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仿佛过去的每一日也都?是?这般。 尤黎和?他打着商量,“森*晚*整*理你?不让我走,那能不能让剩下的那个人离开?”他说?,“这样好像对?她?不公?平。” 就好像六个人里凭空少了一个人,只剩下五个玩家,多出?来的那个玩家组不了队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对?手,本身就是?不公?平。 尤敛看他,“路线早就定下,该怎么走,便只能怎么走。” 他抬手,去抚人的侧脸。 尤黎下意识颤了一下,但?不敢躲。 尤敛笑,“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他道,“夫人可曾想过为?什么放火无用?” 抚着他眉眼的手修长温润,尤黎也仰脸看人,他顺着这句话?去想,想不明白,就摇了摇头。 尤敛的指尖也跟着轻晃,他笑了笑,轻声吐出?几个字,“假火怎会有用。” 尤黎骤然一僵,瞳孔微微放大。 是?,没?错,整个副本都是一场正在上演的戏,那戏里的火怎么不能跟人一样,都?是?剪出?来的?怪不得?会没?有温度,怪不得?也可以被控制,怪不得燃烧不起来…… 尤黎不由自主地问,“那真火在哪里?” 尤敛反问,“为?夫不早就给夫人了吗?”他笑,“才拜完没?多久,记性怎么这般差。” 尤黎当然没?有忘,他以为?当时尤敛让他跪好,只是?单纯地拜一拜,他没?有想过这一拜的后面还有这层含义。 这个道具不像其余的几个给他的那么轻松。 那盏长?明灯的确早就给他了。 尤黎深呼吸一口气,下意识让系统给他拿出?来,他眼前顿时有了一些光亮。 这点光亮很小?,火苗也很小?。 没?有烛身,只是?单纯的一团火,还没?有手指大,它就这么静静地停在空中,停在尤黎的眼前,缓缓燃烧着。 尤敛静静垂眼,移开抚着尤黎侧脸的手,用手不紧不慢地将它拢在手心中。 它仿佛还记得?自己的上一任主人是?谁,火苗眷恋地攀附上去。 尤黎急急去推开人的手,“不要摸,烫。”他还记得?尤敛说?这个火是?真的。 但?他想错了。 尤黎去推的时候,手一靠近才发现这团火也是?没?有温度的,他顿时怔住,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伸出?手,去摸了摸。 这团火很顺利地来到他手心上,但?尤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灼热感。 尤敛低笑一声,“还想不明白?” 尤黎摇了下头。 尤敛像在教着什么不太聪明的小?孩,耐心十?足地一步一步引导着,“夫君从哪拿出?的它?” 他的姿态和?语气都?很熟练,仿佛同样的场景在过去已经发生过上百次,在尤黎想不起来的记忆里,他也是?这么教的。 尤黎有些迟钝,“这里?” 尤敛道,“这是?哪?” 尤黎,“这个副本里。”他很快就道,“所以它燃起的火也是?假的?” 尤黎又不明白了,呆呆地问,“那真火从哪里来?” 尤敛颇为?玩味地缓声道,“从天上来。” 尤黎下意识转过身看向外面,却什么都?没?看见。 尤敛在他身后道,“为?夫说?过,长?明灯是?作祈福之用。”他不紧不慢道,“我在这等了许多年……” 尤黎的脑子里好像又响起系统介绍这个道具时说?得?话?——或许你?可以试着对?它祈求…… “日也想,夜也想,便只能寻求一个寄托之物,也不管有用还是?无用。” “最后所求的虽落了个空,它却浸染了我的力量。” ……说?不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罢了。”尤敛轻叹一口气,“也不算全然无用。” 尤黎心里念出?最后一句——有一定的概率愿想成真,他有些不太敢相信,不相信只是?一点力量,却让系统为?这个道具标的品级是?来源不清的三个问号。 那本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具棺材也同这长?明灯一般,有异曲同工之妙,待在里面的日子多了,阵法汇聚,这些力量能慢慢让夫人变成和?夫君一样的存在。” “这么一想,是?不是?没?有那般怕了?” 尤敛像在把所有事掰碎了,揉细了给他灌进去,像是?在做着什么准备。 尤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人徐徐道,“夫人不是?拼了命地想走,怎么还不许愿?” 他呼吸顿时一窒,控制不住地下意识去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敢再轻易地去信、去尝试了。 像关了太久的小?雀,让人捏着毛绒绒的细弱脖颈,哀哀叫唤了许久,也改变不了被人来回在手心把玩的命运。 这双手徒然松了松指缝,堪称善心大开地给了他一点喘气的空间,都?像是?假象。 让人不敢信,也不能信。 已经被吓怕了,教乖了。 尤黎只摇了摇脸,他怔怔地停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只能听见身后的人好像叹了一声。 尤敛慢慢走过来,“先前想夫人留下来,用的手段狠了些。”他俯下身从后执起尤黎的手,半握起来,原本还要说?得?话?没?了下落,定定瞧了片刻,才突兀地笑了笑,低低说?了八个字。 他贴着尤黎的耳畔说?,太过近,反而让清晰的话?语变得?很远,过了很久,尤黎才反应过来那八个字是?什么,值得?人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轻声吐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里的“老”字并非白头到老之意,而是?生死与共。 “罢了。”尤敛又说?了一遍这二字,他道,“为?夫舍不得?。” 尤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他隐约猜了出?来,却不敢问,也知道不能问。 但?很想、很想问。 尤黎陷入一个檀香悠长?沉厚的怀抱里,有人拥着他,教着他,在他耳畔说?了一句他听了很多遍很多遍的话?,“莫怕。” 但?他突然就止不住地发抖。 像是?身体早一步比他预料到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有浓稠的气丝丝缕缕从尤敛的指尖溢出?,和?棺材里的如出?一辙,它们汇聚到一起,钻进尤黎的手心里。 系统的机械声在他耳边清晰可闻,不带任何温度,“道具——长?明灯,已被激活。” 尤黎的呼吸莫名变得?极其困难,他盯着手里的火光太久,视线都?开始被刺得?发晕。 眼里只能看见一旁执着他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火光的影子倒映在上,影影卓卓地飘动着。 尤敛在教着他。 语气不急不徐,明明嗓音极轻,却仿佛能贯彻人的全身,直击到灵魂深处,再不近人情地一个字一个字冰冷往下刻。 祂说?,“天降大火。” 于是?——天降下了大火。 尤黎眼前迅速漫上一层黄晕,他抬起脸,惶惶然之间以为?是?日落了,夕阳西下,天都?变成了橙黄色。 直到滚烫灼热的高温来袭,他才后知后觉,那是?火光映得?天边都?发起了黄。 尤黎张了张唇,说?了一句话?,但?他却没?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因?为?他喉咙艰涩发紧到只能发出?气音。 他茫然地问,“为?什么?不是?不让我走吗?” 尤敛不知为?何,笑而不语。 尤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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