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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袋好奇瞎猜,管不住这莫名想要了解和探索的蠢蠢欲动。 就像他,管不住自己看向苍殊的视线。 ……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常的,每天非常充实,丘利特还是会动不动晃悠在苍殊身边,也不知道是监视,还是借着监视的幌子往苍殊身边凑。 苍殊大多数时候不大想搭理他,走的越近就越容易暴露。虽然都是狗皮膏药,但塞缪尔那种朋友间的亲密,心大得仿佛眼瞎,而丘利特这种,则上心得恨不能将他抽丝剥茧。 虽然是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好的一方面,比如包藏私心的灭绝导师丘利特,会为他偷偷开绿灯,像那些需要登记的、统计的集体活动,能帮他免则免。 事后还总是会矜骄地来找他邀功,那仰着小脸傲娇的、又藏不住求表扬的小模样,总让苍殊忍不住要逗弄一番,弄得对方面红耳赤,色厉内荏地放狠话。 有时候苍殊也会觉得自己确实挺渣的,又不喜欢人家,又要招惹人家。不过,总归不能说,不奔着结婚去,自己连暧昧都没有权利了吧? 反正我就撩了,你放聪明点别当真,对谁都好。 只要骗炮、出轨、骗财、暴力,这些真正出格的事情没做,苍殊就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够无愧于心了。 安梓觉得没毛病,他就只是看着苍殊那副理所当然、无谓寡情的嘴脸,觉得有、、欠揍而已。O几把K。 … 不过平静的小日子偶尔也会有些不一样的小水花,让生活维持奇趣新鲜。 苍殊打开寝室门的时候,没想到里面还有虫,这个点通常塞缪尔和雷蒙都在上体能课的,结果今天塞缪尔怎么留在寝室了?而且,还是以这副姿态。 呃,在线等,打开寝室发现八块腹肌的室友穿着兔女郎装、并拿电动假阴茎自慰,该做出什么反应? 苍殊一不留神吹了个口哨。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事情没搞完 “文森特?”塞缪尔也很吃惊苍殊的出现,“你怎么回来了?” “你知道我不怎么上体能课的。”苍殊关上门进来。想礼貌地别开视线,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成这样,实在是忍不住不看,那就干脆明目张胆地看好了。 塞缪尔躺在他自己的床上,背后垫了几个软垫,靠着床头。屁股朝着门,左手还挽起了一条腿的膝窝,把两腿间的风光展露得更彻底了。 连体的黑丝袜,在屁股上开了一个洞,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那里的丝袜颜色还要更深一些,都湿透了。而露出的后穴正插着一根红色的按摩棒,还留了一截在外面,可以看到仿真阴茎上狰狞的“青筋”,并且低档位震动着,尾端的“兔尾”也随之一摇一摆。 高叉的连体衣包裹住了塞缪尔的下体,鼓起大大的一包,不过还是没有完全包住,从侧边探出来一个肉红色的龟头,断断续续流着水。 贴身的红色女郎装,服帖地呈现出了塞缪尔属于年轻男性的性感身体,裹胸的设计被褪下来半截,胸肌裸露在外,两颗挺立的乳头上都贴了小球,乳头跳蛋震动着让塞缪尔不断挺起胸部,似乎渴望被更加用力地蹂躏。 脑袋上还戴着两只兔耳朵。 又骚又有点好笑。 城会玩。 “可我也没想过你会回宿舍。”塞缪尔一点没有被看到这副样子的羞耻,继续享受地推着电动棒抽插了两下。“噢谢特,没有信息素,水就是不够多。” 苍殊:“……” 槽多无口。 “我有雄素瓶,用借你吗?”苍殊现在伪装的是B级雌虫,所以身边备着的信息素也升级了一下。 “有圣扎迦利大人的吗?我没注意用完了,新买的还在路上。” “没有。”那太贵了,苍殊实在没必要花那份冤枉钱,不如去多买两个武器配件。 “那算了,我只想在圣扎迦利大人的味道里高潮~~”塞缪尔故意做出一副深情陶醉的样子来,在自己的抽插下啊啊地骚叫了两声。 苍殊懒得理会这货,走向自己的床位,准备带上看完的书去图书馆归还了。却发现,书不在床头放着。“你看到我的书没有。” “啊啊~在我这里,垫子太软,我拿你的大头书垫在了后面。谢特,怎么还不开始。” 苍殊就往塞缪尔那边走过去,问:“什么开始?” “今天是我发情日,嗯唔…可是我这都等了半天了,还不来。” “你让让,我拿书。” 然而就在苍殊弯腰准备从塞缪尔身后找自己的书时,身下的虫子突然两腿夹住了他的腰,猛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淫浪的叫声。 “啊~~来了!发,发情了!”塞缪尔爽得嗷嗷叫,非常诚实地沦陷在自己的欲望里,忘乎所以一般抱着苍殊不停扭来蹭去,“啊,哈啊,好棒!奇怪,明明不是,不是狂情日的,怎么,怎么,这么饥渴……” 苍殊顿时头大,要把这虫子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不过,听到塞缪尔疑惑的自言自语,他似乎有一点明白了什么。也许真的是巧合,但也许,是自己的靠近触发了塞缪尔的发情也说不一定。再想想丘利特那些被他“掰弯”的虫……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就算没有感应到信息素,但雌雄之间也会有什么天然的相互吸引? 这个猜测在理,苍殊有点老怀宽慰。原来是世界设定的锅,他可不想是自己的人设出了问题,弯仔码头什么的,敬谢不敏了。 不过,这是另一码事,现在他得先弄开这只抱着他发情的虫子! “喂,你他妈,抱着我发情做什么,放开。” 塞缪尔却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诶,别那么小气嘛,帮帮我,用那个插插我的穴,快掉出来了,里面好痒。” 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被蹭湿了,苍殊就没了立刻拿东西走人的念头了,把塞缪尔的一条腿拉开,让自己能够坐下,再把虫子的整个下半身往上推了推。“自己抱住了。” 塞缪尔很是配合地抱住了自己的两条腿,呈M型大开,发现苍殊要帮忙的他相当来劲。“快,插我!” 虽然奔放过了头,但苍殊觉得这种对性爱坦荡的态度也不坏就是了,男人间嘛,就是干脆点。 苍殊动手把那根假阴茎抽了出来,急得塞缪尔屁眼一缩想要夹住。“别抽出去啊!我里面都要痒疯了!” “你急什么。”苍殊随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不重,就是挺响亮。然后对着红艳的菊花怼进去一根手指,被假阴茎扩张过的肛门很容易进入,苍殊轻轻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边抽动一边寻找肠道里面最骚的地方。 “啊啊~~”塞缪尔立刻得趣就叫上了:“里面,再里面,啊~用手指摸摸我的骚点,啊啊啊~!!!就是,啊,哈啊……噢,太要命了!文,文森特你的手指太棒了!” 老子的鸡巴更棒。苍殊心说,不过还是柳下惠一般无动于衷并且尽职尽责地指奸着塞缪尔的后穴。 三根手指被肠肉紧紧吸着,都有些不好移动了,稍微强硬地与这吸力做斗争,左右开弓地在紧致的肠道里作乱,抠挖着软热的肠壁,挑逗按压突起的骚点,时不时两指夹住那块软肉拧动或者轻轻拔起,都必然会让塞缪尔疯狂地全身痉挛,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啊…要,要被操出来了!文,文森…啊啊~~!!!” 一直没被碰过、被卡着脑袋歪在一边的小塞缪尔噗噗地喷出今天的第一泡精液来。 “呼……爽死了!果然别虫的手就是比自己的有感觉,文森特我爱死你了!”塞缪尔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大腿一侧满满的白浊,稍显惊讶:“这么多啊,为了你们忍了小半月没自慰,真积了不少。” 苍殊被他给说笑了,“怎么就为了我们了。” “这不是怕把你们吓到了么,上次那哥们就是太没见识了,受不了哥的热情。” “还不是怕我们抛弃你。”苍殊用塞缪尔的黑丝袜擦了擦手指,捡起旁边的电动棒就要再插进对方屁眼里去,塞缪尔见了却立刻出声阻止了: “先别!我还没爽够呢,这些东西我都玩腻了,你帮帮我呗,我来说,你就搭把手照做就行了,也顺便学着点,以后够你在床上伺候好雄子大人了。” 苍殊也有点兴致听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于是从善如流:“你要我怎么做?” 塞缪尔开心地扭了扭屁股,“你先再用手指插插我的穴,然后另一只手把我鸡巴掏出来,嗯唔…你先,先别撸,把我枕头旁边那个盒子拿过来,先把红色那个跳蛋塞到我屁股里去,嗷~开个中档位就行…啊啊~~再,看到那根尿道棒了没,透明的那根……对,就是那个,你把它插进我的尿道里,慢一点啊。” 苍殊惊了!“你鸡巴不会坏吗?!” 他此前可没接触过这一领域。 “你慢一点就不会了,掌握方法会很爽的好吧。快点啊。”还催促上了。 苍殊手抖了抖,却是兴趣斐然,全新的体验总是能挑逗人的猎奇心。 他握住了塞缪尔坚硬的性器,用尿道棒的一端抵上了不断流着黏液而且还挂着精液的尿道口,龟头在他手里跳了跳,苍殊非常认真地一点点把小棒插入进去,过程中塞缪尔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叫春,可见是真的爽到了。 “啊啊,抽,抽慢一点~~尿,尿道被操的好爽啊,哈啊,啊~啊~~” “你另一只手再撸撸我鸡巴,嗷嗷~~”塞缪尔自己也没闲着,两只手使劲揉捏自己的胸肌,指缝夹着绯红的乳尖拉扯拧转,脖子爽得不断后仰,兔耳朵都歪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换了个姿势。 塞缪尔插着尿道棒的鸡巴高高翘起,苍殊一手玩着塞缪尔的后穴,跟跳蛋一起奸淫他的肠道,一手把玩着塞缪尔的胸肌和奶子。而塞缪尔则两臂挽着膝窝,双手抓住彼此的手肘,两腿紧闭只把屁股送出交由苍殊玩弄。 再过一会儿,塞缪尔从床上起来,踩着高跟鞋站立在床边。苍殊还疑惑了一下高跟鞋哪来的,毕竟虫族又没有女人,不过很快想到其他种族有的嘛,而虫族在性爱领域绝对走在宇宙前沿,这些情趣怎么会没有收纳进来呢。 塞缪尔的身高本来和苍殊差不多,穿着高跟鞋,弯下腰翘起屁股,就正好在一个方便玩弄的高度。 他现在两只手被绑住,挂在了墙上的壁灯上,两腿岔开任苍殊在身后用兔尾巴电动棒操弄他的后穴,水声咕叽噗噗响个不停,前面依旧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则随着身体的摇摆和颤抖不断摇头晃脑,溢出的前列腺液被他甩来甩去。 而胸前,奶头上夹着的乳夹也以同样的频率在甩动着。 这样的造型,很有一股被强迫的味道,格外让虫兴奋。 “啊啊~~又,又要高潮了,文,文森特,把尿,尿…棒,抽掉,抽……” 苍殊这一次却没有立刻配合,他一手绕到前面撸动塞缪尔的阴茎,并没有拔掉尿道棒,而是加快了右手操后穴的速度,让塞缪尔更先去达到后穴高潮。 “不,不行了,要来了,不,慢一点,前面,前面拔掉啊!好难受,要射,要射!文…兄弟,别闹了,我鸡巴好痛,快拔掉让我射啊!哈啊……” 苍殊随心掌控着这具身体的欲望,恶劣地开口:“先用后面高潮吧,塞缪尔。” “No,嗷!文森特!啊啊啊…慢,慢一点,好酸!啊啊啊!哈啊~~!!!” 在后穴猛然收缩的时候,苍殊迅速地拔出了电动棒,上面的青筋在刮过肠壁的同时又带给塞缪尔一波强烈的快感,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在绝顶的后潮中,塞缪尔完全失神又失力地两腿一软就要跪下去,被苍殊搂着腰稳住了。 而在高潮后半段渐渐转为平息的当头,苍殊又猝不及防地拔出了前面的尿道棒,塞缪尔两眼瞪大,眼前白光一闪,激射出一股白浊。然而这一下午他已经射了很多了,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存货来响应这份叠加的快感,身体便自发地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 哗啦啦,淡黄色的尿柱从塞缪尔跳动的鸡巴里冲出来,划出一条不规则的弧线,淅沥沥淋了他一床。可现在他哪里顾得上尿床了啊,塌下腰撅着屁股射尿,爽得升天! “啊啊啊啊~~!!!” 叮铃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雷蒙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惊吓比苍殊之前可严重多了! “你们?!”雷蒙又惊又羞,脸一下就红了,比塞缪尔这个当事虫还像是羞耻的那一个。但他却还是惊讶更多,震惊这两虫的关系原来什么时候竟…竟?!!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而这边两只,苍殊淡定,塞缪尔毫无自觉。 给塞缪尔解开绑住的双手,苍殊把虫子捞起往浴室走,看到雷蒙的表情,好歹替他们两个的名誉做了丝挽救:“别误会,这货发情日,让我帮个忙而已。” 这会儿也看到两虫分开,苍殊全身上下都整整齐齐,雷蒙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同性之间这样也过于亲密了些,就是不知道在自己出现之前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没,没。那他发情过了吗?” “看样子是过了,另外这货尿了一床,你注意一点。”然后就提溜着塞缪尔进了浴室,把虫丢到坐便器上自己缓神,宿舍没有浴缸,只能这样将就了。 接着苍殊就先给自己三两下脱光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取下蓬头给塞缪尔来了个清醒一喷。“缓过来了就洗澡,还有外面你的床,待会儿收拾干净了,现在满屋子尿骚味。” 饶是塞缪尔这样的脸皮也不免老脸一红,失禁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知道……这么爽我还是第一次。”他砸吧了两下嘴,很是回味。 视线很自然地放到了苍殊身上,把苍殊当兄弟的塞缪尔不会对苍殊的身体有什么旖思,最多暗评一句身材不错。而且现在正是被榨干所有欲念的事后不应期,心如止水着呢。 不过还没忘替以后谋福利:“文森特,兄弟一场的份上,以后我也可以找你吗?真的太舒服,我都上瘾了,你比我那不友爱的弟弟厉害多了!而且你也学到不少好东西吧~”语焉暧昧,极尽挑逗,企图诱服苍殊。 苍殊却是听这话的意思,听出了点信息:“你以前让你弟跟你这么玩?” “是啊,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温特尔还小好欺负,现在长大了一点不知道尊重哥哥。”塞缪尔摇头痛惜。“明明我爽了他也能爽到的,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找乐子,我连带他的份一起爽他却连搭把手都不肯,真是个古板冷酷的讨厌鬼。” 苍殊没听明白:“你怎么带他的份爽了?”按塞缪尔的描述,那只蓝色天鹅绒蚂蚁绝对不会跟塞缪尔一起互摸吧? “我和他是同卵双胞胎,有通感,狂情日的时候隔着星球都能有感应呢。所以我要是自慰了,他什么都不做也能有快感,多方便的事啊他还说他最烦这个了,真是的,跟亲哥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苍殊心说,你弟恐怕不仅是害羞,更是真的嫌弃吧,要真是那么古板的性格的话。而且,弟弟会选择跟塞缪尔相隔两个星域的圣光学院,说不得恐怕也不仅是抱负在政治上而已? 别虫家的事他就不管了,洗完澡苍殊就要离开,塞缪尔才从追忆童年中回过神来,连忙追问苍殊:“嘿文森特,你还没回答我呢,以后我还能找你吗?拜托了。”他非常真挚地看着苍殊。 “看我心情。” 总归没说死,塞缪尔满意地嘿嘿笑。 然后就坐马桶上胡思乱想放空,心想是太久没跟别虫一起玩了么,怎么这么来感觉。啊,被文森特用道具玩玩就这么爽,这要是雄子大人……嘻嘻嘻嘻嘿嘿嘿…… … 雷蒙本来以为里面两只虫出来,彼此还得尴尬一下,结果等苍殊光着身体出来他才意识到尴尬比他想的更严重,要不然怎么明明都是同性,他却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苍殊呢。 反省自己不该这样戴有色眼镜看待自己的朋友,雷蒙转过脸来面对苍殊,不过眼神还是有些躲闪。他看着苍殊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他脱口问到:“你去哪啊?” “今晚歇外面,这屋里都是味道,你也在外面找个旅店或者跟谁关系好的凑合一晚吧。” 苍殊这么说,实际上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他得去找雷泄泄火了。跟塞缪尔胡闹了一下午,对方骚成那样,他又不是性无能怎么可能没感觉! 出门的时候,苍殊脑子里一晃而过塞缪尔刚才因为花样百出的玩法而被他看光了的身体。不是说见色起意了,就是有一点在意塞缪尔身上的伤。 虽说雌虫少有谁身上没点“男人的勋章”的,可塞缪尔身上那些伤怎么说呢,不太像战斗受的伤,比如四肢内侧这种地方一般不会被攻击到的吧,而且伤痕也比较细碎…… 是因为塞缪尔这货喜欢到处冒险的原因吗?像苍殊自己,小时候被岚姐捉去野外生存的时候,也是全身到处都可能被割到、刮擦到、撞到…… 苍殊本来打算问一问塞缪尔的,不过等他第二天回来就完全忘了这回事了。看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 安梓眼睁睁看着苍殊把今天在塞缪尔那里学来的招式举一反三、变本加厉地用在雷的身上,不禁流下了鳄鱼的眼泪:真是好可怜一虫子,管你之前多牛逼,现在完全成了苍殊的灭火器,也只有这种世界才会这么甘之如饴吧。 而雷克斯,他一点没觉得屈辱,反而开心极了,也兴奋极了。兴奋是因为这些玩法着实挑逗男人的神经,让他欲望高涨!而开心,则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苍殊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 之前,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苍殊的一个鸡巴套子,承受欲望就好了,尽管苍殊真的很温柔,但是他感觉不到对方对自己身体有多大兴趣——本来他是没有这些想法的,毕竟能承恩就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但有了对比,自然也就有了想法。 诚然,苍殊自己也感觉到了。 他不是纯粹的基佬,对同性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兴趣,不会见到就性奋,能操穴的话,就不会对床伴的鸡巴或者奶子多关注,就算会照顾到对方的各处敏感点,也是为了让对方更快适应节奏方便他操穴,以及回馈对方让他操的一点回报,不能让自己的床伴爽到可是男人的失职。 跟同性做,确实更多是为了泄欲。此外,就是男人的征服欲了。 可是这个世界,性爱开放,雌虫对于被操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要知道他是雄虫,就更是躺平任操了。征服感大打折扣,尽管驾驭一具强壮男体、看着一张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孔在自己身下骚出水来——这本身就很有成就感了。 但今天跟塞缪尔玩的那些,看着塞缪尔在身体被各种玩弄而露出的痴态,苍殊升起了征服感之外的另一种愉悦!再在雷的身上试验后,他确认,征服男人、操哭男人固然爽,可玩弄男人的身体好像也挺好玩的! 一不小心,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这夜,在雷和苍殊彼此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中,和谐地过去了。 …… 早两周,雷克斯问自己副官要的情报员就被送来了,然而两周过去,还是没有查出那只叫洛基的虫是什么身份,那张脸也在任何明暗线的名单上都没有记录,可对方又绝对不会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才是。 而这边,苍殊一个人刚从外边回来,累得够呛,但精神不错,透着股战场上下来还没收敛干净的锐利,叫远远看到的洛基眼睛一亮——对方略显狼狈的样子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而且还是独自,说这是一只勇敢强韧的雌虫都当得一声夸了,更别提,对方还是一只本该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娇花雄虫了呢? 这只雄虫太特殊,越了解,洛基也就越是惊叹,以及入了骨子里的占有欲,只恨不得快把这只独一无二的虫豢养在自己的金丝笼里,供自己逗弄,任自己掠夺,才好。 洛基敛了敛眸,不让眼底的晦涩露出破绽,明朗健气的模样人畜无害。 从远处走来的苍殊,也不知道是若有所觉还是凑巧,转过脸来跟洛基收敛好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也没什么寒暄的反应,只是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他应该是本没打算过来,只是正好看到,于是心血来潮吧。 苍殊过来就直接拿起摊上的一颗大梨子,随便在身上擦了擦,一口咬下,真是鲜嫩多汁,干燥的秋天一身疲累后来这么一口就是爽! 然后又捡了些梨子扔口袋里让洛基给他称一称。 “这个就看着我是老主顾的份上赠送吧。”苍殊说的是他现在吃的这颗梨,相当不客气。 “那就算我请你的吧。”洛基笑着说。他们认识一个多月了,前后不多不少见了好几面,也算相熟了。 “谢啦——老板呢,店里就你一个吗?”苍殊看只有他们两只,这会儿日头有点高,对于日行性和夜行性的虫子来说确实也都不是乐意出门的时段。 洛基靠近过来,宽阔的后背投下来一大片阴影,将坐在马扎上的苍殊整个笼罩住,无端弥漫出压力来,几乎要让人觉得有什么危险的野兽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猎捕他的猎物了一般。 苍殊抬头看他,没什么戒备的样子。 洛基亲近地坐在了苍殊的右边,也是一切如常的模样。“老板进货去了,店里这会儿没客人,我都闲下来了,你愿意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吗?” 他也拿了一颗梨,学苍殊刚才一样,擦了擦就下嘴。 “行啊,随便聊两句呗。”苍殊无所谓,反正他想走就走。 “文森特你是刚从外面完成任务回来吗?”这是个非常衬时的话题,起得很自然。 “恩。” “你自己吗?” “是啊。” 苍殊回答确实冷淡,不过他这人提不起劲的时候就是这副懒洋洋的样子,不会让人觉得敷衍,只会自恼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无聊了。 更何况是对于一只雌虫来说,就算是洛基也没什么不满,他乐此不疲这种一问一答单调的对话。 “听说你的原型是蝴蝶,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战斗的了,通常蝴蝶都会选择团队作战。”洛基真的很好奇这只体术还不错的雄虫要怎么去对付那些对雌虫战士来说都棘手的异虫。 洛基的态度很诚恳坦荡,在他无害的微笑下,不会让人感到被打探私密的戒备。 苍殊把梨核投篮一样地扔进了垃圾桶里,顺手接过洛基无比贴心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再一个垃圾投篮。同时回答到:“我武器使得还不错。” 实际上,他单独行动的时候,主要是去实践一下机甲的实战应用。只在空间里训练,几等同于纸上谈兵。 “那你呢——” 苍殊突然转了话锋到问话的对方身上。“我看你身体素质不错,就埋没在这里做一个杂货店的苦力,你不可惜吗?” 洛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这副样子比较能唬虫了,胆色还差得远,那些打打杀杀不大适合我。” “你是什么虫?” “大王花金龟。” “哦。”苍殊露出恍然的神色。这种金龟可以说是甲虫里的重量级选手了,长得也着实漂亮,但却是个没什么攻击欲的素食主义者,很多昆虫爱好者热衷于把它当宠物。 但苍殊心里却道,老子信你个鬼。 “好了,刚回来有些累,我先回校了。”苍殊起身。 一直注视着他的洛基,在一种杂糅着不舍和占有的情绪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拉住苍殊,却被一只从后方伸出来的手一下抓住了手腕。洛基眼神一凛,转头无辜状与雷克斯对峙。 “雷,你来了。”苍殊跟突然出现的雷克斯打了个招呼。“不过我正打算回学院。” 把警告而蔑视的视线从洛基身上收回,重新投注到苍殊身上,雷克斯的脸色也从危险凛冽转为春风化雨。“你刚从外面回来,好好休息最重要,我只是过来买点东西,不用在意我。” “那你们慢慢聊。”苍殊挥挥手,带走了两道视线一直目送他消失在校门里。 雷克斯早就甩开了洛基的手,这时更是嫌弃地掏出了勾金边的手巾来擦了擦手,他其实没那么矜贵讲究,这举动纯属恶心对方的。“男人”在这方面向来刺头又幼稚。 “别碰你不该碰的。” 洛基一脸迷茫而无辜,“你误会什么了吗?我只是想送给老顾客一些店里的新品。” “他不需要。”撂下话,雷克斯就迈着步子离开了,一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多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 却听身后那敦厚的虫子说:“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雷克斯嗤之以鼻,头也不回。 而洛基站在原地,扭了扭手腕,对方的力道真是一点不介意捏断他的手腕呵。 他低声呢喃自语:“‘不该碰的’?” 呵,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呢。 洛基其实觉得有一点不妙,或者更多还是无奈吧。从一开始就有些脱离轨道了,所以这么快被看出破绽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从一个多月前的第一次碰面,自己就没忍住插入了苍殊和那只金毛虫子的互动,因为实在太碍眼了。明明他觉得自己不会有那些多余的情绪的,他只是想要得到苍殊而已。 再一次脱轨快到更加不容他忽视,就在第二天他进入学院。他向来是只行动力很高的虫,能速战速决绝不拖泥带水,本来以为还要多踩几次点才能遇到时机,哪知道第一次进圣剑学院就碰到苍殊那么配合他的剧本了呢。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没打算放过,足够装下苍殊的箱子就在岸上等待着猎物入瓮,然而,在水下,他看到苍殊带着紧张和担忧义无反顾地朝他游来时,指尖的针头便跌落向了湖底。 事后没有懊悔,只是失笑。 洛基并不是一只自欺欺虫的虫子,他知道苍殊这样的雄虫会让虫动心实在太天经地义了,哪怕是他似乎也没能幸免。 从小生活在外族、没有接受过洗脑式雌雄观念教育的他,对雄虫的爱怜之情可以说极为浅薄,如果是别的雄虫,本能的吸引他尚且可以应对,但如果上升到对苍殊这样精神上的着迷,恐怕实在难以克服了。 一开始打算捉只满意的雄虫回来负责解决自己的性欲和生育,其他时候都可以赏给下面的虫去享用。可是现在他决定,可以给苍殊一点自主选择的权力。 洛基很懂得权衡利弊,以及驭下之道,不然不能收服那些三教九流都为他做事。他心里知道这样的打算已经是顾念苍殊下最好的妥协了,然,一想到苍殊会与别的虫交尾,他便无法忽视心里的暴虐和不满。 这很不妙,再不快点做点什么,越陷越深只会更糟糕。 而且,他已经开始不满足了,只是这样不咸不淡地对话什么的……他想要的,是更加激烈的碰撞,更加火热的交缠! 洛基如橄榄石一样的眼瞳中,有什么在暗暗跃动。 ………… “啊~哈啊~慢,慢一点……玩玩我的乳头啦,啊~好像被玩多了更敏感了,快,再多摸摸……还有,还有那里,啊啊!!”塞缪尔摇着屁股不断淫叫。 “控制一点,别吵到雷蒙了。”苍殊提醒他。 塞缪尔喘着粗气:“我,我已经够忍,忍耐了,啊~还要,里面好痒,快插进去什么啊~~” 雷蒙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吸均匀,一动不动。只是藏在床褥后面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这荒唐又色情的一幕。 月光透过阳台洒落在那两只虫身上,塞缪尔两只手被绑在窗户上,屁股险险地坐在书桌的边缘,一腿勾着文森特的腰,一腿被架在文森特的肩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本该精神抖擞的性器却被束缚在了贞操带里,因为要防止他大半夜还弄得屋里一片狼藉。而后穴早被文森特玩弄得水光泛滥,此刻正被文森特缓慢地推送着一根带羊眼圈的假阴茎进去。 羊眼圈搔刮着柔嫩敏感的肠肉,每一寸推进都是巨大的快感,这时候体贴的缓速反成了折磨。雷蒙和塞缪尔都知道,文森特这是故意的。 被迫看了这么多天的春宫,雷蒙差不多算是见证了这对诡异的“炮友”之间的变化。见证了文森特从一开始的青涩好奇,到现在游刃有余的恶劣。 而塞缪尔…… 雷蒙不知道塞缪尔自己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体简直像安波人族(Abo)被Alpha标记的Omega一样,被文森特标记了,后者轻而易举就能把他送上高潮。 而且,掌控自如。文森特想让他钝感,触碰就会像朋友间一样平常;想让他敏感,看似随意的一个抚摸,就能让塞缪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接收到色情的信号。 雷蒙也见过一些虫子聚在一起看布兰特大人的写真互撸,他说不好塞缪尔和文森特之间算不算过界,但总觉得有些不对。 但他没资格质问出来。 倒不是因为什么自卑,而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了,他竟然会想要加入这种违常的关系当中!思想觉悟也不是一来就这么明确,还是从一些不可描述的梦中惊醒他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 心里再纠结,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无法停止自己的手指,跟随着苍殊抽插的频率,进出于自己湿透的后穴,捂着嘴巴,像一只偷情的偷窥狂。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既害怕,又有种不可言说的期待。或许,就这样暴露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共享这个淫色的秘密了…… “啊~文,文…要去了,啊啊!!” 塞缪尔高潮了。 雷蒙感觉自己也快到了。 苍殊分合手指,微黏的肠液在手指间拉扯,流淌,他轻笑一声,不论多少次见到,都会如此觉得:“真是个淫荡的屁股。” 雷蒙瞳孔猛然一缩! 心神震动之下差点没控制住高潮的呻吟,泄露出一点声响后紧张地浑身紧绷,后穴更是咬住自己的手指,绞紧着进入了更深层的高潮,雷蒙爽得两眼翻白,一只拳头塞在嘴里才没有叫出来。 塞缪尔什么都顾不上,苍殊只当自己熟睡的舍友在梦呓。或者偷偷做些什么羞羞事也说不一定,他又不是没发现过雷蒙偷看。 只是苍殊完全忘了,自己刚才那句话也对雷蒙说过。在他盗取了奥利维的身份,从巷子深处出来,撞见雷蒙自慰时,随口一句调笑。 他全然没了印象,然而当时精神紧绷的雷蒙却是不可能会忘记的。尽管声音完全不同,可是那种戏谑而微醺的语调,分明如出一辙! 下体一片濡湿的雷蒙,窝在被子里,心如擂鼓。 自己这位神神秘秘的舍友、朋友,难道是那只虫??! … 苍殊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自爆了,捞着塞缪尔去洗澡的时候。看着塞缪尔身上的伤,想到之前塞缪尔第二次来找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就想起来这回事,并且问了一句。 塞缪尔便回答说是小时候乱跑掉进陷阱受的伤。那神色,很是平常。 确实,那些伤都是旧伤了。算是当初比较严重的吧,浅一些的,这些年以虫族的身体早就一点痕迹也不留了。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摇摇头,把这个无聊的插曲散在脑后。 …… 如鸦羽落地无声,隐匿在黑暗中的虫子仿佛突然出现,轻声把话带到。 “普瑞德特家的虫?”洛基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普瑞德特家族,真正的将军世家,同时拥有着诡谲深谋的头脑和善战嗜杀的战力,外族人眼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戮机器,不论到了哪里都是顶尖的名副其实的Predator,掠食者。 “联邦可算是要来了吗……”他慢慢往杂货店的方向走去,手里还提着外卖的小箱子。 看来是不能等了啊。 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弄清楚苍殊封闭信息素的办法的,这样,或许就可以藏住苍殊一辈子了呢。 苍殊觉得这几天总有些奇怪的视线追随着自己,那来自雷蒙。可以怀疑的方向太多了,比如自己和塞缪尔的胡来、自己和雷蒙都当事其中的开学案件、自己平时各种鬼祟的行迹、以及即将到来的2v2组合战……苍殊也不知道雷蒙上了哪门子心。 比起这个,因为驾驶课程统一开课——毕竟从模拟仓到实物驾驶需要调动不少资源,为此对驾驶课感兴趣的虫也要协调好时间避免错过了——所以苍殊一连几天都呆在学院,可积攒了不少身体需求,而明天就是11月1日了,今天还是去找找雷比较好。 他不知道暗中有一双眼睛已经等候他多时。 “文森特先生,雷先生托我邀请您去这边的包间。” 在苍殊进入酒店的时候,一名服务员走了过来,对他如此指引到。 苍殊三不五时就会来这里找雷克斯。对于自家常住贵客的客人,酒店的虫当然认得。 服务员非常礼貌谦恭,只是眼底藏了点雀跃的笑意,结合这个特殊日子的前夕,不难猜测到是雷准备了什么惊喜,而酒店的服务员知晓点什么内情,说不定还参与布置过。 ——还真像那么回事。 苍殊露出瞬间的恍然后,道:“那看来我还是待会儿再过来吧,我想我应该换套衣服比较合适。” 他穿的确实毫不讲究,卫衣、牛仔裤加运动鞋,头发有段时间没理了,微微长有些挡眼,不注重形象打理显得乱糟糟的。 说完苍殊就转身准备离开,却是万没有料到身后的服务员会在这大堂之中突然发难! 不过他早有警惕,立刻双臂木化交叉挡在胸前,一条鞭腿过来,力道之大,虽然手臂因为木化没有受伤,但冲击力还是让苍殊后退了两步。不过因此他也知道对方不是力量型虫子了。 对方敢这么对上他绝对有备而来,苍殊不敢托大恋战,拔腿就往外面跑。 而酒店的虫也反应过来,就算虫子爱打架,也没谁会放任虫子在自家地盘搞事的,于是保安拿起警棍就往这边跑过来。而坐在大堂闲聊的两位客人,却突然站起来对着保安和前台以及其他客人一阵扫射。 哒哒哒哒哒—— “啊!” “嗷上帝,这是怎么回事!” “救命啊!” 苍殊停下了脚步,倒不是对这些无辜虫生出了怜悯,而是他看到一波身穿黑袍的虫子从大门涌入了进来。退路已封! 不逃跑了,苍殊镇定地转过身来,看着服务员那张陌生的脸,陈述式地叫出一个名字:“纽特。” “又或者,洛基?” 服务员一笑,不同的脸,却和杂货店店员一样明朗温和而无害。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愉悦:“我希望你叫我洛基。” 洛基靠近过来,脱下了服务生的外套,外套在某些部位多出些厚度,穿上可以改变一定的体型。 “怎么猜出我的?” “利用雷和我的关系设局,我想应该是潜伏在我周围的虫才对。不过一开始我没有发现你的伪装,所以那是……” 洛基接上他的话:“是我本来的样子。我希望能用真实的脸还有名字,让你记住。” “作为一只恐怖分子,你还真不怕增加风险嚯。” “我认为值得就行。”正因为是恐怖分子么,又不是偷偷摸摸的盗贼,本来他们就是要成为恐怖的象征,之前只是时机未到。 苍殊哂笑。“那我是不是要感动一下?” “不用跟我这么见外的。”洛基制止了其他虫要上前制住苍殊的意图,来到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苍殊身边,伸出手去。 却是一抹冷芒袭来,饶是洛基离得这么近也没有发现苍殊是从哪里掏出的武器,但他从来没放松过对苍殊的警惕,他就知道苍殊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束手待毙! 洛基一手抓住苍殊的手,就要用力把匕首扭掉,却又几乎就在同时,看到一个黑黢黢的洞口瞄准了自己的头!这一瞬间洛基几乎回到他们初见的那一刻,悬挂在墙壁上的苍殊,也是这样在百米之外瞄准了车里的自己! 百米尚且险险躲过,留下了鬓间耳后一条疤痕,现在这近在咫尺的枪口,他还能躲过吗? 能。 因为苍殊眼前突然失焦,最后扣动扳机的时候,打中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洛基一把搂住了失去意识的苍殊,摘下了自己领口的领结,扔到地上。在刚才脱外套的时候,他就按下了藏在领结里的开关,走到苍殊身边的时候,是计算刚好气体迷药开始释放的时间。 无色无味,从皮肤就能渗透进血液,运动越激烈、血液流动越快,起效也就越快。而他当然提前吃过解药。 他步步为营,终于得到了他。 洛基牵起苍殊的手,怜爱地亲吻刚才被他扭过的手腕,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还想检查一下苍殊被他踢到的手臂。虽然他早见识过苍殊那神奇的仿佛虫甲一样的硬化能力,上次还崩断了他的指甲。 他还不确定那是虫化又或者什么特制的装备,总归什么奇特的事情发生在苍殊身上他都不奇怪的。他的殊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真是的,非要我动粗,惹我心疼。”他像抱一只睡熟的幼崽那样,抱着苍殊往侧门走去。 脸上的表情,介乎于明朗和阴森之间,像个神经病。 他的手下也知道他们的首领确实是个神经病,不过,有病就有病吧,总归没让他们失望过!这只名动虫族的A级雄子都弄到手了,以后就是喝首领牙缝里漏出来的一点肉汤都赚了啊!! …… 苍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总觉得是异常熟悉的打开模式,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一次他的手脚没有被铐住,却浑身无力。倒是身体的欲望,果然和书上说的一样,不以他的身体状态为转移,澎湃而昂扬。 而坐在他身上,赤身裸体用后穴吞吐他鸡巴不断起伏的虫,不是洛基又是谁呢。 苍殊懒懒挑眉,明明躺在下面,却仿佛是居高临下的那一方。 “上门送炮的骚货,老子的鸡巴好吃吗?” … 今天是11月1日,重新感应到爆发的X信息素,简直让追击蝗雨两个多月、一度绝望还不肯面对现实的联邦军喜极而泣。然后随着好消息而来的坏消息又让他们眼前一黑! 我的X大人啊,您怎么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啊! 命途之多舛,实在是雄默雌泪。 战舰以最大马力,驶向了阿瑞斯星。而阿瑞斯星、尤其是圣剑学院所在的沃瑞洲,更早已是一片躁乱! Abo /??b??/,,还真有这个单词,释义是:(对澳大利亚土着的蔑称) 土鬼,土包子 ABO人设:??? 第一百一十七章 搞事进行中 雷克斯发现自己追踪的虫绑走的“苍殊”只是冒牌货后,就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的计,马不停蹄地返回时,等待他的只是酒店大堂满地的尸体。 那一刻,他的双眼瞬间红了,由琥珀转为赤红,充满了暴虐的杀意! 这是他们saga一族的狂战状态,雷克斯还从来没有在战斗之外的时候进入过这种状态。他一点也不疯狂,他异常冷静,但是心底有野兽在啃噬着他,那种安静而恐怖的杀意让旁边看热闹的虫都胆战心惊! 被他留下的情报员,已经变成尸体从另一个房间抬出来被送往警局,周边的虫在被询问采集目击信息,残留在这里的X信息素让大家猜测四起,监控被调出来后确定了这是一起绑架事件。 X信息素的参与让虫不得不慎重对待这起恶性事件,警官把影像发送给了联邦总部,不多时传回的答复和命令让在场的警员一脸惊骇,随之愤怒! 雷克斯已经离开了,他不会把希望托付给联邦,他一刻也等不了去找到苍殊! 普通的衣服不能像战斗服那样伸缩变化、防护一体,在雷克斯双腿虫化的瞬间,裤子就被撑破、割裂成了一条条碎布,但雷克斯毫不在意。 他的双腿比例拉长并且覆上了外骨骼和锯齿,可怕的爆发力让他的弹射仿佛一枚虫型炮弹,在大楼的墙壁间反复借力,几乎连影子都捕捉不到,快速地穿梭在建筑之间。即便saga没有翅膀,他在短程上的速度也一点不比飞行慢!急迫让他的力量化为了墙体上一个个凹坑…… ………… “上门送炮的骚货,老子的鸡巴好吃吗?” 苍殊这么直白,洛基就更是放荡了。他勾唇而笑:“好吃。” 还不要脸地用收缩屁眼夹紧了两下。 “想的紧了。” 苍殊被夹得一哼。觑着眼睛,拖曳着慵懒的调子,浑似个老流氓般:“这么喜欢吃,不觉得骑乘不够带劲?把我身上药解了,爸爸好好操你。” 爸爸这词在虫族也是有的,相当个外来俚语。这本是文化大融合的星际时代,就和塞缪尔的黑丝袜高跟鞋一样。 洛基很爱苍殊这股子味道,独属于苍殊的,其他任何雄虫都没有的味道。 处变不惊,无谓洒脱,带着身流氓似的痞气,却风流而不下流,骨子里还淌着股贵气和傲气。 真招他耐。 不过色尚不足以令他智昏,他没能如苍殊的愿:“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我怎么会放你自由呢。” 苍殊也没指望他能听话。 “那麻烦你动快一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饭么。” 洛基一脸无奈。“好。一定伺候得你满意,我的小雄子。” 话落,起伏地更卖力了,拼命收缩肠道,嘴一样地吸咬着苍殊的肉棒。 其实洛基不好受,泡在苍殊的信息素中,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由内而外地渴望爱抚,渴望被填满,渴望快感,渴望高潮。他浑身都软,却不得不支撑住自己上下起伏,用后穴套弄苍殊火热的肉棍,烫得他更加酥麻虚软。 “嗯……嗯……呃唔……”洛基呻吟得非常克制,只偶尔会滑出来一两个音节有些微失控的上扬。但这种低沉淫媚的声音,无论如何都色情得紧,听得人鸡儿梆硬。 偏苍殊又在发情状态,这么温和的性爱宛如隔靴搔痒,让他很是烦躁。 他拧着眉头像是转移话题一般:“这是哪里,飞船上?” “是啊,和上次很相似对吗,不过这一次我的准备很充分,已经离开阿瑞斯星了,我的虫也都注射了清神剂。虽然还有些尾巴跟着,不过等你发情过去,甩掉他们是很简单的事。”洛基胜券在握,谈笑从容。 “是么。”苍殊不以为意。“带着我这颗定时炸弹,是不是把逃跑想的太简单了?我自己也是可以主动释放信息素的,难道你要一辈子当老鼠?” “所以……”洛基突然两手撑在苍殊肩侧,倾斜上身笼罩在苍殊上方,“我对你可以完全封闭信息素的方法很感兴趣。” 苍殊挑眉,“怎么,准备严刑逼供?” 洛基一脸故作的深情和宠溺:“我哪里舍得。只是希望殊能识时务一点,也能少吃些苦头,你跟其他雄子不一样,我想你应该懂得审时度势。不说别的,你若一直释放信息素企图暴露坐标,就算我是‘特洛伊’的首领,也拦不住一群被发情逼疯了的虫子,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呢……” 他用暧昧至极的腔调诉说着威胁的话语,手指顺着苍殊的肌肉线条一路抚摸到小腹,眼神渐渐染上贪婪的火热。 “上一次你没有内射,虽然那时候我也没办法受孕,不过你那样让我有些生气了。这一次你根本逃不开,就乖乖都射给我吧,让我给你生一只虫崽,如果是雄虫的话,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几率太低,还是要多交尾才行,多少我都给你生……” 洛基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许有他关于受孕的臆想煽动,他越来越激动,呻吟也越来越急促高亢,突然猛一个抽搐,就达到了高潮。 那一下肠道的收缩,苍殊差点没绷住,好险是忍下了。 在发情状态要这么硬生生地忍住可不容易,苍殊觉得自己好苦逼一男的。 洛基不大高兴,神色看上去有些阴沉。但他到底不可能伤害苍殊,这是本能,又或者也有些别的因素。 他匍匐下来,趴在苍殊身上,两虫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胸腔里的跳动彼此交响,恍惚亲密,让洛基的心情看上去似乎好了一些。真是有够阴晴不定的。 他埋头在苍殊的颈窝,吐着舌头舔舐苍殊的皮肤,亲吻,轻咬,缱绻缠绵。低沉的声音倾吐在苍殊耳畔:“这个药还有十个小时,我不信你能忍住,苍殊。” 苍殊没什么表情。 他在感受身体中药的状态,感觉系统好像没有任何问题,一点没变得迟钝,不然他倒宁愿这会儿自己的鸡巴“麻木不仁”。能说话能眨眼,但身体就是动不了,连动一下脖子让这只虫别啃他了都不行。 “做这种事,你却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就不怕我落下什么毛病吗?我怎么了你不在乎,但应该也不希望在你成功受孕前功亏一篑吧,为了抓我也费了……” “在乎的。”洛基这么冷不丁打断到。 苍殊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洛基便又重复了一遍:“在乎你的,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他两手钻入苍殊后背与床榻之间的缝隙,紧紧拥住苍殊,这个体格只比他小一圈的雄子,明明一点也不娇小可爱,他却忍不住想要拥抱,简直恨不得将彼此融为一体,明明那些又小又软、兔子一样的小雄子他看到就从来没渴望过这样仅仅一个拥抱的…… 真是,什么毒。 上半身贴在一起,拥抱着,仿佛温存,下半身歇息过来,洛基就又开始撅着屁股反复抬起放下了,这个姿势需要更多地使用腰部的力量,他的背部本来就宽阔,腰部线条格外健美,这样波浪一样摆动着,充满了力量而又色气的美感。 两虫脑袋就贴在一起,洛基的喘息因此分外清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嗯唔……放心吧,安谧素被身体分解后,啊…不会留下任何弊病。这是,是外星域一个小种族的特产,哈啊…一种捕蚊草的分泌物,是不是很,很神奇,我也是偶然发现对虫族的身体能,啊!…能有这样的效果,做过很多实验了。” 植物的分泌物?苍殊目光微微一闪。 “那你有雄虫的实验样本吗?” 骚哼哼摆腰的洛基一僵。 “我很抱歉,是我疏忽了呢,如果不是你,其他雄虫我是不在乎会不会出点什么问题的。”他一脸歉意,不过有几分真诚在里面就不得而知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子他妈哪都不舒服。 可是说了能咋地,这神经病又不会幡然悔悟。 “洛基,如果我愿意为你做一次污染清除,你肯不肯为我解除药效,之后再各凭本事?” 在听到“污染清除”时,洛基就震惊得一动不动了!那对于雌虫来说,是和怀上雄虫虫崽一样重大的事啊!一个是传承自己的生命,一个是延续自己的生命。而对于洛基这种虫来说,大抵,为自己续命比繁衍的本能还更为渴切吧。 然而,与雄子交尾还可以靠强迫,比如就说现在,但,清除精神污染却只能由雄子主动!如果是别的雄虫,洛基自认还能诓骗或者恐吓到对方为他做清除,可如果是苍殊……他知道,只要苍殊不愿意,威逼利诱都不会有用的。 那么,这个机会实在弥足珍贵。 当然越珍贵,越反常,这背后可能就折射着什么越大的预谋,他心里有谱,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风险,都是可以承担的。 洛基简单而快速地做了个推想: 做污染清除当然要精神联结,而精神联结状态下的交尾,快感,据说是灭顶级别的!那么,苍殊这是打算趁他最虚弱的时候再“各凭本事”? 就像上一次,趁他高潮的时候给他注射了迷药,然后便自己挣脱镣铐,抢走了他飞船的驾驶权…… 如此历历在目的教训在前,这一次他怎么还会不防着他呢? 他可爱的小雄子,会天真地以为自己用药物制住了他,就会托大不留后手了吗? 洛基勾唇一笑,“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就不担心我出尔反尔吗?” “那我只能希望你言而有信了。”不然呢,哪有什么百分之百。 … 洛基当然是第一次与雄虫精神联结,纵然看过资料和一些过来虫的事后感想,那也比不上亲身的体验。 联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没什么实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被一分为二了,只留有很小一部分意识,那近乎于本能,在支配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虫虫之间亲密的肉体结合,而更多的意识,则被纳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他被浑浊的水淹没。 视线却尚算清晰。 水下是他的王国。 呼吸顺畅,行动自如。 他看到有谁朝他游了过来,是谁呢,这是他的地盘,谁来了都只会成为他的食物。 … 苍殊发现自己一进来就出现在水中的时候,还慌了一下,毕竟是陆生两脚动物,突然“落水”会本能地想要挣扎自救。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屏住呼吸后用意识隔断了“水”对他的影响——毕竟是精神世界具象化的水,本质还是精神力,谁占据上风,看破虚妄,这一方世界的主宰就是谁。 我们苍同学的学习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少有的那一两次经验,就能让他这么快摸到门路,显出得心应手的势头来。 至于这个环境…… 显然,洛基的原型是水生昆虫了。再结合洛基使用的武器,苍殊基本已经能猜到对方的原型。 水生昆虫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水质检测的天然作用,而这的水这么浑浊,苍殊心想应该是跟洛基的精神污染程度挂钩。 当然更直接的表现,就是看这个世界里洛基本体的堕化程度了。 所以当看到洛基的两腿、胸膛、手臂,还有大半块脸都变成了虫子的模样,覆上了橄榄色的外骨骼,身后还披着一对坚硬的大翅膀——苍殊就知道这货差不多堕化到70%左右了,在S级雌虫中,不算一个很高的比例。 和现实中洛基一头利落的短发不同,眼前这只堕化洛基有一头中长的卷曲的橄榄色头发,仿佛阴湿的海藻,和他病态起来给苍殊的感觉一样,不大舒服。加上大半边脸都被狰狞的虫甲覆盖,应该看上去很有些丑陋恐怖吧。不过苍殊觉得还好,虽然就昆虫本身来说他也不觉得田蟞好看,加上这实在是一种阴损而危险的虫,印象分着实高不起来。 田蟞,水中昆虫的霸主,常用伏击的办法捕捉猎物,暗中追踪和攻击水生甲壳类鱼类以及两栖类动物。它们通常是静静地潜伏在水底并且将不同的伪装物附在身上,只等猎物靠近。一旦猎物进入“射程”,它们便会发起攻击,咬住猎物并向其体内注射可怕的消化唾液,然后吸食被融化的猎物尸体。 被田鳖咬上一口所能带来的痛苦是所有昆虫中最为严重的一个,它们的唾液能够让肌肉液化。在一些罕见的情况下,被田鳖咬上一口还有可能对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所以温馨建议各位喜欢下水的朋友,要知道水下还有这种可怕的虫子哦,不过它们有时候也会上岸过冬,夜间还会出水飞翔。 然而田蟞虽可怕,但苍殊他老妈还挺喜欢的,因为,好使。 科普结束,我们言归正传。 苍殊发现了洛基,洛基当然就看到了他。 他们彼此对峙,苍殊不慌不忙,洛基静观其变。 精神世界的昆虫化代表污染,污染影响神智和记忆。一般,70%以上记忆缺失,80%以上认知混乱,90%以上认知丧失,95%以上直接狂化,直至完全成为一只没有理性的堕虫。 所以这么看来,污染才到70%左右的洛基,尽管已经开始步入危险线,但基本和他本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一开始记忆的片段可能有些缺失混乱,但当苍殊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差不多就想起来,并且靠本能意识到了眼下的情况——比如一只雄虫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意味着什么! 他顿时激动了起来。“殊,你来了,我真高兴。所以现在就开始吗?” 苍殊招招手,“你过来吧。” 洛基便“漂浮”到了苍殊的跟前。 “融化虫甲那一套我不大会,我的方法会比较痛,自己忍着。” 洛基笑纳了苍殊并不温柔的提醒,自动理解为关心,满心熨帖。“只要死不了,我都可以承受住。” 他这么说不是担心苍殊把他搞死了,而是指不做污染清除,他可能迟早是要死的。苍殊的清除手段再残暴,也比死划算多了。 苍殊话不多说,先摸上了洛基脸上的虫甲,视对方黏腻的眼神如无物,动手就简单粗暴地扒开了一条缝,撕裂的感觉让洛基眉宇微微一颤,尚且忍得住面不改色。 但他发现,苍殊撕扯得非常慢!本来以为是一把撕掉的短痛,没想到会是钝刀子割肉的长痛,这一点一点仿佛无休止的疼痛实在太过折磨! “殊,能直接撕掉吗,多痛我都可以忍受。”饶是洛基都忍不住出口打个商量。 “我没什么经验,能力也只到这种程度,不想做我可以停下。”苍殊冷漠的很。 苍殊有自信,洛基不知道冰魄星上自己为萨昂德尔清除污染的事,不会知道那一出震目惊心的异象“浮生图”意味着什么。 苍殊天天跑图书馆不是白跑的,他不仅知道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了这种千年前都少有发生的事,如今会知道的虫绝对不多! 否则这个时候再来装新手拖延时间,可就说不通了。 苍殊都这么说了,那洛基也只能接受了。他不是雄虫,不知道这看着明明一把就能撕掉的东西到底有什么难处会这么磨蹭。可又不能自己动手撕,雌虫自我破坏不仅会无限再生,而且还会反弹增殖,只有雄虫融化掉的虫甲才能真正消失,虽然苍殊这别具一格的清除法是不是有一样的效果他也不确定,但除了相信苍殊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和苍殊都一样,在这场你来我往的交易、较量之中,谁都不能保证任何的百分之百。 “嗯!”洛基咬牙忍住这一下,皮肤与虫甲共生的最后一片牵连被硬生生撕开,一块巴掌大的虫甲便终于彻底地脱落下来,在苍殊掌心化为齑粉飘荡在水流中消失不见。 见此,洛基对苍殊的清除有信心多了,虽然煎熬,但确实是有效果的。 不过,也不全是煎熬就是了,应该是又痛又爽,从精神世界到外在肉身,都痛并快乐着。尤其是他的身体,他能够感觉到,他仿佛是被苍殊强奸了灵魂,从内部裂开了一道口子,刺痛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穿刺在他的身体中,尖锐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流窜在他的四肢百骸……绝大部分意识都在精神世界,以至于他完全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压抑不住的呻吟简直放浪形骸,似痛似爽的淫叫浪潮叠涌。 叫不出什么花样的骚话,嗯嗯啊啊贯穿全程,高亢低沉,百转千回,淫色十足。 在苍殊磨磨蹭蹭的“扒皮”中,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洛基脸部的虫甲只剩下蔓延到脖子的一块,而外面的洛基已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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