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 薄荆舟是俯身的姿势,她的腿搭在他腰上,还惹火的蹭了蹭…… 第219章 她和他的新婚夜 男人紧绷的理智在这一刻像是被人用力拨动了一下,震得他手上一个不稳,差点摸到别的地方去,“沈晚瓷……” 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此刻意识正如潮水一般褪去,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菲薄的唇上,满脑子都只剩下亲上去的念头。 她紧皱着眉,喃喃念道:“我难受,煜城……我不舒服。”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聂煜城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句:晚瓷,我是煜城。 薄荆舟手上的动作一顿,胸腔里的心脏蜷缩着,刹那间什么狗屁理智和隐忍,全他妈见了鬼,一种暴虐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从脑子里升腾起来,逐渐汇成了一个念头:他要让她这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晚瓷感觉自己被人高高抛起,强烈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随后跌入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薄荆舟站在落地窗边,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耳边全是女人抑制不住的声音,料峭的春夜,房间里又没开空调,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湿乎乎的衬衫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今晚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外面的天空还深陷在夜色,没有一点要亮的趋势。 指尖的烟已经燃尽,火星燎到他的手指,薄荆舟被烫了一下,放空的思绪回笼,他低头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唇角勾出一丝自嘲的淡笑。 聂煜城说的沈晚瓷对这种事有些排斥的事,他知道。 是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他们的新婚夜…… 女人虽然极力克制,但他摸上去时,她身体的僵硬和神情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该有的紧张和娇羞,只有恐惧和抗拒,但大概是心里还记着两人已经结婚的事,她没有出言拒绝,而是硬挺挺的躺在那儿,跟躺尸一样。 这种时候,什么冲动都没了,为了不让两人更尴尬,他直接起身借故离开。 但今晚和那晚不同,他怕自己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冲出去找男人,聂煜城还在隔壁呢。 薄荆舟被吵得心里烦躁,也只能强忍着,只是这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他感觉自己都要炸掉了。 他又点了支烟,床上的动静不止没消停,反而愈演愈烈。 去买衣服的经理就跟死了一样,还没有回来,外面的保镖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天空依旧黑沉,楼层高,隔音效果好,除了沈晚瓷哼哼唧唧的动静,什么声音都被隔绝在了外面。 薄荆舟掐掉第五支烟,忍耐力宣布告罄,转身大步折回了床边。 沈晚瓷已经将自己和被子扭成了麻花,大概是听到了声音,掀开眼睑看了他一眼,眼白都染上了红色。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你一个拒绝的机会,现在说不,我马上转身走人,不碰你。” 沈晚瓷:“……” 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才怪! 薄荆舟等了几秒钟,“那你便是同意了。” 说完,他就俯身吻了上去…… 但一个小时后,薄荆舟就从床上下来了,他身上还穿着刚才那套被汗濡湿的衣服,除了有点凌乱外,没有任何的不规矩。 他阴沉着脸去了浴室放水,等水热了,又出来抱沈晚瓷。 女人处在昏睡的状态,不过总算是消停了,薄荆舟简单的给她洗了个澡,仔细擦干后才放回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门上传来两声轻微的敲击声,薄荆舟走过去开门。 经理将洗好烘干、熨烫好的新衣服递到他面前,“薄总的衣服我也买了。” 薄荆舟伸手接过来:“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呢?” “在隔壁房间。”他刚才虽然不在,但一回来就听保安说了。 “嗯。” 薄荆舟洗了个澡,换上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裤,在经理的陪同下去了隔壁。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此时天色已经亮了,从外面投射进来的光线照出了男人脸上清晰的畏惧和惊恐,“薄……薄总。” 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即便行事再低调,圈子里的人也不可能认不出。 薄荆舟坐到沙发上,哪怕他举止优雅,脸上也没有明显动怒的神色,但在别人看来,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一尊煞神,周身散发着戾气,“你在那个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站着做什么?” 矮胖男人被关了一晚上,着实满心委屈:“我定的房间是隔壁那间,一上来就看到那么多保安杵在那里,我还以为是我老婆带人来抓我了,吓了一跳,正转身准备开溜,就看到薄总您抱着人从里面出来了。” 薄荆舟抬眸:“你看见了?” 看见了啊。 周围的人都穿着制服,笔直的站着,就您穿着便装,怀里还抱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除非眼瞎,不然谁看不见? 但他回忆一下沈晚瓷当时的模样,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清晰的勾勒出了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立马斩钉截铁道:“没有,我当时害怕极了,光去注意保安了。” 去外间打电话的经理走进来。 矮胖男人一看到他,脸色瞬间就变了,不顾一切的起身就要往外冲,被保安一脚踹回了原位,老实了。 “薄总,隔壁那间房的订房信息登记的是个女人。” 男人抬高声音,故作镇定道:“是我小情人定的。” 薄荆舟低笑,“是我让人去把你的小情人抓过来,当面和你对峙,还是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既往不咎了。” “……”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的情绪极端阴郁和暴戾,那句‘心情好’,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男人是个懂脸色的,知道在薄荆舟面前一切的狡辩和耍无赖都行不通,这个男人要是真想弄死他,能有一千一万种不被法律制裁的方式,甚至不用沾手。 他急忙跪地磕头:“薄总,不是我,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去那个房间的,说里面……里面有个干净的稚儿,是会所刚来的公主。” 第220章 伺候她一整晚 薄荆舟一直安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开口:“谁叫你去的?” “我不知道,当时灯光太暗了,我又喝了酒,只记得她好像穿的是夜阑的工作服,根本没看清脸,”男人抖如筛糠:“薄总,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就知道这些,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公主是您看上的。” 还不等薄荆舟吩咐,一旁的经理立刻道:“我马上派人去查。” 薄荆舟看着地上不停求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关上,别让血溅到了外面。” …… 沈晚瓷从床上醒来时,思绪还是错乱的,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没拉窗帘的房间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白,没有一丝阴暗的遮掩。 四处都很安静。 她的头几乎要爆开似的疼,定焦的视线对上一张属于男人的、英俊的脸,即便是熟睡状态,他的五官也是冷漠且疏离的。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复苏,但也只记得自己被扔在了某个地方自身自灭,后来好像还被拎着去冲了冷水澡,不过这段记忆太模糊了,她也不知道是真实发生过的事,还是只是她做的梦。 但薄荆舟怎么会在这里? 思绪完全清醒后,沈晚瓷便感觉到了异样,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而且正亲密的贴着身侧也差不多什么都没穿的男人,她的一条腿正搭在对方的肩上。 而他侧着身,手环着她,以一种将人完全纳入自己掌控范围之内的姿势拥着她。 “??” “*&%¥&*#@” 她紧紧咬着唇,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这个狗男人…… 居然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沈晚瓷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他,直接掀开被子要下床,脚还没沾到地,就被身后环上来的手一把捞了回去。 薄荆舟连眼睛都没睁,自顾道:“我昨晚累了一整晚,陪我再睡会儿。” 沈晚瓷抵着他胸膛的手在颤抖,语无伦次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半晌,薄荆舟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眼底尽是疲惫的红血丝,带着浓浓的睡意,沙哑的嗓音也昭示着他还没睡醒:“当然是你给我打电话,求着我来的,倒是真没看出来,平日里端庄素雅沈小姐在床上花样那么多,差点没缠得我下不来床。” “……” “好歹我昨晚也伺候了你一整晚,就不亲一下表示感谢?” 求着、花样多、下不来床、伺候…… 每个词都在刺激着沈晚瓷的神经,轻描淡写的就给她描绘出了一幅活色生香、激情热烈的画面。 她张了张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打电话这事沈晚瓷还有印象,所以昨晚那通电话接通了? 但她…… 她真的趁着药性将薄荆舟给强了?还用的是那种格外开放的姿势? 沈晚瓷懵了,努力想要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脑子里除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薄荆舟见她一脸魂不守舍,仿佛受了巨大刺激的模样,脸上勾出绵长嘲讽的冷笑,“很失望?不想被我睡,是想被别人睡?” “我昨晚那状态你就没觉得不对劲?”沈晚瓷整个人都在发着抖,是被气的:“薄荆舟,你趁人之危!” “送上门的肉,我不吃还干看着?沈晚瓷,你别把我想成聂煜城那样的伪君子。” 被他一提醒,沈晚瓷脑子里掠过一点模糊的印象,是关于聂煜城的,他昨晚似乎也在。 所以,给她冲冷水的是聂煜城。 沈晚瓷气得冷笑:“你怎么能和他比呢,他如果是伪君子,那你简直就不是人!” 薄荆舟残留的睡意已经全没了,他盯着脸上全是嘲讽和不屑的沈晚瓷,心里漫上来一股钝痛,不尖锐,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突然翻身,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覆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虽然你一向都表现的挺蠢,但我没想到真这么蠢,做没做这种事都分辨不出来?既然如此,那就仔细感受清楚了,别下次还犯蠢。” 他赤裸的上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臀,肌理流畅分明,腹部均匀分布着六块线条质感都属上乘的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 可沈晚瓷无暇欣赏,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抵触。 所以昨晚他没有对她…… 那她最后是怎么得到纾解的? 沈晚瓷不由自主看了眼男人的手指…… 第221章 是她做的这一切 她咬唇,收回视线,双手抵着薄荆舟的胸膛,不情不愿的说道:“抱歉,昨晚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话落,她用力将人推开,薄荆舟猝不及防,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沈晚瓷顾不上其他,急忙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冲进浴室。 经过盥洗台时,她侧头看了眼镜子。 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腹部,全是痕迹。 虽然她没有记忆,但光是看身上这副惨相,也能大致想象出来昨晚的场景。 沈晚瓷:“……” 直到躺在浴缸里,身体被舒适的温水包裹,她才开始回忆昨晚的事。 昨晚她们寝室聚会,从进包间后她就没出去过,也没吃过外面的东西,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呢?如果对方是将药放在酒里的,那除了她,其他三人又是什么情况呢? 她和杨梦辰先出了包间,后来徐可和尹瑞溪有没有给她打电话呢。 酒店是她定的,房卡都在她这儿。 沈晚瓷习惯性想要去摸手机打电话,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她的手机已经被昨晚那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神秘人给扔了。 如果药是她的室友下的,那昨晚那个神秘人又是谁呢? 脑子里想着事情,时间就过的格外快,夜阑的浴缸又是恒温的,她根本没注意自己泡了多久。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沈晚瓷,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了。” 是薄荆舟的声音。 早上空腹泡澡容易低血糖,沈晚瓷已经在里面呆了四十分钟了,他忍耐到现在才敲门,已经是给足了她时间冷静。 沈晚瓷回神,才发现自己有点晕,手指的皮都泡皱吧了,她急忙从浴缸里爬起来,裹着浴袍出去了。 薄荆舟将衣服扔给她,淡淡道:“换衣服,去看看昨晚是谁导的这出戏。” …… 经理办公室。 沈晚瓷和薄荆舟进去的时候,她的三个室友都已经跟个鹌鹑似的在沙发上坐着了,哪里还有昨晚日天日地的豪爽奔放。 尹瑞溪最先看到她,扁了扁嘴,委屈的直嚎:“晚瓷,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我跟徐可把你电话都打爆了你也没接,找经理调监控也不给调,我们差点都报警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点惨,头发凌乱、满脸疲惫、眼睛通红,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她情绪激动的看着沈晚瓷,要不是两边站着保安,估计就要朝着她冲过来了。 沈晚瓷:“那你跟徐可昨晚睡哪?” 她几乎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确定,自己是在包间里中的招,服务员送的酒都是未开封的,她的目光扫过沙发上神色各异、但无一不都流露出关心的三人…… 所以,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她们大学时候关系不错,相处四年,从来没有红过脸或者生过气,但毕业后各奔东西,这些年也就逢年过节发发短信问候一下,感情还剩多少先不说,但肯定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 尹瑞溪:“睡包间啊,我们本来想重新开个房间的,但又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们,结果还没天亮就被人给强行薅到这里来了。” 徐可从薄荆舟一进来,视线就一直在他身上,她比较敏感,观察力也比其他两人强,见薄荆舟和沈晚瓷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皱眉问道:“晚瓷,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恩。” 她又将视线投向始终没说话的杨梦辰:“梦辰,你呢?昨晚去哪了?” 最后那杯酒是杨梦辰给她的,离开也是她提出来的,但刚出去她就说要去上洗手间,而她也是在那个节点遇到的危险。 杨梦辰捂着脑袋:“我昨晚刚进洗手间的隔间,就被人迷晕了。” 经理:“我们发现杨小姐的时候,她确实晕倒在洗手间里,也第一时间送她去了医院,至于是不是被迷晕的,化验报告还没出。” 沈晚瓷扭头:“经理,昨晚洗手间门口的监控,我能看看吗?” “对方应该是提前踩过点的,出现前用布遮挡了监控,”夜阑楼上楼下、明里暗里的监控有几百个,某个监控出了问题,而且又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很容易被忽略掉,“至于……” 他话音一顿,视线落到一旁的薄荆舟身上,暗处的监控关乎到夜阑的声誉问题,而据媒体上的消息,这位和沈小姐现在是离婚状态,谁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男人昨晚被身体的反应折磨了大半夜,堪堪睡着没多久又被沈晚瓷给吵起来了,这会儿身心俱疲,触到经理的目光,没好气的道:“她要看你就给她看,看我干嘛。” 很快,一份监控视频就被摆在了沈晚瓷面前。 经理:“对方做了伪装,又是背对着视频的,只拍到了半张脸,但……” 沈晚瓷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终于明白经理为什么欲言又止了,这他妈是戴了个面具啊,还是京剧脸谱。 “扶你上楼那两个人薄总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 “简唯宁。”沈晚瓷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薄荆舟皱眉,不悦道:“你到底对她有什么执念?整天念叨她的名字。” 沈晚瓷似笑非笑的指着屏幕上戴着京剧脸谱的人:“薄总,您瞧瞧,这是不是你的前女友。” 简唯宁虽然做了伪装,也穿了套比较宽松的衣服,但一个人的气质和走路的姿势是骗不了人的,她还从小练舞,气场比普通人更为突出,只要是熟悉的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薄荆舟扫了一眼,实话实说:“看不出来。” “那你这个男朋友当的挺不合格的,”沈晚瓷以为他是在故意包庇简唯宁,冷声嘲讽道:“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应该是对方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吗?” “那是DNA检验技术,直白点说就是不是人能看出来的。” 沈晚瓷:“……” 瞧把你能的,还讲起道理来了。 哪天你要把我惹毛了,我就穿成这样把你揍一顿。 薄荆舟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但如果是你,别说包成这样,就是裹成木乃伊,我也照样能认出来。” 虽然沈晚瓷肯定这人就是简唯宁,但光凭这个视频,她肯定不会承认。 “应该是她……”聂煜城从外面走进来。 薄荆舟本来只是倦怠疲惫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来干嘛?” 聂煜城压根没理他,而是看向沈晚瓷,将一颗白色药丸递到她面前:“这是昨晚简唯宁给我的,让我放在你喝的酒里。” 他说话时也看了眼屏幕,同样认不出那人是简唯宁。 沈晚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那女人可真是恶毒,别说她和薄荆舟已经离婚了,两人构不成情敌关系,就算真是情敌,用这种手段对付人,也太龌龊了。 她伸手要去接,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是薄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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