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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赫的背影狠狠的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呵,”一声女人的冷哼在她身后响起,带着对不自量力的蠢货无情的嘲笑:“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有沈晚瓷在,薄荆舟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看你一眼。” 陈琴晴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冲着站在她身后的简唯宁一通骂:“你是鬼吗?没事杵人家背后干嘛?” 她盯着简唯宁的脸看了看:“你就是薄总那个小三?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薄总怎么会看上的?” 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豪门千金,羞辱起人来肆意的很。 在简唯宁眼里,陈琴晴这种就是完全够不上任何威胁的蠢货,但因为家世好,天不怕地不怕,足够能闹,是给沈晚瓷添堵最好的工具人,要是还是个手段狠辣的恶毒千金,那就更好了。 “我和荆舟只是朋友,那些不过是媒体为博眼球乱写的,你不用防备我,”简唯宁微笑,像个知心大姐姐:“你如果想要和荆舟在一起,最该防备的是他的前妻,沈晚瓷当初用爬床逼婚的手段逼着荆舟娶了她,但荆舟根本不喜欢她,这些年,凡是接近荆舟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他为了不牵连无辜,对谁都很冷淡。” 简唯宁说的很慢:“因为只有冷淡,才能保护得了在乎的人。” 陈琴晴义愤填膺,“沈晚瓷这种女人简直太恶心了,居然用爬床这么肮脏的手段逼得薄总不得不娶她。” 简唯宁勾唇,意味不明的道:“陈小姐的性格天真烂漫,真是招人喜欢。” …… 沈晚瓷下午还要上班,秦赫逸虽然不太乐意,但也只好将她送到京元门口:“晚上一起吃饭?本来想约你吃午饭的,但队里那老家伙屁话实在太多了,超时了。” 她张了张嘴刚要回话,秦赫逸的手机就响了。 他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挂了,然而还没等他将手机再塞回去,又响了,他再挂,还响。 第四遍的时候他还要挂,沈晚瓷看不过去了,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可能找你有急事,你接吧,我也得去上班了。” “好,那晚上再联系。” 沈晚瓷一走,秦赫逸就没好气的接起了电话:“一遍一遍的打,你催命呢?” 对方说了句什么,他脸色一变,急忙挂挡踩油门:“我马上回来。” 昨晚的节目带来的反响很大,沈晚瓷一天下来都收到了无数条恭喜的短信,她编辑了一条公事公办的感谢短信挨个复制黏贴,到聂煜城的时候停住了。 聂煜城:“晚瓷,恭喜,晚上一起吃个饭,给你庆贺?” 聂煜城的心思太明显了,她想假装不知道都做不到,想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见面,还要经常在一起研讨设计方案,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沈晚瓷决定说清楚。 “煜城,谢谢,但吃饭就不用了,”沈晚瓷不擅长弯弯绕绕拒绝人那一套,于是直白的道:“如果你是把我当成朋友要给我庆贺,那心意我收到了,如果你是把我当成追求的对象,那抱歉,我拒绝。” “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不会接受新的感情,我可以等,晚瓷,别急着拒绝我,谁也不会预料到明天的事,万一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又同意了呢?我不会给你心理压力,我们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处的。” 沈晚瓷:“你想想伯父伯母,他们对你抱那么大的期望,肯定不会同意你娶个二婚的女人,还是自己兄弟的前妻。” 她不是妄自菲薄,她只是想拒绝他。 聂煜城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晚瓷,我今年快三十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呢?如果是那样,我不会来招惹你,更不会追求你。” 第188章 是男人就对决 沈晚瓷沉默,聂煜城也没说话,他在等她的答案。 他很少有这样固执的时候,曾经他想着等她参与进了穿越城的设计后,再徐徐图之,但是他最近的直觉越来越强烈的逼迫着他,告诉他如果再任由这样下去,会和三年前一样,和她错过。 沈晚瓷拒绝道:“还是不用了。” 挂断电话后,她盯着前方的虚空出了一下神,才继续收拾东西。 秦赫逸从京元离开后,就直接驱车回了老宅。 打电话来的人是秦夕兮,她说秦妈妈不知道听谁乱嚼舌根,好像知道他喜欢上个有夫之妇的事了,这会儿正在家里大发雷霆呢。 秦赫逸:“你就闭嘴吧,什么有夫之妇,你别在妈面前胡言乱语,等我回来再说。” 秦家二老住在大院,秦赫逸刚一推开门,就听到秦夕兮不停给秦母顺气的声音:“妈,你别听外面的人话说八道,我哥什么眼光你还不知道吗?就算找个二婚的,那也一定是美若天仙,能力出众,贤良淑德,一万个人见了两万个人都说好的那种。” 她也想坚定的否认自己哥会找个二婚的,可他喜欢的就是结了婚的啊,这会儿除了无脑夸,也没别的办法了。 秦赫逸大步走进去:“秦夕兮,不会夸人你就别夸,什么叫一万个人见了两万个人都说好,多出来的是鬼吗?” 秦夕兮鼓着腮帮:“这不是还有家属吗?总不能一万个人都是孤儿吧。” 秦母看着大步走进来的人,脸上全是愤怒:“你们两个别给我贫,秦赫逸,我不管你和对方发展到哪一步了,现在就给她打电话,把这份关系给我断了,你要不打,我就亲自给她打。” 秦赫逸今天穿的是件线条冷硬的冲锋衣,下面配的是条工装裤及短靴,配上那头凌厉的短寸,整个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他走到秦母面前,冷硬的面容上突然勾出一记吊儿郎当的笑来:“妈,您这是做什么,上赶着追在人家姑娘屁股后面的是您儿子,您也别打电话了,直接打我吧。” 说完,他扬声道:“张姐,去把我爸的藤条拿下来,再去把小周请进来。” 小周是他爸的警卫。 吩咐完,秦赫逸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上衣,露出劲瘦紧绷的上半身,上面遍布着新旧大小不一的伤痕,大都是这些年出任务留下的。 家里今天没开空调,皮肤乍然接触到寒意,不受控制的绷得更紧了些,胸肌和腹肌块块隆起。 秦母气得手都在哆嗦,自从秦赫逸去了部队,她就再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好,我就看你为了个女人,能犟到什么程度。” “啪!” 柔韧的藤条抽在未着寸缕的后背上,瞬间凸起来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虽然小周留着力,但也是个常年训练的男人,第一下就见了血。 秦赫逸紧紧咬着后槽牙,才把那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闷哼又咽了回去,“妈,是我在追求人家姑娘,她还没有答应要跟我在一起,而且她现在已经离婚了,离婚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是她前夫不是个东西。您要有气就往我身上来,今天我就是被打死也认了,但要是我没死,还请您把她当亲女儿看。” 秦夕兮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鸡蛋,她哥竟然是个恋爱脑。 秦母脑仁都被气疼了,她本没准备动用家法,结果秦赫逸倒好,一进来就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挨打都闭不上嘴,小周,用力点,别跟没吃饭似的。” “啪……啪……啪……” 藤条抽在身上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客厅里,秦赫逸疼得续不上气,声音断断续续:“妈,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他本来想过段时间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和秦母说这事,结果还没等到,事情就捅穿了。 虽然都是要说的,但这种事自己占不占主场很重要,谁知道那人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怎么,你还打算要瞒着我?是不是准备等孩子能打酱油了再领回来,逼得我跟你爸不得不同意你们?” “我怎么能让她受这种委屈,”秦赫逸吊儿郎当的勾着唇笑,落下的藤条正好叠在上一道的伤口上,他的脸顿时就扭曲成了一团,“是不是薄荆舟的人跟你说的?我上午才跟他杠上,那狗东西下午就告我状,你说这种人是不是不是个东西?” 他妈只要一查,立刻就能知道他喜欢的人是沈晚瓷,瞒不住,他也没打算瞒。 秦母哆嗦着手指着小周:“打打打,让这狗东西给我闭嘴。” 秦夕兮在一旁猛夸沈晚瓷,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生怕她妈情绪一上头,把她恋爱脑的哥哥给打死了。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还能打死了不成,等秦赫逸没力气贫嘴了,她便让小周停手站到了一旁,“你知道错……” 刚才还跟死狗一样的秦赫逸满血复活,捞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妈,记得我们约定好的,我要没死,你就拿她当亲女儿对待。” 秦母话还没来的及说,秦赫逸已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他托人问到薄荆舟的私人号码拨过去,“薄荆舟,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追女人不如人,搞阴招倒是凶,我艹你大爷!” “……”那头静了片刻,一开口就能气死人:“我大爷不搞基,你要是有这爱好,我可以给你约一个。” “¥#%#%#&……约你大爷!”秦赫逸一拳差点没把方向盘里的安全气囊给锤出来:“你要是男人,我们就来点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晚上八点,夜阑见,谁他妈不来谁孙子,输的人跪下给赢的人擦鞋,以后见到晚瓷绕道一百米走。” 他就不信他一个从成年起就被白酒浇灌着长大的人,会喝不过薄荆舟那个一看就是个菜鸡的狗。 要不是刚才挨了那一顿影响了他的战力,他非打的薄荆舟满地找牙不可。 薄荆舟:“好。” 音还没落,秦赫逸就直接掐了电话,多听一秒都是在强女干他的耳朵! …… 晚上八点,夜阑。 沈晚瓷抬头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招牌,唇瓣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们老板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插手别人的事。” 插手就插手吧,但为什么要揪着她。 身后的保镖跟个木头似的,不吭声。 半个小时前,沈晚瓷还在家里敷面膜,听到敲门声,以为又是薄荆舟那个狗男人来找麻烦,按照他这段时间的惯例,下午在咖啡厅的时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他肯定要来这儿闹一场。 结果她从猫眼里一看,外面的人居然是顾忱晔。 沈晚瓷刚一打开门,话都还没说一句,就被这个保镖给扣住带来了这里。 在下楼的路上,她听顾忱晔说了原因,秦赫逸和薄荆舟在夜阑喝酒,喝的还是白的,两人跟喝水似得,你一杯我一杯一口干,夜阑的经理怕出事,给顾忱晔打了电话。 第189章 薄总快不行了 沈晚瓷站了没多久,夜阑的经理就迎了出来,对着她一脸急切的道:“薄太太,您快跟我来吧,薄总快不行了。” 她不解,潜意识反问:“他要死了?” 经理:…… 到了包间,她才明白经理口中的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薄荆舟趴靠在堆满了空酒瓶的桌上,上面酒水横流,一片狼藉,他却丝毫没有嫌弃,外套被扔在沙发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袖口胡乱的卷起,挽到手肘处,领口的扣子散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胸膛。 他面无表情的握着杯子,眼底一片迷蒙,只剩下最后的理智强撑着没有完全醉得昏睡过去。 沈晚瓷很少喝酒,也看不出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劲,还觉得他看上去挺正常的,至少比旁边那个…… 她扭头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当事人。 秦赫逸也端着酒杯,不过他没坐着,而是一条腿踩在茶几上,胸膛贴着膝盖,俯下身去和薄荆舟说话:“我他妈今天不喝得你跪地叫爷爷,我就跟你姓,让你当狗不做人,还学小学鸡告状!” “说话,你以为你不吭声老子就会放过你?我在部队里一个人挑一个班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你说,这事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阴招?” 经验丰富的经理给沈晚瓷解惑:“您看薄总的脸色,什么颜色的灯光晃他脸上就是什么颜色,都发白了,这要再喝下去,喝成了急性胰腺炎,可就是要命的事了!” 见她看向秦赫逸,他又道:“秦少现在倒是正常,就是酒后比较……跳脱。” 沈晚瓷皱眉,走过去一把夺过薄荆舟凑到唇边的杯子,直接将里面的酒倒进旁边化了大半的冰桶,拧起来,迎头对着两人泼了过去。 薄荆舟:“……” 他本来就安静,这会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秦赫逸,被浇了个透心凉,瞬间安静如鸡的顿在了原地,半晌才跟个炮仗似的跳起来:“卧槽,谁泼我!” 一块冰正好从他的领口滑进去,顺着脊椎一路冰到尾椎骨,T恤湿透的地方渐渐透出了淡红色,是他伤口凝固的血被水化开了。 但灯光太暗,沈晚瓷并没有看见。 秦赫逸扭头,看到站在面前的沈晚瓷,脸上的恼怒立刻就化成了笑意:“晚瓷,你怎么来了?” 笑意背后是被藏起来的刀,直直的扎向她身后的经理。 沈晚瓷凉凉的看着他,“清醒了?你们这是在干嘛?” “喝酒,”他抬手搭在薄荆舟肩上,“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和薄总志趣相投、无话不谈。” 薄荆舟毫不给面子的甩开他的手,“滚。” 沈晚瓷瞪着秦赫逸,“说人话。” 她不想下次再被强行拧过来,既然都来了,就勉为其难的做回调解矛盾的村主任。 秦赫逸咬牙,一秒从兄弟情深切换成了对仇人的模式:“这狗东西,妒忌我追人的手段比他的高,背后里给我使阴招,找人去我妈面前捅我篓子。” “他捅你什么篓子了?” 秦赫逸:“……” 说他喜欢上了个有夫之妇,让秦母大发雷霆。 但这话不能说,本来沈晚瓷就还不同意做他女朋友,再知道他妈妈不同意,他就更没戏了。 妈的,吃了个哑巴亏! 薄荆舟果真狗,经商的都狗! “沈晚瓷……”一道尖锐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你怎么这么恶毒,居然伙同你的情夫将薄总灌成这样子!” 沈晚瓷和秦赫逸同时皱眉,回头就见陈琴晴跟风一样冲了过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 陈琴晴是听朋友说好像在这个包间看到了薄荆舟,便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会听到刚才那番话。 “陈小姐,”沈晚瓷对陈琴晴无感,和她追薄荆舟没关系,单纯不喜欢这人的人品,“你还记得上次在医院是怎么劝我的吗?怎么,你现在是明知道他没品,还上赶着贴他?” 陈琴晴像个陷入爱河的智障,“我那时不了解薄总,不知道薄总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不像有的人,外表看着温柔无害,内心那么恶毒。” 沈晚瓷无语的扭头去看外冷内热薄荆舟,却发现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醉过去了。 陈琴晴仰着下颌,不屑的睨着沈晚瓷,“我知道你家破产了,穷得很,你开个价,多少钱才能让你别缠着薄总?” “如果你非要给了才安心,那随便给个一毛两毛的吧。” 陈琴晴恼羞成怒,“……你居然侮辱我,你果然不是真心和薄总离婚的!” 这下沈晚瓷连逗傻子的心情都没了,她问秦赫逸:“能走?” 秦赫逸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能,得扶。” 沈晚瓷:“那你就在楼上开间房睡吧。” 说完也不等秦赫逸,直接就走了。 她来也来过了,酒也劝住了,顾忱晔总不能还让保镖拦着她不让走吧。 秦赫逸急忙跟上,“你这姑娘心怎么这么狠呢?” 身后,陈琴晴担忧的道:“薄总,我送你回去。” …… 出了包间,走廊上明亮的灯光一下子将秦赫逸白色T恤上的淡红色照得无所遁形,沈晚瓷眉头一蹙,“你的衣服……你受伤了?” 秦家家风严谨,几代人都是当兵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教育孩子的手段比较酷烈。 沈晚瓷:“你爸打你了?” “那可不,就因为薄荆舟造的谣,差点没把我打死,身上都没块好皮了。” 之前读书的时候沈晚瓷是见过秦赫逸挨打的,那时候学校有几个人渣总骚扰女同学,被秦赫逸打进了医院,还挺惨。 秦父拿了根藤条,直接当着他们父母的面把秦赫逸抽了一顿给对方赔罪,那藤条柔韧,抽下去就能见血,那几人的父母正得意,秦父就报警把他们儿子给扣了,罪名是骚扰女同学,虽然没判刑,但背了案底。 秦赫逸那身伤,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沈晚瓷见他身体不稳的晃了晃,伸手扶住他,“我送你去医院。” 第190章 强势地吻上来 秦赫逸似乎挺排斥去医院,闻言皱了皱眉:“皮外伤,上个药养几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两人刚走到电梯口,陈琴晴就和她朋友一起将薄荆舟扶了出来,狭路相逢,陈琴晴趾高气扬的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刚离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真是不要脸,她肯定是故意的,想让薄总吃醋。 沈晚瓷被哼得莫名其妙,她上次跳河没淹死,脑子却进水了? 两拨人进了电梯,沈晚瓷摁了一楼的键。 陈琴晴倒是想直接在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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