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说.…..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可这出戏演给谁看呢? 时令站在专属电梯里。 徐卫海那晚喝了多少酒,交警报告上写得明明白白。 血液酒精浓度超标三倍有余,撞车时车速飙到一百六。 安全气囊没弹开是因为这老色鬼为了带时星晓兜风,特意让人做了手脚的,八成还是醉酒强迫着时星晓上车的。 至于时星晓被送到他床上这件事,徐夫人不可能不知情,甚至很可能就是默许的。 现在来闹,无非是看准了时氏不想把事情闹大,想趁机讹一笔。 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种丑闻一旦传出去,对时氏的声誉影响不小,而对徐家来说,反正已经够难看了,再闹大点也无所谓。 徐夫人这出戏他太熟悉了。 先撒泼打滚占据道德高地,再哭哭啼啼扮演受害者,最后图穷匕见亮出真实目的。 但他知道,时父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呢,又怎么可能来解决这个烂摊子。 让徐夫人那样的闹事者在会客室干耗着,等他们哭累了、闹乏了,再让财务部开张不痛不痒的支票。 这半年来,类似的戏码他已经处理了不下十次,连法务部拟定的保密协议模板都能倒背如流了。 到了办公室。 时令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的烟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明明灭灭。 现在徐家可不如从前。 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家族企业,如今负债率已经高达70%,难怪徐夫人要演这么一出苦情戏。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时父那个老东西既要维持高高在上的家主姿态,又要确保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 烟缸里堆积的烟灰突然簌簌塌陷,时令眯起眼睛盯着那缕尚未散尽的青烟。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没有任何备注,只是一串号码,时令任由它响了五声才接起,指腹在接听键上刻意多停留了半秒。 听筒里传来时父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说徐夫人的事了吧,这点小事你来处理。” 时令按下免提键,将手机随手扔在办公桌上。 他慢条斯理地翻开徐氏集团的机密档案,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时父的要求多得很。 既要把徐家的嘴堵严实,又不能让他们觉得时家软弱可欺。 既要快速平息风波,又不能在账面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时父既要当甩手掌柜,又要确保每个环节都在他掌控之中。 还真是等着坐享其成。 "徐家的公司现在是谁在管?"挂断电话后,时令突然问道。 一直静立在阴影处的王恪上前半步,"是徐夫人的亲哥哥,徐卫明。" 他递过一台平板,屏幕亮起时映出他镜片后的精光,"原任财务部副总监,上周刚被紧急提拔为代理董事长。" 时令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板,浏览着徐卫明的详细资料。 他突然轻笑一声:"徐卫海夫妇没有亲生子女?" "是的。"王恪推了推金丝眼镜,"但十五年前领养了一个男孩。" 他停顿片刻,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说来也巧,和您同岁,现在正在A大就读。" 时令的指尖停在资料页的某处,那里显示着一张年轻的面孔。"金融系?"他挑了挑眉。 "正是。目前在徐氏投资部实习,据说原来深得徐卫海器重。" 时令顿了顿,了然道,“看来是打算往继承人的方向培养啊。” 他随手指了指窗外,“你去准备些礼品,改日登门拜访。” -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 瓷深发来信息:把烟丢了。 时令盯着屏幕无语了一瞬,手指敲击键盘:你每天不上班吗? 发完又觉得语气太冲,正想补充一句,对方的消息已经跳了出来:想你。 时令呼吸顿了顿,看了眼后面的人。 王恪立刻把头转回去,动作快得差点扭到脖子。 转过去后才猛然惊觉——他根本什么都没看见!但时总突然回头,他完全是条件反射地躲避。 “时总,我什么都没看见!”王恪慌忙摆手自证清白,额头沁出细汗。 他欲哭无泪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已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时令没理会身后手足无措的助理,冷着脸转回身,冷硬的发去一条消息:莫名其妙说这些做什么。 瓷深那边马上就回了:可是你昨天也说想我,我洗澡的时候,你说你想我,想进来。 时令猛地扣住手机屏幕,物理阻断施法。 第91章 错觉试泪 时令原本对徐家的家务事毫无兴趣,但当他踏入徐宅的那一刻,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那些还没有被遣散的佣人战战兢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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