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将她手上的旗袍给抽走了,“麻烦帮我把这件包起来。” “这是我们看中的,你这人怎么……”秦悦织顺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顿时就笑了:“难怪喜欢抢东西,原来是小三啊,抢男人抢习惯了?” 抢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简唯宁。 这两人就是蛇鼠一窝,不分你我。 “秦小姐,请你慎言,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简唯宁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脸色透着几分孤傲,“东西没付钱就不算抢,现在我买了,它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着别有他意,一时不知简唯宁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沈晚瓷刚要说什么,秦悦织就不客气把衣服给夺了回来,递给导购,“包起来,我们要了。” 这间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设计师独创,每个款式只有一件,导购接过衣服,一时为难。 简唯宁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我出十倍的价格。” 秦悦织挑高下颌,“我出二十倍。” 简唯宁勾唇浅笑,笑中透着几分挑衅:“秦小姐,这应该是晚瓷要买的吧?你一开口就是二十倍价格,就没想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晚瓷蹙眉,简唯宁怎么知道她的处境?难道薄荆舟跟她说了那三个亿的事? 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为别的,单纯只想把这件旗袍送给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钱,简唯宁的脸色变得不再淡然,“你没必要为了跟我斗气而跟钱过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钱过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谁突然抢东西,又是谁突然加价的? 秦悦织才不想跟狗多说话,她拉着沈晚瓷要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在经过简唯宁时,她撞了一下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没想到的是…… “啊……” 简唯宁突然痛叫一声,脚步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 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 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 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当小三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脸上…… 第35章 薄荆舟要起诉她 警察局。 四人分两派坐在长条办公桌的两侧,首位上警察正在录口供,“谁先动手的?” 现场监控他都看过了,如今不过是走流程例行询问。 几人脸上都挂着伤,尤其是简唯宁,两边脸颊纵横交错着无数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证,没人会将她和国际优雅舞者联系在一块。 陶清宜指着到现在还跟只斗鸡似的秦悦织,“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这种极端人士你们一定要关她个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会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发疯!” 秦悦织仰着下巴冲她冷笑:“我这叫为民除害,这要换在古代,恬不知耻的小三是要被浸猪笼的!” “恬不知耻?”简唯宁看着对面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时候,秦悦织这个泼妇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以一敌二,“你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我和她谁才是小三?当初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给荆舟的?” 沈晚瓷丝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你是狗吗?撒泡尿标记了地盘就一定是你的?” 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薄荆舟,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东。 两人气质不同,但气场都很强,一走进来,偌大的警察局顿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晚瓷想自己刚才那句话,薄荆舟肯定是听见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冻死! 霍霆东径直走到简唯宁面前,“简小姐,手续办好了,您和您的经纪人可以离开了。” 简唯宁没有回应,起身走近薄荆舟,仰起头,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伤。 鼻青脸肿的样子虽然丑,但却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问:“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监控来看,沈晚瓷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全程有秦悦织护着,所以警察不会拘留她。 但秦悦织就逃不过了…… 薄荆舟淡漠的目光扫过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他英俊的面庞上寒意凛冽,“按蓄意伤人起诉她,一年起步,这些霆东会处理,你不用管,走吧。”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唯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沈晚瓷听出薄荆舟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织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沈晚瓷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织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薄荆舟和简唯宁已经坐上了车。 “薄荆舟……”沈晚瓷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沈晚瓷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薄荆舟,先动手的是简唯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薄荆舟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织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薄荆舟眯起眼睛看着沈晚瓷,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薄荆舟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晚瓷:“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极点的面容,再看他身侧略略得意的简唯宁,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薄荆舟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刚抽了烟,嗓子有些哑:“为什么对阿宁动手?” 他想知道起因,当真只是为了一条裙子? 沈晚瓷却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态度刚硬:“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简小姐!薄荆舟,你要想替她撑腰就直接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闻言,男人一声冷笑,不再看她,“江叔,开车。”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沈晚瓷,将车门关上,“少夫人,抱歉。” “薄荆舟……” 沈晚瓷还想再阻拦,但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是霍霆东。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耳边传来霍霆东冷面无情的话:“薄太太,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里得罪了薄总。” 沈晚瓷紧紧皱眉,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心上人打了算得罪吗?” 霍霆东回以职业微笑:“算,所以你的朋友只能进去了。” 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沈晚瓷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薄荆舟。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瓷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沈晚瓷与秦悦织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沈晚瓷,“悦织,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薄荆舟。” 秦悦织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沈晚瓷深深吐了口气,薄荆舟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薄荆舟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简唯宁盯着他的脸,她一向猜不透他的想法,过去是,现在也是。 “你是在生沈晚瓷的气,还是生我的气?” 薄荆舟薄唇间溢出的字音带着凉意:“我告诉过你,别去招惹她。”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简唯宁一下就咬住了唇。 她还是猜错了…… 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刚刚在警局时也是护着她的不是吗? 第36章 故意报复他 夜幕降临,沈晚瓷打车去了御汀别院,本来她想直接在电话里和薄荆舟谈的,但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故意的,一直没接电话。 她不确定薄荆舟会不会回这里,毕竟这几年他都很少回来,但结婚三年,她从没融入过他的圈子,要找他只能来这里守株待兔,没别的法子。 下了车后,沈晚瓷看着陷在一片漆黑中的别墅,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她用指纹开了锁,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照亮客厅的每一处角落,也包括沙发上仰着头,靠在上面休憩的薄荆舟…… 男人皱着眉,抬手挡在眼睛前,语气十分不好的命令:“关灯。”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在这里,简唯宁今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以为他会留在那边心疼安慰,甚至做好了白等一晚的准备。 不过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毛病! 她关了客厅的灯,只留了玄关处的灯照明,然后走到薄荆舟对面的沙发处坐下,开门见山道:“薄荆舟,你把案子撤了,有什么冲我来,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她只想赶紧解决好事情,然后把秦悦织接出来,来这里的目的,薄荆舟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 薄荆舟放下手,胃痛让他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这会儿脾气更是冲得很,“你这态度是在求情还是在挑衅?” 沈晚瓷一时语塞,不是求情也不是挑衅,她在很认真的跟他谈判! 不等她说话,男人又道:“上次跟无关的男人在情侣餐厅吃饭,这次又为了个无关的人主动来找我,沈晚瓷,我该说你圣母还是该说你虚伪?” 他唇瓣勾出微末的笑意,却又冷又嘲。 沈晚瓷的第一反应是怼回去,但想到还关在警察局的秦悦织,又硬生生将蹿上来的脾气忍了下去,随他怎么说,她只想要结果。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悦织?” 薄荆舟知道她会来找他,如果他真的铁了心要让秦悦织坐牢,那今晚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让她有跟他说话的机会。 恶劣的欲擒故纵,他倒是拿捏得挺好。 薄荆舟垂眸看了眼女人脚上的一次性鞋套,冷笑:“还没离婚,就已经搞客人这一套了?下次是不是连门都不进了?” 沈晚瓷不想跟他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从搬进来到搬出去,两年零九个月的时间,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是换鞋还是套鞋套? 现在说这个,无非就是想给简唯宁出气,故意绕弯子不想放秦悦织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薄荆舟,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好好谈?” “一天没吃东西,胃痛,不想谈。”薄荆舟闭上眼睛,一副送客的态度。 沈晚瓷两侧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她重重抿了抿唇,“胃不痛是不是就能谈了?” 薄荆舟嗓音不温不淡:“大概吧。” 沈晚瓷知道他在敷衍她,大概?鬼知道他到时候又会找什么借口来刁难她,但眼下只能赌他吃饱喝足后愿意和她谈,没有其他办法。 沈晚瓷憋着一肚子的火,去了厨房。 她打开冰箱,除了几瓶水之外,只有一袋面条和几个鸡蛋,这东西还是她之前在家时买的,挺久了。 面条是湿面,有保质期,她拿起来看了眼外包装,正好今天到期。 这个点附近的生活超市都关门了,远一点的超市要开车半小时才能到,沈晚瓷才懒得跑,准备用这即将过期的面条将就一下。 可她刚将蛋打进碗里,就听到厨房门口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不吃面。” “只有面,”沈晚瓷头也没回,“外面的超市关门了。” 薄荆舟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就换个超市,总不至于京都所有超市都关了吧?” 听到这话,沈晚瓷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把筷子扔进洗碗池里,扭头瞪着他,不耐烦道:“爱吃吃,不吃拉倒!” 以前的她,只要薄荆舟肯回来,无论多晚都会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但那些东西最后不是进了垃圾桶,就是给了司机保镖。 现在的她,能给他煮碗面,都是好心喂狗,他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薄荆舟看着她,目光沉沉:“不想救秦悦织出来了?” “……”沈晚瓷在心里爆了句粗,最后破罐子破摔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薄荆舟报出几个菜名:“焖大虾、蟹黄豆腐、荔枝肉、椒盐排骨、素菜汤。” 这些都是她以前做过的菜,他当时扫了一眼,只记住了这几道。 沈晚瓷眉头紧皱,他可真会点菜啊! 但拒绝的话这人肯定又拿秦悦织来威胁,她目光一转,寻了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现在很晚了,你又在胃疼,不适合吃油腻的食物。” 薄荆舟看向她的目光微微闪了下,声音低沉,突然变得十分好说话的样子,问她:“那适合什么?” 沈晚瓷:“白粥。” “呵,”薄荆舟低笑一声,眉眼轮廓都柔和了几分,这一刻有种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感觉。 这是同意了? 沈晚瓷微微松了口气,男人却如戏曲变脸般沉下脸色,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好吧,狗男人就是劣性不改! 去超市的路上,薄荆舟忍着胃疼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神情怒然,从上车起就一直看着车窗外,完全不理他。 到了超市,沈晚瓷推着车直接去了生鲜区,她之前偶尔会来这里买东西,还算熟悉。 她一路健步如飞,推车的轮子滚过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薄荆舟则单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言语缓缓传来,却带着嘲弄:“这么迫不及待想给我做吃的?” 沈晚瓷回头冷了他一眼,“自恋这种病,没得治。” 这个点超市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了,大虾也只剩下了几只,恹恹的趴伏在浑浊的水底,看不出死活。 她拿网子捞出来,看都没看一股脑全往袋子里装,薄荆舟却嫌弃的皱着眉,“你之前买菜都这么敷衍吗?没看到这些虾都死了?我是没给你钱,还是你在故意报复我?” 沈晚瓷偏头看他,理直气壮的回道:“你要是敢动悦织,死虾又算什么,我还能往里面加药。” 第37章 舍不得跟她离婚 薄荆舟看着沈晚瓷那张冷漠的脸,气得眉心直跳,真是长胆子了,居然敢威胁他。 然而不等他开口,女人转头就往前走了。 自动收银处,沈晚瓷弯腰将购物车里的东西一样样捡出来放在置物台上,薄荆舟站在一旁,端着一副贵公子的姿态,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沈晚瓷更不想搭理他,反正扫码也不是什么累人的力气活,只在结账的时候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旁侧架子上的避孕套上…… 她冷着声音吐出两个字:“猥琐。” 薄荆舟没那方面的想法,至少这会儿没有,他的视线只是恰好扫到而已。 “猥琐?”男人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要是对这东西有兴趣就是猥琐,那我和你谁更猥琐?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某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买了好几盒回去放着。” 一句话足以让周围付钱的人转头看过来—— 沈晚瓷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除了羞,更多的是被气的。 那简直是她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当初送货上门还被人要求自重时有多廉价! 因为这件事,沈晚瓷回去时直接坐到了后排,待车子停稳,她拎着菜就去了厨房。 做菜对她而言没什么难度,只不过心情不好,味道肯定很敷衍。 薄荆舟看着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挑眉问道:“你不吃?” 沈晚瓷阴阳怪气的讽刺:“看你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吃。”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薄荆舟拉开椅子坐下,吩咐道:“再去拿副碗筷。” 沈晚瓷皱眉,不耐烦极了,“我不饿,你赶紧吃,吃完说正事。” “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你……” 下毒多麻烦,她恨不得现在就徒手拧掉他的天灵盖! 最后沈晚瓷怒气冲冲的进了厨房拿碗筷,当着他的面将所有菜都尝了一遍,“皇上,满意了吗?能动筷了吗?” 薄荆舟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动筷子,不得不说,这人虽然嘴毒性子又恶劣,但行为举止着实优雅,赏心悦目跟拍戏似的。 沈晚瓷刚才是真没什么胃口,但这会儿食物进了胃里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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