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的!” 反攻从未停止。 权望宸用他穿着硬底皮鞋的脚就朝苍殊踹了过来,苍殊连忙往旁边一滚避开。又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苍殊摇头,也真是学不乖、玩不腻这种套路。 他们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缠斗得衣衫凌乱,又在苍殊有意的引导下,闹到了浴室里。 苍殊啪地打开了水流开关,手上一拨,花洒便调整方向迎头喷得权望宸睁不开眼,成了落汤鸡。不过苍殊也没能幸免,两人都湿了身。 权望宸被苍殊两手按在墙上,水流逼得他皱眉闭眼,脸往旁边一歪,待花洒自己被反震得往下一叩,水流便改道喷向他的肩窝了,权望宸才能睁开淌水的眼皮,暴躁地瞪向某人。 湿透的衬衫贴在权望宸身上,水流仍从肩窝开始持续不断地顺着他肉体的曲线蜿蜒下流,又有反弹起细腻的水雾氤氲在两人之间,朦胧暧昧。 苍殊瞥了眼权望宸腰腹处的伤,虽然没有好利索但是也不会出血了,看权望宸这么生龙活虎也知道问题已经不大。 权望宸视线尚有些模糊,便一刻不停地又发起攻击,可他刚要抬起膝盖顶上苍殊的肚子,就被苍殊一个贴身压住了动作。权望宸模糊间看人影向他逼近,便想也没想、不避反攻地抻着脖子咬上了苍殊的嘴唇。 于是撕咬一般的热吻开始纠缠不休。他们之间的亲吻总是这样,像两只雄兽的角力。 苍殊原本按住权望宸双肩的手开始顺着权望宸的胳膊抓到了手腕,在跟对方的不断较劲中迫使权望宸双手举过头顶,再被他一只手合按在墙上。 而他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便麻利地解开权望宸的腰带,抚摸着这具湿热的身体,从腰际绕到尾椎,挤在墙砖和起伏的人体曲线之间,略有些艰难地向下探入湿透的股缝——当然是洗澡水的湿。 权望宸的挣扎大部分被苍殊压制,但还是踩了苍殊一脚,疼得苍殊嘶了口气。不过手指也已经探入深处的禁地,权望宸受激得颤了下,苍殊便满意地继续他的“惩罚”。 收缩着括约肌的后穴只在最初的抵抗中有点看头,然后便在苍殊虽不粗暴但也谈不上多温柔的进犯中破了防。体位的原因手指并不能进入太深,但前列腺不难碰到,而这个最大的弱点甫一被触碰,权望宸的后腰便是一片酸麻,软了大半。 “唔…!” 暴力早就在热辣的深吻中渐渐染上燥热,权望宸虽然心里不服但身体却擅自地开始渴求享乐,密密麻麻的快感从深处传出,蠕动起来的肠肉已经想要更多。 他难耐地一条腿跨上了苍殊的腰际——这可不是配合,只是满足需要,权望宸恼火又没奈何,那后穴空虚得让人心慌。 苍殊身穿的是赵知秋从家里带来的睡袍,简单一撩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便能挺身而出,顶入权望宸自己送上的湿热甬道。层层叠叠的软肉乘着体重套下,妥妥帖帖地箍住粗硬的肉棒,嘬吸缠绕。 权望宸的呻吟与水声混在一起,后背随着顶弄贴于湿滑的墙壁上下起伏。 即便他主动抬起了腿,即便他们双方都得了欢愉,权望宸仍然是不甘心的,他总是不甘心的。于是便总要在苍殊身上作乱,这儿弄一个吻痕,那儿添一个牙印,才勉强能出一点恶气。 “你真的是条狗,再这样我都不乐意跟你做了。”苍殊抱怨。权望宸咬人可是真的咬。 权望宸冷笑,瞥了一眼自己被咬到涨大一圈、红肿破皮的乳头,嘲讽:“到底谁是没断奶的狗崽子?” 他们没热衷于当对方的爸爸,但不知为何就这么热衷让对方当狗的。 苍殊亦表示嫌弃:“什么奶不奶的,你有奶吗?” 权望宸一噎。还要再反唇相讥,就被换了姿势。不知何时他们已经移动到了洗手台边,此时权望宸便被苍殊转过身对着镜子,再被抬起一条腿被操得颠簸不止。 苍殊有意抹去镜面上的水雾,便能看到他们相连的地方,权望宸身上最羞耻私密处是怎样被他的性器抽插进出的,一下一下,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捣成了沫由冠状沟刮出,再在撞击中乱溅或滴落。 只要环境允许,苍殊好像格外喜欢让权望宸看到自己这副淫靡不堪的模样。没办法,他觉得这只能怪权望宸太不可爱了,欺负傲气的恶犬真的很让人愉悦。 做着做着,他们又从浴室做到了床上。苍殊其实不太想到这边来把他睡觉的地方搞湿,但权望宸很是嫌弃浴室到处都又硬又滑。 他们又把卧室弄得一片狼藉。 这样折腾到后半夜,苍殊正想着这副身体没休息好等白天又累又困严潇尔指不定又得怎么问候他呢,卧在大床另一侧缓神的权望宸便突然出声发问:“你说你要改造严潇尔,真的就仅仅是改造他?” 他望着苍殊,双目漆黑幽深,充满审视。 “那不然呢?”苍殊反问。 权望宸就不说话了。他觉得没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隐藏的目的,而不是那煞有介事的什么本能、使命。说白了,他想问的是,有没有可能苍殊正在通过这暂时看不出什么名堂的行为,意欲将严潇尔取而代之? 毕竟他着实觉得,像苍殊这样的人,不可能会甘愿被掣肘,当一个附属品、一个可能会消失的“幽灵”吧?这跟善不善良是两码事。 这个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权望宸对此深以为然。 但是他没法直言,总觉得这样就输了。至少他有预感他如果这样问了,绝对会被苍殊戏谑调侃,像捉到了他的小辫子,想想就火大。 而且他就算问了,目前或许也无法得到真实的回答,这是他的直觉。所以还是算了,他相信自己迟早会抓到真相的。 权望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要走了?”苍殊摆摆手,“慢走不送。” “……”冒火。 随随便便一个举动就能让他冒火。 权望宸感觉又想打人了,但是身体虚软动一下还牵扯下身,到底是没心情动手了。想故意对着干、赖这儿不走吧,看着苍殊那张恬然入睡的脸又心烦,而且待会儿就得变成严潇尔了,这更是让他厌烦得很。 终究还是眼不见为净,丢下他扔在浴室的衣服皮鞋,穿着套房里酒店的浴袍拖鞋离开了。 而他一出房间,便看到了一个人就站在外面不远的地方,跟他对上了视线——如果是永远阴魂不散的赵知秋,他都懒得给个眼神,但说意外也不意外地,他看到的是谢图南,也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 他不知道谢图南是不是跟他一样,原本也不是定的这处酒店,是因为知道某人住在这里后才改过来的。 权望宸当场便嗤笑出了声。 他倒也不是故意嘲讽挑衅,他是真的觉得好笑。非常好笑。 啊,说起来这人还是里面那家伙的未婚夫呢。 权望宸打算无视了,却注意到对方看向自己的视线,他顺着视线低头,看到自己半敞开的胸前,露出的乳头现在都还红肿得高高翘起…… 他觉得更好笑了。 想到这位未婚夫现在是什么心情,权望宸非常坦然这令人愉悦,毕竟他是大坏蛋啊,夺人所爱可不就是坏蛋的小娱乐么。 谢图南站的地方是电梯的方向,权望宸无视地直步向前,却在他们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这个沉静得宛如在压抑着什么的男人突然开口:“权先生最好还是有些分寸,不要觊觎别人的爱人。” 权望宸简直又要笑出声了。 但这一次他的眼神却显得冰冷。他侧目而视,讥讽反问:“你算什么?你搞清楚跟你有婚约的是严潇尔不是他,而且就算是又如何,我想要,那就是我的。” 谢图南放在身侧的手指绷得更紧了。“他不爱你。” “呵。他又爱你了?”而且他稀罕什么爱不爱的吗,不过是条他还没拿下的猎物、玩物罢了,等他拿下了,找回场子了,玩腻了,就不要了。 “至少我是他所选择的,我的好感是他想要的。”虽然这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至少在最开始是这样的。谢图南少有的尖锐:“而你,你只是个不速之客,你的纠缠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骚扰!” 权望宸瞳孔骤缩如针,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暴怒。 但他不会表现得仿佛被戳到了痛脚,尽管他真的是被戳到了痛脚,虽然他自认为他是不在乎的。 他知道包括谢图南在内的其他人都是苍殊主动去接触的,主动去想要他们的“喜欢”的,只有他,他跟苍殊因为一些不愉快而结识,拉扯着,撕咬着,虽然看起来早已经纠缠不清,虽然苍殊此前也没少调侃他是不是喜欢他…… ——但他从来都不是苍殊主动选择的、主动想要的。 而现在,更是被通知,他的喜欢已经不被需要了。 虽然这种心理权望宸是绝不承认、不屑一顾的,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突然被挑拨,就像被揭开了火山的盖子,让他炸毛。 尽管事实上,权望宸也是苍殊要攻略的对象,不先被结怨纠缠,苍殊也是会去主动接触权望宸的,但这种事权望宸不会问,苍殊自然也没法回。 不过或许权望宸就算问了苍殊也会故意误导吧,毕竟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别人更喜欢他了,毕竟他干嘛要让权望宸更得意呢? 权望宸的眼底满是阴鸷暴戾,面上却是嗤笑:“你觉得我在乎吗?我只要东西是我的,管他乐不乐意呢。” 总好过你这样的,只会傻站在原地看着东西被抢走。 但这话权望宸可不会说出来,他可没义务提醒对方行动起来。 一如谢图南也不会说出来“你在乎”。如果不在乎,不喜欢,权望宸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许自己一次又一次委身于人下? 既然权望宸要死鸭子嘴硬,他傻了才会推情敌一把。 但他也确实傻,谢图南深以为然地自嘲。在权望宸离开后,他走到苍殊房门外站定,难受得整个胸腔都在泛苦。 他的手举了又举,终究没有敲响眼前这扇门。就不打扰苍殊的睡眠了,而且,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勇气去看到跟别人性爱后的苍殊。 不过他转身离开时,那眼神中仿佛已然做下了某种决定。 … 第二天醒来,严潇尔看到满屋狼藉,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牙印,气得发疯。他本来还想去跟顾司君趁热打铁的,结果他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不过话也说回来,就算他想去找顾司君,人家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而就在严潇尔不得不去找些其他乐子打发时间的时候,顾司君的案前则已经摆上了关于郁执卿详尽的资料,这个调查效率着实可观,虽然不难想见郁执卿的某些情报肯定是被做过处理的。 以及,顾司君也知道,他这样调查,想必父亲那边也就知道他在调查郁执卿了。无所谓罢,还能如何呢。 顾司君想到昨晚偷听来的谈话,他的父亲苦心规劝那人,甚至还牵扯到了他,说看那严潇尔分明地、且众所周知地钟情于你的弟弟司君——也就是他,既然这人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也该放手才是。 父亲这话可不是在劝那人不要夺人所爱,只是变着法地劝那人远离不良人。可他似乎没想过,在他嘴里不学无术的严潇尔喜欢自己,缠上自己,就不怕他也受到损害吗? 顾司君目光泠泠,淡漠中萦着几分哀伤。 对于父亲不爱自己这件事,虽然他早就清楚,早已习惯,也早就没有期待了。但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不是因为生性凉薄,只是他的父爱给了别人而没有给自己罢了…… 原来父亲还有那么温柔的一面,虽然依旧在干涉别人的意愿,习惯了发号施令,但居然可以那样放低姿态用询问的、商量的、甚至请求的语气跟他的孩子说话,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在乎,那么上心地替孩子操心这那。 真好啊,他都从未体验过。 以前都是羡慕别人家的父子,现在呢,羡慕他的父亲和他的那个…“哥哥”吗?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还是会有些难过。 顾司君低头又看了眼资料上写的,在《神域》剧组山中拍摄的期间,“严潇尔”与郁执卿之间的种种。他想,父亲说严潇尔喜欢他,但他跟郁执卿之间,“严潇尔”更喜欢谁恐怕父亲又说错了呢…… 顾司君眼波闪动,不由呢喃起某人的名字: “苍殊……” 你是更喜欢他吗? 你也会,选择他吗? 顾司君垂落眼眸,纤长的睫毛投下孤零的阴影。 …… 离开京城回家后,严潇尔就又被抓去学习了,他本来还想借题发挥用苍殊拿他身体乱搞的事儿来争取权益,至少让他再浪几天,结果他那个扒皮副人格还没说什么呢,他的二五仔二哥就先把他镇压了。 严潇尔气! 他是不知道,严樨文这么积极,为的就是转头便拿此事邀功,让苍殊更加配合地来兑现他们的约定——来给他当模特了。 严樨文把拍摄场地选在了庄园里的一栋花园别墅里。不是他母亲喜欢的花房别墅,是更开放式、经常被用作宴会场地的一块别墅区。 在苍殊寻思着这人要怎么整活的时候,没想居然让他穿的衣服都挺正常。两三套很有军阀风格的冬装拍摄下来,咔咔咔就看见严樨文各种找角度给他拍照了,却也没说让他摆出什么奇怪的姿势来。 正常得不可思议。 但是果然,等这些正常的拍完了,便图穷匕见了。 严樨文请他移步另一个布置好的拍摄间,拍最后一套服装。苍殊好奇这家伙到底憋的什么坏屁,先答应了。 然后到这第二处的拍摄间一看,布景里罗马风格的白色石柱、白色布帘和满墙、满地的百合花,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再衬托冬大衣的样子。 等苍殊换上衣服后一看,也是很有希腊神话的调调,大尺度改良版的那种。虽然清凉了很多,但也算不上太露,房间里也暖和,还是能接受。 这就完了? 不,并没有。 只见林寒也穿着一身一模一样的装束走了进来,神色尴尬面微红,局促地左拉拉、右拽拽这在他看来衣不蔽体的暴露服装,几乎都要不好意思去看这房间里的其他人。 而这房间里除了苍殊、严樨文,还有白墨、赵知秋安静地立在一旁呢。 林寒一进来,赵知秋神色没有一点波动,白墨却是面上一黑。之前他沾光看了苍殊的变装秀,虽然知道严樨文肯定没安好心,但也姑且能夸一句干得漂亮,然这会儿终于知道严樨文想干嘛了,他还喜闻乐见才见鬼了! 严樨文笑吟吟地对苍殊道:“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小林寒来帮这个忙,你也没说不跟别人搭档,嗯,就当是回报我那么尽心尽力替你管教严潇尔了,所以,可以的吧,小殊?” 苍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以啊。” “那太好了。”严樨文牵着林寒走过来跟苍殊站在一起,他用迷醉一般欣赏的目光上下左右地打量眼前这因为穿着、造型一样而越发相像仿若对镜自照的两人,感叹:“真是更像双生子了,我的灵感上来了。” 但其实两个人还是很不一样的,在苍殊的锻炼下、且要求严潇尔也锻炼,苍殊的身体肌肉线条明显多了,甚至身量也高出了一些。 以及表情、神态、气质这些,有时候比长相更影响一个人,尤其是放到苍殊身上就更能理解这句话了。别说林寒,就连严潇尔跟苍殊共用同一个身体也完全不会混淆这两个“灵魂”,一眼就能区别出来。 一如眼前,穿着同样一身风格纯洁又性感的衣服,林寒就像只小鹿一样惹人怜爱,苍殊却真的宛如一尊慵懒而高贵的天神——在严樨文那双文艺的眼睛里是这样的。 而此刻,怯生生的小鹿正在无良摄影师的要求下,手脚并用地攀附到半身坐卧的天神身上。高开叉的裙摆敞露出他白皙纤长的双腿,跪在苍殊的腿间,并一点点爬行向前恰似一只献祭的羔羊。 垂坠的衣料下是光裸的双腿,爬动间贴上苍殊同样只被松散布料轻轻盖着、一蹭便能大片露出的皮肤,对方传递过来的触感和温度,让林寒敏感得浑身发颤。 他感觉他们像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地肌肤相亲,半遮半掩的衣服都只不过情趣而已。 羞耻让他耳尖愈红,怎么强作镇定也压不住。然而这样羞耻明明也是可以拒绝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好像没想起来还有这个选项一般。 “再靠近一点。”严樨文端着相机指挥到,“小林寒不用这么害羞哦,跟小殊一样淡定点,表现出一种圣洁的感觉。挺起身,脖子抬高,虚贴上小殊的侧颈,对……” 林寒能听到苍殊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贴上他的,共鸣的心跳让他悸动,相融的体温让他发热。 “殊,殊哥……”他颤巍巍地轻唤苍殊,带着几分心虚的歉意,歉意于他的冒犯,虽然他也是被要求的。 “嗯?”苍殊随意应着,低沉的单音都格外撩人。 “我……” 林寒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莫名得心慌无措,而叫着苍殊似乎便能汲取几分依靠的力量。 只有煞风景的严樨文,用言语把他像布娃娃一样摆弄,还几次三番强调他不要脸红,让在场的人都知晓他的窘迫。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啊。 直到苍殊从旁折下一朵百合,别在了林寒的耳后,遮住他烧红的耳廓。又挪眼看向严樨文,“这下可以了?” 严樨文在苍殊为林寒戴花那瞬间便按下了快门,那一刻微惊的林寒望向苍殊的眼神格外动人。此时他放下镜头,笑眼弯弯,“可以了。” 于是拍摄继续。 在严樨文不知道是为了艺术还是为了整蛊的要求下,苍殊和林寒这样那样摆出了不知多少的亲密姿势,苍殊不论身心都毫无波澜,只是苦了林寒,脑袋都已是晕晕沉沉。 在他又一次贴上苍殊的身体,突然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隔着前面那块蔽膝一般的布料,某个半硬的器物搭在了苍殊的大腿上。跨坐在苍殊腿上的林寒瞬间僵硬,他难以置信,惊慌失措,差点跳起来落荒而逃! 他居然、他什么时候,竟然勃起了? 林寒羞耻得恨不能当场去世,惶然得瞳孔都有些扩散了。“殊,殊……” 苍殊抚上林寒的半边脸,既是安抚,也是遮去林寒变换的脸色。而他放在外侧的右腿也在察觉异样时便屈膝而起,挡住了林寒胯下微微可见的形状。 “没事的,先放松。”苍殊低声安抚到。 苍殊的淡定和不以为意让林寒找回了几分冷静,但羞耻、害怕依旧将他淹没,是半分不敢去看苍殊了。 这样子是没法继续拍了,苍殊揽起怀里的人,一个转身背对镜头挡住了大半可以窥视到林寒的视线。只是他这一揽、一转,林寒身后那块“屁帘”错开,他竟直接摸到了林寒光溜溜的屁股,这才发现林寒居然是真空的? 哦不,好像穿的是丁字裤。屁股缝里那一根线没有半点蔽体的作用,湿乎乎的淫水都沾到了苍殊手指上。 苍殊一阵无语严樨文的恶趣味。他穿的倒是普通内裤,林寒这也太听严樨文的话了,严樨文也是,紧着好欺负的使劲欺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语。 而林寒,又一个羞死人的秘密被苍殊发现,他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被藏在阴影里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心如死灰。都完了,苍殊一定觉得他淫荡透了,只是这样纯洁的贴贴,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他居然发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下贱不堪,他一定会被鄙视、被讨厌的…… 苍殊理了理林寒身上的衣服,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抱着人起身留下一句“收工了”,便也不多解释一句例如林寒身体不适什么的,就大步流星出了房间。 虽然在场的聪明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严樨文低低地嘶了一声,感觉有些玩大了,他也没料到林寒的反应会这么大,下次怕是别想再这么容易坑到小白兔了。 另外,整蛊是有意思,但……他看了看相机里的画面,发现心里莫名有些怪怪的,那感觉,好像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样…… 而白墨和赵知秋则是第一时间追着苍殊出去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苍殊随便挑了个房间抱着人走了进去并关上门。 林寒! 白墨早已是满目阴翳,几乎要爆喝出林寒的名字。他双拳紧握多时,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还有严樨文,看看你干的好事!白墨简直想破口大骂。 妒火中烧的白墨和沉默不语的赵知秋只能等在走廊,望着那扇门。可本以为苍殊将林寒放下后就会出来,结果居然一进不出了??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第三百一十二章 小白兔 苍殊把人抱进屋,放上床。换了别人他可能最多留下两句话就转身出去了,给对方空间自己静一静。但如果是林寒,想到他之前考虑过的从林寒本人入手以切断林寒收后宫的可能,他便觉得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先看着试一试。 而林寒,始终没敢抬起头来,像只鸵鸟,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所有的羞耻与惶恐。直到被放至床上他才如梦初醒,下意识快速地看了苍殊一眼,又急忙瞥开。 原本半勃的小小寒也早在这等心境下焉缩掉了,可怜巴巴,不敢旖旎。 林寒像等待判决一样跪坐在柔软洁白的大床上。有钱人就是奢侈啊,就算是平时几乎不用的地方也时常保持着洁净,不过也可能是严樨文今天要用到这边所以提前叫佣人来打扫过了?这不重要。 苍殊侧身坐到床边,他的重量让床微微下陷。林寒受激一般颤抖了下,心里更加紧张,但紧张中还有几分意外——因为苍殊在他心目中是很体贴的人,就算鄙视他的淫荡,也是不会当面给他难堪的,所以他意料中的反应应该是放下他便离开的才是…… “抬头看我。”苍殊轻声道,“看着我。” “我…我……”林寒吞吞吐吐,他不敢看。 于是苍殊问:“那你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了?”还作势一副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惊得林寒猛然抬头否认:“不是!” 对上苍殊含笑的眼神,他才又弱弱地嘀咕:“我没有……” 被苍殊这样看着,林寒心头慌慌的,除了羞惭惶然,总觉得还有点别的什么,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云端一样不踏实。 “那就好好看着我说话。”苍殊像撸猫一样摸了摸林寒的脸和头,林寒像只受惊的兔子,颤颤巍巍却又不敢动。但也并非是害怕苍殊的触碰,相反,这让他脸红心跳。 “嗯……”林寒小声地应着。 没有从苍殊的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鄙夷和讨厌,真是太好了。 现在想想,苍殊这样温柔的人,怎么会因此就鄙视他呢,而且…而且连郁影帝那样光风霁月的人在苍殊身下都那么…那个,想必苍殊早见多了他人的淫态,自己这又算什么呢。 如此一想,竟莫名失落自哂起来。酸酸涩涩。 “第一个问题。”苍殊带着促狭却又认真的笑意问到:“你对着我勃起,仅仅是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对我有感觉呢?” ! 林寒惊得瞬间瞪大了眼。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这么劲爆的吗?而、而且,对殊哥有感觉?这,这是在问他是不是喜、喜…… 林寒满脸的迷茫和无辜,还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而苍殊就像知道林寒心里的犹疑似的,还补充性地再问了句:“我就是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这两个字扎扎实实从苍殊嘴里说出来的那刻,林寒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了。 他、他、他他他,他是喜欢苍殊的吗?林寒磕磕绊绊地自问,茫然失措又紧张悸动,还有一丝丝不自知的欣悦,就好似蚌中的珍珠终于剥露出一丝光华,有种发现了宝物的惊喜。 他喜欢苍殊吗? 这个时候林寒才发现自己居然这样迟钝,居然到这一刻被问到了,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哪怕他在梦里、在他不可告人的幻想里,他都和苍殊有过数不清的亲密互动了,可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因为他不小心偷窥到了苍殊跟郁执卿的情事,所以自然而然会拿苍殊代入啊,他又没有别的经验了…… 毕竟他的理智一直都很清楚、一直也都在劝他,花心风流又身份特殊的苍殊,是不适合也不可以喜欢的人。 可是,可是……自己现在的这个反应又是怎么回事? 他又不是真的笨蛋,仅仅是普通的害羞哪里会像这样,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过于激动到甚至有些莫名的委屈。 他居然,是喜欢苍殊的吗? 怎么办,他喜欢上这个人了…… 林寒的所有反应落在苍殊眼里,他有些愕然,随之无奈失笑。这未免也太纯情了,都表现这么明显了居然一直都是没有自觉的吗?这么看来自己真是作孽大了。 “看来你还有些不确定。”苍殊昧着良心循循善诱:“那让你先确认一下吧。” 林寒从汹涌纷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疑惑:“…怎么确认?” “我现在就坐在这里,你可以自己想一想,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你能怎么确认?” 林寒怔愣。 他呆望着苍殊,又似有所觉,羞怯的目光在苍殊脸上匆匆而过,尤其在嘴唇上多停留了那么半秒,想到什么,更加羞不自胜。 而原本已经冷却下去的身体,就因为这半秒之中的意味,又隐隐躁动起来。 苍殊没说什么,他很有耐心。 林寒小心翼翼地看了苍殊一眼,又看了一眼,这种默许似乎就是一种鼓励,再在某种渴望的推动下,渐渐有了勇气。 林寒调整姿势坐了起来,他柔韧的身体轻松便可以做到鸭子坐,再又抬起上身,双手撑着床面,前倾着,一点点向着苍殊靠近。 他盯着苍殊的嘴唇,目不转睛,又近乎晕眩。 林寒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大胆。 脸好烫,他想自己一定已经面红耳赤了。 还有这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狂跳的心脏让林寒深刻怀疑自己可能会因为心动过速而猝死。 当自己的嘴唇触碰到另一片柔软的时候,林寒再一次感觉到了大脑爆炸。整个世界都在嗡鸣,又安静得好像什么也不剩了。 他小心地、珍重地、又渴求地缓缓动作,去感受更多。触贴,轻含,甚至伸出舌尖像猫儿一样舔舐,一下一下,都让他无比情热。 林寒的亲吻无疑是生涩的,苍殊耐心地纵容着。等到林寒终于亲够了,或者说承受不住了,不得不退开去缓一缓因为没注意屏住了呼吸而带来的窒息感,以及发软的手脚。 这时苍殊终于能再问了:“怎么样,确认了吗?” 林寒红着脸点头。其实不用这一步他就已经差不多确认了,不是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想去亲吻呢。 不过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明知故犯”在占苍殊的便宜?林寒突然发觉自己的“狡猾”。 “那么你喜欢我吗?”苍殊还来明知故问。 林寒脸更红了。“…嗯。” 苍殊便是一笑,又摸了摸林寒的头。“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对喜欢的人有反应是正常的。” 林寒一愣,随即心下一暖,微微甜涩。本来以为苍殊是因为发现了他的感情而起了捉弄的兴致,却原来是为了开解他么……果然,这个人永远温柔。 自己会喜欢上这个人,实在是不可抗力,再多的理智都没用。林寒深刻地领悟到了这一点。 但是小白兔把某人想的太好了,邪恶的大灰狼终究会露出獠牙哒! “下面是第二个问题。”苍殊望着林寒,那双微微含笑的、仿佛全世界只专注于你一个人的眼睛,里面分明是诱惑人堕落的深渊。“既然你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了,那么现在,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啊?”林寒发出短促的惊呼,因为顺着这个逻辑去想,还能是什么呢。 可是这会不会太快了? “这、这,我……” 林寒紧张得手足无措。 而、而且他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又不是喜欢就一定要做那种事,毕竟将自己托付给这个人怎么都不是个好决定…… 不过或许是他想多了?也许只是一些普通的、比如说拉拉小手什么的?不不,这也是不对的,殊哥是别人的男朋友啊…… 等等,殊哥有确切的恋人吗?他知道郁影帝,但是那位权先生也…另外还有跟谢先生的婚约,最近和白墨也是同进同出,他知道白墨喜欢苍殊,不知道这两人又有没有…… 好像谁都能上位?那自己是不是也……不不不,自己应该远离这个大泥潭才是吧? 苍殊的一句话,把林寒问得一团乱麻。 只是林寒却又听苍殊失笑一声,打趣地:“放心吧逗你的,就算我真的图谋不轨也不是现在,哪有这么突然的。” 此乃真话,他还没这么着急,且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说罢他便起身,准备留林寒慢慢消化。 然而让他们两人都意外地,林寒竟突然抓住了苍殊的一只手,像是要将人挽留住。林寒是真的不假思索,所以等回过神来,他反而跟苍殊大眼瞪小眼了。 “嗯?”苍殊挑眉。 林寒努力克制住想要丢开手的惊慌,反而抓得更紧了,像怕人走掉,像怕自己退缩。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刚才就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会儿脑子也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想自己应该及时止损;一会儿想自己舍不得,自己喜欢这个人,想要这个人;一会儿又想苍殊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自己又不是时常能与他见面,拖拖拉拉的可能错过这次就再没有好的机会、说不定下次苍殊就牵着谁的手宣布自己找到真爱了…… 他不,他也想要,他也想要这个人多看看他,想得到这个人更多的爱,哪怕就再多一点点的喜欢! 爱原来是如此贪心的一种欲望。 哪怕他明知道自己跟那些人竞争起来各方面都堪称不自量力。 “别走,我……”林寒抛开混沌的大脑,遵从内心地行动。他在苍殊放任的配合下,抓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衣衫暴露的胸口,可怜又认真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苍殊,他努力发出声音:“我喜欢你。” “我希望,希望你对我做更多……”林寒这是回答苍殊的第二个问题了,虽然说得很含糊,毕竟那太叫人害羞了。“…现、现在就可以……”(*///w///*) 苍殊略感意外。他看了眼自己被放在林寒胸口的手,他都能感觉到林寒那砰砰的心跳。 苍殊重新坐回到床上,他看着林寒说到:“你确定吗?你要想清楚哦,我只是严潇尔的一个副人格,还花心滥情到处勾搭,这样你也接受吗?” “……”林寒都一时失语。 然后才 情绪地说到:“我知道…我知道的。” 忽又小意嗔怨:“你这样太狡猾了,诱惑我的是你,现在说这些话的也是你,你,你不要欺负我了……” 好弱啊,他都说不了重话。 苍殊被逗得粲然一笑,那笑容坏得理直气壮。“对,我坏透了。” 不,你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存在。林寒默默反驳。 遥想上辈子自己的悲惨命运,林寒福至心灵地感叹,自己重活一世,一定就是为了遇见这个人才有的这场奇遇吧? 却是忽然又听苍殊顺着他刚才的话说到:“那现在换你来诱惑我吧。” “??”林寒一时没反应过来。 苍殊为他解惑到:“因为你太好欺负了,所以有点忍不住得寸进尺,想看看你能怎么色诱我。至少——” 苍殊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让我对着你硬起来。” 林寒又羞又恼,恼于苍殊对他平淡的身体反应,简直就像在说对他没性趣,可他呢,他都不敢仔细去感受他那兴奋流水的下半身…… 也羞恼于苍殊的恶劣,告白献身都耗尽了他的面皮和勇气,现在竟然还要,还要他色、色诱……他哪里会?他哪里做得出来? 可心下,竟隐约还有点骚动亢奋? 林寒好羞啊,他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好色,虽然之前想着苍殊自慰的时候就有一点自觉了…… 林寒看了苍殊好几眼,从对方好整以暇的态度中知道这一关是赖不掉的了,嗯,主要是他也没那么抗拒。 于是他羞答答地,真的动了起来。他实在经验匮乏,只能学着电视里一脸欲拒还迎地拉开自己胸前松垮的布襟,露出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边缘处红缨若隐若现。 “还、还请怜惜奴家……”林寒第一次把台词念得这么磕绊嗫嚅。 他抬眼去看苍殊,对方只是微笑看他,仿佛在说“就这?”。 林寒抿起唇,竟被激起了不甘。他努力搜刮自己脑海里的性知识,最后发现居然还不如他梦中的场景好借鉴,不由面上一热,但也有了想法。 他重新执起了苍殊的手——苍殊正以为林寒准备让他直接上手,却没想,林寒竟亲吻了他的指腹,又将他的手指放入了口中。 苍殊感受着林寒口腔里的湿润和温暖,缠上他手指的舌头正青涩地讨好着他,灵活地在他的两根手指间穿行、裹缠、舔舐、吮吸,时不时再用牙齿轻咬,不带一点力道,只有满满的挑逗。 林寒还用着他的手指按压嘴唇,晶莹的口水便从那楔开了缝的唇齿间流出,好似在吃着什么美味。 只是吃着手指而已,林寒眼神都迷离了起来,虽然肉体的快感不高,但这种色情的感觉却足够激发人的淫性。 林寒跪爬的姿势像只小狗,这会儿他无意识摇晃着微微撅起的屁股更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了。 林寒再次勃起的小肉棒在之前拍摄时就已经挤出了丁字裤前面的那块布片,这会儿便直接把衣服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洁白的衣料从顶端泅开一片水渍。 屁股后面那片垂坠而下的布料看着倒还好,但布料下面的风光就相当糟糕了,丁字裤的细线已经彻底湿透,还被蠕动的菊穴夹住磨蹭,简直恨不得要吃进穴里一般——这都还只是林寒无意识的身体反应呢。 苍殊看着林寒迷离的脸,不禁失笑,不愧是主角,上道之快真是天赋异禀。 苍殊从林寒的手中和口中抽出了手指,神志恍惚的林寒霎时一愣,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苍殊,瞧着竟隐隐有些不舍。然后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害起羞,弱弱问到:“殊哥…这样可以了吗?” 问出这个问题他才想起什么,往苍殊的胯下看去,惊喜地发现苍殊有了反应,顿时再望向苍殊的眼神里就满是羞涩和欣喜,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意思。 但苍殊当然体贴他,终于不再是作壁上观。他朝着林寒欺近,将人半推半抱地推倒在了床上。 林寒小心脏砰砰跳,紧张又期待地等着被吃掉。谁成想对他的为难居然还没结束,他就听着苍殊说:“还差一点。” 苍殊分开了林寒的腿,撩开前面那块碍事的布,林寒那泥泞不堪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丁字裤没起到半点遮掩的作用。 林寒羞耻得整个人都想缩起来了。 苍殊拉过林寒一只想要掩面的手,牵着向下直到林寒的会阴处。他恶意满满:“乖,试着邀请我。” 怎么邀请?性经验稀少仅限自慰的林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无师自通地领会精神了——他另一只手也放了下来,顺着会阴滑到股缝,两手十指扒开自己的臀瓣,错位的丁字裤后绳已经歪到一边,把中间颤缩不已的发情小穴朝着苍殊完整露出。 林寒羞得眼睛都湿了,整个人散发着馥郁的情欲荷尔蒙,邀请着雄性对他进行交媾:“殊、殊哥,想要,小穴想要……” 更大尺度的骚话林寒实在是说不来了,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再突破他可能会羞死的! “拜托你,进、进来……” “好啊。” 苍殊终于满意了,林寒松了口气,但马上,感觉到顶在自己菊穴口上的触感,他瞬间就又紧张起来! 苍殊顶着龟头在林寒滑腻的穴口上打转,每次差点要插进肉穴时都会惹来林寒的屏息和颤抖,如此逗了人好几次后,才真的插进去一个头,都不用润滑扩张的,轻松便被纳入。 而一进去,看似松软的肉穴立马便紧致地吸附上来,还有被锁在里面的淫水顿时也暖暖地包裹住苍殊的龟头,像泡澡一样舒服。 “水真多。”苍殊如实感叹。 林寒的两只手还被压在他和苍殊之间,无法掩面就只能羞臊地别开脸,“…别羞我了。” 苍殊缓缓挺进,直到整根没入,林寒舒服得小阴茎一跳一跳的,没有丝毫不适,只有空虚被填满的满足和快乐。 甚至已经想要苍殊动起来好好疼爱他一番了。但他却是两手向上抱住了苍殊的腰,再向上攀住了苍殊的背,拥抱着这个人。 “可不可以先不要动,我想,想感受一下你……” 跟其他原本定位是攻方的几人不同,林寒作为0号,对被进入这件事没有抵触,没有纠结,但却有一份初夜情结在,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有种特殊的仪式感。 所以他对于自己今次如此草草地就把第一次给了苍殊,还是有几分遗憾的。但也不多,毕竟气氛到了不是吗,顺其自然没什么不好,而且自己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心急呢。 “难不难受?”苍殊问。 林寒摇了摇头,又期待请求到:“可以亲亲我吗?” 苍殊用亲吻代替回答。 一点一点,由浅尝到深吻,缱绻热烈。 刚才捉弄起人有多恶劣,现在的疼爱便有多温柔,林寒在这恰似深情的陷阱里幸福得快要溺毙,想要更多的渴望开始在四肢百骸蔓延,最后通通归于他们结合的地方。 后穴已经忍耐不住仅仅是被填满了,发情的骚肉想要被狠狠地奸淫。 “唔…嗯,殊唔,唔嗯,想要你……嗯,动一动,里面,唔,想要……”林寒从他们交缠的唇齿间漏出断续的求欢,更是已经忍不住扭动腰肢磨蹭苍殊。 苍殊自是不客气地开动了,这便挺动腰胯抽插起来,由慢到快,都不需要太多预热,那松紧适宜的甬道便供他纵横驰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林寒一开始还想努力忍耐表现得矜持一些,可他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被真枪实弹操干的快感,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很快便充斥在整个房间。 “嗯,嗯,嗯啊!啊,哈啊…不,不行…嗯啊,唔……” “什么不行?”苍殊又开始逗人了。 林寒答不出来,只能摇头,在快感的浪潮中上下颠簸,原本平整的床单已经被他蹭得满是皱褶。 “快了?” 林寒摇头。 “太用力了?” 林寒还是摇头。他嗯嗯啊啊得停不下来,睁着濡湿的眼睛努力在晃动的画面中捕捉到苍殊促狭的表情,心下一动,不知为何明明自己还很害羞,却忍不住想去顺了苍殊的意:“不,嗯,不,不是,啊,嗯啊,是太舒、太舒服,啊,了,嗯啊…要,啊,要受不住,嗯啊……” “那停下?” “嗯~~”林寒发出不情愿的声音。他抱住苍殊撒娇地蹭了蹭,“不要,嗯,不要再欺负我了,我,嗯啊,我想要…想要你……” 他抬头看着苍殊,羞涩、但又极认真地:“…我喜欢你。” 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后他好像爱上了这种告白的感觉,只是传达给对方自己的爱意都感觉幸福不已。 他想让苍殊知道自己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苍殊宛如怜爱般地摸了摸林寒的脸,然后更加深入地进出起来,一下一下,仿佛刻骨铭心,要将人疼爱到骨髓里。 于是林寒溢出的呻吟越发婉转高昂,欢愉至极,淫媚入骨。 而就在林寒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同时,一门之隔的外面,嫉妒到发疯的白墨已经把眼睛都气红了,恨不得把这扇门砸开,冲进去把林寒从楼上推下去,然后他取而代之! 房间的隔音再好也能透出几分动静,白墨在心里骂惨了林寒的淫荡,又做不到走开、耳不听心不烦。他像自虐一样听着里面的情事,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细牙。 他默默地下定了决心,今晚,就今晚!他一定要爬上苍殊的床! … 苍殊随便选的这个房间没有一体的浴室,结束之后他只能用床单裹住一身爱痕的林寒,然后抱着人出去找个可以洗浴的地方。 走出房间时苍殊并没有在意默默守在外面的赵知秋,也没有在意气鼓鼓一脸委屈看着他的白墨,至于严樨文,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但他转身去找浴室的时候,趴在他肩头的林寒一对上白墨那阴沉的眼神,便吓得瞬间低头,缩进了苍殊的怀里。 他这个举动可着实又气坏了白墨。 林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理亏,虽然他知道白墨也喜欢苍殊,但白墨和苍殊也不是恋人啊…… 谁也不是。 所以,他也不算第三者的。而且感情的事,又不分先来后到。 但是白墨这个小弟弟有时候还挺可怕的,自己还是小心点吧。林寒心中警醒到。 等苍殊抱着他转过弯,暂时隔绝了其他人视线的时候,林寒忍不住抱紧了苍殊。喜欢苍殊的人太多了,可是自己也想拥有,不想被任何人抢走…… …… “身体还行吗?”在去餐厅的路上,苍殊对林寒关切到。 “嗯,还好。”林寒红了红脸,小声地:“……你很温柔的。” 虽然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透,但林寒也能感觉出来苍殊其实已经很照顾他了。而且怎么说他也是原文里开后宫的人,那身体不扛造可不行。 到了餐桌前,苍殊很绅士地给林寒拉开椅子,林寒坐下后他正要到旁边坐下,就见一个人影嗖的一声过来先坐下了,不是白墨还是谁呢。 幼稚。 不过白墨小同学本来也还算个孩子,苍殊不计较,绕到林寒的另一边去坐下了。白墨气鼓鼓,又起身到了苍殊的另一边坐下。 这场开餐前的戏码,看得主位上的严铭温跟眼睛里塞了沙子一样难受。 而就餐时还变本加厉了,白墨一会儿一问“苍殊哥哥那个好吃吗”,一会儿一句“苍殊哥哥尝尝这个吧,我借了厨房做的,味道还行吧”……看得人那叫一个腻味。 但因为白墨身体转向苍殊时是背对着严铭温的,所以严铭温还看不到白墨一直在给林寒飞眼刀呢。小朋友争风吃醋得不加掩饰。 图谋不轨得也很明显——苍殊看着白墨堆在他面前的菜每样里面都有壮阳食材,故如是想到。 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内涵他搞得太多小心不行、需要补补? 而等到了晚上,他找严樨文安排好明天的课程后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歇息的时候,看到疑似只穿了一件“男友衬衫”等着他的白墨,就知道,嗯,确实是在图谋不轨的。 白墨本来是坐在床边无聊地、并胡思乱想地晃着他光溜溜的双腿,终于等到苍殊回来,他便欢喜地、脆生生地叫到:“苍殊哥哥你回来啦!” 他将自己圆润的脚趾一蜷,跳下床,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着苍殊奔去。在临近的时候突然起跳,就要扑个满怀。 苍殊总不能让人受伤,只能接住了跳到他身上的少年。他托着白墨的屁股,发现居然还是好好穿着内裤的?看来是要玩清纯诱惑呢。 然而清纯得有限。 白墨像只不安分的猫咪在苍殊怀里蹭来蹭去,贪婪地汲取着苍殊的气息。然后贴着苍殊的脖子,在苍殊耳边单刀直入地问:“苍殊哥哥,可以操我吗?” 可惜他的苍殊哥哥就是这么的坐怀不乱:“不可以。” 第三百一十三章 所谓爱 等苍殊回屋、结束了属于他的一天后,赵知秋就该去给严铭温做每日汇报了。于是严铭温终于知道,之前餐桌上总觉得苍殊今天对林寒似乎格外关切是怎么回事了。 他差点捏断了手中的笔! 这个、这个混账! 都吃到窝边来了,就那么饥不择食吗?!当初是他一意孤行认了那林寒当他们家的义子,也算是义兄弟了,起码对外是这样的,姑且也算有了层人伦关系吧,结果现在又是他自己将其打破,把人拐到了床上去! 罔顾人伦,毫无节操!混账,混账东西! 还有严樨文也是,什么搅屎棍,这都是他的什么好弟弟,一个两个,真是要气死他!家门不幸! 就在严铭温大动肝火的同时,另一边,得到苍殊不知第几次的拒绝后,白墨心下遗憾地啧了一声,表面上则开始了他的发疯文学: “为什么!为什么林寒就可以我不行?都是喜欢你,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因为我太主动了吗,你要是喜欢那样的我也能做到啊。”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苍殊哥哥求求你了,不要拒绝我……” 发完疯他又变成了乖巧的猫咪,卖娇地拱着脑袋磨蹭苍殊,又清纯又诱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苍殊的耳垂。 苍殊叹息,“总这么确实也不是办法,那就一次说清好了。” 他想让人下地站好,奈何白墨赖着不松手,他便走过去把人丢到床上。然后顶着白墨委屈又控诉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开门见山到: “你跟严家、跟我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对吗?” 虽然苍殊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很肯定。 因为他如今也不是在诈白墨的话了,毕竟被缠了这么久知道肯定有对簿公堂的这么一天,所以他偷偷弄了白墨的头发去做了亲缘鉴定,得出的结果——确确实实是半同胞关系。 苍殊其实是不怎么想用这种方式来确定的,因为严铭温一旦发现他去做了这个鉴定,那白墨的身世也就暴露了,后续会变得很麻烦。 当初他因为狗血雷达响动对白墨的身份有所猜测时,让严铭温去调查其他线索而不是用DNA鉴定这种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想看看其他方面有没有破绽,事实证明白墨藏得很好,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本来真的可以成为一个秘密的。 奈何白墨非要想跟他乱伦,那他只有拿出这样的铁证来让小朋友闭嘴了。 白墨一愣,沉默,意外又不那么意外。 意外是没想到苍殊真的知道了,是怎么发现的呢?不意外是因为之前苍殊就有过这方面的暗示,他多少也已有所预感。 但他还是死犟,不见棺材不掉泪,万一苍殊是诈他的呢? 于是他嘴一撇,哼哼到:“你在说什么呢苍殊哥哥,你不要为了拒绝我就编出这么离谱的话吧?” “我做了亲缘鉴定。” 白墨一噎。 他又沉默住了,还想狡辩,发现还真没什么意义了。他心下一哂,望着苍殊的目光突然“娇俏”起来,他眨巴眨巴眼睛,反问到:“我是哪里让你怀疑上的呢,苍殊哥哥?” 白墨很聪明,他知道自己跟苍殊早有交集,尤其当初坠海时那么“巧合”的情况,严家肯定是仔细查过他的,如果那时候查出了他跟严家的关系,严铭温他们对自己的厌恶绝不会仅此而已。 当初没查出来现在查出来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得到的资料会越发详尽。但严家至于逮着他不放一直查到现在吗?除非是发现了什么,有了猜测和方向,才会如此吧? 至少他可以先这么问一问。 他真的很好奇,是他哪里漏了破绽吗? 苍殊怎么回答呢,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丰富的阅读量让他嗅到了套路和狗血的味道吧?“因为你对严家人‘没由来’的恶意。” 白墨摸了摸脸,不好意思地:“哎呀,这么明显的吗?” 又一脸无害地望着苍殊,说到:“但苍殊哥哥不是严家人吧,所以你不在这个范围内啦。不过我想,就算你真的是严家人,我也没办法讨厌你了呢。” 他抱住自己的双腿,歪着脑袋乖巧地看着苍殊,“已经最喜欢你了。” 苍殊有时候会觉得白墨精神不太正常,小动作特别多,还有点表演人格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小比较中二,还是真的有问题是个小病娇。 “所以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了吗?”苍殊点题总结。 白墨不满地撅起嘴。他是不死心的:“有血缘关系又怎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喜欢你。” “我介意。” 白墨很郁闷,他想说你介意也没用了,你知不知道你早就跟严家人乱伦过了?早就出格过了呢。但这话他没法说。 “可是我们又不会生孩子,再悄悄的不让人知道我们有血源关系,不也没影响的吗?” 这个世界为了实现全员搅基,把体外育胎的生物科技点满了,包括很多不想自己生孩子的女性也都交给了这样的科技解决。 而不是像有的世界观那样,给男人也揣个子宫,所以男男性爱依旧是生不出孩子的。在白墨看来,这就比什么兄妹乱伦、姐弟乱伦的顾忌少了。 苍殊显然是不能苟同白墨的歪理的,但白墨对这方面不以为然那他说再多也是鸡同鸭讲,是以换个说法:“可是我为什么非要违背自己的原则、白惹这些麻烦就为了跟你在一起呢?我有那么多更合适的选择。” “……”白墨无言以对,恨恨咬牙。 买方市场了不起啊! 还真就有那么了不起,他毫无办法。爱得多的人总是先掉眼泪么。 白墨气恼又委屈地看了看自己,他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上赶着给人操都被推三阻四?还有那些壮阳食材的效果呢,嗯? 他实在气不过,蹭蹭蹭地溜到大床中间,对着苍殊坐下,再屁股一抬褪下他学生气十足的白色纯棉内裤,一点点推到膝盖,推到脚踝,完全脱下,然后扔到一边。 他对着苍殊M字地张开腿,一只手往下摸,用食指和中指分开臀瓣,股缝大敞露出中间显然已经清洁润滑过的小穴来,媚眼如丝地勾引到:“真的不操一下吗,鲜嫩多汁的男高小穴?小骚穴想要苍殊哥哥的大肉棒~” 苍殊看得简直想笑,绕到大床一侧把人薅下来,像拎猫崽子一样架着白墨的胳肢窝就把人往外提。“你也知道你还是个高中生啊,别一天天的尽说这些骚话。” 白墨愤愤挣扎:“我已经成年了,18了!” 虽然是虚岁。 “乖,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就安心当个弟弟吧。” “我不!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做爱!” 苍殊无动于衷,把人放到房间外就关上了门,端的是这般无情。 白墨气死了,虽然已经是第N次被拒绝了,但想到自己之前信誓旦旦今晚一定要爬上苍殊的床,结果就只是物理上地爬了床,他就超级不甘心!尤其这次都开诚布公了,越发让他感到路都被堵死了看不到希望,焦虑得很。 突然门又打开,就在白墨以为峰回路转的时候,手里就被塞了个东西,脚边也放下了一双他的鞋子,然后得到对方一句“好好穿上”,门就又关上了。 白墨又气又懵地看了眼手上,这才看清苍殊给他送还的是他脱下的内裤,明明很贴心吧,但白墨更气了。 气得直想对着这扇门拳打脚踢,但到底不想真的干出让苍殊厌烦的事来,终究只是在门口气闷了好一会儿,才算冷静下来。 他阴沉着一张脸离开了,脑袋瓜里盘算着可以破局的计策…… …… 林寒很高兴这段时间他没什么重要的工作安排,《神域》赶在了贺岁档,之前跟着剧组跑的各种宣发活动也都结束,临近年关他也能休息下了呢。 虽然他很看重他的事业,工作量减少并不算好消息,但现在正好能趁这个空档跟苍殊事后温存加深感情,他便觉得一点不亏,简直是太好了。 然而林寒觉得美滋滋,一个屋檐下的其他人感觉可就不太好了。 然后严焓雅放了寒假也回到家,这家里更热闹了。 这位大小姐虽然因为严潇尔的关系对林寒没什么好感,但相比之下,她还是更看不惯作风更高调的白墨。 之前这小子断着腿住在他们家的时候就是,“潇尔哥”长“潇尔哥”短的,真把自己当苍殊哥的弟弟了似的各种撒娇、霸占苍殊哥,她那时候就恶心得够呛,二哥生日派对那回就没少针锋相对,现在居然又来了? 还照旧是那副甜腻腻的模样,走哪都黏着苍殊哥——虽然大部分时间其实是自家三哥;还尽给苍殊哥打三哥的小报告;本来应该安安静静的饭桌上就听他搁那儿不停地嘘寒问暖,果真是没有教养! 在白墨优越的拉仇恨体质下,同样没少跟苍殊卿卿我我的林寒,严焓雅反而是不太注意得到了。 于是自然地,少不了又针锋相对起来。 说来白墨也挺可怜的,这个家除了苍殊就没一个待见他的,苍殊沉睡时被严焓雅欺负了,都没人替他出头呢。也得亏了他内心还挺有韧劲也足够好强不吃亏了,不然但凡来个软弱点的,怕都要哭着鼻子跑了。 严铭温挺满意严焓雅每天的“杀菌”的——白墨在他眼里跟病菌、脏东西差不多。 有些事他不方便计较,有些话他不方便说,但这些交给小辈们自己来解决就比较合适了——他这时候就不计较小妹作为世家小姐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气量、涵养和淑女风范了。 然后这天,四小姐碰上落单的白墨,便是又要冷嘲热讽一番。 不过这次,瞧着四下无人,白墨也终于认真回敬了,不然总被这么针对他就算觉得不痛不痒那也挺烦的。 “你喜欢你的苍殊哥吗?”白墨面无表情地听完严焓雅的嘲讽后,冷不丁地这么问到。 严焓雅一愣,随即冷笑,“转移话题呢?” 白墨很是平静,淡淡道:“不,我是在很认真地问你这个问题。作为妹妹,亦或者朋友,你喜欢苍殊哥哥吗?” 严焓雅差点又想吐槽“苍殊哥哥”这个发嗲的称呼了,不过看着白墨此刻的表情,她难得忍住,更难得有一说一地回复了对方:“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我也把他当哥哥,所以呢?” 她倒要看看这小子突然这么装腔作势、莫名其妙是要搞什么名堂。 严焓雅的回答简言之就是喜欢了,不喜欢不会认同。而且其实都不用问她这么一句,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不仅喜欢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哥哥,还很黏呢。 白墨又问:“那跟你真正的亲哥哥、跟严潇尔比起来呢?你更喜欢谁?” 严焓雅又是一愣,然后一怒。“关你什么事?” “如果苍殊哥哥和严潇尔有了矛盾——”实际上确实有矛盾,还是几乎无法调和、有你没我的那种,“如果必须二选一,你会站在谁的那一边?你会选择谁?” “……”严焓雅红唇紧绷,很气恼,却无法回答。 白墨看向严焓雅的目光中便呈现出几分哀凉的悲悯,“你看,你会犹豫,你甚至会选择严潇尔,毕竟那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你真正的哥哥。而如果说你和严樨文还会摇摆不定,那么最有决定权的严铭温、你们的好大哥呢?” 虽然白墨知道严铭温心里肯定没那么“干净”,但至少严铭温表现出来的,是对苍殊肉眼可见的嫌恶,是一有机会就绝对会让苍殊消失还严潇尔一个完整、还这个家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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