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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 “她没说过喜欢我,只是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小女生的羞怯,”秦赫逸无奈,“我总不能就因为这个,直接去跟人说你别喜欢我,我对你没感觉吧。” 感情的事外人没法说什么,沈晚瓷也就闭嘴了。 咖啡喝到一半,纱帘再次被人撩起。 两人刚要抬头,就听到来人吩咐门口的保镖:“让服务员加个凳子。” 沈晚瓷的视线越过来人,直接落在了那两个保镖的身上,她就不信,真这么巧,在这种地方都能碰上薄荆舟。 触到沈晚瓷的目光,保镖心虚的别过脸。 秦赫逸冲着薄荆舟挑眉,说话嚣张又欠揍:“薄总这么闲,薄氏是不是要破产了?” “要不我们来打个赌,看是薄氏先破产,还是秦家先从京都消失。” 服务员来加凳子时,那双光彩熠熠的眼睛里全是八卦的光。 先是三男一女共进一个卡座,后来又来了两个女人,现在又来个男人,这瓜可真大,还一层叠一层。 秦赫逸唇上勾起一道挑衅的笑,起身,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薄总敢对我动手吗?” 如果薄荆舟对他动手,和晚瓷的夫妻关系只会越来越僵,这一点,他知道,薄荆舟也知道。 薄荆舟坐下,冷冷的道:“秦家在部队好歹也是赫赫威名,铁血男儿,怎么秦少爷就长成了一副茶里茶气的模样?专干些挑拨别人夫妻关系的事,怎么,当小三还让你长脸了?” 沈晚瓷想说话,但秦赫逸没给她机会,他沉下脸道:“薄总侮辱我没关系,但别侮辱晚瓷,在你们离婚之前我不会越雷池半步,如果你能让她对你回心转意,我保证祝福你们,并且再不说一句对她有心思的话。” 他目光如电,是常年游走在各种危险任务中锻炼出来的坚定和毫不退缩,“但如果你做不到,你们前脚离婚,我后脚就敢带着她去民政局。” 沈晚瓷一个头两个大,“你胡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耳边刮过一阵凌厉的冷风,等反应过来,秦赫逸的衣领已经被薄荆舟攥在手里,“就凭你?” 包间里空间本来就窄,他伸手时不小心撞到沈晚瓷,她身体没稳住朝着秦赫逸的方向偏去。 但还没等她撞上秦赫逸,就被薄荆舟拽着手臂拉进怀里,他带着她起身,“就算是我不要的,也轮不到你。” 秦赫逸在被人攥着衣领都始终没变的脸色,在他这话出口时骤然凶狠起来:“你他妈……” 他挥拳就要往薄荆舟脸上砸,沈晚瓷叫住他:“赫逸……” 男人的拳头硬生生的顿住。 沈晚瓷默了几秒,再开口时,情绪已经被她压下去,“别为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喜欢上薄荆舟,他们的婚姻是各取所需,婚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冷漠和无视都只是源于不喜欢她而已,她在最初就知道薄荆舟对她没感情,自然不能因为他不喜欢自己就心生怨恨,这不公平。 感情这事又不是买卖,一物必定能换一物。 提出离婚时,沈晚瓷就想过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再组家庭,虽然有些难过和怅然,但她也会祝福他。 可是现在…… 她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不懂得尊重为何物的男人。 沈晚瓷从薄荆舟怀里挣脱出来,从他说完那句话后,她的视线就连余光都没再落在他身上过,话也全是对秦赫逸说的:“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 第142章 它好像断了 薄荆舟一直皱着眉看着沈晚瓷,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便后悔了,他宁愿她对他发脾气,冷嘲热讽,也好过这样一副视他为无物的样子。 沈晚瓷跟秦赫逸说了声‘再见’就拎着包离开,至于薄荆舟,她压根当没有这个人。 薄荆舟跟上去,“抱歉,刚才的话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大概是没怎么道过歉,他此刻的样子着实笨拙得很,和平日里那个运筹帷幄的薄总判若两人。 不管他怎么说,沈晚瓷就是不搭理他。 他摁了摁眉心,有些无奈,“沈晚瓷,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在他看来,这种不说话不理人的态度就是在闹,根本没有想解决问题的意思。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沈晚瓷来的时候是坐的保镖的车,但她现在看到一切和薄荆舟有关的人和东西都觉得厌烦,便决定打车回去。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薄荆舟拽住,“车在这边。” 沈晚瓷猛的抽回被他攥住的手,眉头紧蹙,嫌恶道:“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安全。” 跟他待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 但她现在连怼他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想快点摆脱他。 沈晚瓷一言不发的朝着街道小跑过去。 薄荆舟咬着后槽牙,看着女人避之不及、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背影,忍了忍,但没忍住,他几步上前,不顾沈晚瓷的挣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沈晚瓷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就像只炸毛的猫,摆动着双腿剧烈的挣扎起来,“你他妈松开……” 她挥舞着手推攘着他的胸膛,指甲在薄荆舟的脖子上划拉出长长的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痛感袭来,薄荆舟眼底终于染上了薄怒,“沈晚瓷,你要是再动,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沈晚瓷挣扎起来跟装了发电机似的,他险些没抱住,要是脱手从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骨头不碎也得痛上半个月。 “松手。” 怀里的女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挣扎得更厉害了,薄荆舟微微倾身试图将人稳住,然而…… “砰……” 不经意间,沈晚瓷的额头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这一下撞得又狠又重,她面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漆黑,脑子都有些眩晕,被撞到的地方更是闷闷的疼。 “唔……” 她痛得低呼出声,抬手捂住自己被撞痛的额头,同一时刻有温热的液体滴滴落在她的脸上。 “啪嗒……啪嗒……”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听到上方传来薄荆舟又冷又怒的低吼声:“沈晚瓷……” 思绪回笼,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沈晚瓷掀起眼眸往上看去,只见薄荆舟棱角分明的脸线条紧绷,眼睛里全是怒意,高挺的鼻梁下两道红色痕迹蜿蜒而下,划过嘴唇和下颌,一滴滴往下落。 原来她刚才撞到的……是薄荆舟的鼻梁,还把他撞到流鼻血的地步。 他的两只手都被占着,没有多余的手去止血,这会血正疯狂的往下流。 沈晚瓷的脸湿了一片,都是他的血。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偏开头,不想沾上他的血,没好气道:“我都让你放开我了。” 她动了动,薄荆舟的两条手臂还是如铁钳一样抱着她,没有半点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你……你赶紧捏住鼻子止血,再这么下去我怕你失血过多晕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几分焦急,不是她心疼,实在是薄荆舟这鼻血流得太恐怖,像两道小溪似的,根本没有要停的趋势,再这么耽搁下去,说不定真要失血过多挂了。 街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头上还有监控,他要真因为这个原因死了,那自己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薄荆舟放她下来,“你弄的,难道不该你来止血?” 沈晚瓷是真的佩服死他了,这种时候还跟他计较这些,但男人大概有自虐的心理,一双眼睛紧盯着她,完全没有要自己止血的意思。 她从包里翻出纸巾,扯了几张按在他鼻子处,紧紧捏着。 薄荆舟冷不丁说道:“好像断了。” 沈晚瓷现在正烦着呢,闻言,话根本没过脑子思考:“什么断了?” “鼻梁。” “……” 不至于吧,就刚才碰的那一下?断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压了压,男人皱眉,发出‘嘶’的一声。 薄荆舟的忍痛能力堪称变态,受伤连眼都不眨一下,现在不过是轻轻碰了碰,就疼得抽气,看来……是真的出大问题了! 沈晚瓷飞快缩回手,不敢再乱按,生怕把他鼻子给弄歪了,搞不回去。 “那快让保镖带你去医院看看。” “你可真是想的美,自己闯的祸,让别人帮你收拾烂摊子,你是发他们工资,还是供他们吃喝了?” 沈晚瓷:…… 随后这男人又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这张脸有多招女人青睐吗?要是因为你,鼻梁歪了,以后没人要,你就等着照顾我一辈子吧。” “……”沈晚瓷倒吸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保镖说道:“去开车。” 就这样,一路上她都不敢再松手,生怕再弄她一手血。 到了医院,保镖去挂号,沈晚瓷捏着男人的鼻子坐在急诊室的长椅上等,不时有人看向他们。 薄荆舟的鼻子被她重重撞了一下,又被她捏了一路,此刻有点痛,“你温柔点,别人都在看你。” 沈晚瓷生无可恋,暗道自己倒霉,越是想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就越是会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纠缠在一起。 “他们在看这男人没长手。” 薄荆舟:“……” 急诊室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他,医生戴上专业工具检查了一下,又捏了捏他的鼻梁,“鼻梁没事,血也止住了,撞击伤,这两天尽量不要碰到它,我给你开点药涂一涂,回去观察着吧,要是有再出血的情况再去耳鼻喉科做个详细检查。” 沈晚瓷:“谢谢医生。” 薄荆舟:“可我还是很痛,非常痛,我觉得有必要住院。” 第143章 结婚三年,你喜欢过我吗 沈晚瓷:“??” 她回头看着坐在位置上一脸理所当然的薄荆舟,一时竟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医生说血已经止住了,你回去养着好的会更快。” 这里可不是环境清幽,装饰的跟五星级酒店房间一样的私立医院,相比之下,薄家有私人医生,有佣人,肯定比在人多嘈杂的公立医院里更适合养伤。 薄荆舟望着她,眼底蓄着漫不经心的笑,“谁知道等会儿会不会继续流血,我住的地方那么偏,晚上又没个人,万一失血过多晕过去,岂不是就凉了?” 沈晚瓷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去你家……” 薄荆舟话还没说完,沈晚瓷就转头看向医生,“医生,麻烦开住院吧。” “……” 好在不是什么有名的三甲医院,住院办的很顺利。 病房在住院部五楼,一米的单人床,蓝色的床单因为被洗过很多次而有些泛白,上面还有些洗不掉的污渍。 沈晚瓷本来以为薄荆舟会流露出嫌弃来,毕竟像他这样一出生就在金字塔顶端的贵公子,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难免会有洁癖,从御汀别院不染纤尘的卫生标准就能看得出来。 但薄荆舟只是看了一眼,就神色如常的脱了鞋子躺上去。 沈晚瓷拿着在楼下超市买的洗漱用品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又简单的处理了下衣服上的血迹,出来后对薄荆舟道:“毛巾我放在里面了,你直接进去洗吧。” 薄荆舟原本在假寐,闻言,掀开眸子看过去,“痛,不想动。” 他的鼻梁此刻看上去肿了不少,脸上干涸的血迹也没清理完全,有种惨兮兮的狼狈感。 现在时间才中午,但沈晚瓷昨晚没怎么睡,这会儿困得不行,见他不去,便没再管他,反正脏的又不是她。 薄荆舟冷冷的盯着女人躺在床上的背影,看了半晌,确定她真打定主意不管他后才开口:“沈晚瓷……” 语气有几分重。 从沈晚瓷上床到薄荆舟喊她,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快要陷入深眠中。 听到他的声音,敷衍的‘恩’了一声。 薄荆舟皱起眉,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到额头,连着太阳穴都在抽痛,硬邦邦的吩咐:“你去打水帮我洗。” 听到这话,沈晚瓷勉强清醒一点,扭头看他,“你只是鼻子受伤了,又不是断手断脚。” “我手也疼。” 沈晚瓷笑了,是被气的。 知道她要说什么,薄荆舟冷嘲着开口:“要不是因为某人跟过年的猪一样,压都压不住,我能搞得这么狼狈?还是你其实并不希望我好的太快,这样才能有机会多照顾我几天。” 他最后那句话就是故意激她的,但沈晚瓷还是上勾了,没办法,她太想摆脱这个男人了。 相比之下,服软也没什么。 薄荆舟看着沈晚瓷明明已经困得上下眼皮都在开始打架了,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后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任劳任怨的去了浴室打水。 心里生出一种浓浓的疲惫和无力感,他又不蠢,会看不出来沈晚瓷是真的想和他离婚,还是只是借着跟他闹在欲擒故纵。 沈晚瓷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他,薄荆舟看了一眼,没接。 行吧,他现在是大爷。 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沈晚瓷端着水准备去洗手间倒了,又听到薄荆舟低声问了句:“结婚三年,你喜欢过我吗?” 有那一瞬间,沈晚瓷几乎要以为他是被自己那一下给撞傻了,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听起来有些卑微的问题? 薄荆舟在她面前,一贯表现得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她在无数个独守空闺的夜里,也曾怀疑过她是不是嫁了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 她手上动作顿了顿,半晌的轻轻‘恩’了一声。 喜欢过不丢脸,没必要遮着掩着不敢承认。 从薄荆舟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发顶,他心情大好,薄唇慢慢的勾勒出一抹弧度,“那现在呢?” 沈晚瓷:“不喜欢了。” 这么说其实不准确,确切的说是她要放弃了,所以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就没有必要再放任自己去深想,无数次去陷进一段即将过去的、不美好的单恋中。 薄荆舟唇角弧度一沉,眉梢眼角瞬间覆上一层阴霾,整个人变得戾气逼人,他‘呵’了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你的喜欢可真是廉价。” 说变就变,就像当初结婚一样。 在床上的时候还逼着他娶她,下了床没两秒钟就反悔了,直接要钱。 沈晚瓷:“……” 这男人脸谱成精了吧,专业学变脸的都没有这么快。 她扭头,见薄荆舟已经闭上眼睛,一副不准备搭理她的姿态。 午饭是保镖拿上来了,一看就是家里佣人的厨艺,五层的保温桶,每样都是清淡滋补、利于伤口愈合的菜。 本来以为薄荆舟闹着住院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第二天就会走,但没想到他十分怡然自得,半点没有要出院意思。 护士来测体温时顺便和沈晚瓷说了续费的事,她不耐烦的问薄荆舟:“你打算住多久?” “十天半个月,看吧。” 沈晚瓷气的不行,转身就去了楼下,不完全是去缴费,而是秦悦织来了。 昨晚听沈晚瓷说起这件事,知道她郁闷,便决定今早来安慰安慰她,顺便也有东西要给她。 秦悦织在大厅里等她,但沈晚瓷没想到…… 她居然是和聂煜城一起来的。 “你们怎么在一起?” 在她的印象里,他们两人应该不熟才是。 “恰好在门口碰到秦小姐,知道她来找你,就一起进来了,”聂煜城不管是笑容还是声音都很温润,举手投足间透出的气质也是矜贵优雅的,“荆舟怎么样了?” 沈晚瓷扯了扯嘴角:“还好。” 秦悦织奇怪问道:“不是说就撞了下鼻子,没什么大问题吗?怎么还在医院里住着?” 沈晚瓷:“可能脑子撞傻了吧。” 第144章 聂煜城,注意分寸 秦悦织非常赞同,本来还想吐槽几句,但聂煜城还在,她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讽刺人家兄弟,于是便忍了,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沈晚瓷:“我妈去旅游给你带的伴手礼,吃的,怕坏,让我赶紧给你送过来。” “帮我谢谢阿姨。” “对了,上次那个花瓶你弄的怎么样了?雇主催了,他们一家要出国,所以问能不能提前拿。” 沈晚瓷:“弄好了,我现在回去拿给你。” 那单子是秦悦织接的,东西可以让她转交。 秦悦织本来想说她有她家的钥匙,自己去拿就行,但看沈晚瓷急不可耐想走人的模样,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她这哪里是想回去拿东西,分明就是想摆脱薄荆舟。 聂煜城轻笑,估计也看出她的意图:“你有事就先去忙吧,荆舟那里我先照顾一会儿。” 他好手好脚,根本不需要人照顾。 但沈晚瓷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有人看着也好,不然他估计又要出幺蛾子。 “那就麻烦你了,我会很快回来的,他住507病床。” 她现在还顶着薄太太的名义,事情又是因她而起,聂煜城虽然和薄荆舟关系好,但并没有照顾他的义务,所以哪怕只是意思性的,她还是得说声感谢。 聂煜城淡笑:“没事,去忙吧。” 薄荆舟从电梯里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相视而笑的两个人,他已经不记得沈晚瓷有多久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明媚的笑容了,顺着回忆想想,沈晚瓷对着他时不是冷笑就是嘲讽。 刚刚在病房里,还刺多得恨不得能扎死他,一转头,就对着白月光笑得这么灿烂。 他的目光太强势,聂煜城一下就察觉到了,转过头,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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