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作响。 时家别墅前工整却冰冷的对联,墨迹里都透着公式化的疏离。 可那些红色从未属于过他,就像那些所谓的“家”从未给过他归宿过一样。 但是眼前这一幅是属于自己的,是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贴上去的,红纸上的金粉还沾在他的指尖,带着真实的温度。 “进去吧,外面冷。”瓷深的手轻轻搭在男生腰后,“以后每天回来都能看见。” 每天都能看见吗? 两人重新回到了沙发上,拉了窗帘,把除夕夜的寒风与喧嚣隔绝在外。 “不是说选了电影吗?”瓷深拉起时令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细细的看着。 男生的手并不细腻,他的手背上有好几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指腹和虎口处覆着一层薄茧。 但时令的手太瘦了,身高摆在那儿,手指也长,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却又出奇地柔软。 瓷深摩挲着他的指缝,感受着那看似嶙峋实则温软的触感。 或许常人一看,还以为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手。 瓷深目光移到投影仪上,在时令耳边说,“选了半天,选的恐怖片?” 时令眨了眨眼睛,当时脑袋里面天马行空,根本选不了电影,到最后随便点了一个国外的。 但是他嘴犟,“这个评分高。” 说完他又看向瓷深,“怎么,你怕?” “还好。”瓷深弯了弯眼睛。 电影伴随着一段诡异的音乐开始了。 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呜咽,像风穿过腐朽的窗棂,又像是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 渐渐又混入了一些扭曲的提琴声,琴弦仿佛被锈蚀的刀片摩擦着,发出令人牙酸的颤音。 银幕上浮现出一望无际的暗绿色草坪,草叶在看不见的风中诡异地倒伏。 中央突兀地立着一个模糊的黑点,像宣纸上晕开的墨渍,又像瞳孔收缩时残留的残影。 镜头开始以不自然的速度由远及近的推进。 黑点在视野中扭曲膨胀,逐渐显露出人字形屋顶的轮廓。 焦距最终锁定,一栋楼房显出雏形。 漆黑的木质外墙布满霉斑,二楼窗户全部被厚重的窗帘封死。 房檐下的风铃锈蚀成扭曲的骨架,偶尔碰撞发出咳嗽般的声响。 突然,一声玻璃爆裂的脆响刺穿背景音。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瓷器接二连三摔碎的炸裂声,最后是某种钝器击打肉体的黏腻声响。 有个女人在尖叫,但叫声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掐断了喉咙。 可镜头依然固执地定格在房子正面,二楼某扇窗帘剧烈晃动着,隐约映出两个纠缠的人形阴影。 时令的手突然被瓷深捏紧了。 “怎么了?”男生疑惑的望过来,不是说不怕吗?更何况这个镜头只是有些诡异,根本没什么吓人的地方。 “没事。”瓷深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突然闪回的梦境画面。 但命运仿佛在刻意捉弄人—— 镜头突然切到一个昏暗潮湿的房间。 一个瘦小的男孩蜷缩在角落,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截苍白到泛青的手臂。 而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站在旁边,深陷的眼窝里嵌着两颗浑浊的棕色眼珠。 下一秒男人抬脚狠狠踹向男孩腹部。 男孩闷哼了一声,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看着这样的画面,时令的胃部突然泛起一阵生理性不适。 他猛地攥紧瓷深的手,转身把脸埋进对方颈窝,“有点恶心。” 瓷深心里刺痛了一下,他捂住时令的耳朵,“那我们不看了。” 可男生的呼吸在颈边没有停留多久,时令慢慢挪开瓷深的手,固执的说,“我想看看他的结局。” 看着时令认真的样子,瓷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个人手牵着手看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外国男人依旧逍遥法外,连鬼魂都不怕。 瓷深叹了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撑着手坐直了些,在时令耳边说道,“我今天戴了个东西,你想不想看?” 躁期的时令注意力本就容易散乱,男生立刻就只盯着瓷深看了,“什么?” 瓷深跪到时令身前,一手撑在他耳侧的沙发靠背上,一手牵引着时令的手探进自己纯白的睡衣里。 时令不明所以,但耳尖已经诚实地泛起了红晕,他跟着引导的把手轻轻贴在瓷深温热的小腹处。 本来是平滑的触感,时令突然感受到了一抹异样。 某种硬挺的、带着纹理的布料? “猜猜是什么?”瓷深凑近了些,鼻尖贴近时令的。 男生伸手仔细摸了摸,摸到了硬挺的腹肌和下陷的小腹,但就是摸不出来那是什么。 他的认知里根本没有类似的概念,连想象都无从构建。 但身体却先于思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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