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面前这个女人,对他却只有算计。 甚至上演苦肉计,只为了假死离开他。 “楚宁宁,就算是死,你也会死在我身边。” 楚宁宁眼神闪过怨毒,吹起口哨, 一分为二的毒蛊当即狠狠咬向萧临延。 剧痛逐渐侵蚀了萧临延的大脑。 “萧临延,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不留情面了,到手的太子之位都会被人夺走,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废物!” 意识逐渐模糊时,萧临延彷佛看见十五岁的我, 替他挡下射过来的暗箭。 稚嫩的声音充满虚弱,“殿下,我..喜欢你...” 许是心中恨意过甚,萧临延眼前逐渐清明, 他强撑着一口气拿起剑,狠狠刺进了背对着他的楚宁宁胸口。 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暗卫赶来之时,萧临延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仓库里有个苗疆...的箱子,我死后将我和它葬在一起。替我跟太子妃说...对不起,南冷月...如果再重来一世我一定...” 话没说完,萧临延已经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我和萧泽安正潜入敌军营帐。 我暗暗操控蛊虫,直接娶敌军将领首级。 在萧泽安出色的计谋下, 和前世不同,我们并没有损失惨重,而是非常顺利的便取得胜利。 班师回朝那天,文武百官都跪拜在城门口, “恭迎太子和太子妃。” 回宫路上,百姓一路鲜花相送。 次日便举行了继位大典,萧泽安牵着我的手, 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 在我便服出宫采药时,萧临延的暗卫终于见到了我。 他跪在我面前递过一个玉佩, “殿下死前一直握着这枚玉佩,他说这辈子有负于娘娘,如果来世定...” 我没有接过玉佩,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坟头, 许久才平静开口, “不管重来多少次,我再也不会爱上萧临延。” “将大皇子和大皇子妃葬在一起吧,另外,苗疆的东西不得随他入内。” 萧临延不配。 回到宫中,萧泽安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我。 “南月,这次,我终于护住你了。” 滚烫的热泪掉落在我温热的手背上, 我转身吻上男人温润的唇。 “我爱你萧泽安。” 《Super Psycho Love》作者:被狼叼走了的棒棒骨 「序」 有些爱情,盛放在鲜嫩欲滴的玫瑰花里,烘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的暖热,闻起来像是刚泡好的牛奶麦片或是刚从烤箱里取出的巧克力蛋糕,散发着微微恼人的甜香。 也有些爱情,它滋生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像一株畏光的地底植物,默默在潮湿阴暗的角落里蔓延、生长,呼吸着下水道浑浊的空气,将无数幽灵般的触须扎根在每一寸阳光顾及不到的阴影里。 奇怪的是,它闻起来居然也是甜的,类似于过期的水果罐头那种腐朽的,腻人的甜蜜。 爱情,多么美好的一个字眼。但同样的一颗种子种下去,有人开出的是玫瑰,有人却绽放出有毒的罂粟花。种子有错吗?它只是不小心落在了一片罪恶的黑土里,又一不小心发了芽。 小心翼翼地萌芽,再抽枝,在无边的黑暗里,与无谓的理智不断殴斗只为了争取那一丁点存活下去的希望。好在,它胜利了。于是欲望、嫉妒和贪婪开始浇灌出它日益夸张的胃口,叶脉被腐蚀成一张黑色的网,猩红的花蕾缓缓绽开微笑的唇,露出一口森然的美艳。 像终于长成的食人花,用冷静的眼神远远地打量着它看中的猎物,根须从地下不动声色地探过去,布下密密麻麻交织的陷阱。然而,在它扩张地盘的途中,有某一根触须遇到了另一根陌生的触须,很快,又是一根。 它辨别出那是分属于不同宿主的,同类的气息。 原来在黑暗中偷偷觊觎着这只甜美猎物的,远远不止它自己,危机感步步紧逼,彻底打乱了它有条不紊的捕食策略,直到某一天,有第一个人选择了主动出击。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 顷刻间,那些纠缠着欲望与堕落的恶念之花肆意地争先绽放着,披了一身冠冕堂皇的包装,不甘落后地蜂拥到那人面前去,「他们」管它叫爱情,炙热的疯狂的隐秘的病态的―― 爱情。 ★☆★☆★☆★☆★☆ 你愿意收下我怀里的这束玫瑰吗?我的爱人。 你愿意。 第1章 六月初的H市刚刚入梅,空气里困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潮闷,天空被黯黄色的云层按得很低,沉沉地压下来,整座城市像是一幅绘在羊皮纸上的旧画,钢筋铁骨在不分晨昏的光线里模糊了边缘轮廓,有着不切实际的朦胧感。 叶修抽空点上一颗烟,姿态惫懒地陷进沙发里,无脊椎动物一样软绵绵地瘫着,修长的四肢无处安放。烟草烧灼着肺叶的干燥感鲜明,他深深吸了一口,陶醉地眯起眼,尼古丁特有的辛辣在一片潮润混沌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提神。刚刚才送走了一对带着自家刚上高一,患有轻度狂躁症的儿子来咨询的难缠父母,叶修直到现在还没能从那位母亲全程咄咄逼人的语气里摆脱出来。 其实也很能理解那个小男孩为什么会得狂躁症,叶修叼着半截烟,眼神涣散在升起的白雾里,换谁天天面对着那样的父母,想不狂躁也难吧。 比起那个十来岁的少年,更需要心理辅导的可能是他的父母,可惜啊,大多数父母都不愿正视自己身上存在的症结,哪怕明知那是错的,也要在孩子面前强撑出一派不可触犯的,所谓成年人的威严来。 他们可以在领导面前低头,在同事面前低头,甚至面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能保持住隐忍的姿态,独独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矜傲得像个暴君,无论其表现形式是温柔的粗暴的或是半遮半掩的,本质上其实都差不多,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控制欲,且美其名曰教育,但有多少父母给予了孩子肉体,还要插手去禁锢他们的灵魂。 叶修的思绪在一根烟的功夫里飘出很远,没办法,这是本月他遇见的第四对父母了,现实远比教科书里的案例咀嚼起来还要索然无味,在这种阴郁的天气里,看多了这些阴郁的事,他也只好靠抽烟来消磨眼下缓慢蠕动的时光。 抽完这支烟就回去吧,叶修迷迷糊糊地想,他记得之后应该没有预约了。 啪嗒―― 门推开的声音很轻,牛津皮鞋在地板上磕出连续清脆的声响,不紧不慢地靠近过来,人还没到跟前,远远便先抛过来一个温和的微笑。 “抱歉,叶先生,冒昧打扰了。” 男人的声线很特别,清而且柔,咬字带一点温文尔雅的古韵,一下抓住了叶修的耳朵。 “你是……?” 叶修拿掉嘴角的烟,将剩下的半根匆忙捻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有点狼狈地收拾好坐姿起身迎上去,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似乎并不在他今天的预约安排之中。 “喻文州。”对方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 “我先前预约的后天下午,不过临时有些事所以就麻烦让你的助理帮忙改期到今晚了。”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叶修的毫无准备,露出一个体贴的微笑为他解围,“嗯……也许是助理小姐忘记通知了吧,也怪我,改得太着急了。” “哦,没事,你先坐吧。” 叶修招呼人坐下,暗自打量了对方两眼。男人留着中分短发,眉眼清俊,修身的黑色西装勾勒出长腿细腰的好身材,右手夹着一个公文包,领带是精心搭配过的深蓝夹银色斜纹款,裤管下刚好露出一截黑色的棉袜,漆皮鞋头亮得反光,纤尘不染。 不像是普通的上班族啊,叶修瞥了眼对方公文包上的LOGO,挺眼熟的,以前他见叶秋用过几次同个牌子,一个包都够他好几年烟钱了。 对方经济状况良好,受过高等教育,谈吐不卑不亢,看样子倒有些像是金融或者法律行业出身。 他手上现在没有这人的基本信息,所以只能从外表先进行最初步的判断。 对面的男人坐下时眉头很轻微地蹙了一下,叶修这才恍然意识到房间里还萦绕着一股浓重的烟味,他有些抱歉地冲对方笑了笑,将烟灰缸挪到一边,拿着遥控器打开了顶上的新风系统。 “不好意思啊,喻先生平时都不怎么抽烟吧?” 叶修有意观察了一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没有常年抽烟熏出的泛黄,这个年龄的男人,不抽烟,应该也不酗酒――叶修明显从他脸上没有见到过度应酬的酒色痕迹,看得出他的生活习惯良好,自律而克制。 男人笑了一下:“是啊,我对烟味有点敏感。” “那真是太抱歉了,知道你要来我肯定就不在这房间抽了。”叶修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转过头问他,“想喝点什么?” “我喝绿茶就可以了,谢谢。” 叶修翻了翻抽屉,不好意思地看向他:“茶叶喝完了,换袋装的可以吗?” “这样啊,那我喝温开水好了。”男人一直保持着那种春风拂面的温和笑容,是第一眼就非常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类型,“麻烦叶先生了。” ――有主见,讲究细节,宁缺毋滥,是控制欲比较强的那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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