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转去法律系的事,上次差点被那个渣滓送进牢里,他深刻意识到,喊打喊杀行不通,得懂法,受了欺负后要懂得怎么拿起法律的武器把对方送进牢里,要不然自己就得进牢里。 他正说的全神贯注,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出了狼叫声,‘嗷’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反应过来后惊魂未定的回头,拍着胸口道:“姐,你干嘛呢?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秦悦织原本还是凶巴巴的模样,一见霍霆东抬头看她,心思一转,立刻就换成了一副关爱的脸:“景瑞,是姐不好,姐声音大了,吓到你了。快坐下,姐请你吃他们家最贵的,你可是我们家的宝贝。” 男人最讨厌扶弟魔,就像女人最讨厌妈宝男,看她不恶心死霍霆东。 秦景瑞刚刚只是被吓到了,听了这话直接开始发抖,止都止不住。 他避开秦悦织朝着他伸来的手,跟被踩到脖子的鸭似的:“姐,姐,你听我说,我没闯祸,我找霍律师是因为前两天听妈说他来我们家做客了,想撮合你们,我今天来是帮你探探底……” 转专业的事,他可不敢现在就说,要不然非被他姐打得满头包。 秦悦织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他了,他整个一个哆嗦,“啊,晚瓷姐,你帮我劝劝我姐,打人是不对的。” 看到这一幕,霍霆东没忍住,莞尔一笑。 听见他笑,秦悦织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秦景瑞这蠢货给埋了,她咬牙,“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姐姐什么时候打过你了,疼你还来不及呢……” 呕。 再说她就要化身成黑蒜姐了。 秦景瑞的身体忍不住又抽了一下,还没打过,他被打的都要形成肌肉记忆了。 他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 居然玩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看了眼对面坐着的霍霆东,恍然大悟,哦,他姐这是春心萌动了呀,要走贤妻良母、敬老爱幼的路线。 虽然他姐超级凶,但在这种终身大事上,场子他还是要给她撑起来的:“是是是,姐对我最好了,平时在家最疼我。” 沈晚瓷努力憋着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身为秦悦织的闺蜜,她最是知道他们两姐弟平时的相处模式,姐慈弟孝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处在一起,那必定是鸡飞狗跳,秦景瑞又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格,从小到大没少挨揍。 “霍律师,纪思远的资料,查到了吗?” 霍霆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推给她,“只能查到这么多。” “谢谢,麻烦您了。” 她打算回家再看。 一旁,秦景瑞在秦悦织‘关爱’的眼神下颤颤巍巍的点了店里最贵的咖啡和点心。 秦悦织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我弟弟就是乖,对了,我上个月给你买的房子,你去看过吗?喜欢吗?为了买那套房子,我砸锅卖铁才凑够了钱,都差点要去卖肾了。” 为了表现真实性,她还说了地址。 秦景瑞脱口而出:“那房子不是你掏空了我的压岁钱买给自己的吗?” 那房子他虽然有居住权,但名字是他姐啊。 当然,秦家有钱,所以他们两姐弟的零花钱都是混着用的,根本不分彼此。 秦悦织:“……” 她扭头,在霍霆东看不到的地方恶狠狠的瞪着他。 秦景瑞瞬间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下,“是,那房子是买给我的,我姐对我最好了。” 他的腿要被拧青了。 霍霆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景瑞扭曲的脸:“看不出来,秦小姐居然这么会无私奉献。” 秦景瑞:“……” 别说你看不出来,他也看不出来,而且霍律师你居然喜欢这种无私奉献型的。 秦悦织:“那是当然,我不止自己给我弟弟买,以后我结婚了,我老公也得给我弟弟买,必须把我弟弟当成他的亲弟弟来对待,自己不吃不喝都得先满足我弟弟的要求,车要最好的,房要最贵的,女朋友要找最……” 秦景瑞这下也顾不得他姐会不会打他了,一把捂住秦悦织的嘴:“霍律师,我姐逗你玩的,我上次问她要个五十万的游戏电脑她都没给我,我从年初要到年尾,最后电脑没要到,还被她揍了一顿,她还说要把我送乡下去学习什么叫勤俭持家。” 妈妈的。 他姐到底会不会追男人,无私奉献也要讲底线,万一霍律师以为她是个扶弟魔,那不就完全没戏了。 “她还说,五十万都够买我的命了,让我多做事少许愿,许愿请去王八池。她从小到大为了花的最大的一比资金就是我考上大学后带我去旅游了一趟,她出钱,我拉行李,旅游完她还想把我留在那里打暑假工,找的还是包吃包住不需要额外花钱租房的那种。” 秦悦织:“……” 她简直想撕了秦景瑞的这张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霍霆东很少笑,除了性格和生长环境的原因,还因为他的工作是和法律有关,需要严谨负责,每天面对的又都是摊上了事,心情沮丧的当事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怎么笑的性子,但此刻,看着秦家两姐弟的互动,他忍不住弯了弯唇。 上次秦悦织问他,为什么想和她结婚,他当时的回答是:「你看着比较顺眼,没那么多事,不像有的女人那么娇气。」 但现在,他觉得应该再加上一条:「能许愿。」 秦悦织将秦景瑞捂着自己嘴的手用力扒拉下来,“就你会说,没见你牛逼一把当个外交官呢。” 戏台子都被拆了,她还装啥啊,瞬间就恢复了本性。 第455章 你动一动 秦悦织朝着秦景瑞翻了个大白眼,“你赶紧给我回学校去上课,再跑打断你一条腿。” 说完又扭头问一旁的沈晚瓷:“走了吗?” 她一接到聂煜城的电话就赶过来了,还没吃饭呢。 秦景瑞这才看到沈晚瓷坐的是轮椅,被他姐血脉压制的缘故,他全程都去注意他姐了:“晚姐,你脚咋啦?” 沈晚瓷:“不小心崴了。” 她看向霍霆东:“霍律师,那我们先走了。” 霍霆东颔首:“对方既然设了局,难保不会在电子产品上做手脚,如果要谈相关的事,尽量当面谈。” 他是做律师的,各种腌臜手段见的比较多。 沈晚瓷想起自己刚刚还在电话里,给薄荣轩透漏陆宴迟可能是薄荆舟的事, 本来秦悦织打算在家里做饭的,沈晚瓷崴了脚,出门不方便,但反正都下来了,就将就在外面吃了。 坐上车,沈晚瓷打开牛皮纸袋,将里面的资料取出来。 纪思远,二十二岁,父亲是薄氏的股东,后因贪污巨款,不想承担法律责任跳海自杀,母亲抛下他跟人跑了。七岁被送到孤儿院,因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经常被小朋友欺负,八岁时被工作人员虐待,差点死了,八岁半被薄荣轩从孤儿院接出来,安置在名下的一处房产,十岁被送去了国外。 沈晚瓷皱着眉看着上面的内容。 十岁被薄荣轩送去了国外? 她想起了之前江雅竹说的,曾经差点收养个孩子,难道这个孩子就是纪思远? 秦悦织将车停在公寓楼下,从后座拎出来个行李箱:“有人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了什么事,让我陪你住到能自由活动。” 沈晚瓷拿到纪思远资料的同时,陆宴迟也收到了消息,纪思远被人打进了医院。 他到医院时,纪思远正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腿上和手上都打着石膏,跟个木乃伊似的躺在那里。 “……”陆宴迟皱着眉:“怎么回事?怎么被打的这么严重?” 纪思远麻药还没过,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看到陆宴迟的瞬间,眼眶就红了,委屈的叫了一声:“哥。” 他将酒吧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跟陆宴迟说了一遍,“我看到那个人的脸了。” “能画出来吗?” 纪思远没学过画画,在这方面也没有天赋,摇头道:“我能描述出来。” 陆宴迟看向一旁的王助理:“去请个侧写师来。” 王大富在当上陆宴迟助理之前,还是个在公司朝九晚六混吃等死的小职员,哪有这人脉,但他会拍马屁,又舍得下面子去求人,很快把人请来了。 根据纪思远的描述,侧写师很快将那个叫‘虎哥’的人画出来了,连表情神态都一模一样,他将画稿递过去:“您看像吗?” 纪思远只扫了一眼,就肯定道:“是他。” 陆宴迟看着图纸上的人,微微皱起了眉。 见他这副表情,纪思远道:“哥,你认识?” “之前打过交道,还发生了冲突,陆氏开发的一块地,谈拆迁款的时候所有居民都同意了,但签字领钱时这人带头闹事,说他们那儿地段好,安置房太偏了,让每户多补贴一倍的面积或者钱。” 这事纪思远知道,当年闹得挺大,陆宴迟又刚接掌陆氏这个四处漏风的空壳公司,为了降低影响,找了人当说客,单独给了这人钱,才把这事摆平了。 但他没参与公司的事,所以并没有见过这人。 陆宴迟:“这人有点背景,我明天托人问问。”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顿打估计是白挨了,毕竟当初他也是脱了一层皮才把对方搞定的。 纪思远的眼眶红红的,像极了小时候受了委屈跟父母告状的小可怜:“哥,我好痛啊。” “如果真是他打的,哥一定帮你讨回公道,陆氏现在虽然还是个花架子,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陆宴迟冷着脸,眉眼冷峻,像是真的生气了,“你真没调戏他的女人?你是不是因为我不同意你和沈晚瓷在一起……” “哥,我不喜欢她,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当你的弟弟。” 陆宴迟:“说什么胡话,好好养伤,我去问问有没有护工。” “我不要护工,有哥照顾我就行了。” 陆宴迟捏了捏眉心:“思远,我今晚得回公司加班。” …… 沈晚瓷失眠了,心里装着事,扭伤的脚踝又一跳一跳的疼的厉害,翻来覆去了好几个小时都睡不着。 越睡不着越想睡,越想睡越烦躁。 她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解了锁刷视频,刷着刷着就更睡不着了,等觉得眼睛酸痛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她起床去上洗手间,准备上完后就关手机睡觉。 秦悦织睡得正香,她便没有叫醒她,从卧室到洗手间这点距离,单腿跳过去也不累。 她打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结果拖鞋掉了链子,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噗通”一声。 手机也从手里飞出去了。 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但卧室的地板铺的是木地板,没有想象中的疼,可她摔下去时脚踝撞在地面上了,差点没把眼泪给她痛出来。 熟睡的秦悦织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更忘记了自己身边还躺着个病患。 沈晚瓷趴在地上,伸着手去够手机。 太远了。 她的手指只能触到屏幕的一点点,试了几次,才将它扒拉过来了少许。 “卧槽,”看到亮光的秦悦织终于反应过来了,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晚瓷,不是让你想干嘛就叫我吗?你怎么摔了?” 她伸手就要去扶她,到半空时又停住了,她不确定沈晚瓷伤到哪了,怕自己一扶反而造成二次伤害:“你动一动,有没有哪里痛。” 沈晚瓷动了动身体:“就只有脚踝痛。” “不是让你叫我吗?”秦悦织一边心疼的数落她,一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去捡沈晚瓷摔飞出去的手机,递给她时,下意识的看了眼屏幕:“喔霍。” 第456章 乳腺增生 沈晚瓷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秦悦织将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给她看界面内容:“陆宴迟,估计是刚才不小心拨出去了。” “……” 她和陆宴迟没有互留电话,这号码是前两天她让陈栩发给她的,本想再和他谈谈竞标的事,但被薄荣轩制止了。 电话已经接通了,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什么事?” 虽然没开免提,但凌晨的房间十分安静,将他的一字一句连带着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晚瓷刚要伸手去接,秦悦织就将手机收了回去,还紧张的叫了一声:“哎呀,怎么流血了?” 说完后就直接将电话挂了。 一套操作流畅又迅速,沈晚瓷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哪里流血了?” 刚才摔得好像也不重,难道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察觉到? 秦悦织:“心流血了。” “……” “你不是不确定他是不是薄荆舟吗?要是他来了,他就是,要是不来,那他就是陆宴迟,你以后都别搭理他,见他一次打一次。” 这几个月,秦悦织看着沈晚瓷伤心难过,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担心,尤其是最初那一两个月,她寸步不敢离的守着她,生怕她会因为薄荆舟做傻事。 如果他真没了,或者是受了重伤,迫不得已在某处养着回不来,她都不折腾他,但要是明明回来了还要装作不认识,那她就是他以后追妻路上的珠穆朗玛峰:“又不是特殊工种,就算暂时要用别的身份才能办成事,我就不信跟你说一声,这事就办不成了。” 既然要装作不认识,那在事情处理完之前,就都安静的当个不打扰的前任,他是又要撩又不认,晚瓷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情,又被他给搅得不得安宁。 这种贱嗖嗖的人就是欠收拾。 沈晚瓷:“他可能有苦衷。” “什么苦衷?夫妻难道不就该福祸相依?要是怕累及家人,那就该退到安全的距离,你算算你和他都处过几次了?他这是一边吊着你,怕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边又不愿给你吃定心丸,跟那些只是骗女人睡的渣男有什么区别?人家渣男在情到浓时还要说两句海誓山盟呢,他这是想空手套白狼。” 沈晚瓷:“……” “你别惯着他,我要是你,就一天换一个男人在他面前晃,让他慢慢哭去。” 她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个新闻:“哭多了容易乳腺增生。” “……”秦悦织震惊的看向她:“男人也得这病?” “男人没乳腺?” “抱歉,我文盲了,我以后多看科教频道,少打游戏少刷剧,刷剧也刷正剧,”秦悦织插科打诨完,正色道:“你先别考虑他的乳腺了,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吧,你这几个月加起来的气都能赶得上少部分人一生的气了,你都没增生,他好意思增生?” 好有道理。 而被秦悦织吐槽成连渣男都不如的某人,此刻急的像是只热锅上的蚂蚁,但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握着手机,‘镇定自若’的站起身往病房外走。 刚一动,病床上的纪思远就朝着他看了过来:“哥,你要丢下我回公司吗?” 他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将陆宴迟留了下来,甚至还搬出了爸爸,说如果他不留下来陪他,他就打电话跟爸爸告状,让爸爸跟他说,陆宴迟才妥协了。 所以这会儿一见他起身,纪思远就特别紧张。 陆宴迟:“我去楼下抽支烟,烟瘾犯了,顺便给你买点吃的东西。” 纪思远的麻药效果过了,被打的地方疼得厉害,尤其是受伤最严重的手和腿,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宴迟,眼眶通红,眉头隐忍的皱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简直委屈得不行。 美弱惨的少年,躺在病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你,这要换成个喜欢弟弟的女人,心都要被他萌化了,恨不得能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当然,这些都是装的,他在孤儿院那两年挨打挨骂挨习惯了,早就不会为了疼痛哭泣了,或者说,他从小就不怎么为了身体疼痛而哭泣。 他喜欢这种感觉,更喜欢这种感觉出现在别人身上。 化了。纪思远: “我不饿,没胃口,不想吃东 陆宴迟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悦织那声惊慌失措的‘流血了’,哪里分得出心思去敷衍应付他,他说不吃,他便‘嗯’了一声:“我去抽支烟。” 纪思远一直看着他,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眼底的委屈才渐渐收敛,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查到了吗?今晚打我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哥派的?” “暂时没发现薄……陆总和他之间有联系,那个女人在外面找小白脸,虎哥的人已经跟了好几天了,今天正好……” “你是想说我倒霉?正好撞上了?”纪思远的声音有种阴柔的冷,他说话时,就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听得人心底生寒:“我觉得,这事就是我哥做的,你要是这样都还查不出证据,那我可就要后悔当初在船上把你这个废物一起带走了,你别忘了,姜五爷是怎么死的。” “纪少爷,我再去查。” 纪思远烦躁的撇了撇嘴,“以后再要口误,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去喂狗。” 这个废物刚才差点说成了‘薄总’。 纪思远很不喜欢薄荆舟这个名字,陆宴迟,是他给他选的。 “陆宴迟……”他陶醉的闭上眼睛,唇瓣微动,轻轻的念出了这三个字,多好听。 …… 沈晚瓷这一摔,直接把秦悦织的睡意给吓没了,现在已经凌晨五点了,睡不着就开始觉得有点儿饿了,她去厨房煮了两碗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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