有攻击性,仿佛一只猎鹰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唐宁在他的目光里莫名的紧张,感觉自己正是那头被他逼到角落的猎物。 她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普通朋友。” 这是在镜头面前,她不可能跟他说更多。 对面的沈暮言停止了他紧迫的追问,眼睛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表情没变,但唐宁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仿佛又回到了早上第一次见面,那种蚀骨的冷漠感从他眉宇间又透了出来。 果然,直到那顿饭结束,他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一起睡吧 根据白天的游戏分组,今天晚上唐宁和陈思北自然是一间房。 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两人也按照之前计划好的,会在镜头面前表现得亲昵些。 陈思北演技不错,体贴入微,势要在镜头前立起一个温情暖男的好好先生形象,倒是很懂得圈粉。但唐宁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总也会想到刚才与沈暮言在三楼发生的事。 他后来为什么生气? 唐宁想了一晚上依旧没摸到头脑。 洗完澡出来正打算睡觉,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巨大的声响,仿佛什么东西翻倒在地上,霹雳吧啦的一顿响动。 紧接着隔壁的门似乎被打开了,房间里的声音变得的清晰,只听到一个女人急切的解释道:“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去哪啊…” 听这声音却是丁澄。她和许苏言就住在唐宁隔壁。 这么大的动静众人不可能没反应,唐宁也和陈思北开门去看个究竟。刚把头探出去就撞上沈暮言风一样的从他们房门前走过。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换洗,依旧穿着那条被唐宁汁水润湿的沙滩裤,冷硬的下颌紧绷着,神色沉戾,目光冰冷。 大约是唐宁开门的举动吸引了他的注意,沈暮言脚上微顿,眼睛从她身上扫过,又很快晃到她身边的陈思北脸上,眯了眯眼,眼底明暗翻涌,仿佛瞬间覆上一层寒冰。 不等人探究清晰,他便转过脸去,快步下了楼。 “…他干嘛那么看我?”陈思北叫沈暮言的眼神惊得呆顿了片刻,扭头看向旁边的唐宁,若有所思。 唐宁抿了下嘴,没有搭腔。注意力很快被走廊上小声啜泣的丁澄吸引过去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抽着鼻子喃喃道。 唐宁跟着众人一道哄她,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不管丁澄刚才在房间里对沈暮言做了什么,她是来真的还是只是开玩笑73:954:3054独.家.整.理 ,此刻丁澄必然也只能说她是在开玩笑。 毕竟丁澄跟沈暮言不一样。 沈暮言不是混圈的,他在节目里可以肆意,可以随性,可以不在乎观众的想法。 但丁澄不能,她得在镜头面前时刻保持正面形象,否则一旦出了黑料,对她而言就是致命的打击。 好不容易把丁澄哄回了房,唐宁本想去找沈暮言,但在楼下转了一圈也没见他,只得先行回到房间。 没想到刚躺下,房间里的广播就响了:“请各位嘉宾到一楼大厅集合。” 下了楼,导演才告知,由于其中一位嘉宾触发了今晚的隐藏任务,需要通过抽签重新分配房间。 至于是哪一位嘉宾触发的什么隐藏任务,节目组却并没有明说。 现在的节目流程已经跟最开始闫司烨提供给唐宁的完全不同了,她也早就习惯了。 唐宁是第五个抽的,纸条打开一看,居然是沈暮言,而原本今晚跟她同房的陈思北早她一步抽中了丁澄,很显然她今晚想跟陈思北同一间房的希望也落空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沈暮言,他只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今晚要跟谁同住一间房。 抽签完毕,各自换到相应的房间。 唐宁过去的时候沈暮言已经在里面了,他依旧穿着那件沙滩裤,上身套着件白衬衫。透过胯间未干透的水渍碾隐约可见裤子下那根性器的轮廓。 见唐宁进来,他也只瞥了一眼,并未有多余的表示,便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唐宁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对。 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像坏掉的老电视,唐宁在那沙沙的水声中环顾四周。 这间房间与她方才和陈思北住的那间相似,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沙发,甚至于床上的被子都只有薄薄一条,节目组的用心显而易见。 唐宁先前是打算和陈思北睡一张床,反正他对她而言就没有性别之分,无所谓,但现在换了房间,那个跟她同住的男人成了沈暮言… 不等她想好对策,浴室门开了,伴着弥散的雾气,沈暮言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见唐宁还杵在原地,他歪过头盯着她看了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睛如锋利的利刃,对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后,忽然朝她走了过来。 他身上那股微苦的寒香扑鼻而至,从浴室里带出的热气未散,此刻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杂糅在他身上,让唐宁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沈暮言见状顿住脚步,薄唇微扯,发出一声嗤笑:“怕我?” 唐宁正想解释,他却已经转过身,径直躺到了沙发上。 “你睡床,我睡这里就好。”他说着,把毛巾盖到脸上,没再管还站在一旁的唐宁。 那个小沙发根本装不下沈暮言倾长的身板。他头枕着沙发扶手,哪怕是蜷着身体膝盖以下依然露在沙发外面,房间里还开着空调,这样哪里睡得了? “一起睡吧。”唐宁走到沙发前。 节目组这么安排早是预想到了结果,更何况今晚在三楼的密室,他还对她颇多照顾,无论是哪一点,唐宁都不可能让他睡沙发。 沈暮言仿佛是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没有回应。 “…沈暮言。”唐宁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又说了一遍:“一起睡吧。” 沈暮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把盖在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目光定在唐宁脸上。 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但他的视线却仿佛从高处投下来的,克制、有力,仿佛在审视她。 “你确定?” 不知道为什么,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唐宁的心倏然抽紧,仿佛是一只被野兽盯上小兽,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她咽了下喉咙,还是点了头:“我确定。” 蜷在他胯间(29800珠加更) 节目组的意图简直是太明显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不够,还非常的狭小。唐宁一个人躺着富余就不多,多了沈暮言之后就变得更为紧凑。 两人几乎是手臂贴着手臂,再往外挪一步就要跌下床去。 关灯之后,感官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垫因为沈暮言的呼吸声而微微起伏。 贴在一起的手臂烫得发麻,仿佛他的皮肤上冒出一根根小尖刺,戳到她身上。 她悄悄的往外挪了点,以为他没发现,又挪了几寸,几乎半个身子悬在床边,却依然能感觉到旁边男人强烈的存在感。 “你知道…你越动,对男人而言越是诱惑吗?” 沈暮言的声音打断了唐宁想翻身的动作,她转过头看他。 他的脸隐在暗处,眼睛却似一汪清泉,迎着窗外的月光,粼粼闪烁。 “对不起,吵到你了。”唐宁盯着他的眼睛看。 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他更难区分他与许苏言。那个眼睛如同星子、明镜、雪涧般干净明亮的少年。 “我今天跟你说的…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唐宁突然主动提起。 晚上拆掉麦克风之后,她也不担心被人听到。 “他其实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 沈暮言的眼睛定在她脸上,黑暗中唐宁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眼睛似有溪流涌动,明暗间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代表着我的过去,无比珍贵,却又不得不舍弃。”唐宁转过脸,盯着头顶黑暗的虚空。 那里仿佛有无数的噪点在闪烁,红的,蓝的,绿的…仿佛跳跃的精灵,凝视着她的过去与未来,回视着她的目光。 “为什么…要舍弃?”沈暮言的声音有些发干,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太美好了…”她低低的笑了一声:“因为那太干净,太美好…就像这斑斓的月光。” 她把手指伸到面前,看着被窗帘打碎的细碎光斑落在手掌上。 唐宁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光斑仿佛调皮的流萤,从她的掌心一跃到手腕上。无论如何变幻角度,如何改变方式,都无法捕获住。 “你看…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抓住它。” 沈暮言忽然伸出手握住她依旧悬在半空的手指,温热的掌心裹住她冰凉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沉沉说道:“睡吧。” 也许是因为睡前跟沈暮言谈了这些,唐宁一整晚梦到的都是许苏言。 他的面容前所未有的清晰,眉眼轮廓仿佛就印在她脑子里,那双眼睛时而明朗澄亮,时而忧郁无望。 梦里繁复,没有主题,亦或是主题就是许苏言。 黑暗中沈暮言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身边鼻息渐深的女孩,眉目深重。 他把她今晚说的话在脑子里反复咀嚼,时又甜蜜,时又心酸。 他本不需要来这个节目,本不需要成为沈暮言,本也打算再不见她。但只看到嘉宾列表里有她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的悸动,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终归是他的单相思,终归是他的少年梦,他总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忽而听到她在梦中呢喃般的叫了一声:许苏言 他心中还郁结的那半分不甘便也烟消云散了。 沈暮言撑着身子起来,脸凑到唐宁面前。 他真的看不够她。即便是这样暗的环境,也能勾勒出她的面容。 侧影极流丽的线条,高挺小翘的鼻梁,总带着几分孩子气,小鹿般的眼睛,望着人就像泡在玻璃杯里的琥珀酒,只一眼就让人醉在她的眼波里。 沈暮言侧过身盯着她看了半晌,喉结滚动,侧头过去,薄唇在接近她唇的一瞬,唐宁忽然缩起身子,钻进了被子里。 沈暮言顿住动作,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搂到他腰上。 看了眼头顶上正对着床吹的空调出风口,风声呼呼,温度骤降。 房间里没有调整空调的开关,又只给了每对嘉宾一张薄被子,很明显是节目组在搞事。 唐宁对这一切却是无知无觉。 白天本就很累,尤其是跟沈暮言上三楼的时候,不仅精神高度紧张,还阴差阳错的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好几回。 本来该睡的时间,又因为重新分配房间给耽误了,她这会儿睡着了真就睁不开眼。 睡梦中只觉得冷。原本光怪陆离的梦只剩下一片冰天雪地。 身边有个热源,但又不够热。 她将自己蜷成一团,本能的靠过去,哪里暖往哪里钻。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动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沈暮言僵这身子盯着面前黑暗的虚空,他身边的女孩不见了,而他胯间的被子却隆起了好大一团,仿佛有只巨大的毛虫正蜷在那里。 “…唐宁?”他轻声叫她。 那团毛虫动了动,反而往他身上凑过去更多。 “唔…”沈暮言发出一声闷哼,喉咙重重的喘了一声。 缓了一会儿,才抓着被子一角将蜷得严实的唐宁露了出来。 被子下,她已经缩成了一小团,蜷在他胯间。大约是那个位置最暖,她也凑得最近,脸正对着他的腿间,甚至还会像猫一样因为太舒服而贴上去蹭两下。 沈暮言喉结滚动,胸膛快速起伏。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不可避免的勃起了,隆起的巨大撑高睡裤直抵到她脸上。 梦里吃精 因为阴茎的勃胀,唐宁的鼻尖几乎是抵在他的性器上。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沈暮言发现她的鼻子在轻轻抽动,仿佛是在闻嗅着什么。小嘴呢喃着听不懂的话,脸又往他胯间贴得更近,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吸引她,让她不受控制的去靠近。 沈暮言浑身僵硬。黑暗中他看见她微微扭动着脸蛋,小巧高挺的鼻头在他隆起的轮廓上磨蹭,布料摩擦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圆润的鼻头划过敏感处轻漾起的酥麻。 喉咙里像被梗个块烧红的木炭,卡得他生疼,灼得他发干,半晌都咽不下去。 “唐宁…”手伸进被子里扶住唐宁的肩想把她提起来,没想到她却伸手抱住里他的腰,仿佛被夺了食的小狗,不仅将他紧紧抱住,还把脸全埋了进去。 “唔…”沈暮言喉咙里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光是看她此刻的姿势就已经给了他不小的冲击。 情欲的快感不可抑制的窜了上来,邪火在体内燃烧,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撑起单薄的睡裤,肿胀的贴到她脸上。 黑暗中,他听见唐宁在被子里发出嚯嚯的吸气声,仿佛缺氧许久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拼命汲取着续命的元素。片刻,她放松了头部,头枕着他的小腹,整张脸全埋进他腿间,呼吸也逐渐变得安静绵长。 “唐宁···醒醒…” 沈暮言瘫回枕头上,他望着面前的漆黑,感受着她压在阴茎上的重量,感觉着她的鼻息隔着薄薄一条睡裤喷在他勃胀的阴茎上。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温度,还有气息里的水器透过布料黏染在他的茎身上的黏腻质感。睡裤被撑到了最高,裤子绷紧的褶皱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薄薄的布料下甚至能看见性器上青筋暴起的走势与轮廓。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喉咙里烧起一团邪火,不知道是那团火烧得他发不出声,还是他私心如此,连叫醒她的声音都轻缓得几乎听不到。 回想他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她看起来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吸入肺腑,灌满全身。 在这个念头的加持下,生理的快感与心理的满足感持续叠加,情欲的火焰狂烧,阴茎越发的膨胀巨大。 本就粗大的肉茎在勃起时候将裤子完全撑开了,隆起的轮廓生生抵到了她的嘴唇上,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肿胀的蘑菇头从被她扯低的裤头里探出头来,马眼激动张合着吐着前精,浅粉色的一颗,顶端的汁液在黑暗中闪着光。 沈暮言竟从这荒唐的场景中找到了一丝飘渺的慰藉,那仿佛是唐宁需要自己的证明。 那胀起的阴茎已经堵得唐宁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 她在睡梦中抬起头,下巴抵着那团肿硬的肉团,将鼻子从阴茎里露出来。 但也因为这个姿势,她的唇毫无预警的贴到他伸出来的蘑菇头上。 “唔···”沈暮言躺在床上倏然绷紧身子,肌肉狂颤着,在黑暗里发出兽一样粗重喘息声。 肿胀敏感的蘑菇头倏然蹭过两片温软的唇瓣,极致的酥麻沿着腰椎直窜而上,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升腾的暴虐情欲。 身体里那只欲望的野兽开始狂哮,恨不得冲破理智的束缚,将那张薄被子掀开,捏开她的嘴,把胀疼的阴茎狠狠的塞进去,肏进她的喉咙里。 但无论此刻他脑子里有多少不堪的念头闪过,却也只是抓住身侧的床板,手指用力到发白,哪怕将床板捏碎也不敢碰她一分一毫。 动作受理智控制,但身体的本能却不行。 阴茎在裤子里激动颤抖,蘑菇头贴着她的嘴唇来回摩擦,涌出的前精逐渐漫过圆硕的龟头,缓缓滑到她嘴边,濡湿她娇嫩的唇瓣。 睡梦中的女孩却不懂他此刻的隐忍与难耐。 龟头摩擦带来的麻痒让她本能的贴上去磨蹭,甚至伸出舌头想舔掉嘴唇上的湿润感。 “嗯···”沈暮言眼角一片赤红73:954:3054独.家.整.理 ,这样冷的空调里他冒里一身的汗。 敏感的龟头上像贴着一条温热又调皮的小虫,毫无规律的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身体。他抓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却依旧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沈暮言当然可以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颚,弄醒她,让她把脸挪开。 但他早已沉浸在她似有若无的依恋里,他仿佛陷入了困顿,成了砧板上的那条鱼,任她宰割,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不敢看胯下那淫靡的一幕,只盯着眼前这一团浸没在月色里的虚空,盯着被子下隆起的小小身影,意识全在胯间的那团温软里。 被子下的唐宁鼻子里小声的哼着气,连鼻尖都拱了上去,不时从嘴里伸出舌尖在他的菇头上轻扫,时而舌尖刮过马眼,一股尖利的刺麻感伴着酥痒一道窜上来。 销魂蚀骨。 沈暮言喉咙猛动,裤子被撑到了极致勒得又紧又疼,难耐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房间里仿佛燃烧的烈焰,噼里啪啦烧灼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呃唔···”沈暮言突然急急喘里两声。 他倏然拱起腰背,腹肌一块块隆起,腹部急促鼓动,一身的汗津津。 终于忍不住掀起被子一角,望进去。 梦里吃精(二)30100加更 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他的阴茎,头靠在他腹间,小嘴含着他的蘑菇头顶端,对着他张合的马眼,仿佛吸牛奶般的开始嘬吸起来。 阴茎像只巨大的蟒蛇,在她手里激动挣扎,仿佛像跳脱出她的束缚,离开他难以招架的情欲深渊。 “宁宁···啊····” 性器胀得似乎要爆开,她仅仅只是含住了他的顶部,大半的茎身还卡在裤子里。 她仿佛是渴极,嘴巴嘴巴只是裹着他的菇头,对着马眼吸吮,手也只是隔着裤子按在他的阴茎上,并没有上下动作的意识。 但即便如此,沈暮言却依然被她那张小嘴折磨得几欲崩溃。 他扬起绷紧的下颚,长长的呼了口气。耳边仿佛能听见烧红的热铁进入水里时发出的滋滋声,在片刻的畅快之后是更为热烫的肿胀。 情欲勃胀到极致,他舍不得在她嘴里抽送,自己隔着握住阴茎剩余的部分缓缓套弄抚慰。 从她嘴角溢出的唾液打湿了上半部分的茎身,多余的汁液顺着他血筋暴露的阴茎缓缓往下滑。 唐宁吸嘬的力度也在加重,甚至能听到被子下传来啧啧的吸吮声,仿佛真要从他的阴茎里吸出奶来。 沈暮言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终于忍不住撑起身,隔着被子抓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敢用力,修长的手指只是虚搭在她头上,耸动着腰胯,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在她嘴里做了几个极为克制的抽插动作。 “唔···”沈暮言瘫在枕头上发出一声闷哼,壮硕的肉茎在她嘴里抖了两下,马眼张合着喷出浓稠的阳精,全灌进了她的嘴里。 释放之后,他甚至来不及感受高潮的余韵,立刻掀开被子起身去看她。 唐宁居然还没醒,头靠在他的小腹上,嘴里叼着他还在颤抖的阴茎习惯性的吸吮。多余的浓白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黏挂下来,像奶白的乳汁。 “宁宁···”沈暮言将手伸到她的下巴下面,接住淌下来的精液,小心翼翼的唤她。却没想到,唐宁闭着眼睛喉咙重重的的滚了下,竟将她嘴里含着的精液咕嘟一声全吞了下去。 沈暮言心跳漏漏一拍,才释放的阴茎在一瞬间又硬了,圆硕的蘑菇头再是将她的小嘴撑开。 唐宁的舌尖抵着他伸进来的蘑菇头缓缓轻扫,没有技巧,也没有规律,仿佛只是她睡梦中的习惯动作。 沈暮言小心翼翼的扶住她的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想将蘑菇头从她嘴里抽出来。 阴茎才抽出一小截,她却忽然皱脸皱小鼻子,抓着他阴茎的手紧攥仿佛是怕他跑了。脸跟着靠过来,小嘴一缩,门牙竟一下咬在他的龟头上。 “唔···”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伴随着尖利的酸胀,让沈暮言几乎要叫出声。阴茎在她嘴里重重的弹了一下,精关差点儿失守。 唐宁对此却并无知觉,她似乎觉得那菇头的口感很不错,牙齿轻轻啃了他几下,舌头一挑竟将他吞进去更多。 她此刻似乎对他的性器有着别样的兴趣,定要含在嘴里,稍稍抽出一些她就本能的用牙齿咬住。 沈暮言试了几次,不仅毫无改善,反而被她弄得胀疼不已。肉茎胀得似要裂开,他盯着蜷在身下的女孩,无奈又无力。 很明显,想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将阴茎抽出来几乎不可能。 罢了,她总不可能一整晚都是这个姿势,睡熟自然就会放开了。 ··· 唐宁第二天醒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她居然是枕在沈暮言的小腹上的,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一副占有者的姿势。 更离谱的是,嘴里还塞的满满的,垂垂眼睛。眼下是一根从裤子里伸出来的深粉色的阴茎,血筋隆起,看样子已经勃胀了很长时间,阴茎的另一端就在她嘴里! 唐宁顿时弹坐起来。 卧槽!昨晚什么情况?她居然咬着沈暮言的阴茎! “醒了?”沈暮言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不在意她咬他阴茎这件事。 只是冷淡的翻身从床上站起,面色平静的将那根肿胀到赤红的大阴茎收回了裤子里。 “呃···我昨晚···”唐宁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嗜好。不过也很正常,她以往都是自己睡,若是与其他男人睡,多是被他们肏到几近昏厥,哪里有这种跟男人盖上被子纯睡觉的经验? 沈暮言转过身,却并不多言昨晚到事,只是提醒她:“要迟到了,你是打算让其他人等你吗?” “哦···” 既然他当作无事发生,唐宁也不会笨到现在跟他掰扯。毕竟在镜头下面,更何况,吃亏的又不是她。 唐宁换好冷衣服,下楼的时候还偷偷打量他。 沈暮言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虽然那片青黑不影响他的颜值,但唐宁依旧心虚不已。 她昨晚一夜好眠,倒闹的别人睡不好,实在是罪过。 早餐之后,唐宁才知道,今天的游戏规则改由网友决定。 只想对你一个人特别 分组上还是先由女嘉宾挑选男嘉宾,男嘉宾反选。 唐宁是最后一个选的,她稍稍犹豫了片刻便选了陈思北。 原因也很简单,在她之前已经有不少女嘉宾选中了沈暮言,也因为昨晚的事,唐宁面对他十分的尴尬,实在没有勇气继续跟他呆在一组。 沈暮言对此似乎早已麻木,不仅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反选了小网红与他搭档。 游戏从三楼开始,最先到达出口的组合先行执行网友设置的任务,而今天的获胜组则获得去蜜月海岛体验的机会。 说实话这个奖励对唐宁的吸引力不大,她本也打算随便混混就算了。 没想到上了三楼,却发现事情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早便知道三楼是恐怖环节,但这回节目组似 管`理Q`2 4]46 14]23-62] 乎觉得上回戏弄他们还不够,这一次还把游戏难度升级了。 整个三楼不仅气氛恐怖诡异,甚至还会有NPC来吓唬嘉宾。在这种地方哪里混得下去,唐宁只想赶紧通关离开这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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