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夜色寒冷,这个点很难打到计程车,还是坐直达公交方便。 景黎站在公交站台的一处角落,白润小巧的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在听歌。 等巴士的人不少,走了一波人又来一波。 等了五分钟,巴士来了。 车上人已经很多,这个站上车的人也不少。 车内特别拥挤,穿得又多,车内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而且严重塞车,开开停停,特别的晃。 一晃身后的人就往她身上压过来,脑袋好几次差点撞到车窗上,而且车内气味太重,她闻着头晕。 都怪裴砚舟。 要不是他忘记把她的车开来学校,她何须吃这种苦。 司机再一次急刹。 景黎刚调整好站姿,身后的人没站稳又直直压了上来,她宛若海边的石头,不停受海浪拍打。 眼见着脸就要和车窗来个亲密接触,男人的手及时出现替她挡了一下。 景黎的红唇直接压在他的手心处,男人掌心温热,红唇撤离时,她瞥见上面留下来的口红印。 呃…… 怪不好意思的。 景黎转过身想道谢来着,抬头间,对上一双熟悉不已的黑眸。 是裴砚舟。 男人高她一个头,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戴着灰色线帽,普通黑色羽绒服,一张天生自带冷感的脸完美的找不到瑕疵。 刚要说出口的谢谢收了回去,景黎疑惑:“你怎么在这?” 裴砚舟手撑在车窗上,就像一柱承重墙,身体挡在她面前,在别人压上来的时候身子不会碰到景黎。 他语气平铺直叙:“你初二有一天晚上偷偷跑出去吃关东煮,突然下起大雨,五分钟的路却不敢一个人回来,非要我去接你。” 景黎乌黑清亮的眼睛眯了眯:“你提这事干嘛?” 那是因为那天晚上不止下雨,还打雷了,天色太晚,一路没什么人。 好死不死,前天去同学家一起看了一个鬼片,留下深刻阴影。 景黎正好留宿他家,不找他,难道找他已经睡下的父母吗? 裴砚舟道:“我不希望今晚再发生那种情况。” 景黎这个女人怕黑,怕打雷,就连一只蟑螂,也能吓得她花容失色。 裴砚舟本来不想管,偏他今天忘记把她车开回来还她,还有丹尼尔提到抢劫案一事,她步行回去容易遇到危险的概率大大提升。 如果真出事了,他得负一半责任。 “今晚又没下雨打雷。”景黎无语道。 就算真的再发生这种情况,她不找他还不行吗? 裴砚舟意味不明道:“昨晚Kendall Square不是发生抢劫杀人案了?” 景黎咬牙切齿:“原来你知道啊。” “刚知道不久。”裴砚舟回。 要是一早就知道还忘记把她车开回来,那他裴砚舟太不是东西了。 景黎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说白了,就是他失理在先怕她出事才跑来找她。 要不然他会来? 活该。 这时,巴士突然拐弯,别人的重力再度压向裴砚舟,撑在车窗上的手因为用力,青筋根根分明,就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枝,用力的向外延伸。 景黎盯着他陷入沉思,她从小练散打的,初中以前特别喜欢找裴砚舟练手,但是上了高中以后再没有找他练过手。 一是学业繁忙,她没时间练,二是意识到男女有别,不好和他有太多身体上的接触。 她在想,她现在要是找裴砚舟练手,她应该打不赢他了吧? 景黎不由有点腿软,因为她在裴砚舟身上感受到了成年男性对女人天生的压制感。 离得太近了,不太舒服。 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裹得她受不了。 景黎忍不住抬手把靠得太近的裴砚舟往外推了推。 裴砚舟低头看她,嗓音沉沉:“干嘛?” “太热了。” 景黎找了个借口,不过她没撒谎,的确热。 她穿得多,围巾裹得严实,车内密不透风,热得口干舌燥,手心冒了一层薄汗。 热推他有什么用? 身后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 难受的不止是景黎,还有他裴砚舟。 他有洁癖,平日里基本不坐公交,地铁,一直强忍着别人靠他身上来。 偏偏,又离景黎太近,呼吸里全是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 他想说忍着,却瞥见她一双眼睛宛若盈盈春水,微张着红唇喘气,还伸出舌尖儿,又舔了舔唇。 红唇被她舔得湿润,像是诱人的樱桃,引人采撷。 许是热气上脸,脸颊透着淡淡绯色,那张漂亮明艳的脸格外勾魂摄魄。 他突然想起高中时上厕所时听到同班男生说,“草,景黎午睡醒来迷糊看了我一眼,我踏马差点敬礼了。” 景黎有这种本事? 分明是自己下流,荷尔蒙过盛。 但有件事裴砚舟不得不承认,景黎从小到大总有男生在她面前献殷勤,经常找他捎情书,烦得很。 裴砚舟面无表情,把她的围巾直接扯上去盖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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