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果不耽误拍摄进度的话,可以把男主角借给我一会吗?” 杨鲁运立即道?:“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人归你了。正好这几天鹤笙不舒服,让他好好放松一下。” “不舒服?”雷君晏打?量安鹤笙,察觉到一丝疲态,“因?为太累生病了?” 安鹤笙轻描淡写地?说:“工作哪有不累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身体里装了台永动机吗?” 雷君晏浅笑一下,说:“那正好,我带你去体验一下这里最有名?的按摩技术。” 他也很大方地?邀请了导演、编剧、几位主任和主演们,当然也包括最重要的另一位男主演。 安鹤笙考虑到这种复杂的人际场合和按摩,对倪砚斐来说比拍戏还恐怖,便问了他一句:“不想去的话就别去了。我替你跟君晏说一声。” 不料倪砚斐说:“我和雷先生第一次见面,他好意邀请,拒绝的话不太好。” 安鹤笙有些意外,讲究人情世故可不是倪砚斐的作风:“你不要勉强。” 不勉强是不可能的,但倪砚斐还是决定要去。 一直以来,安鹤笙的身份背景都挺神秘的,外界只?知?道?他资源这么好,背后?肯定有坚实的靠山,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他在晋盛安排之下进了剧组,就有人开始猜测他和晋盛的关系。现在雷君晏本人亲自出现在现场,还直言探班,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倪砚斐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什么“包养”、“情人”,心?里涌出以前不曾体会过?的滋味。 晚上一行人在当地?一家极具特色的酒店吃饭,席间热络的气氛中,倪砚斐独自对抗着自己?企图临阵脱逃的紧张焦虑。 他的目光时不时滑到安鹤笙那边,发现安鹤笙和雷君晏说话时的语气神情,透着一种十分自然的和谐和默契,甚至有些无意识的亲密。 那是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显露过?的姿态。 饭后?,雷君晏请他们去一家高档会所按摩。安鹤笙自然和雷君晏一个房间。 幽暗温柔的光线中,安鹤笙趴在按摩床上,沉浸在怡人的香氛里,被按摩师娴熟的按摩技术照顾得浑身酥软,那双手好像有什么魔力,把积存在体内的疲劳都揉了出去。 “舒服吗?”雷君晏没?叫按摩,浴后?穿着黑色浴袍,坐在一旁的沙发里抽烟。 “嗯……”安鹤笙有些迷离地?说,“你怎么来片场了?” 雷君晏淡淡地?说:“不是说了出差顺道?来看你吗。” 安鹤笙扭过?头,讳莫如深地?看着他说:“现在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你包养的情人,一旦传出去我都没?法解释。” “那就不让任何人传出去。”雷君晏淡漠的语气透着高高在上的禁令感。他抽了口烟,才?再度开口,“我看到虞在渊也在现场。” 安鹤笙把头又转了回去:“没?人请他来。” 雷君晏注视着安鹤笙搭在后?颈湿润柔软的发丝道?:“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你觉得他敢吗?”安鹤笙脸朝下在按摩床的凹洞里,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我本来也以为他不敢。”雷君晏把烟按在烟灰缸里一下下捻灭,“当年他让你痛苦了那么久,现在竟敢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安鹤笙没?了动静,雷君晏叫了他一声,他也没?反应。 在高温状况下连续多日高强度的工作,让安鹤笙积累了太多疲劳。现在经过?按摩师的一双“魔术手”释放,彻底放松了下来,不禁沉沉地?睡了过?去。 雷君晏打?了个手势,让按摩师出去了。他摘下眼镜放在茶几上,无声地?坐背光的阴影里,注视着安鹤笙浅浅起?伏的身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过?了一会,他的手机振动起?来。为了不打?扰安鹤笙,他拿起?手机离开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安鹤笙醒了过?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刚才?在睡梦中,他朦朦胧胧地?感到有双手落在身上,缓慢地?经过?他的头发,肩膀,脊背。那是和按摩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像是温柔深沉、又带点毛骨悚然的抚摸。 他丢掉腰间的浴巾换上浴袍,离开房间来到走廊上,发现倪砚斐独自一人,坐在尽头处的一张休息椅上。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安鹤笙走过?去问。 倪砚斐见了他先是怔了一下,才?回答说:“出来透透气。” 不需多说,安鹤笙知?道?倪砚斐肯定是受不了按摩师的手触碰自己?。他带着几分促狭道?:“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明明没?必要强迫自己?去做痛苦的事。” 倪砚斐沉默不语,低垂的眼睫遮住了闪烁的眸光。 是啊,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他坐在酒桌上食不下咽,也没?有利用这个大好机会拍金主的马屁,更不能接受按摩师的按摩。 今晚的每一个环节,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安鹤笙垂下眼,看着倪砚斐的头顶。这个男人的发丝乌黑,和他的性情一样又直又硬。纵然他总是用拒人千里的冷淡和坚硬的棱角掩藏自己?敏感的情绪,却很容易被人看懂。 像一个因?为知?道?自己?的需要不会得到满足,所以从不提任何要求的小孩,却被眼睛背叛,从眼神中泄露了心?事。 “对了,”安鹤笙开口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虞老师?” 倪砚斐摇头道?:“我坐在这里期间,没?有见过?他。” 安鹤笙:“那我弟弟呢?” 倪砚斐疑惑道?:“弟弟?” “雷君晏。”四?下无人,安鹤笙俯身靠近倪砚斐,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别告诉别人,他是我亲弟弟。” 倪砚斐愣了半晌,神情逐渐开朗起?来。一抹清浅的笑意从他深刻的眉眼间流淌出来,像在将化未化的冰层表面洒了一片动人的光屑。他郑重地?保证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安鹤笙弯起?眼睛对倪砚斐笑,那眼神不是道?谢,而是有种夸他“真听话”的奖励意味。 倪砚斐胸口蓦地?一紧,却怎么也收束不住开始加速的心?跳。 始于病狂(07) 倪砚斐告诉安鹤笙, 看到不久前雷君晏从这边离开出去了。安鹤笙谢过他,来到走廊外的大厅,发现雷君晏在打电话。 他走近了一些?, 听到只言片语, 乍听上去像是在交代工作, 可“约会”相关的内容却时不时被提及。 电话另一头,应该是雷君晏的未婚夫池津深。情侣分隔两地讲电话很寻常,但亏得他们能聊得如此公事公办,不含一星半点的虐狗成分。 雷君晏打完电话,转身看到哥哥揶揄的笑容,也轻轻挑起嘴角:“津深打来电话, 我?不想吵醒你。” 安鹤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们两人之中, 有一个?会谈恋爱吗?我?还以为你在给秘书交代行程安排。” 雷君晏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这次出差, 我?和津深这周五的约会不得不取消。刚才我?们在商议, 这次约会是否应该补上,如果要?补上,应该安排在哪一天?。” 安鹤笙好笑道:“你们没有任何有趣的内容可聊吗?” 雷君晏一边滑动屏幕查看邮件一边说:“我?和他之间, 没有太多?交集。他对生意没兴趣, 我?对钢琴也没兴趣。” 安鹤笙摇了摇头:“把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绑在一起, 这两个?人还都很严肃乏味。换成?是我?, 可受不了这种‘酷刑’。” 雷君晏对此十分?清醒坦然:“在我?眼里, 池津深是一个?稳定?的合作对象。反过来, 我?对他也是一样。我?们的婚姻能给彼此带来最大利益, 严肃,乏味, 刻板,这些?东西?意味着不需要?担心?意外状况。” 安鹤笙抿唇笑了一下。 这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关系。意外不存在, 不代表永远不会发生。 夜里,雷君晏把安鹤笙他们送回酒店就离开了。 翌日拍摄进行到中午,安鹤笙发现虞在渊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片场。休息的时候问了一句才得知,虞在渊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安鹤笙颠倒转动着打火机,出神地想,虞在渊是原角色的初恋,在原角色看来,他们之间是双箭头。 不过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这绝对是原角色病态的一厢情愿。他强迫虞在渊当自己的跟班,对虞在渊欺负取乐,还认为自己是在保护对方不被其他人霸凌。 虞在渊一直忍耐,直到原角色突然把话说开,说自己想跟他在一起,才终于忍无可忍。 他们都捅了彼此一刀。虞在渊的刀疤在身上,原角色的刀伤在心?里。 时隔多?年,两人重逢,安鹤笙还出演了虞在渊的剧本。虞在渊非但没有反感,还在安鹤笙面前表现得诚惶诚恐,看他的眼神比这里的气候还潮湿,这未免反常。 要?知道,当年的虞在渊,是辛辣得像一匹野马般的少年。 当时安鹤笙刚转学过去不久,第一次注意到虞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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