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长的手指捏着那厚厚的相册翻个页,垂着眼睫看得十分专注,忽然指着其中一张示意她看:“这件不错,喜欢吗?卢修斯订制的,高腰款设计很适合你。” “不合适。” 唐宁根本没看,只盯着他的眼睛,脸上不满的神色毫不遮掩。 闫司烨今天看起来耐性极好,对她这样的态度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依旧好脾气的翻着桌子上的婚纱相册:“这件呢?这件也不错,鱼尾裙很显高...” “不喜欢。”唐宁打断他的话,小嘴都鼓了起来,看他还在翻相册,她扑上去,啪一下把册子合上,挑衅一般对他说道:“这里的衣服我都不喜欢。” 闫司烨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半晌,缓缓敛起眼睫,肃静了几秒后,他低着嗓子慢慢说道: “时间有点紧,现在订制礼服确实来不及,不过好在这只是一个见证礼,先走个形式,正式的后面我们再补,到时候我会请人亲自给你设计,你想要什么款式什么材质都可以。” 唐宁越听眉心夹得越紧,她站起身语气里颇有几分无奈: “闫司烨,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说人话?” 其实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却有些不敢置信,想亲口听他说。 “你说我想干嘛?” 闫司烨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他高大的个子和那双浅棕色的眼睛极具压迫感,唐宁一颗心仿佛被他紧攥在半空,呼吸急促的后退,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背很快贴到墙上,男人手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逼近: “你不会以为你和斐厉笙干的那点破事儿能瞒得过我吧?” 唐宁瞪着面前的男人心跳加速。 他知道了,闫司烨真的知道了。怪不得他这阵子那么反常,原来心里一直都憋着气! “我...”唐宁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闫司烨一口打断。 “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敢!” 闫司烨眼角赤红,胸膛因为激动而剧烈鼓动。 压低的声线带着失控的沙哑,他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冷静自持,甚至素来冷冽的神色在今天也被完全打破,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甚至是在公共场合里,他提到这件事就觉得怒火中烧。 她怎么敢背着他跟别人结婚?! “闫司烨,你先冷静一下,我...我可以解释...”唐宁盯着他撑在墙上紧攥的拳头,嗫嚅着小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我不要你的解释。” 他再次冷漠的打断她的话,阴鸷的表情冷冷盯着她: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换好婚纱!一会儿出席我们俩的婚礼!” 管`理Q`2 4]46 14]23-62] 婚礼 婚礼现场是定在城郊的一座中世纪的教堂里。 教堂虽然小,但场地的布置却是一应俱全。 也不知道闫司烨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不仅把现场布置得有模有样,还请来了不少的宾客作为见证人 。 按照尼斯坦尔的规定,虽然当地允许一妻多夫的制度,但男女双方去做结婚登记之后是不能马上就拿到结婚证的,一般还需要等上一至两周,在这期间举办一场婚礼,登报见证之后无人反对,才能拿到结婚证。 这也是闫司烨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的举行这场婚礼的原因。 唐宁看到外面人头攒动的礼堂,隐约有些慌张。无论以往拍过多少场这样的戏份,都不如今天亲自站在自己的婚礼场现场来得紧张,哪怕这只是一场流于形式的见证礼。 “小姐不用担心,这方面我们很专业的,您只要一会儿出去走两圈就好了,没有什么难的。” 辛香味中文女士亲自过来帮她打扮,因为唐宁刚刚在店里只是随意挑了一件礼服打算随便应付过去,这位女士倒是妥帖,选了好几件相同风格的礼服拿过来让她一起挑。 唐宁夸她贴心,服务周到,她却笑说:“我们的服务肯定是与闫先生付的价格相匹配的,就是把店里的礼服都带过来也不过分。” 这一点唐宁倒不意外,闫司烨除了脾气稳定之外,向外对她都很大方。 她听了也只是笑笑,任由她们给她换礼服化妆。 这群人办事麻利,也许是闫司烨交代过,很快就把唐宁装扮好了。 “小姐,您还真是漂亮,怪不得闫先生那么着急要把您娶回家。” 辛香味女士站在她身后,虽然以往筹备的婚礼她也常常会这般恭维新娘子,但今天的这一次却是前所未有的真诚。 她还记得前几天接到闫司烨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交代了婚礼的各项事宜,事无巨细,甚至许多婚礼准备了一两年的新人都想不到的点,他都能很准确的指出。 “虽然时间很仓促,但我还是希望能尽量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电话里,男人语气温柔,其中的爱意与深情可见一斑。 那会儿她就在想,是什么样的女孩能得到这样的深情与优待? 今天再见,这位果真是她见过最美的新娘... 唐宁也盯着镜子看。 镜子里的人让她感到有些许陌生,她轻轻歪过脑袋,看到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做了相同的动作,她的眉心微微蹙起。 不是没有化过这样的妆容,穿过这样精致的礼服,只是她此刻眼神里蕴含的些许意味却让唐宁感觉到莫名的震惊。 那是一种真实的,不没经过任何戏剧润色和加工的羞赧,来自于新娘子的娇羞之意,切切实实出现在她脸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辛香味女士立刻帮唐宁把头纱放下来:“时间到了,新郎要等不及了。” 白色的纱帘遮住她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跟着朦胧起来,恍惚间她甚至分辨不出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门一打开,外面欢闹的声音便跟着悠扬的管弦乐一道涌了进来。 同时被放大的,还有唐宁的心跳。 有人牵着她出门,身后跟着两个小花童。地上是无边无际的红色地毯,脚踩上去虚飘飘地踩不到地,仿佛是在云里。 一整个花团锦簇的大教堂,两侧是各色礼服的傧相们,连同站在地毯末端那个高大倾长的男人,齐齐回头看向她。 在那一刹那的屏息期待中,唐宁感觉到一种善意的,诗意的感觉。 闫司烨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原本清冷的浅棕色瞳孔仿佛被人掷进了烧红的炭火里,倏然间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他看她越来越近,那身象征着纯洁与素雅的婚纱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腹股间有火在烧,随着她走动时裙摆扬起的风煽动着那团炙火越来越旺。 气息跟着粗沉下去,他忽然从台上跨下来,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走到唐宁面前。 紧攥在身侧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往身前一带,那带着甜香味的娇俏身躯靠上来的一瞬,西服下的身躯不能自已的带出一阵颤栗。 “抱歉,请稍等一下。” 管风琴空灵而缥缈的声音戛然而止,唐宁被闫司烨搂着腰往教堂旁边的小房间走去。 那里大约是男化妆间,里头还挂着闫司烨的西装,几个化妆师还留在里面收拾东西,看到他们俩进来惊得睁大眼睛。 干了一辈子婚礼化妆师,还没进过新人中途一起离场的。 “...闫先生,婚礼是出了什 么问题吗?”有人走过来,怀疑婚礼现场发生的事故,有些慌张的问。 “抱歉。” 闫司烨的语气非常之礼貌,只是架着唐宁的手臂没有半点松懈:“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婚礼(2) “闫司烨,你干...唔!” 房间门关上的一瞬,唐宁就被他急切的抵到了墙上。 闫司烨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在吻她。他紧搂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抵在墙上,舌头强势的伸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勾缠出来,再重重的吮嘬住。 手从她礼服的领口里伸进去,撕开她的乳贴,手掌托着她的奶子在指尖抓揉,指腹揉搓着顶端硬挺翘起的奶头,粗粝的挂磨着。 另一只作恶的手从她的屁股往上扯,竟把那沉重的裙摆给扯了上来,劲瘦的腰胯挤开她的大腿,强硬的挤到她腿间。他挺着腰,将胯间隆起的阴茎抵到她的腿间,又紧又重的碾磨着。 她是他的新娘... 刚刚在教堂里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一道光刚好从教堂的花窗落在她身上,一身圣洁的白色仿佛被撒上一层神圣的金光。 她拿着捧花,穿着婚纱,唯美的站在红毯那头,甚至让他觉得她是主派来拯救他的。 那双涟漪着水波的眼睛遥遥向他看过来时,有一瞬间闫司烨竟错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依赖和仰慕。 仿佛这一场婚礼并不是他强求来的,而是她心甘情愿、真心实意的想要嫁给他。 那一刻满足的不止是他的心脏,连情欲也跟着膨胀。 闫司烨从未感受过这样汹涌而至的情潮,甚至于会让他在那么多的宾客面前失控,他顾不上会不会丢脸,只想着立刻占有她。 这样的幸福感太过于虚幻,以至于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需要实实在在的占有来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的幸福,他此刻的满足,不只是想象。 “闫司烨...” 唐宁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手揪着他的后衣领无措的颤抖着。 她不懂闫司烨是什么意思,说要办婚礼,却又把她弄到这里来亵玩。外面那么多的人在等着,就隔着一片薄薄的门板,他还要脸不要了? 但显然此刻的闫司烨并不怎么在意他的脸面,亦或者是说他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上面。 他找到她礼服的拉链,往下一扯,胸前那两颗失去禁锢的奶子立刻弹了出来,那迫不及待的架势仿佛是要扑到他脸上。 盯着那两颗被揉得泛红的奶子,他呼吸重了几分。手掌托着她的乳肉抓在指间变着花样的玩弄,指间是不是拉扯着那颗弹硬的奶头,阴茎隔着裤子在她柔软的腿心有节奏的顶弄着。 阴蒂被他顶到,唐宁的小腹跟着蹿上一阵酸麻,她夹住腿想躲开他的顶弄,却勾得那根隆起的阴茎更重的顶进去,甚至他的手都伸到她腿间,沿着她的内裤边缘不住的磨蹭。 他粗粝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软肉上|Q!群|·7^8^6·0·9^9·8·9^5~~~ 刮磨,唐宁背脊打了个哆嗦,她咬着下唇,喉咙溢出几声压抑的喘息,两只手抓住他伸到裙下作怪的手腕,不让他继续逗弄。 闫司烨侧过头,薄唇从她的脖颈蔓延往上含住她的耳垂,舌头抵着耳廓打着旋的搔刮,舌尖抵着她的耳洞伸进去。 濡湿温热的舌尖犹如一只灵巧的小蛇,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来回勾缠痴绕,唐宁夹着腿哆嗦了两下,身子全软了,哪里还控得住他的手。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裤伸进去,手指与他的舌头相同的频率绕着她想穴口打着圈的刮弄,指尖抵着那片泛滥着水泽的肉瓣慢慢挤进去。 “嗯啊...闫司烨...别闹了...” 娇嫩的蚌肉被他粗糙修长的手指撑开,唐宁的眼眶漫上热意,他没捣几下,她就咬着他的手指攀上了高潮。 她无力的张开腿,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张着小嘴仿佛一只被人抛出水面的鱼一般,无助的喘息着。 “唐宁...你知不知道你夹得我有多紧?” 闫司烨侧过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去。湿滑紧致的通道在高潮之后仿佛一张小嘴,含嘬着他的手指,不住的往里夹,指尖甚至被她夹得有些胀麻。 这样的力度如果咬住的是阴茎,那得有多爽... 这么一想,被勒住的阴茎在裤子里狠狠的弹了两下。 他有些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将她的腿架到腰上,单手解开裤腰带,掏出膨胀到极限的阴茎抵上那张泥泞的小逼就插了进去。 婚纱play 刚高潮过的小嫩穴汁水丰润,蚌肉敏感至极,一插进去便层层包裹上来,夹着闫司烨粗壮的肉茎急切的夹弄。 “唔...好紧....”闫司烨被她夹得头皮发麻,阴茎急促的弹动起来,马眼难耐的吐出几泡粘稠的前精。 他粗喘着气俯身靠到她颈边,将她勾在他腰上的腿向外扯得更开,阴茎抵着那层层绞紧的蚌肉硬生生给挤了进去。 “闫司烨...”唐宁喉咙里呜咽出声。 他今天似乎比往常更激动,本就尺寸惊人的阴茎胀得极大,又烫又硬的一根就这么插进来。外面还那么多人,隔着薄薄的门板,唐宁能清晰的听到宾客们嘈杂的议论声,这让她变得更加的敏感和紧张。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屁股哆嗦得厉害,括约肌紧缩着,抵挡着他插进来的硬物。 “唐宁...放松点...让我进去,让我好好插插你...” 闫司烨半个身子压在唐宁身上,他侧过脸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赤红肿胀的大阴茎从她肉穴里拔出一截,又狠狠顶回去。 趁她被阴茎刮出的酥麻软开身子的档口,圆钝巨大的龟头生生顶开她的软肉,毫不留情的撞进肉穴深处。 巨大的性器一插到底,壮硕肿胀的茎身完全塞进她绵密紧致的肉穴里,精囊贴住她穴口第一瞬,就被她急促绞夹的小逼咬住,爽得闫司烨低喘了出声。 他伸手把她婚纱领口给扯了下来,俯身去舔她弹动的奶子,拱着劲瘦的窄腰,阴茎在那张娇嫩的小逼里快速挺动着。 唐宁被他抵在门边的墙上,这是个中世纪的小教堂,虽然保养得不错,但这里的隔音实在算不上好,几百年历史的木板门根本隔绝不了多少音量。 闫司烨咬着她的奶头,张嘴大口吞吃她的奶球,吸嘬奶头的吞咽声无比清晰。抽送的动作又很快,阴茎撞击的力道又重又凶,阴茎才撞进来又极快的抽拔出去,下一瞬又连着她被带出去的蚌肉一起捅回来。 他的动作凶狠凌厉,整个人仿佛一头饿极的野兽,凶狠急切的吞咽着到口的猎物。 唐宁整个人都被他肏懵了,张开的小逼被阴茎捣得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不停又汁液被鼓胀的精囊拍出来,溅在两人胯间。 “呜...” 唐宁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下唇不敢叫,那受虐一般压抑的呜咽声,倒让闫司烨越发兴奋。 他掐着她两颗软白的屁股,死死抵到胯间,粗长肿胀的阴茎贯进细窄紧致的通道里,圆钝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进她窄小的宫颈里,气势汹汹的捣进去,又深又重,没一会儿就把那条窄小的缝隙撞出一道口子来。 尖锐的胀疼感让唐宁身子的哆嗦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他的大阴茎给捅出来。 她将脸埋进他颈间,忍不住哭出声:“闫...司烨...别...” 没等唐宁把话讲完,闫司烨已经碰着她的屁股撞到自己的阴茎上,那颗硕大的龟头也毫不留情的贯开她窄小的子宫口,硬生生给塞了进去。 “唔——” 唐宁咬住他的颈肉,从他肩窝里哭喘出声。 勾在他腰上的腿本能的夹紧,大腿绷紧的肌肉剧烈颤动着,被阴茎塞满的小逼穴口的肉膜鱼嘴一般的艰难翕动着,张开的一瞬那根大阴茎又趁势挤进来,肿胀的阴茎肉感慢慢的塞在她的身体里,连精囊都堵住她的穴口。 唐宁一张脸胀得通红,抖着两颗膝盖无助得大张着腿,湿热紧致的通道裹着那根大阴茎死死绞住,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向外滋着水。 “嘶...别夹...” 闫司烨被她猝不及防这么一夹,龟头被紧致的蚌肉夹得溢出些许前精,男人眉心猛跳,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暴了出来,他咬着牙将阴茎抽出一截又狠狠撞回去,对着唐宁高潮的肉穴连续几个重挤。 “啊!” 唐宁抻长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意识仿佛被那根大阴茎也跟捅散了,她无力的仰着头,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只剩下本能颤抖的身体和绞紧的肉穴。 闫司烨深吸了一口气,将阴茎塞到最深处,半阖着眼睛感受她高潮绞紧时带来的快感。 唐宁在他的阴茎上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心脏的跃动慢慢归于平静,她睁开眼睛就碰上闫司烨那双被情欲熏染得通红的眼睛。 他还硬着,却塞在她的身体里也不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半敛着的眸子下衬出的阴影,显得那双眼睛越发深邃。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唐宁竟觉得有几分无措,她慌忙避开眼睛推了推他,小声说:“你好了没有,快出去吧,外面还那么多人等着...” 听到这话,闫司烨却是眼睛一亮,他低头凑进她,那双眼睛紧擒着她的眼,哑声说道:“所以,其实你也很期待这场婚礼的,是吗?” 霸道又深情的男人 唐宁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她本意是觉得这样很不礼貌。 谁在婚礼现场让宾客干坐着等那么久,新郎新娘却躲起来的道理? 可闫司烨问这话时表情却不是这个意思,他脸上期待与渴求的神色太过明显,就像个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期许感重到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此刻的闫司烨跟往常那个喜怒不形于色,总是心思诡异捉摸不透的他判若两人。 这种情况,唐宁要是还答不对,那她也实在太蠢了点。 所以唐宁冲他讨好的笑了笑,回答道:“...对,我也很期待的,所以我们能不能...” 唐宁是想催他快点出去,无论在外面干什么,怎么着也比在里头跟他厮混来得强些。 而且她刚刚被他弄得高潮了几回,肉穴都快要被他肏烂了,现在正是贤者时间,他还这么硬硬的插在她身体里实在非常没有安全感。 “所以你没有生气,对吗?” 闫司烨的目光直视着她,那双浅棕色的眼睛暗得深沉,却不再如往常那般的冷肃萧瑟不近人情,反而如同黎明破晓前的海面,沉暗中渐渐升起一道曙光,虽然还不够通透澈亮,却也不再让人惧怕。 唐宁望进去他的眼睛,半晌,她咽了咽喉咙,将那些原本被他剪断卡在喉咙里的话统统给咽了回去。 “你...”她张了张嘴,试探着问他:“你很怕我生气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其实可笑。 闫司烨这人向来是我行我素,什么时候对他人示弱过? 他生来就身处高位,别人都是仰着他的鼻息过活,他根本不需要去顾忌别人的感受,更不论说是害怕和恐惧。 但刚刚他的表情和语气,就是让唐宁莫名其妙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 闫司烨的回答毫不犹豫,他没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向人示弱,向人展示自己的内心:“我希望这场婚礼是你心甘情愿参加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垂眸敛下的眼睫压下来,眼尾那未曾消退的情欲之红,让他的神情越发深刻。 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调混合着教堂外盛开的海棠花融为一体,不经意扑到她鼻尖。 唐宁呆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被他貌似深情的眼神盯得有些意动心驰。 这还是闫司烨第一次对她说情话...唔,虽然好像也算不上什么情话,但她的心却也跟着乱了起来,小鹿乱撞一般扑通得厉害。 唐宁红着脸垂下眼睫,咬了咬下唇,思考着应该说些什么来回应他的话,却在这时又听到男人冷肃的声音: “就算...”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克制的沉静,沉哑的嗓音轻轻缓缓的吐出一句:“你不是真的心甘情愿,这场婚礼也是势在必行。” “...” 好吧,是她想多了,这个才是那个霸道强势的闫司烨,温柔、深情什么的跟他沾不上什么关系。 “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盯着她的目光狠戾又危险,他说完似乎觉得不对,眼睫垂了垂又补了一句:“至少你配偶一栏里得有我的名字,这一点没有讨论的余地。” 闫司烨说完,见唐宁不吭声,薄唇很重的抿了下,眼睛里未曾升起的那道曙光又黯败了下去。他很沉的吐出一口气,伏下身子又想吻她,却被唐宁捂住了嘴。 她避开他黏上来的嘴唇,颇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好听我说话?” 闫司烨眉心微拢,下颌线跟着紧绷起来,表情又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个表情若是外人看到,定会被他吓到,但唐宁此刻仿佛完全看透了他的内心。 “别紧张。”唐宁笑了笑,抬手去捏他坚毅的下颌。 那种逗猫的神态让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即便不习惯,他却并没有避开她的手,只是抿着薄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你很怕我因为这件事生你的气。”她刚刚说这句话,还是疑问句,现在已经完全肯定了。 他把婚礼定的时间那么紧,无非就是怕试婚纱时暴露他拐她结婚的事,怕她生气会跑,所以才把试婚纱的时间和婚礼的时间排在了同一天。 其实跟闫司烨呆在一起久了,唐宁多多少少也能摸透他的性子。 他对她发脾气、说狠话,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全感,大约是以前不好的经历养成了他这样别扭的个性,习惯用不好的情绪来遮掩自己软弱的部分。 “我真的没有生气。”唐宁很认真的对着他说了一遍。 闫司烨慢慢抬起眼眸,目光凝着她,眼眸深处的光若隐若现。 “我...”明知道他着急,她仍旧故意逗他,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当然是心甘情愿来参加婚礼的,我也愿意在我的配偶一栏里加上你的名字。”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反应,依旧是面无表情,以至于唐宁有一刻怀疑自己想错了他。 但很快,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肃冷清冽的五官都跟着变得柔和,整个人激动到了极点,连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都跟着膨胀得更大。 “我...” 闫司烨的喉结沉沉的动了一下,往日里做事干练果决的男人竟然也结巴了起来:“我没听错吧?” 眼睛仿佛被热焰烧灼,热得有些刺目。 他少年时失去自己曾经最为敬重的父亲,而他的母亲却将对自己父亲的一切仇怨归咎在他身上。从那时起,他就失去了自己的太阳,也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真的只能活在地狱里,如同他母亲对他的诅咒那般,孤独的活着。 难以想象自己三十岁的人生居然真的能圆满。 他原本以为唐宁对他不过是被迫,迫于那份合同,迫于他的威胁。但她今天的这番话确实让他圆满了。 “唐宁...” 闫司烨紧紧的抱住她,紧到仿佛要将她整个塞进身体里。 他三十年的人生仿佛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她就像一颗小太阳,将他灰暗无趣的人生重新点亮。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再也逃不掉了...” “...” 张开腿任他肏 “...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 唐宁被闫司烨勒得极紧,他一激动,阴茎也跟着膨胀,硬硬的一根撑开她的身体,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茎身里涌动的脉搏,急促的好像他的心跳,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闻言,闫司烨松了手劲,从她身上撑身起来,一双清浅的眸子镶在泛红的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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