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断断续续的说了。 “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生……我不喜欢。”他的声音带着点压抑很久的委屈,双手开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要推开什么可怕的东西。 陆系晨一把抓住他的手,防止他抓伤自己。 陈也的手腕在他掌心里颤抖,脉搏跳得又快又乱。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只要一看见你……我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陈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竟是把手挣脱出来,他整个身子蜷起来。 “我好难受……”一滴泪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洇进枕头里。 陈也的确总是表现的没心没肺,不把事情放在心里,可这也仅仅代表,他不愿意把脆弱展示出来而已。 陆系晨的指尖悬在半空,最终轻轻擦过那片湿润。 “那如果陆系晨离你远点呢?”旁边的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陈也好像听见了他说的话,迷迷糊糊思考了好久,“我不知道……” 陆系晨站起来弯腰,帮他把被子盖好,还往里掖了掖。 “我不想看你难受。”他轻轻说了一句,像是说给陈也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半夜。 陈也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摸进卫生间。 凉水扑在脸上时,他盯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眶发愣。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却什么都记不清。 回到房间时,他被沙发上的人影吓得一个激灵。 "陆系晨?"陈也揉着太阳穴,"你怎么在这睡?想感冒?"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声音沙哑:"你醒了?" "对啊。"陈也还没完全清醒,本能地抱起散落的薄被往陆系晨身上堆。 指尖碰到对方手臂时,才发现陆系晨的皮肤烫得吓人。 手腕突然被握住。 陆系晨的手心比平时更热,力道却很轻,“没事。"他撑着沙发坐起来,"你醒了记得把旁边的解酒药热一下喝了,我先回去了。" 陈也呆站在原地,看着陆系晨弯腰穿鞋的背影。 客厅的夜灯在他轮廓上镀了层虚虚的光影,显得格外不真实。 "哦......"陈也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回应。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陈也机械地走到床边坐下,盯着床头柜上那杯已经凉透的蜂蜜水。 玻璃杯壁上凝着水珠,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光。 他忽然想起梦里似乎有人对他说"我不想看你难受",声音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 可当他努力回想时,那个声音又和关门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梦是真。 陈也把脸埋进掌心,将这种莫名的失落感归结于酒精作祟。 窗外,阿勒泰的雪还在无声地下着,很快就盖过了楼下离去的脚印。 - 吸烟室里,瓷深斜倚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当陆系晨推门而入时,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疲惫。 难兄难弟不是盖的。 瓷深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斜靠在那里。 “怎么?被赶出来了?”他扯了扯唇角,问陆系晨。 陆系晨挑了挑眉,掏出打火机,“先说说你。” 毕竟瓷深比他先来,在这大半夜的。 “就睡不着,想事儿。”瓷深目光飘向一边。 “哦。”陆系晨深吸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打火机盖合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他原本是没有烟瘾的。 “我是不是该放下了?”烟灰簌簌落下,陆系晨突然开口。 “我总是还留一线希望,可我没想到,这也是在逼他。” 瓷深丢了烟,面向他,“那你想怎么做?” “他需要我的时候就出现。”陆系晨盯着指尖明灭的火星,火光照进了他的眼底。 “不需要的话,就不去打扰他了。” 陆系晨对陈也的占有欲早就超出了朋友的范围,他想时时刻刻的陪在陈也身边。 不然也不会改了志愿。 "你想清楚了?"瓷深最终只问了这一句。 陆系晨掐灭烟头,笑了笑:"不清不楚这么多年,也该清楚了。" 他转身推开门,寒风吹散了未尽的话语,"走了。" 第103章 干干净净的开始 来到滑雪场第二天,窗外的雪依旧下得绵密而安静,但全员都窝在酒店里没出门。 陆系晨果不其然的感冒了。 整个套房里弥漫着感冒药苦涩的气味,他额头抵着冰凉的床头板,呼吸间带着明显的鼻音。 "你别管我。"陆系晨声音闷闷的,"去跟他们滑雪吧。" 陈也心里清楚陆系晨是因为昨晚照顾自己他才受的凉,说什么都要留下照顾他,赶都赶不走。 他盘腿坐在床边地毯上,手里削着苹果,果皮断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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