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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以他本能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恩。” 霍霆东直接拨通了秦悦织的电话。 秦悦织这会儿正跟她妈坐在一起,被迫听她那套少时夫妻老来伴、养儿防老、不婚不育老了孤零零的,万一猝死都没人发现的理念,不止听,还得发表意见,发表的意见还只能是赞同,不然就要挨抽。 这通电话简直是解救她的及时雨,“喂,哥。” 声音那是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百转柔肠,听得霍霆东手一抖,差点没将手机甩出去。 他还没从秦悦织难得热情的态度中回神,对面的人就已经开始像爆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您要买文玩啊?要个千万以上的啊?急着要?现在就要去店里看? 不忙不忙,有时间,我马上就过去,不耽误,只要您高兴,半夜看都行。” 秦悦织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拿包,还一心二用的给太后比了个先走的手势。 她可不敢让她妈知道打电话来的是霍霆东,不然以太后对他的满意程度,绝对干得出把她卷巴卷巴塞他被窝的事。 霍霆东:“……” 他等了几秒,直到听到一声关门的闷响,才再次开口:“沈晚瓷出国后跟你联系过吗?” 秦悦织哪晓得一个钱多的数不清的霸总,一个自入行起就毫无败绩的金牌律师,会这么无聊,顺口就道:“联系过啊?你找她有事?” 薄荆舟:“……” 所以谁都联系了,只是没联系他? 本就憋闷的胸口因为秦悦织的回答,又默默中了好几箭。 霍霆东:“没事。” 没有了太后的死亡凝视,秦悦织一秒现原形,翻了个白眼道:“那你问啥问,无聊,我要开车了,挂了。” “等等,”霍霆东起身,出了包间,没有了外人在场,他冷淡的声音里也揉进了几分纵容的笑意:“你刚刚叫我什么?” “……”秦悦织沉默了片刻,无比嫌弃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喜欢自己女朋友叫自己哥?” “呵,”男人低笑一声,“那女朋友,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一起吃个饭?” 秦悦织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隔着听筒,她似乎都感觉到了霍霆东呵在她耳边的热气,又暖又潮湿。 相比起这样的相处,她宁愿霍霆东次次揪着她的错处,说要告她,至少那样她只会想和他抬杠,思绪不会往某些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 她下意识的搓了搓贴着手机的耳朵,结果越搓越烫,她斟酌着措辞,生怕得罪了大佬被报复:“霍律师,我其实觉得我们了解的还不够深,在一起的理由也比较……荒谬,别说两情相悦,就是互有好感都谈不好,要不……” 霍霆东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的凉意:“你又想找借口甩了我?” 秦悦织:“……” 她在开口之前是这么想的,但被霍霆东如此直白的挑出来,她又有点不敢承认。 她不是找借口,是真的觉得两人相处的不多,她感觉都不熟,也不 知道霍霆东怎么的就对她上心了,还一副情根深种、非她不可的样子。 秦悦织怀疑他是因为天生条件不行,就是……嗯……比较短小软,所以才想要找个冤大头当接盘侠。 而自己就是那个送上门,还抢着要负责的冤大头。 霍霆东靠着墙,单手摸了支烟含在唇间,低头去点的时候,问道:“那要怎么才算了解透彻?知道你胸口上有颗痣,算透彻吗?” “??”秦悦织脑子里一团乱码飞过,最后都变成了草泥马,多的要把她的脑子给挤爆了。 但脑子爆不了,爆的只能是她那张嘴:“霍霆东,你变态吗?你怎么知道我……” 说到一半,她又摆烂似的想—— 哦,知道是正常的,要是睡了都不知道她胸口上有颗痣,那她也太失败了,跟供他发泄欲望的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霍霆东到底是知道她那颗痣让她想创亖他,还是不知道有那颗痣让她想创亖他。 秦悦织磨了磨后槽牙,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不然她没创亖他,先把自己给创亖了。 她道:“霍霆东,有病就去治,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种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的年代?隐瞒身体缺陷属于骗婚,骗来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 霍霆东挑高了音调,一字一句的问:“隐瞒身体缺陷?” “我都知道了,你别以为我醉了就能瞒得住我,”秦悦织学着大学时选修的心理学导师的声音道:“你不用自卑,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缺陷,现在医术那么发达,很多都是能治的。” 不过你这个可能没办法,总不能把谁的切一截给你接上吧。 这话她没敢说,怕一说他就彻底赖上她了:“就算没办法完全治好,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也可以借助道具,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到时候你交女朋友,我给你送个全套的。” 霍霆东的声音愈发低了,有点哑:“所以,你不满意我上次的服务?埋怨我没用道具?” 这个音调给了秦悦织他在难过的错觉。 怕他因为自己的话而自卑,男人好像对那方面都有种变态的执着,就是容不得别人说他不行,秦悦织急忙道:“这不是你的原因。” 第605章 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当然,秦悦织更怕他因此破罐子破摔,彻底赖上她。 本来以为霍霆东还要和她掰扯几句,结果他很利落的就同意了:“行,但就算分手,是不是也要当面说?吱吱是你捡的,你不要它了,也跟它说一声,它最近天天都守着门在等你去看它,叫也不肯挪窝。” 秦悦织本来打算在电话里说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反正他们之间的开始也是这么不正经的方式,但霍霆东一提到狗子,她就心软了。 哎,她可真是个善良的小仙女。 “那约个地方吃饭?你把吱……”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差点就被霍霆东那货给带到了阴沟里去:“你把狗子带上。” 说来她也挺愧疚的,那狗明明是想跟着她的,结果她转头就扔给了霍霆东,都没去瞧过。 现在一听它天天守着门等她去看它,心就更软了,软得一塌糊涂。 霍霆东:“最近天天都在外面吃,有点反胃,就在家里做吧,你喜欢什么工具……抱歉,被你念的嘴瓢,说错了,你喜欢吃什么?” 秦悦织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像是被人用力拨了一下,’嗡’的一声,震得她耳朵里全是回音。 她用力掐着掌心,借着疼痛勉强压下心头窜起的怒意,在法庭上被对方律师咄咄逼人都能镇定自若、娓娓道来的霍大律师,会嘴瓢?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悦织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随便。”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包间里。 顾忱晔看着垂头丧气的薄荆舟,抬脚踢了踢他:“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沈晚瓷了?” “没有,去酒店开房的时候还好好的,睡醒了她就不怎么搭理我了。” “……”顾忱晔无语的揉了揉眉心,这种两性话题,他是真不想参与,主要是怕打击了他,他怕说多了,兄弟都没得做:“有没有可能她是嫌弃你技术差?然后又觉得你没救了,毕竟这么久了都没点进步,所以打算及时止损。” 薄荆舟差点被他气得一口血直接喷出来,他没好气的反驳道:“我们当时就没……” 说到一半,又猛的顿住了,主要是一旁聂煜城看戏的目光太强烈,还有,他那一脸’你果真不太行’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薄荆舟皱了皱眉:“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想着给你出谋划策,帮你追晚瓷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聂煜城现在已经练就了一副,雷打不动的厚脸皮。 薄荆舟怀疑道:“你有那么好心?怕是帮着她跟我分手吧。” “我要不告诉你晚瓷到国外后,和我联系过,你估计要等收到她结婚请柬了才反应得过来,她不理你了。” “……” 看着两人斗嘴,顾忱晔无语片刻:“她走之前都跟你说过什么?” 薄荆舟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瞬间醍醐灌顶:“衣服。” 他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顾忱晔仰头,无奈的道:“沈晚瓷这饭都要喂到你嘴巴里了,就你这……哪天她上吊了,你估计还以为她在荡秋千,算了,你还是别谈恋爱了,温暖你我她。” 不然就他这三天两头把人搞生气的行事方式,自己这军师以后估计得做成专职的,心累,身也累。 薄荆舟抿着唇,打电话让人查了下谢初宜这几天的动向。 这事不难,很快就有消息了,之前不知道,纯粹是因为没往这方面想。 薄荆舟看着陈栩发来的内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之前谢初宜说要把衣服还给他,但一来他不缺衣服,二来别人穿过的他也不想要,更无心再多一次牵扯,所以就让她直接丢了,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因此出岔子。 薄荆舟吩咐陈栩:“你去找谢小姐把衣服拿回来。” 顾忱晔看了眼腕表,用手指点了点表面:“走了,门禁时间要到了。” 聂煜城:“……” 见他话才刚说完,人就已经到包间门口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单着好,谈恋爱可真是伤身又伤心的一件麻烦事。 …… 沈晚瓷觉得罗马这个城市,可能跟她有点犯冲,她睡了一整个白天,醒来时头晕眼花、身体发软,她看了下聂煜城发给她的设计稿,一边回信息一边去洗手间洗漱,结果手滑了一下,把手机掉马桶里去了。 捡起来后第一时间关了机,又放水龙头下冲了冲,想出去修,但现在是晚上,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附近哪儿有卖手机的,就只能等第二天白天再去。 结果翌日起来,手机彻底报废,开不了机了。 沈晚瓷就很——想爆粗…… 今天要去罗马国家博物馆,是先前就定好的,所以白天没时间去买手机。 她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匆匆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之前定的九点在大厅集合,要到点了。 昨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到天亮了才勉强眯了两个小时,现在困的看人都有虚影。 沈晚瓷哀嚎,倒时差可真是痛苦啊。 门上传来敲击声,还伴随着领队的呼喊:“挽挽,你醒了吗?车已经来了,我们要出发了。” 沈晚瓷都顾不上梳头,拿着梳子就拉开了门:“来了来了。” 领队:“打你手机怎么关机啊?” 她一副又困又丧,生无可恋的颓废模样,两个黑眼圈重得能直接当烟熏妆了:“昨晚掉厕所了,今早一起来就彻底罢工开不了机了,等下午行程结束后去买一个。” 领队迟疑的指了指被她握着的梳子,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你拿着这个是?” 女神不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出门的吗?怎么会拿着梳子边跑边梳头? 沈晚瓷:“梳头,起晚了。” 女神滤镜碎了一地。 酒店门口,车子已经等着了,所有人都到齐了,沈晚瓷作为晚辈,第一天就让一群前辈等,上车时不停地道歉,简直尴尬的要死。 去博物馆参观,也是工作之一,他们得实地了解意大利的文物风格,以前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是实地观察。 因为会时不时的一起讨论,所以一行人也没有分开走。 沈晚瓷在看完一幅画后,突然察觉不远处有道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她顺着那道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站在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白衬衫、黑西裤,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中长款大衣。 等看清那人的模样时,她一下就愣住了:“荆舟?” 第606章 那个渣男是你 沈晚瓷没想到一个抬眸,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此刻本该在国内的薄荆舟。 今天不是节假日,博物馆里人不是很多,在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里,薄荆舟的东方面孔很是引人注目,再加上他鹤立鸡群的身高及英俊的面容,引得不少女孩子激动的冲着他窃窃私语。 然而这一切,在沈晚瓷眼中都成了背景。 薄荆舟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他看着傻愣在原地的沈晚瓷,迈开修长的腿,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刚才还满身气度的矜贵男人在走近她时,瞬间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是被抛弃后奔赴千里才找到主人的小狗崽。 一开口就是控诉:“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 沈晚瓷怀疑,这要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要将脑袋耷拉在她肩上了。 “……” 她原本还在生气他隐瞒她的事,结果他这一开口,自己憋了两天的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不止如此,她还想伸手在他脑袋上rua一把。 她觉得薄荆舟这样子有点乖,是咋回事? 但要让他就这么过了,她又觉得不甘心,让她发作他,她又不忍心。 这两种矛盾的思想在她脑海中拉扯,五五分,哪一个都没占上风。 她压着声音:“我现在是在上班,你离我远点。” 他这样跟着,被同事看到,影响不好。 薄荆舟趁机提要求:“那晚上一起吃饭。” 说完还伸出手,趁着别人没看见,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被他碰到过的地方像被电了一下,酥麻的触感沿着那一处的肌肤蔓延至整条手臂。 沈晚瓷的思考能力瞬间被清空了三分之一,她没去看薄荆舟,只吐出两个字:“不去。” 晚上要聚餐。 薄荆舟急了:“晚晚,我和谢初宜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沈晚瓷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专心去看展品了,由着他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自爆:“晚晚,衣服我让陈栩拿回来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见沈晚瓷不搭话,他又退了一步:“就算生气,你也别不理我,我当时刚好从夜阑出来,就撞上她被几个追债的欺负,顺手帮了一把。” 他把那天晚上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她在夜阑做兼职,衣服都被撕坏了,那么晚了,一个女孩子穿成那样回去不安全,我就把衣服给她了。” 怕她不信,他又急急道:“你要不信,可以问忱晔,他当时也在,我和那女人真的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我让她把衣服扔了,也没想到她居然会留着。但这事不能算是我的错啊。” 要是早知道会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他宁愿拿回来烧了。 薄荆舟火急火燎的解释了半天,就差没指天发誓,结果发现沈晚瓷居然在听她同事讨论面前的一根柱子,还听得津津有味。 “……”他吸了口气,其实他更想吸氧。 在沈晚瓷再次抬脚准备走时,薄荆舟拉住她的手臂:“老婆,要不你看看我,我比柱子好看!” 他说这话也没有藏着掖着,半点不觉得这样哄老婆有什么不对,更不觉得丢脸。 正在研究文物的众人抬头,和善的笑容里带着一抹促狭:“挽挽,我们才刚来两天,你老公就眼巴巴的追来了,有什么误会就说开了,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赤城的情感,现在这么深情专一的男人可不好遇啊。” 因为薄荆舟的原因,沈晚瓷特意落后了几步远,没想到还是被同事听到了。 她窘迫的红了脸,含糊的应了几声,将正在兴奋吃瓜的前辈们打发走了。 等人走远后,她立刻变了脸,双手环胸,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你就这一件事瞒着我的?” 她不确定他的身体是不是真没问题,准备诈一诈他。 本来很好回答的问题,薄荆舟却一下子就卡住了。 沈晚瓷看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有事瞒着自己,可能还不止一件,而且没想过要坦白。 “呵……” 她冷笑了一声,彻底不想理他了,她居然还会觉得他可怜好rua,现在可怜的是谁?是年纪轻轻就瞎了眼睛的自己。 薄荆舟哪能放她走,走了他就又要苦哈哈的开启追妻剧本了,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跟了上去,“我不是不想说,是……” 对上沈晚瓷那副’你要再婆婆妈妈的,就永远也别说了’的凶狠表情,他破罐子破摔道:“是怕你听的不耐烦。” 这么听来,他瞒着自己的,还不止一件事,沈晚瓷有些烦躁,还有些不安:“你到底说不说?” 薄荆舟:“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喝醉了,是我送你回去的。” 这段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了,沈晚瓷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想起来的瞬间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你送的我?那……” 她十八岁的生日是聂煜城组织人给她过的,那时候的她在家就是个灰姑娘角色,谁会记得她的生日。 没人记得,她自然也不会过。 那样更显得她孤零零的,像个可怜鬼。 是聂煜城将她一把拽进了喧嚣的人群,他邀请了所有和她走得近的同学,又叫上了薄荆舟他们,热热闹闹的组了个局。 他说:「十八岁是成人礼,得大办。」 自从妈妈过世后,沈晚瓷就成了惹人烦的小白菜,他的举动将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还记得聂煜城当时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半晌才无奈的抬手,摸着她的发顶,温润着道:「过了今天就是大姑娘了,就不能再哭了。」 整场生日宴,他都很照顾她,结束后,沈晚瓷醉得一塌糊涂,早上醒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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