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了,我还不能喊痛?” “……”沈晚瓷将毛巾扔给他:“你自己擦。” 虽然是坐着轮椅,但以薄荆舟的身高,完全能够得到水龙头。 扔完毛巾后,沈晚瓷就拉开门出去了,身后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声。 江雅竹和薄荣轩在说话,听到开门声, 才转头朝她看过来:“晚瓷,刚刚护士来说,有空出来的单人病房了,26床,让你去前台签个字。” 神色如常,好像没听到刚才洗手间里的动静,那两个爱看八卦的小姑娘也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手机屏幕激烈的讨论某位当红小鲜肉的腹肌。 沈晚瓷松了口气,可能是她太敏感了,才会觉得薄荆舟的声音大,:“好,我这就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江雅竹就开始用力的拍打薄荣轩的手臂,激动道:“有戏有戏,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帮他们办婚礼了。” 那‘啪啪啪’的声音,听得两个八卦姑娘都条件反射的缩了缩手,感觉有点痛。 薄荣轩无奈:“你别激动。” 被打了二十多年,他那块肌肉都已经被打出茧子了。 “你想想你那边的亲戚朋友,有哪些要请的,我们先把名单整理出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这次不能再像上一次了,一定得办得风风光光的,我得先让小棘空个时间出来,上次的礼服就已经欠了个人情了,这次不能插队了。” 薄荣轩看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江雅竹:“就算是要办婚礼,也要等荆舟腿好了再办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他还伤得这么重,怎么的也得三四个月了,总不能瘸着腿上台吧。现在有婚庆,什么都包办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够你理份名单啊。” 江雅竹像是被迎面泼了盆冰水,情绪瞬间冷静了,三四个月啊,那这变动太大了,她可没忘记晚瓷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煜城和小秦呢。 三人站在一起,简直是拿警犬、边牧跟二哈这种傻狗比,完全没胜算。 她没好气的白了薄荣轩一眼:“就你话多,干啥啥不行,扫兴第一名。” 薄荣轩:“……” 洗手间里。 薄荆舟看着被雾气氤氲的镜子,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纪思远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那些药有问题,所以后面都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可之前避无可避的时候还是吃了不少。 …… 沈晚瓷办完手续回来,薄荆舟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江雅竹:“那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晚瓷,荆舟这段时间就拜托给你了,等会儿我去找两个护工,有什么事你吩咐他们去做,这样你就没那么累了。” 她看了眼薄荆舟,沉下脸:“记住我给你说的。” 再看向沈晚瓷时,又是一脸笑意:“晚瓷,那我跟你爸就先走了啊,辛苦你了。” 变脸速度堪称如火纯青。 江雅竹走后,沈晚瓷一脸好奇的问薄荆舟:“妈跟你说什么了?” 第559章 往那边挪一点 薄荆舟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让我努点力。” 争取父凭子贵。 沈晚瓷:“啊?” 见薄荆舟没有细说的意思,她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了,收拾好东西,沈晚瓷推着他去了单人病房,来做例行检查的护士已经走到门口了,就直接跟着他们过去了。 单间的病床也是一米宽的,只不过多了张陪护床。 见薄荆舟的视线在两张病床间游移,护士例行公事般道:“不能挪动床的位置,不能并成一张床。” 沈晚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护士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在她嘴唇上扫了一眼。 测完体温和血压,护士就出去了,临走时又嘱咐了一句,“不能反锁门。” 沈晚瓷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等薄荆舟躺上床后,实在撑不住了,“我睡一觉,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别瞎逞强,别乱动。” 她其实有一点认床,太吵太亮的环境下也睡不着,但实在太困了,头一沾到枕头,思绪就沉沉的坠入了睡梦中。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看到了纪思远,男人灰头土脸一身是血,脸上带着偏执又扭曲的笑,嘴唇微动,一遍遍的叫她:「晚姐姐」。 卧槽。 沈晚瓷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她吐槽了一句:「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梦里都还要看到你」。 大概是这个梦太吓人了,她被吓醒了,耳边恰好听到‘纪思远’这三个字,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她睁开眼睛,但思绪还是半睡半醒那种混沌的状态,她看到有几名警察站在薄荆舟的床前,手里拿着本子,正在写字:“当时是什么情况?” 沈晚瓷回过神来,知道是警察来录口供了,她闭上眼睛,还真是冤魂不散,梦里梦外都有他。 薄荆舟淡淡的开口:“他要引爆炸药炸死我,我不想死,但下楼已经来不及了,就选择了跳窗。这一点,从楼里离开的保镖都能作证。” 他没有说是自己先引爆的炸药。 “从他们下楼到发生爆炸,这中间有五分钟的空缺,这五分钟里,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争执?” “整个居民楼都埋着炸药,他手里拿着遥控器,这种情况下,你们觉得我会和他发生争执?” 警察:“据我们所知,陆总和纪思远一直都关系不错,平时以兄弟相称,他怎么会突然绑架你?还将非法集资的事推到了你头上?” 他们是刑事警察,经济案不归他们管,但霍霆东交上去的证据他们看了,里面一条条列举的很清晰,证词、录音、不在场证据都有,光从证据上来看,陆宴迟和这起非法集资案确实没关系。 陆家现在将薄荆舟当成救命稻草,想要让他帮忙解决这次的事,对外并没有戳穿他的身份。 “他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前段时间动不动就崩溃大哭,说我要是他亲哥就好了这类的话,他在心理诊所有就诊记录。” 薄荆舟报了吴医生诊所的地址。 问询的警察目光冷凝的紧盯着他,试图从他平静的外表下看出点端倪,神情严肃,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追问:“陆总,据我们调查,真正的陆宴迟已经死了,而你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失踪了半年之久的薄荆舟,你既然回来了,却没有回薄家,而是以陆宴迟的身份出现,究竟是什么目的?” 这一点,不难查。 他和薄荆舟长得完全一样,再加上当时事故现场的那些人,以及今天来探病的薄氏夫妇,让医生验个DNA,结果很容易就出来了。 对于警察查出他身份这事,薄荆舟一点都没表现出惊讶,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是,但我想起自己是薄荆舟也是最近的事,纪思远让吴医生给我催眠,让我以为自己是陆宴迟,而陆家的人也说我就是他们一直寄养在乡下的孩子。” “你和他是不是有私怨,所以先杀了他,然后引爆炸药,跳窗逃离。” 薄荆舟仰头看向他,气场强势:“你们是警察,不是娱记,说话做事要讲证据,不要你觉得,你认为,这是诽谤,如果你们有证据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那就直接拿出来。” 警察面色一僵,又问了几个问题,薄荆舟一一答了,滴水不漏。 “好的,”警察将记录着口供的本子合上,他们本来也就例行问一问,纪思远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于冲击伤,外伤都是被水泥块砸的,排除先杀的可能,“纪思远确定死亡,你知道他还有什么家属吗?” 他们查了户籍资料,母亲那一栏为空,父亲已逝,没有别的亲戚。 尸体现在还在他们法医部摆着的,要联系家属才能处理,除非确定已经没有亲属了,也没朋友来领,才会由他们出面处理。 薄荆舟:“不知道。” 警察走后。 他扭头看向沈晚瓷,“醒了?” 沈晚瓷只最开始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后来就一直假寐,她也不知道薄荆舟是怎么知道她醒了的。 “恩?” 她应了一声,但还是没睁开眼睛。 很困,眼睛又胀又痛,头也痛,但一时不太睡得着。 薄荆舟:“饿了吗?我让护工送饭上来。” 大概是嫌他吵,沈晚瓷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摇了摇头。 男人不说话了,她听到了病床‘咯吱咯吱’的声音,以为他是在翻身,也没在意,她现在只想睡一觉。 很快,沈晚瓷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了。 因为她听到了轮椅滚动的声音,下一秒,男人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她的侧脸一路延伸到唇瓣,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带出让人心跳加速的悸动。 沈晚瓷有些脸热,她睁开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男人的舌尖趁机闯了进去,一路深入的辗转。 她刚刚睡觉之前将遮挡帘拉了一半,正好能遮挡住门外的视线,这也方便了薄荆舟逞凶,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她,偶尔发出一两声暧昧细碎的音调。 沈晚瓷长长的睫毛刷过男人的肌肤,有些痒,更让人克制不住的情动。 薄荆舟松开她,但又没有完全松开她,低低的嗓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响起,就在她耳侧:“往那边挪一点。” 第560章 咬喉结 缺氧导致沈晚瓷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这话,嗑嗑盼盼的问了句:“什么?” 薄荆舟没说话,双手撑着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沈晚瓷被他吓了一跳,哪个早上才从ICU出来的病人会像个人猿泰山似得,爬上爬下,她担心他腿伤还没养好,肋骨就断了。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薄荆舟现在爬床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沈晚瓷的那句训责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床上。 一米宽的床要容纳两个成年人,其中一个还是身高腿长的男人,着实有点费劲,而且估计是超重的原因,这床一动还咯吱咯吱的响,沈晚瓷生怕这声音会传到外面,被走廊上经过的人听见。 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她刚要从床的另一侧下去,薄荆舟便一把拉住了她:“晚晚,我就是想抱一抱你,我当时从楼上跳下来,唯一怕的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句话,让沈晚瓷的心软得不成样子,她侧着身体,整个人都贴在了床边,留出了仅供一个人侧躺的位置:“五分钟。” 这已经是她能留出来的最宽的位置了。 薄荆舟身上有伤,不能侧太久。 “恩……” 一个‘恩’字,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因为沈晚瓷主动抱住了他,女人的身体很柔软,带着一股沐浴乳的淡淡馨香。 薄荆舟先是愕然,然后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他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几秒,半晌才落在了她的腰上。 没人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躺在狭窄的床上,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的缝隙。 太安静了。 耳边,是彼此的呼吸声和走廊上的脚步声,她还听到了心跳声,近在咫尺,只是不确定是她的,还是薄荆舟的。 没有那些让人心猿意马、脸红心跳的暧昧,更没有情欲 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冬天的夜幕来的早,六点的天空就已经黑透了。 沈晚瓷贴着薄荆舟的脖颈,下颌抵着他的肩膀,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颈动脉在脸侧搏动,她望着窗外被霓虹照亮的天幕,感受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像是一首催眠曲,勾出了她迟迟没来的睡意。 眼皮越来越沉,却还记得薄荆舟的伤不能长时间侧躺,她推了推他:“去睡觉。” 说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是伤患,还是得尽量卧床休息的中度脑震荡患者。 沈晚瓷:“……” 她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打算自己滚到那边床上去,冬天早上早起上班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现在就是什么样的心情,简直是……日了狗了。 女人起身起到一半,薄荆舟突然箍住了她,将人重新摁回床上,吻住了她的唇,男人的唇瓣吻过她的耳根,下颌,脖颈,他的下巴上长出了一层浅浅的胡茬,随着他的动作划过她的肌肤,扎得有些痒。 两人在狭窄的病床上亲吻,彼此的呼吸声混在一起,又沉又重。 沈晚瓷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睡意,被薄荆舟这一弄,彻底没了,严重缺觉带来的头痛和眩晕让她有些难受,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眼底生出一抹明亮的笑意。 她捧着他的脸,让他仰头,嘴唇轻抿着他的喉结。 “嗯……” “砰砰……” 有人敲门。 是护士例行进来做基础检查,所以只是礼节性的敲了两声,便径直推开门进来了。 她没在另一张床上看到薄荆舟,便直接以为病人是在被遮挡帘遮住的这张床上,毕竟谁也想不到,双腿都折了的人,还能这么灵活的两张床随便换。 ‘唰’的一声。 遮挡帘被拉开。 薄荆舟盖着被子,微微侧着身躺在床上,沈晚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刷手机。 一切正常,护士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她将托盘放在柜子上,拿出温度计递给薄荆舟,“如果不是在做什么隐秘的事,尽量不要把遮挡帘拉上,这样方便护士在外面就能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也能及时发现。” 她指的是换衣服、检查伤口这类的事,但沈晚瓷心虚,听到’隐秘’这两个字时,瞬间就想起了刚才的场景,脸上才退下去的红晕又一次升了上来。 薄荆舟黯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促狭的笑意:“恩,抱歉,刚才……” 沈晚瓷一把抓住他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蹦出来一句‘刚才没忍住’,正要给薄荆舟测血压的护士见到她的动作,冷着脸道:“你照顾病人动作轻点,他脑震荡还没好呢,身体最好不要晃动。” “……” 你心里不能晃动的脑震荡病人其实是个上蹿下跳的人猿泰山,你可信? 薄荆舟握住沈晚瓷的手:“你别凶她,等会儿她哭了我还得哄,她脾气比较大,很难哄。” 护士:“……” 沈晚瓷尴尬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脸,生无可恋,她觉得护士现在心里想的肯定是‘死恋爱脑,走开’。 测心率的时候,护士看着数值皱了皱眉:“心率有点快,但不严重,先观察着,如果等一下还没降下来,可能就要去做个心电图。” 沈晚瓷:“……” 护士刚出了门,她就立刻抽回了被薄荆舟握住的手,故作凶狠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让自己出糗。 薄荆舟仰着头,让她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喉结上被抿出来的红痕,赤裸裸的控诉她的罪行:“你呢?是不是早知道护士会来查房,才故意撩拨我的?” 第561章 把你毒哑 沈晚瓷的目光从薄荆舟紧锁着眉头的脸上往下滑,滑过他剧烈滚动的喉结和急速起伏的胸膛,最后落在了某处。 他的身子微微侧着,所以看不到什么明显的弧度,但从他沙哑压抑的嗓音就能听出,他现在不怎么好受。 沈晚瓷朝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腿断了还这么身残志坚,活该,你就忍着吧。” 说罢,她就径直去了旁边的病床,掀开被子,上床,躺下,顺手将灯也关了。 薄荆舟刚刚才躺过这张床,属于他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沈晚瓷的脸贴在枕头上那一刻,属于他的味道也灌满了鼻息。 很让人安心。 原本明亮的病房突然陷进了黑暗,走廊上幽幽的冷白色灯光从门上的玻璃窗透进来,照亮了一小片地面。 薄荆舟看着女人蜷缩在被子里的背影,唇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 虽然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但现在才六点多,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也是来探病的高峰期法,医院的门不隔音,喧嚣的吵闹传进来,交谈声、卖盒饭的叫卖声、护士急促的脚步声…… 风从窗缝中吹进来,有些凉,却让人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薄荆舟躺在床上,一直都躁动不安的心也随之静了下来,也是直到这会儿,他才感觉到痛,头痛、胸骨痛、腿痛、肌肉痛,还有身体被严重透支的疲乏,让他连抬手的劲都使不出。 “砰砰。” 有人敲门。 是江雅竹请的护工,到点了来给他送饭,薄荆舟让他们把餐盒放在柜子上,便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等会儿再来收。” 不用照顾病人的起居,他们乐得清闲,听话照做,将东西放下后就出去了。 薄荆舟看了眼熟睡的沈晚瓷,虽然不想吵醒她,但怕她饿着,还是开口喊了几声:“晚晚,先起来把饭吃了再睡,好不好?” 嗓音温和,语气宠溺的哄着她。 沈晚瓷本来已经睡着了,但又被薄荆舟念经似的说话声给吵醒了,她费劲的将眼睛掀开了一条缝,“闭嘴,不吃,再闹我就把你毒哑。” 她现在困得恨不得长在枕头上,哪里听得出他是宠是哄还是唠叨,只觉得他一直念烦透了,想让他赶紧闭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句凶巴巴的话震慑住了他,薄荆舟果然闭嘴了,没了声音,沈晚瓷很快又睡着了。 后来护士好像来例行检查过一次,开了灯,骤然亮起的灯光隔着眼皮都感觉到刺眼,但她只将脸往枕头里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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