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催促。 裴云舒又凑过去,学着烛尤平日亲吻他的样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下他的唇。 这一口下去,裴云舒却觉得不够了,他试着去钻进烛尤的唇缝,只刚刚碰到对方,这才醒悟自己干了什么,火急火燎地从烛尤的唇间退了开来。 青越剑的速度变慢了许多,这么长的时间也只是飞过了三天峰,裴云舒轻咳了一声,转过身来缓解面色。 烛尤黏在他的身后,气息变得急躁,裴云舒心中一惊,“烛尤?” 烛尤埋在他的发中,闷声道:“不理它,过片刻就好。” 裴云舒闻言一愣,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性放浪不堪,却是什么都不懂,便是天性还在,也比许多人干净了许多。 裴云舒笑了,但刚刚这么想,烛尤就说了话,他嗓音低哑,但裴云舒却是没听出,“百里戈说那叫春宫图。” “你切莫要看!”裴云舒连怀疑都未曾怀疑,百里戈那副不着调的性子,若是真的给烛尤看了什么东西,蛟龙懂了什么,那就不是这般好应付的了,他叮嘱了一遍又一遍,“若是百里给了你,你也不要看。” 烛尤眼中一闪,却是歪了歪头,语气困惑,“为何?” “……”这如何说,“这……” “为何我看不得?”烛尤,“里面是什么?” 裴云舒不做声,过了一会,他硬着头皮道:“只是些没趣的画儿罢了。” 烛尤:“什么画儿?” 裴云舒打定了主意不说话,他只当做没听见,目光直视前方,暗暗催动着青越剑快快加快速度。 烛尤却不放过他,“那日的画,里面的人是你。” 裴云舒冷声,心中对那魔修杀意更为浓重,“只是别人手中的画罢了,当不得真。” 烛尤说:“可我想同你做画中那事。” 青越剑忽的一个不稳,利剑在高峰间颠簸了几下,呼啸风声从结界外闪过,裴云舒站得笔直,心中却跳个不停。 马上就要到了无止峰上,他闭口不言,脑中烛尤说的这句话,却响了一遍又一遍。 心中升起一股冲动,他甚至想说:“那便做吧。” 但理智又清楚明白,这股冲动,不过是因为那奇怪粉末的作用罢了。 等粉末的作用消失,一如从前那般,那时,他对着烛尤,应当便没有如今这般的悸动了。 他面对着花月和百里戈如何,便会对着烛尤如何。若是时间长了,想必烛尤也会明白,再自行去找适合他的心上人了。 这么想着,裴云舒却觉得一股惆怅之感油然升起。 他与烛尤,也终究会分道扬镳吗? 第45章 修真大赛需等到日头高升才会开始,参加大赛的都是修真界的青年才俊, 各个门派中被寄予厚望的未来英才, 裴云舒同他师兄几人, 除了刚刚收到门下的烛尤, 自然也是要参加大赛的。 到了无止峰上时, 其他师兄早已等在了原地, 凌清真人便带着他们,往大赛的地点赶去。 单水宗单独划出了一座高峰留作大赛之用,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大能高坐上方, 有前辈在此, 在下方等着的弟子们不敢妄动, 站得笔直, 面容肃然。 裴云舒同师兄们站在单水宗的弟子之中,周身没有烛尤,他便能越发漠然以待。 他一身白衣, 冷若冰霜,静静站着时好似雪山一般, 三师兄今日甫一见他,便觉得有些不对,此时忍不住道:“师弟,你莫不是心情不好?” 见到师弟对新来的小师弟面色冷漠时, 他心情愉悦, 但等师弟冷脸对他时, 却是怎么也愉悦不起来了。 前几日醉酒时还那般柔和, 怎么今日,就像是出了剑鞘的冷剑一般了呢? 他目光紧紧盯在裴云舒的脸上,裴云舒却是一动不动,面无波澜,声音也冷,“师弟无事。” 三师兄一怔,他摇着折扇的手不自觉停了,心中不由觉得些不妙,抬步往裴云舒走进一步,低声道:“云舒师弟,你若是心里不高兴,尽管和师兄说。便是想要醉酒消愁,师兄那里也多得是酒。” 裴云舒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还未等云蛮扬起笑,就对上了他无甚波澜的黑眸,只听他道:“三师兄,我无事需担忧。” 他周身的气息极淡,语气也淡,二师兄皱起了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的伸手朝他的手腕摸去,“师弟身体是否不适?师兄为师弟把把脉。” 裴云舒侧身闪过,他抬眸,目光一一从师兄们身上划过。 “我并无事,”他,“只不过前几日,师祖抽去了师弟的情丝罢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师兄猛得攥紧了手,他瞳孔紧缩,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发紧,“你说什么——” 裴云舒瞥过他发颤的手,宛若真的被抽掉了情丝那般,心中既无喜也无悲,他垂眸,冷得连同春风五月,也变成了寒冬二月,“师弟已经没了情丝。” 三师兄咬着牙,口中漫出一阵阵血腥味,他此时连笑都扯不开了,脸上僵硬,只觉得心口被破出了个大洞,呼啸的风声从洞口席卷了整个五脏六腑,“师弟,莫要同师兄们开玩笑了。” 抽去了情丝,便没了七情六欲,师祖怎么会抽去师弟的情丝呢。 这玩笑可当真不好笑,还让人浑身发冷。 但这句话说完,三师兄就见裴云舒无欲无求的黑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师祖修的是无情道,但修无情道的人尚且不能抽去自身情根,师祖为何要抽去四师弟的情根! 云蛮仓促回头,目眦尽裂地看着云城,“二师兄,情丝被抽可还能——” “不能再动了,”云城面无表情,他双手背在身后,好似无甚波澜,看着裴云舒的眼睛,黑眸沉沉,如暴雨将袭,“四师弟,你对师兄……当真没了任何感觉了吗?” 裴云舒沉默片刻,而后,轻且慢地点了点头。 记忆不在时,身体还帮他记住了许许多多。见着师兄是害怕,见着师父是伤心。 他不知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师祖说的那番话,他忘了的那些记忆,应当是痛苦万分的。 醉酒后求着师兄莫要砸断他的腿,那样的自己,裴云舒也觉得陌生且荒唐。 需要遭受什么样的事,他才会变成那般模样呢? 总归不是些什么好事的。 师祖怕影响他的道心,可师父也曾冷冰冰对他说过:“云舒,你道心不稳。” 说来也是可笑,师父那般说他,便是为了云忘小师弟,小师弟成了师祖,师祖却担心他当真道心不稳。 比师父那句冷言更让师祖担忧会摇动他的道心的,会是如何呢? 师兄三人的目光盯在裴云舒的身上,他们表情紧张,仿若裴云舒嘴里说的话,就成了生死符咒一般。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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