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我不喜欢你,也不吃追妻火葬场那一套,因为你不配;你要是觉得我提离婚伤了你面子,那协议你来拟,以后我见人见鬼都说是你要跟我离的;” 她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的牵起唇角:“如果你是想报复,故意拖着我,那我向你保证,你拖我一天,我就让你的云瑶妹妹、皎皎妹妹、还有那些甲乙丙丁妹妹难受一天。” “说完了?”等她彻底熄了声,顾忱晔才开口:“伯父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伯母上午回去后就病倒了,一直嘟囔着要见你。” 言棘对言家夫妻的期盼,已经在他们一次次的偏心中,被磨得一干二净了,闻言,脸上也没表现出来着急:“生病了就找医生,我又不是人参精,回去看看还能把人看好了?” 徐宴礼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买单时,他问:“言小姐,您要离婚?” 言棘:“嗯。” 男人没再继续追问,但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我先走了,好好养伤,过几天我陪你去医院拆石膏。” 谢方则送徐宴礼出去后,就识趣的没再进来。 顾忱晔:“别以为一个男人接近你,就是喜欢你,长点脑子,别被骗了还帮人数钱,徐家最近在给徐宴礼相亲,每一个都比你一个养女有背景,都是未婚,之前也没谈过同居过的男朋友,所以你即便离了婚,徐家也不会接受你和徐宴礼在一起。” 言棘偏头,似笑非笑的刺激他:“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贪图他年轻的身体呢?顾公子,你都奔三了,再过几年就要不行了,我对你既没有情感上的需求,也没有身体上的欲望,待在你一个老男人身边图什么呢? 图你老,图你年纪大,图你能给我从未感受过的父爱吗?还是图你心里另外装着人,能让我生出征服欲?” 她每说一个字,顾忱晔脖颈上的青筋就跳一下,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言棘……” 他脸上一片寒凉,直接握住言棘的轮椅扶手,将人推出了门,对谢方则道:“你锁门。” 言棘是被他塞进车里的。 谢方则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窥探顾忱晔的脸色:“夫人,顾总这两天为了来接您,都是没下班就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呢。” 顾忱晔冷冷瞧了他一眼:“在前面酒店停车。” 言棘语出惊人:“你是想取悦我?让我为刚才的话打脸,还是想证明你三十依旧猛如虎?” 第814章 放不下两个轮椅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顾总不行了?还得靠证明? 谢方则默默升起隔板,怕被灭口,就是听说有隐疾的男人心理大多不健康,难怪顾总这么变态。 后座,顾忱晔盯着言棘,那目光厉的,像是要在她身上凿出两个洞来,“我的技术你不满意?” 言棘思索了片刻,认真的回道:“你一个十次有八次半都躺着的人,配问这个问题?” “……我躺着我没动?是谁做到一半就嚷嚷着受不了了的?是谁自己爽完就翻脸无情起身走人的?”他俯视她,冷笑:“言棘,你有种以后都别哭。” 酒店离得不远,说话间,车子已经停了。 顾忱晔:“下车。” “干嘛?”言棘当然不会真以为这男人要鸽了言卫峥,带着她去开房。 顾忱晔站在车外,居高临下,一副不太愿意搭理她的样子:“治你的桃花癫,免得你见到个男人就觉得对方对你情根深种,非你不娶,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这话明摆着就是在内涵徐宴礼不安好心,不过言棘没接话,两个她都不喜欢,他们愿意吵就吵,她没精力拉架。 顾忱晔就是上去接个人,本来也没打算带言棘,不过是因为她说了那些话,才故意刺激她。 如今见她坐在车里没动,便转身进了酒店大门。 言棘看着顾忱晔挺拔修长的背影,最后还是跟着上去了,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干嘛。 顾忱晔站在8503门口,言棘没跟过去,停在了离他几步远的距离,里面的人像是专程在等他,只敲了一声,门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一道带着浓浓少年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晔哥,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言棘挑了挑眉,门里那人居然是本该在外地读大学的言川,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此刻,他愤怒得像只炸毛的鸡,机关枪似的往外蹦着字:“她一个后来被收养的,凭什么把我姐撵出言家?就算要走,也该是她滚。明知道我们全家都讨厌她,还死赖着不走,真他妈脸皮厚。 天天不是靠着美色勾引男人,就是偷鸡摸狗,还挑拨我姐跟爸妈的关系,这次不知道又作了什么妖,我爸非要把我姐赶出去。” 他今天中午接到言皎皎的电话,听到她在听筒里哽咽得不成调的声音,马不停蹄的就定机票回来了,连家都没回,准备直接杀去言棘的店里,帮他姐出气。 但他斗不过言棘,那女人一张嘴跟啐了毒似的,还不要命,妥妥的神经病,所以他提前给顾忱晔打了电话,想让晔哥来帮自己撑腰。 有晔哥在,他就不信她还敢那么嚣张。 听着言川嘴里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顾忱晔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言棘也是你姐姐。” “她算什么姐姐,一个半路攀上来的野鸡,还真把自己当成凤凰了,晔哥,你跟她离婚,她现在之所以能这么嚣张,完全是借着你的势,你把她甩了,我看她还怎么……”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言棘,那个每次都把他揍得哭爹喊娘的刁民恶妇,他脸上条件反射的流露出一抹惧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想到有晔哥在,再看她打着石膏坐着轮椅,顿时又挺直了腰杆。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就是千人嫌万人厌,明明是个连学费都凑不出来的乡巴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赖上了我爸妈,欺他们心善,缠着他们收养了你,你现在肯定早不知道被嫁给了哪个乡野老男人了,就你这脾气,不出三天就要被打得下不来床……” 看着言棘一边朝他靠近,一边活动手腕,言川戒备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我?” 但他仗着有顾忱晔撑腰,半点不虚:“我告诉你,你只要敢动手,我就让晔哥跟你离婚。” 言棘挑眉,唇角勾起,明艳的五官因着这个动作更显张扬,“怎么,他是你家养的一条狗吗?这么听你的?” 言川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结巴道:“你……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晔哥你看这女人多粗鲁,你娶她真是倒了……啊……” 言棘的脚受了伤,不方便站立,动不了手,只能用踹的,言川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脚踹得撞在了墙上,呲牙咧嘴的痛叫。 “你这个疯女人,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不感激涕零,还敢打我,卧槽,你他妈有病吧,只剩了一只脚还穿高跟鞋,也不怕摔死……” “砰。” 言川又被踹了一脚,痛得脸都变形了:“晔哥,你马上跟这个泼妇离婚,算了,先别离,你先救我,我要被她打死了……” 他不是打不赢言棘,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周最少出入健身房三次,怎么可能打不赢一个女人,但他从高中起就不打女人了啊。 看着面前鸡飞狗跳的场景,顾忱晔眉心突突直跳,伸手攥住轮椅把手:“言棘,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一言不合就动手。” 女人扭头,目光落在他手上,声音很冷:“松开。” 顾忱晔蹙眉,加重语气:“言棘。” 他的手像钳子,牢牢攥着轮椅的把手,她挣脱不开。 女人面色很冷,目光里带着凶狠,顾忱晔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松开了手,嘴角下沉,妥协道:“留点手,我的车后备箱小,放不下两个轮椅。” 言川失控的吼道:“??晔哥,你是不是被这个毒妇下蛊了,居然纵容她打我?” …… 言家。 周舒月来开门时看到言川,惊讶道,“小川,你不是在读书吗?怎么回来了?哎呀,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谁打了?” 言川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添油加醋的控诉言棘这女人有多恶毒,别人都说打人不打脸,她倒好,专他妈往他脸上招呼。 气沉丹田,刚要开始表演,言棘就出声了:“我打的。” 周舒月:“??” 她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言川,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言棘,默了几秒才干涩道:“你姐考验你呢,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偷懒不锻炼。” 第815章 我不会如你意 周舒月说话时,眼角余光不时扫向言棘,她现在满心都是愧疚,迫切的想为她做点什么,因着这股情绪,连从小被捧在掌心里的言川都得排第二。 但这些,言川是不知道的,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义愤填膺道:“妈,她给你下什么蛊了,让你这么帮着她说话?你看看我脸上这伤,这是考验吗?” 一边说,一边弯腰将青紫的脸凑到周舒月面前:“她都想打死我了,你还为着她说话。” 言卫峥在屋里听得直皱眉:“闭嘴,一个大男人,受点伤就嚎得跟杀猪似的。” 他瞥了眼言川青紫的脸,嫌弃道:“被个女人伤成这样,还有脸叫。” “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准我打女人,我除了被打还能干嘛?” “你就不会阻止?不会躲?她打着石膏,还能跑得过你?” 言川:“……” 他给气忘了,硬生生站那儿挨了这一顿。 他越是心虚,嘴就越硬:“爸,连你现在都帮着她?你们为了这个乡巴佬,要把皎皎姐撵出去,以后是不是要为了她,把我也撵出去?” 言川愤恨的瞪着言棘:“我真怀疑,她是不是你们谁的私生女,要不然你们怎么这么……” ‘偏心’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眼前就飞过一个东西。 ‘砰’。 烟灰缸擦过他的颧骨,砸在身后的墙上。 言卫峥怒火中烧,瞪着眼睛道:“你个混账东西,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言棘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开口:“得留口气,要是打死了,这言家的皇位可就没人继承了。” 话里的嘲讽意味简直拉满到了极致,‘啪啪啪’的打着在场人的脸。 周舒月看着她,嘴唇颤抖,眼眶通红,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小棘,你恨我们。” 言棘没回答,要先有爱才能生恨,她对言家,最多不过是不想搭理而已,实在够不上恨:“能吃饭了吗?饿了。” 言卫峥:“当初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妈从来没有不要你过,知道你被人欺负,她这两天都急病了。” 碍于顾忱晔和言川在,他没有说的太细。 言棘:“所以呢?你们愧疚了、后悔了,我就要感激涕零,高高兴兴的承欢你们膝下。” 晚餐是周舒月做的,都是些家常小菜,言棘看着对面原本该属于言皎皎,如今却空荡荡的位置,唇角勾出一道惬意的笑来。 终于,离目标又近一步了。 周舒月见言棘没怎么吃,给她夹了一块菜:“小棘,这是你爱吃的,多吃点,都没见你怎么动筷。” 言棘放下筷子,看着桌上的几人,平静道:“我这人记仇,也睚眦必报,而且最不爱国产剧那套大团圆的结局,对伤害过自己的人,秉承的向来是绝不原谅。所以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来言家,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 周舒月被她的话惊住了,满眼伤痛:“小棘,你……” 言棘顶着几人复杂的目光,径直推着轮椅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倦了,歪靠着车门假寐,头随着车子的颠簸一点一点的磕碰着车窗。 听着这声音,顾忱晔胸口涌上来一股不可控制的烦躁,他深吸了一口气:“你那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帮你摘下来?” 言棘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他这通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病?” 顾忱晔默了几秒,不经意的说了句:“伯父伯母是真的想补偿你。” “嗯。”她懒洋洋的,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男人又蹙眉了:“他们很愧疚之前对你的疏忽。” 言棘闭着眼睛:“你家卖肥皂的吗?这么爱帮人洗白,不原谅。” 她这般不假思索的回答,让顾忱晔心口那团火更盛了,只是不知原因,就是莫名的,烦。 他伸手去拿车门旁置物盒里的水,结果水没拿到,却摸到几张纸,第一反应就是言棘拟的离婚协议,最近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随处可见这东西,他都被整得有点心理阴影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想,但当顾忱晔真瞧见上面写的‘离婚协议’几个字时,压抑的情绪还是没憋住,立刻就炸了,他冷着脸将协议撕成碎片扔在言棘身上:“你是不是魔怔了,车里你都塞,还有哪儿是你没放过的?” 言棘:“你同意了,不就看不见了。” 顾忱晔咬牙切齿:“你越是想离,我越是不会如你意。” …… 除夕前的一天,言棘早早下了班,驱车去了墓园,她脚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还不能高强度的行走和运动,所以上山途中依旧是坐的轮椅。 墓碑上的女孩儿笑颜如花,正值青春的年纪,今天是梦冉的忌日,为了不和徐家的人碰上,她特意挑了晚一点的时间来。 言棘将徐家送来的祭品和花扫到一边,再将自己带来的那份放在中间:“梦冉,我来看你了。” 回应她的,是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她一向话少,以前两人相处时,也大都是徐梦冉在说,她只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摆好东西,言棘用汇报工作的语气,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近况,但都是报喜不报忧:“言皎皎被赶出言家了。” 这只是第一步,以后她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跟顾忱晔提离婚了,以后我都会好好的,”她盯着照片里,女孩明亮含笑的眼睛:“你别担心。” “言小姐,那些都是我父母带来祭奠我姐的东西,你这样直接扔到一旁,不合适吧。” 是徐宴礼。 言棘头也没回。 ——因为他们不配—— 这句话在心里翻滚了好几遍,但看着照片里笑颜如花的徐梦冉,她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那两人是她的父母,梦冉很爱他们,她不想在她的墓前说他们的不好,于是便没有吭声。 该说的,言棘都已经说完了,加上徐宴礼在,她就更没有留的必要了。 她推着轮椅就要下山,徐宴礼将东西放下:“言棘,你等等,我有事……” 第816章 丑,难看 言棘哪里会理他,碰到徐宴礼这个漏网之鱼就够让她心情不好了,又被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能有好脸才怪。 听着远去的轮椅声,徐宴礼没有立刻追上去,他掏出手绢,细细将照片上的灰擦拭干净。 他和徐梦冉虽然很少见面,但感情很好:“姐,我来看你了。” 徐宴礼收起手帕,目光扫到正中那束向日葵时,有片刻的停顿,那一瞬间,他眼底是谁也看不懂的深意。 他追上言棘时,对方已经快到山下了:“什么时候拆的石膏?” “你说有事,就是这个?” 她自认和徐宴礼没那么熟,取个石膏还要特意给他打电话让他陪着。 徐宴礼:“不是,我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言棘停下轮椅,抬头看向他,昏暗的天光下,女人脸上的神情模糊不清:“徐宴礼,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这人做任何事都喜欢打直球,不喜欢模模糊糊,在她从不给好脸色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厚脸皮的贴上来,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动了情。 徐宴礼没料到她会这么直白,愣怔了一下才道:“是,我……” “我不喜欢你,你也别在我身上费心思。” 男人失笑:“你拒绝人一直都是这种方式吗?是怕委婉的说辞我听不懂,还是怕不能让我死心?” “怕是我自作多情。” “……”片刻的沉默过后,徐宴礼问:“不考虑我,是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还是因为你已婚?” “你这是上赶着想当小三?” “说不定,是你先和他离婚呢。”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随后递到了言棘面前。 她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的目光停在了屏幕上,半晌没移开。 …… 夜阑,某个包间里,酒喝过半,气氛最是高涨的时候。 “云瑶姐,你跟顾公子喝一个呗。” 在场的都是慕云瑶的朋友,知道她和顾忱晔的关系,有人开口,其他人立刻起哄道:“交杯酒、交杯酒。” 虽然顾忱晔现在还是已婚的身份,但谁都知道,他和言棘迟早是要离的,所以根本没将她当回事。 当初慕云瑶伤了言棘,被告上法庭的事人尽皆知,没几天,顾忱晔便宣布了和言棘的婚约,紧接着,她撤诉,慕云瑶出国。 即便慕家对外宣称她是出国进修,但这么多凑巧叠在一起,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今慕云瑶回国,他们身为她的朋友,自然要使劲撮合。 顾忱晔看着递到面前来的酒,眉眼淡漠,见他沉脸,慕云瑶先一步将酒杯接了过来:“忱晔,你别介意,他们喝多了就爱瞎起哄,你陪我喝一杯呗,就当是帮我接风,虽然……” 她顿了顿,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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