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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班,算是你的下属吧。” “不行。” 不管秦赫逸怎么说,薄荆舟都是这两个字,一点儿让步也没有,妥妥的油盐不进。 被拒绝后,秦赫逸也不恼,软的不行,那他就来硬的:“反正我要当伴郎,你要是不同意,我到时候就直接往胸口上别一朵伴郎的胸花,杵酒店门口站着。” 薄荆舟无语,沈晚瓷也是哭笑不得。 秦赫逸的手机响了,他瞧了眼来电显示,拍了拍薄荆舟的肩:“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约了人吃饭,走了。” 随后又扭头看向沈晚瓷,摸了摸她的发顶,温声嘱咐道:“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跟哥说,之前是我不在,以后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揍他。” 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落在她的头皮上,有点烫,沈晚瓷的眼眶蓦的一下就红了,“好,谢谢哥。” 秦赫逸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大步走了。 薄荆舟看着沈晚瓷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心里有些泛酸,“就这么感动?” “嗯,”沈晚瓷收回视线,“他和我是初中同学,从读书起就对我很好,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听到她言辞间的怀念,薄荆舟更酸了,“比我对你还好?” “……”她瞧了他一眼,如果薄荆舟现在是正常的,她肯定要怼他一句: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但他现在失忆了,过往的种种都忘了:“走吧。” 男人还在等着她哄自己,她既然愿意嫁给他,那他肯定是所有人中对她最好的那一个,结果她竟然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薄荆舟在原地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时,发现沈晚瓷已经走出去几步远了,他急忙跟上去拉住她的手,“晚晚……” 他想到刚刚秦赫逸的话,迟疑地问了句:“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沈晚瓷见他一脸紧张,生怕她的答案会和他预期的不一样,心一下就软了,笑着牵住他的手:“不是不好,是我们之间有误会,现在误会都解开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的。” 薄荆舟握紧她的手:“好。” 下午,两人又去定了婚纱和礼服,是找言棘帮忙做的,她很喜欢她的设计,沈晚瓷对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早就好奇得不得了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见上面,这次也是,对方最近去了国外学习,回不来,他们婚期又赶,尺寸只能让工作室的其他人帮忙量,款式那些就在微信上沟通。 沈晚瓷:“言棘是不是很御姐?” 性子稍软一些,估计都没办法把顾忱晔这样骄矜的男人降得服服帖帖的。 第731章 您非要…… 薄荆舟心里还在因为沈晚瓷的避而不答纠结,闻言,淡淡的回了句:“不知道,忘了。” 随后想到之前看过的那些和顾忱晔有关的资料,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跟她走的太近。” 沈晚瓷:“为什么?” 他越是这样说,她对言棘的好奇心反而越重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叮嘱她了。 “……”薄荆舟蹙着眉,半晌才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她很凶,会打人。” 沈晚瓷:“……” 回去的路上,薄荆舟的兴致一直不高,沈晚瓷问一句他答一句,她要是不说话,他也就一声不吭,回到御汀别院后,直接就去了二楼书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她满脑子都是雾水,这人的性子怎么阴晴不定的?女人就算了,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书房里,薄荆舟翻出那本写满他和沈晚瓷回忆的日记本,但日记毕竟不是记忆,从开始翻到结尾,他也没能从这些断断续续的内容中想起自己以前哪里对晚晚不好,他想了想,拨通了顾忱晔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我以前对晚晚好吗?” 既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肯定经常在一起聚,对彼此感情的事也应该比较了解。 顾忱晔心情正烦着呢,言棘已经好几天没搭理他了,要不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好好的,没出事也没生病,他都要直接飞去国外了,这会儿薄荆舟打电话来问他这么傻逼的问题,正正撞在了枪口上:“我又没在你家装摄像头,我哪知道你对她好不好。” “……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就没带她和你们一起吃个饭、聚个餐什么的?” 薄荆舟这堪称委曲求全的态度,终于唤醒了顾忱晔心底的那丝兄弟情,“你纠结过去干嘛?好不好她现在都是你老婆了,你以后对她好不就行了。” 一个能把头婚折腾成二婚的男人,哪怕是兄弟,他都没法昧着良心说出那个‘好’字。 他不耐烦的道:“问你好还是不好,你照实回答就是了,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其实,顾忱晔避开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只不过他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顾忱晔干脆利落的甩给他两个字:“不好。” 薄荆舟:“……” 还没等他再问,电话就挂了。 顾忱晔这里问不出具体的,他又打给了陈栩,晚晚之前在薄氏上过班,职位还是他的私人秘书,他对她好不好,身为他助理的陈栩肯定知道。 一听到这个问题,陈栩脑门上的汗就开始冒了,想到薄总以前那人神共愤的做法,要是回答‘不好’,肯定惹他生气,要是回答‘好’,被少夫人拆穿了怎么办?思来想去,这就是个送命题,无解的那种。 陈栩沉默了良久,才磕磕巴巴的道:“薄总,您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要不您听假话吧,您以前对少夫人不好。” 他根本没给薄荆舟选择的机会,一股脑的就将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如今只希望薄总能发挥一下举一反三的精神,自己猜测,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就他这种活了二十九年都没给菩萨烧过一炷香的抠门汉,幸运女神是不会眷顾他的。 薄荆舟:“那真话呢?” “非常不好。” 沉默在电话里蔓延开,哪怕陈栩现在正置身在温暖的咖啡厅,也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急道:“薄总,这是您非要问的。” 他已经尽量委婉了,但敌不过他非要上赶着啊。 薄荆舟的声音阴沉:“我非要问,你就一定要答?” “可是您非要……” 电话挂了,是薄荆舟率先挂的,将手机摔在办公桌上,总算将在顾忱晔那里丢掉的场子给找回来了。 连着问了两人,这下十分确定,自己之前对晚晚是真的不好,他本来还因为她对秦赫逸的态度,有点心里发酸,暗戳戳的在赌气,想看她什么时候能察觉,上来哄他,这下子也顾不上了,直接起身快步去了楼下。 客厅里空无一人,沈晚瓷不在,他扫了一眼,又去了二楼主卧。 主卧的门没关严,她在打电话,清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薄荆舟推门进去,沈晚瓷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是他,便没有在意。 男人走过去,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下颌抵着她的肩,呼吸拂过侧脸时有点痒。 沈晚瓷缩了缩脖子,往旁边偏头,薄荆舟紧跟着贴了过去,粘人得像只大狗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她只好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声,挂上了电话。 见她收起手机,男人凑过去就要吻她,被沈晚瓷伸手挡住了往后推:“薄荆舟,你怎么了?” 要不是确定他是个男人,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来大姨妈了,一会儿一个样。 “晚晚,对不起,”薄荆舟任由她低着自己的脸,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将人揽得更紧了一些:“以前是我混蛋,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把亏欠的都弥补回来。” 沈晚瓷:“……你想起来了?” 虽然已经确定了以前的自己对她不好,但真听到她这么问,心脏还是忍不住紧了一下,沉沉的往下坠,“没有,但我打电话问了陈栩和顾忱晔,他们都说我对你不好。” 声音里又是自责又是愧疚。 沈晚瓷:“没有不好,你帮我还了高利贷,还给了我一个家,衣食无忧,还不用看人脸色。” 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所用的方式太激进,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至于那三年如同虚设的婚姻关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才开始的,也怪不了谁,何况还都是因为误会,而现在,误会都解开了。 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沈晚瓷笑着吻了吻他:“以后要对我很好很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没做到,你就……” 薄荆舟打断她的话:“不会没做到的。”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的吻了过去,唇齿纠缠间,他脑海中又闪过一段熟悉,却没发生过的片段。 第732章 把头发染成绿色 心里蒙上的那层阴翳因着沈晚瓷的话,被驱散了大半,这一晚,薄荆舟睡得异常的好,一夜无梦。 翌日。 他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女人沉静的睡颜,微卷的发丝凌乱的铺在枕头上,有几缕糊在了脸上,热气将脸颊薰得嫣红,唇瓣也是红的。 薄荆舟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沈晚瓷睡得沉,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他又吻了吻,还是没醒,几次过后,女人卷长的睫毛颤了颤,拧着眉挣扎了半晌,才终于睁开了眼睛,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哑得不行:“几点了?” 男人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扫描到他的脸,屏幕自动解锁,他看了眼时间,道:“九点半。” 回答完她的问题,薄荆舟顺手点开了微信新消息的提示,只扫了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信息是聂煜城发来了:“伴郎的位置,给我留一个。” 他们要办婚宴的事还没有对外公开,除了两家父母,就只有秦赫逸知道。 薄荆舟没有回复,而是冷着脸点开了朋友圈,他不知道聂煜城是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只下意识的猜测这事和秦赫逸脱不开干系。 他虽然不记得过往了,但就昨天那短暂的接触,也足够摸清秦赫逸的性子,所以才下意识的点进了朋友圈。 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他微信里的人少,还真让他翻到了,九宫格的西装图片,文案是:哪套伴郎服能让我在情敌的婚礼上艳压对方? 光是看文字就能想象出他当时的那股得意和嚣张劲儿,下面有几条共同好友的回复:“什么都不穿,炸不翻全场,我认秦哥你当爸爸。” “把头发染绿,把你和新娘的合照印满全身。” 薄荆舟将手机递到沈晚瓷面前:“这是秦赫逸?” 虽然没有备注,但那声‘秦哥’,以及这欠揍的模样,已经让他非常确定了。 沈晚瓷看着那炸裂的言论,只觉得哭笑不得,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果真没说错,这何止是少年,简直是一群小学鸡在互啄,见薄荆舟脸色阴沉,她安抚道:“他这人就是这样,爱开玩笑,你不用搭理他。” 她将脸往柔软的枕头里埋了埋。 薄荆舟抿了抿唇,用肯定的语气问:“他喜欢你?” 沈晚瓷没有隐瞒,这事只要稍稍一查就能知道:“那是我和你在一起之前的事了,他现在对我,就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他这就是故意气你的。” 薄荆舟虽然早猜到秦赫逸对晚晚心思不纯,但听到她亲口承认,心里还是酸,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不安全感,晚晚说秦赫逸一直对她很好,而自己之前不止伤害过她,还弄得人尽皆知,这样一衬托,他除了钱多,其他好像毫无优势。 他一把丢开手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女人柔软的唇,心里憋着气,还隐隐有些害怕,怕哪天沈晚瓷脑子清醒了,不要他了,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这记亲吻来势汹汹,凶狠又急迫。 沈晚瓷别说回应了,直接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有默默承受的份。 这种深吻其实并不舒服,薄荆舟也知道,所以吻了没几下就松开了她,男人伏在她身上微微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晚晚,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语气郑重,像是保证,又像是誓言。 沈晚瓷点头,双手环着他的背脊,一双眼睛亮亮的:“嗯,我知道,荆舟,我知道你会对我好。” 等两人折腾完从床上起来,已经是中午了,她又饿又累,身上还黏黏的,薄荆舟伸手来抱她,被沈晚瓷踢了一脚:“去做饭,我饿了。” 她没什么力气,声音软软的,踢在他身上这一下也就是轻轻一点,薄荆舟的身体蓦的又重新绷直了,差点没控制住,但看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又生生将心里涌上来的那股冲动给压下去了,“我帮你清洗完就去做饭。” 沈晚瓷现在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哪里还敢让他帮着洗澡:“我自己洗,你去做饭。” “能走?” 薄荆舟即便再怎么让自己表现得镇定自若,也还是压不住眉宇间的嘚瑟,‘求表扬’‘快夸我厉害’‘让我抱你去洗澡’这几种心思在他脸上轮换着滚动,狐狸尾巴直接扫了沈晚瓷满脸。 “……能。” 在男人一脸不信的注视下,沈晚瓷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结果才刚一用力,双膝就是一软,差点又重新摔回到床上,薄荆舟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闷笑声控制不住的从喉间溢了出来:“我抱你进去。” 说完也不等沈晚瓷拒绝,直接就上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进了浴室。 刚放上水,沈晚瓷就开始催他:“可以了,剩下的我能自己来,你快去做饭。” “真这么饿?” “你说呢?让你不吃早饭做一上午的体力活,你不饿?” 薄荆舟不懂就问,端着一脸的懵懂无知:“躺着也算是体力活?” “……”沈晚瓷咬牙切齿:“滚。” 见她真生气了,男人也没有再闹她,临出门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空腹别泡得太久,容易头晕。” “嗯。” 叮嘱完,薄荆舟还是不放心,又去楼下厨房拿了牛奶和面包上来,“做饭还要一会儿,先吃点东西垫垫。” 聂煜城的视频打过来时,薄荆舟正在切菜,接通后,他将手机靠窗放着:“什么事?” 随着他的动作,丝绸的睡衣领口微微散开,露出锁骨下的一处红痕,都是男人,一眼就能瞧出那处痕迹是怎么来的。 “……” 他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这人的气息太他妈骚包了,整个一孔雀开屏。 聂煜城打视频来是有公事要和他谈,见此场景,也没心情了,直接戳着他的肺管子问道:“伴郎服准备好了吗?” 薄荆舟嘴角下沉:“伴郎人选已经定好了,不需要你。” “秦赫逸?他是怎么说服你,让他来当伴郎的?” 第733章 婚前焦虑症 自己心心念念期盼的婚礼上多了两个死乞白赖凑上来,非要当伴郎的男人,薄荆舟心情很不好,一连几天脸都是黑的,弄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就连天天对呛的陈栩和王大富都难得意见一致一次:薄总得了婚前焦虑症。 被骂得最多的陈栩哀怨的叹息:“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能焦虑啊?薄总不行啊。” 王大富本来不想搭理他,结果刚要离开,眼角余光就扫到门口站了个人,皮鞋、西裤,是个男人,款式还有些眼熟,于是清了清嗓子道:“薄总是因为太在意少夫人,才会紧张,你懂个屁。” 虽然王大富呛他是家常便饭,如果换成平时,陈栩肯定反呛回去,但此刻,他莫名的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回头看了眼身后。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是真的准,就是来的太晚了些,此刻茶水间门口站着的,可不正是薄总本总。 薄荆舟冷笑:“看来是工资太高吃得太饱,才有精力在背后说人八卦,陈栩今年的年终奖取消,等会儿自己去财务部办手续。” 等他一走,王大富立刻满脸殷勤的给陈栩倒了杯咖啡,说的话却直戳人肺管子:“我代总裁办全体员工感谢陈特助的慷慨赞助,今年的部门聚餐能奢侈一把,全靠了您。” 员工犯错扣的工资,会被划给部门当聚餐积金。 陈栩瞪着一脸嘚瑟的王大富,喘着粗气的样子好像一头即将要被宰的老黄牛,一想到自己好几万的年终奖,他就感觉身上哪哪都疼,根本不需要他戳:“你是不是早知道薄总在门口,所以故意给我设套?” 王大富一脸的受伤:“你这就误会我了,话题是你先挑起的,我只是就事论事应了一句。” 陈栩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会信他这套虚伪的说辞就有鬼了,“王大富,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踹出薄氏。” 他猛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咖啡,被烫得龇牙咧嘴,王大富急忙递了杯冰水给他,“这冒着烟呢,没瞧见?就你这性子,被扣工资也是早晚的事,还需要设套?” …… 办婚礼前的一个星期,沈晚瓷搬去了姜二爷在京都的别墅,她要从这里出嫁。 这天吃过午饭,姜二爷问她:“婚礼上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还有没有什么要买要定呢?婚庆、婚纱、喜糖请柬什么的,婚礼上的流程和司仪沟通过了吗?” 他没结过婚,对这些事不了解,要准备些什么全靠最近的恶补和平日里参加婚礼学来的知识。 沈晚瓷:“嗯,都备好了,您别操心。” 姜二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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