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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章 化作了掌心的温度 “这事不要让时令知道哦。”老人拍了拍瓷深的手。 接着他凑近了些,小声的说话。 瓷深闻到老人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陈旧衣物晒过太阳的味道。 “他说他以后会买很多很多好东西给他喜欢的人。” “但是啊,这颗珠子——”他指尖轻点那颗沉香珠,“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了。” 他望着瓷深,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清明,“你明白吗?” 瓷深感觉胸口发烫,那颗珠子贴着脉搏的位置,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回响。 他郑重地点头,“我明白的。” 即便记忆已经支离破碎,即便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老人仍在用尽全力,为时令争取每一分可能的幸福。 但是瓷深本就会让时令幸福。 没过多久,老人的眼神渐渐涣散,方才的清明如同退潮般消散。 老人只是短暂的清醒,瓷深扶着他走到门口,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走廊昏暗的灯光里。 那串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融入老房子熟悉的寂静中。 时令刚好洗完澡回来,身上一片冰凉,看着爷爷颤颤巍巍的从房间出来,一把拦在老人身前,他最终说,“爷爷,我回来了。” 老人缓缓抬头,浑浊的目光在时令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次终于开始理他,“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啊。” “老头子我要回去睡觉,不要挡道啊。”老人从侧面绕开。 时令没有办法阻止老人,也没办法和爷爷再多说几句话。 他踉跄着跑进房间,膝盖重重撞在床角,发出一声闷响。 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整个人跌在瓷深身上。 两人一起陷进柔软的床铺,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爷爷刚刚清醒了吗” “撞的疼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戛然而止。 时令的手撑在瓷深耳侧,发梢未干的水珠滴落在对方颈间。 他呼吸急促,眼眶发红,“你告诉我爷爷刚刚是不是清醒了。” “是。”瓷深抬手拂开他额前微微打湿的碎发,清晰地回答。 时令眼睛立刻就红了,上一世的每一次探望,爷爷都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望着他,每一次呼唤,得到的都是茫然的回应。 直到死亡,爷爷都没有再认出他来。 瓷深就在身下,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却一动也不动,任由他压着。“爷爷说让我照顾好你,时令。” “你没骗我吗?”时令声音小的听不清,他猛地从瓷深身上起来,垂着头,双手遮住眼睛,肩膀微微发抖。 他觉得自己太脆弱了,太容易哭了。 “没骗你。”瓷深坐起身,目光落在时令的脚踝上。 那里被床角蹭破了一层皮,渗出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他单膝跪地,指尖轻轻抚过那道伤口, “他说希望你幸福。”瓷深抬头,望进时令湿润的眼睛,“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瓷深抬手擦去男生脸上的泪痕,指腹下的皮肤冰凉潮湿。 “别伤心,”他轻声说,“以后常来看爷爷好不好。” 瓷深被时令的哭腔弄的心痛。 “好。” ……. 夜晚。 时令依旧睡在他靠墙的那张小床上,现在虽然只能蜷着身体才能睡下,但他罕见的入眠了,也或许是因为瓷深也在。 第二天也并没有像时令期待的那样,爷爷能清醒的和他说一句话。 连一句胡话也不愿意对他说。 但老人这次不是在房间里了,客厅里有一个躺椅,老人穿的厚厚的躺在上面,时令终于有了可以陪他的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老人枯瘦的双手,却被那冰凉的触感刺痛。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冷得像块冰,根本给不了对方半点温暖。 只好把老人的袖子拉长了些,把手放进去,不让人受凉。 “爷爷,他们进监狱了。”时令望着屋外的雪,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他特意把瓷深支开了,他想和爷爷单独说话,说那些不曾说的,不敢说的。 不会被人相信的。 “谁进监狱了?”老人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睛依然盯着天花板, 时令猛地转向老人,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躺椅扶手。“我的养父母。” 他盯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想要从那木然的表情中捕捉一丝波动——愤怒、欣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在意也好。 可是没有,老人只是本能的在问。 “爷爷,这次陪我的久一点好不好。” “你不是想让我幸福吗?” 沉默在屋内蔓延。 就在时令快要放弃时,他感觉到老人极轻、极缓地点了点头。 那个动作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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