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 “时令也背着你谈了?” “…….” 瓷深望着桌上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那颗黄色的耳钻。“他主动亲我了。”瓷深勾了勾唇角。 嘟——— 靠,他还没说完呢。 但他把人弄丢了。 瓷深把手机丢开,仰躺在椅子上,眼睛轻轻闭着。 最近他总是陷入同一个梦境,每天都睡不好。 梦里没有他熟悉的事物。 只有一个散发着霉味的黑屋。 墙壁上爬满霉斑,像无数张扭曲的人脸。 天花板不断剥落的石灰簌簌而下,如同下着一场骨灰般的雪。 起初是混合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稚嫩的嗓音在黑暗中迸裂,带着血沫的腥气。 渐渐地,那声音被碾碎成断断续续的呜咽,最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喘息。 瓷深怎么也踹不开那扇斑驳的木门,每次都只在表面留下几道浅痕。 他转而寻找其他入口,终于在墙角发现一扇缠着破布条的气窗。 透过缝隙,月光像吝啬的施舍般漏进房间。 地上蜷缩的身影瘦小得可怕,瓷深能看见男孩嶙峋的脊背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当他想凑近些时,男孩突然仰起脸,可他看不清。 只能听见微弱的声音。 “救我……” “谁能救救我…….” 瓷深睁开眼睛。 他打开保险柜。 里面静静躺着一叠厚厚的调查资料,纸张边缘已经因为频繁翻阅而卷曲。 瓷深直接翻到养父母那几页,手指突然僵住。 资料上的房屋照片,赫然就是梦境里出现的黑屋。 斑驳的木门,缠着布条的小窗,甚至连墙角的霉斑位置都一模一样。 瓷深一点也不怀疑自己梦境的真实性。 那些支离破碎的惨叫,那些浸血的绷带,那些在月光下泛着青紫的伤痕。 都真实得令人窒息。 他随手拿了把车钥匙,晚上一两点钟,开到了A大宿舍门下。 这个时候早就不让进去了。 瓷深靠在墙上。 电话被拨通。 “时令的父亲在监狱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还没反应过来,“还可以吧……” “那让他待在监狱的意义是什么。” 那人脑子终于转过来,立马心领神会,“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 突然,两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黑暗。 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不远处,灯光将水泥地面照得惨白。 车还未停稳,驾驶座就冲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慌慌张张要去开后门。 但是后排车门先被打开了。 时令踉跄着迈出车门,月光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唯有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一身醉气。 开车的是他的助理王恪,而今晚有一个很重要的酒局,也是时父逐步放权试探的一个体现。 而时令必须在这场权力交接中几乎喝到胃出血才能证明自己。 或许这是时令自己的自证方法。 王恪赶忙上去扶他,“你看你这宿舍都关门了,干嘛不就近找个酒店睡呢。”他是时令的亲信,知道时令不爱待在时家。 可为什么每次这么晚回来,都要赶到宿舍来呢。 时令下意识躲开王恪。 看出时令的抗拒,王恪在旁边也有些不知所措。 夜风裹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时令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突然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却没有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瓷深接住了他。 怀里的身体轻得惊人,隔着衬衫都能摸到凸起的脊椎骨。 没人不认识瓷深,王恪在旁边瞪大了眼睛,手里还拿着给时令的胃药。 瓷深接过药瓶,“麻烦您了,我送他回去就好。”说完将人打横抱起。 王恪连忙点头应下,放心的把时令交给瓷深,心里了然,原来传闻是真的。 路灯在凛冽的夜色中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 冷风卷着细雪掠过时令发烫的耳尖,“放我下来……”时令觉得丢脸。 “放你下来摔在地上?” 时令开始挣扎,醉酒后的动作毫无章法。 他一只手胡乱扯着瓷深背后的衣料,露出精瘦的腰线。 “别闹,听话。很快就到了。”瓷深手安抚着时令的脊柱,抱得更紧了些。 “为什么……每次…….”时令哽咽着,手指攥紧了瓷深的衣领,骨节泛白。 都是以最狼狈的样子面对你。 瓷深顿了顿,脖颈处传来细微的湿意,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进衣领。 意识到时令可能在哭时,瓷深蓦的一窒,他轻轻把时令放下来。 这是时令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可能是因为醉酒,才不小心露出脆弱的一面。 时令垂着头,额前碎发在夜风中轻轻颤动。 眼泪重重砸在瓷深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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