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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警卫犹豫不定: 时和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左臂,闭上眼睛: 他为了保护程亦乔,在一次与敌人殊死搏斗中,被炸断了左手,从此成为废人。 这次组织强硬安排他离开,回去接受治疗。 时和辰本来想要继续保护程亦乔,可知道以自己的状态,只会成为累赘。 于是只能选择答应。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程亦乔的安全,只可惜未来的路很长,无法继续陪伴。 时和辰内心无比痛苦,三年来,无数次看着程亦乔在实验室忙碌的背影,想要上去陪伴,可一想到做过太多伤害她的事情,便停下脚步。 真正爱一个人,那就选择不打扰,何况以自己现在的样子,怎么配得上程亦乔。 程亦乔应该值得更好的伴侣。 时和辰走了,没告诉程亦乔自己来过,也没告诉她自己离开。 22 十年后,改革开放将近二十年,祖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国防信息安全建设第四代取得长足的进步,在一代代人努力下,虽然达不到国际先进水平,但也保持高速发展。 程亦乔作为1987年毕业的国防生,经过十几年的锤炼,从一名稚嫩的毕业生逐渐成为信息领域的专家。 她将所有时间投入在队伍信息化的建设中,成为最年轻的团级干部,如今变成领域中的首席专家。 程亦乔常年扎根在荒漠深处,过上艰苦朴素的生活,没有享受过任何好的待遇。 她只想报效祖国。 上面见她那么拼命,强硬安排休假。 程亦乔是被逼着离开实验基地,回到大城市,由于她身份敏 感特殊,所以都是专人保护,吉普车开道,但她不喜欢这种场面,于是带着警卫,报备首长便自行离开。 她的第一次是去了国防大学,参加98学生毕业大会,登台做了报告演讲,下面是清一色稚嫩的新生,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崇拜。 作为解密专业的风云人物,不到四十岁便成为与校长坐在一起的大人物,是学生们的偶像。 程亦乔看着那一双双满是崇拜的眼神,想起了当年自己看时和辰的目光。 时间过去十几年,她对时和辰的爱早就忘却。 程亦乔对时和辰的记忆停留在大西北戈壁滩离去的那辆吉普车上,过去十年了,却没有对方的消息。 她曾给时和辰所在的卫戍区打过电话,希望能表示感谢。 但那边说时和辰已经选择退役,并没有待在卫戍区。 程亦乔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的学生,他们是祖国国防建设的未来,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 但她的心思飘到了老家,想要去看看时和辰。 不知道为什么,被组织强令休假后,她总觉得要做点什么。 并不是要与时和辰谈情说爱,到了这个年纪,早就将生命奉献给党和人民。 程亦乔离开国防大学便第一时间回到老家。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来到了曾经的卫戍区大院,站在那株梧桐树下,十几年过去,梧桐树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下面已经铺满了柏油,不再是曾经的黄土。 卫戍区大院没有装修,依旧红砖绿瓦。 程亦乔站在院子外边,看向曾经 自己居住的地方。 她没有去想念偏心的父母。 他们有了夏晚棠,就算自己死在外边,估计也不会掉眼泪。 这次回家,除了看望时国峰,还要想要当面感谢时和辰。 可惜经过打听,时国峰因为关系调动,离开了这座城市,至于时和辰退役的事情, 大家都表示不大清楚,可能跟着时国峰去了北方。 而她最不想见的父母,不知道什么愿意也搬走了。 程亦乔如释重负,不免有些失望。 她时间本来就不多,一心想着回去工作,所以没有呆很久。 程亦乔再次回到那株梧桐树下,站了好久,期间接了一个电话,那是丈夫叶星礼来电。 程亦乔听着女儿的叫声,坚毅的脸上多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她挂了电话,上车离去。 一阵风来,梧桐树掉下一片树叶。 秋来了。 而程亦乔并没有发现,在时和辰的房子里,靠窗的位置上,有个身影正默默看着她离去。 时和辰没有跟随时国峰离开,而是留在院子里等待。 他也不知道等待什么,但就是这么等着。 可真正等程亦乔回来,时和辰却没有勇气去见她。 他只能站在暗处,就像是戈壁滩默默的保护。 以前没有脸面见她,现在没有勇气见她。 时和辰能做的便是祝福。 确定程亦乔的车子离开,便缓缓下楼,对邻居们表示感谢,若不是他们隐瞒,程亦乔估计会发现真相。 他提着一个篮子,来到墓园。 这里是程家父母的坟头,不远处还有一座孤坟。 就在五年前,夏晚棠终于承受不住折磨,用一把尖刀杀了曾经最疼爱自己的程家父母。 她得了极为严重的抑郁症,杀死程家父母后,便在浴室里割腕。 等发现的时候,房子里只剩下三具尸体。 时和辰用关系压着,没有告诉程亦乔,不希望她难过。 望着程家父母的墓碑,时和辰叹口气,抬头看向天空。 时和辰起身离开,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拖拽出一条条长长的影子。 孤单落寞。 他想起了程亦乔在十七岁那年跟他表白,稚嫩的脸上通红,兴奋期待的眼神,宛如一轮太阳。 如果那时候答应,也许一切不一样吧。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活在无尽的懊悔中,直到生命结束。 北京卫戍区。 程亦乔回到家,便看到丈夫坐在沙发上哄女儿睡觉,哼着安眠曲,脸上洋溢着父性的光辉。 她与叶星礼三十多岁才结婚。 没想到叶星礼会一直等她。 程亦乔走到窗前,看着丈夫怀里的孩子,那稚嫩的脸庞,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忍不住伸手去摸。 叶星礼瞪了一眼,小声道: 程亦乔讪讪一笑,在这个家,她一向是没有发言权。 望着丈夫和女儿,程亦乔心中涌出强烈的愧疚。 这些年一直在外边工作,没有时间陪伴,自然很是愧疚。 程亦乔从后面轻轻抱住丈夫,闭上眼睛。 他们有一个圆满的家庭。 她就算再忙也会爱丈夫和女儿,不会让他们经历自己小时候的苦难。 一切都会好的。 就像是现在的祖国,一步步繁荣昌盛。 有国才有家。 女配觉醒?可我是女主 ----------------- 故事会_平台:秋泽小说 ----------------- 婚礼前,我被人恶意锁在厕所两天一夜。 意识模糊间,眼前飘出几行弹幕。 我嘴角含笑,女配觉醒吗。 可我是女主! 我整理着思绪,拧开水管,接了捧水送进嘴里,两天一夜,我只能靠喝水充饥。 弹幕继续滚动: 对此我没什么反应,只是又往嘴里灌了两口水。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马上就会出去。 果不其然,咔嚓——下一秒厕所门被打开,门外围满了人。 抬眼望过去,就看见霍行简站在门口,阴鸷锐利的眼神似要将我看穿。 正在接水的动作一顿,我的目光略过他看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徐意。 精致的妆容,为我量身定做的高定婚纱穿在了她身上,彻夜通宵才画出的对戒,也分别戴在了她和霍行简手上。 三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空气陷入寂静。 “她不会喝厕所里的水吧。”冷不丁的话打破了沉默。 话一出,众人唏嘘的眼神纷纷落在我身上,有嫌弃、轻蔑、同情和隐隐的得意。 “霍家出了这么个媳妇,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切,她算哪门子霍家媳妇,今天举行婚礼的可是徐小姐,要我说,这霍太太的名头指不定落到谁头上呢。” “她为了逃婚都躲厕所喝马桶水了,霍家瞎了眼还会要她。” 故意锁进厕所变成我主动逃婚,这就是觉醒女配的手段吗。 议论声不大不小,却能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里。 我没说话,只是在霍行简开口前,狠狠跌进了他怀里。 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掉,“老公。” “我是被人故意锁进来的,你相信我。”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逃婚。” 我把头深深埋进他胸膛里,哭的梨花带雨。 任谁怎么问我,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看我哭的这么厉害,在场的又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谁都品出几分不对味来。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是操控手。 我拼命哭,哭到我感觉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干了。 霍行简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嗓音冰冷,望向我的寒意却收了不少。 “谁把你关进来的。” 我不语,只是一味哭泣。 让每滴泪都落的恰到好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直哭到缺氧晕厥,才找好角度弱柳扶风般倒在霍行简怀里。 临倒前,我眼眸通红望向他,“老公,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昏迷前一秒,眼前弹幕再次出现: 见我昏了过去,霍行简直接抱起我就打算去医院,却被徐意拦了下来。 她自信开口,眼底嘲讽更甚。 “不用去医院,她应该是呼吸闭止发作,我学过些急救措施。” 霍行简眸光晦暗,半信半疑还是把我放了下来。 可徐意折腾了半天,我一点要醒的征兆都没有,甚至脸色越来越白,大有已经不行的架势。 两天一夜没有吃饭休息,又大哭一场,身体严重虚弱。 加上我有低血糖。 所以徐意打不了我的脸,因为我是真的晕倒了。 霍行简察觉不对,推开她抱起我就往医院冲。 徐意被推的一愣,“霍行简,她是装……” 话没说完,就看到霍行简脚步匆匆的背影。 可回过神,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婚纱和手上的婚戒,又安心不少。 这只是刚开始,不必急在一时,至少她现在已经是公认的霍太太。 医院病房,我悠悠转醒。 手上输着营养液,四周空无一人。 没过一会,霍行简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保温盒,香味四溢。 我顿时安心不少,还好还好,还有机会。 当女主的最大好处,就是在故事大结局前,永远有戏唱! 我要改变剧情! 可自从霍行简进来后,一眼都没瞅过我,汤也是盛出来放在我够得着的地方。 就坐回沙发上处理文件,他用心准备了半年的婚礼,结果到头新娘莫名其妙换了人。 我强忍着饥饿,眼泪巴巴的一直盯着他,盯了有二十分钟。 汤都快放凉了,我馋的一口一口咽着唾沫。 良久后,霍行简轻叹口气,放下文件开始喂我。 他依旧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喂,我也不说,一口接一口的喝。 输完液,霍行简没有带我回我们早已装修好的婚房。 而是去了他之前送给我的一处房产。 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霍行简准备出门。 弹幕又出现了。 我立马急了,“你去哪。” 他停住脚步,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嗓音透着暗嘲: “还以为你被关了两天就变成哑巴了。” “怎么,舍得开口了?” 我想挤出两滴泪,但今天下午实在哭的太久了。 眼睛干巴,只能语气略带委屈说道: “我好害怕,你能不能陪着我。” 今晚是他和徐意的新婚夜,不只是我,整个霍家都等着他做选择。 一个领了结婚证,一个举行了婚礼。 不管是名义上还是法律上,两个都算他的女人。 今晚霍行简没有带我回山月居,我就隐约猜到了七八分。 果然还是抵抗不了剧情的力量吗。 一旦剧情回归正轨,那我的下场不还是个死? 我不能失去霍行简这个强大的庇护所。 正想着,他的手机响了,我偷瞄了一眼,不是徐意。 瞬间放心不少,徐意正是发挥清醒大女配人设的时候,不可能打电话催霍行简。 只会暗示别人催。 我闭了闭眼,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也懒得再废话,在电话挂断后解开浴袍就扑了上去。 勾上他的脖子直接来了个缠绵缱倦的吻, 三下两下就把他扒干净。 浴缸内,他双手随意撑在身后,黑眸直勾勾盯着我。 我举着花洒不断往他身上浇着水。 水珠从他额角一直滑到腹部不甘心地打了个转,落入深处。 我手不老实的覆上他精壮结实的腹肌,他半仰着头神情迷离,一声轻微的哼声从喉咙溢出。 身下凶猛的变化让我脸颊微微发烫。 在我迟迟还没动时,霍行简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 大掌覆上我的腰窝。 我喊痛的声音还没叫出口,就被一个狠厉的吻狠狠堵上。 女配的新婚夜。 我抢到了。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三天早上。 身侧空无一人,微信也没有留言,我顿时预感不妙。 还没有所动作,弹幕又出现了: 我叹口气,深觉活着真难。 内耗了三秒,我立马拿起手机打给霍行简。 可滴滴响了两声后直接挂断,我再拨,再挂,再拨,再挂。 来回打了二十多通,我才后知后觉,这是把我拉黑了啊。 我不信,又试着发微信,结果一样。 微信、QQ、支付宝甚至连钉钉都给我拉黑了。 我不死心,继续尝试,十分钟后,我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这下死心了。 外面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弹幕里所说的大暴雪应该马上就会来。 半个月,小小霍都不知道吐了多少次。 没再犹豫,我套上衣服直接导航御水湾。 徐家老宅的住所,从霍家出发去御水湾需要一个半小时。 而我住的地方只需要四十分钟。 算上霍行简在霍家的时间,应该赶得上。 上车给油,车子直接飙了出去。 一路竟然畅通无阻,三十多个红绿灯,愣是一个也没等。 比预想中还要早到十分钟。 刚到御水湾,就看见霍行简的车进了院子。 我一脚油门下去,跟着就进去了。 门口的保安还以为我是跟着霍行简来的,也没拦我。 不远处,两人先后下车,身影交错站着,男人俊美挺拔,女人清冷美人。 任谁看了都会说句般配。 雪越下越大,好像故意给他们增添氛围感一样。 可惜下一秒,我就打破了这种氛围。 “老公。” 我甜甜叫出声。 霍行简看向我,冷执淡漠的目光深不见底,让我察觉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幽暗不明的眼底带着一层笑意。 我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笑道:“走了也不叫醒我,害我担心了好久。” 霍行简任由我宣誓着主权,勾了下唇:“不叫醒你,你不也来了。” 我哼了一声,假装不高兴。 徐意从我出现那瞬间,面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 强撑着体面打招呼:“程小姐车技不错。” 我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夸奖。 “谢谢。” 徐意眼神阴沉沉的盯着我,数秒后又恢复了正常。 她好不容易修正的剧情,甚至把爸妈都支了出去,却再次被我搞砸。 可她还是佯装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甚至在我抱着霍行简取暖时,语气客套的为我们腾地方。 暴雪封路,我和霍行简一起住进了徐家。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我的房间被保姆安排在了一楼。 而霍行简则和徐意一个房间。 不是,一瞬间我天都塌了…… 客房的钥匙都在保姆手里,我厚着脸皮找她申请换到二楼。 她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二楼是小姐和姑爷的地方。” “狗与闲人免进。” 我想说我不是闲人,可又想到和霍行简举行婚礼的是徐意。 新闻早就报出去了,只有我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霍行简不说,我就装作不知道,试图让这一切还像从前。 回房间时,我看到站在二楼楼梯处的徐意。 她冲我微微挑眉,扬了扬手里的盒子: i@{兔GW兔bT故p事Y5屋e提:J5取v,本u文z勿C私LA自5W搬u运Cw “行简喜欢超薄的,他说这样比较有感觉。” 转身时,她又补充道: “对了,二楼没有闲人免进的规矩,只是我狗毛过敏,所以童妈从不让狗上二楼。” “因为她怕恶心到我。” 我听出她的话里的意思,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属狗。” 说罢转身回了房间。 我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我注定是个早死的工具人女主,何必苦苦挣扎,现在放手成全他们,指不定万一人家心软,我还能得个好下场。 另一个丢了只拖鞋塞进它嘴里,告诉我工具人的命也是命,女主女配只在一念之间,女配觉醒了又怎么样,我可有女主光环,烂命一条就是干。 我拼命改变剧情,可剧情一次次被修正。 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管我怎么做,剧情都会被推向原道路。 我不抢她新婚夜,霍行简会慢慢喜欢上她,我抢,霍行简还是会因为别的原因对她产生好感。 甚至陪她回徐家。 我冒着风雪赶来,直接演都不带演了,两人在我眼皮底下搞。 我无法自证,到底是我的改变推动了剧情走向,还是这原本就是为我设定好的一条地狱路。 闭上眼躺在床上,算了。 内耗个十秒差不多了。 指针指向十一点时,我悄咪咪出了房间。 晚饭的时候,霍行简和徐意都没下来吃,还是保姆送上去的。 我偷摸跟在后面悄悄确认了房间。 别墅构造特殊,顺着窗沿,我轻而易举上了二楼。 利落翻身进了阳台,阳台连接着徐意的房间,窗帘紧闭但门没关严。 一点声音都能听的清楚,我鬼鬼祟祟地贴着门缝。 “行简哥,你今天为什么拉黑程小姐,她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霍行简继续翻阅着文件,沉声道:“你以前可从不叫她程小姐。” 徐意声音嗫嚅像是撒娇:“那是上学期间,现在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总要分清楚。” “不用分。” “你们不一样。” 霍行简答的迅速,声音不带一丝迟疑。 冷风凌冽,下面的话我没再听下去。 回到房间裹上被子睡了一觉。 这觉睡的极不踏实。 我梦到了刚和霍行简在一起的时候,我大二,他大四,马上就要毕业。 毕业聚餐时,他把我介绍进了他的圈子,这里面包括徐意。 她和我同届,也是一个专业,见面的次数不少,我一直以为她是霍行简的异性好友。 呂屺耭軗靻幗悢歞釗躾馛卡砦傛毆圌 直到大二假期结束前一晚,学校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因为没抢到票,慢了一天。 徐意借口把我叫了出去,那晚,三个人把我拖进了厕所。 我被关了一天一夜,手机被徐意摔碎,也是只能靠喝水充饥。 霍行简联系不上我,学校门也上了锁,他翻墙进来,一间间教室的找。 最后在另一栋偏僻荒废的公厕找到了我。 那件事后,霍行简打算动用关系让徐意转学,被霍父霍母拦住。 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不好闹大。 后来徐意假意道歉: “一天一夜而已,程凝又没真出事。” 霍行简气笑了,索性也找人把徐意关在进厕所,锁了三天三夜,外面派人守着。 不论谁求情,他都是一句话。 “三天三夜而已,死不了。” 从那以后,霍行简每天接送我上下课,直到毕业。 可徐意我俩依旧斗的你死我活,她p我黄图,收买同宿舍的人偷拍我的照片。 我报警抓她,她声泪俱下控诉我诬陷她,可结果是。 照片不翼而飞,宿舍的人帮她说话,我被全校通告批评。 我忽然想起哪吒2那句话: “我活不活无所谓,但我一定要她死。” 梦醒时,天光已然大亮,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我打开手机,社交软件和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堵得慌,外面大雪飞扬,已经下到了膝盖。 我刚做好保暖准备出门,弹幕刷新了: 弹幕看的我眼前一亮一亮又一亮。 刚回过神,霍行简就推门进来了。 “不饿?” 我还没回答,再他看到我身上武装齐全的装备时。 嘴角笑意骤然消失,周身气压阴沉的吓人。 “你要去哪。” 我慌忙上前环住他的腰,故意学安娜的语气,讨好道: “你想不想出去堆个雪人。” 霍行简脸色稍缓,没有回应我。 只是握住我的手更紧了些。 “外面冷,别去了。” “我给你堆好了,想看了等会去看。” 我乖巧地点点头。 没有问他为什么拉黑我,也没有问昨晚他们到底做没做。 这些,他想说自己会说。 不然问了,还显得我多在乎似得。 虽然我确实很想知道。 吃早饭时,童妈故意为难我,只做了霍行简和徐意的。 美名其曰暴雪封路,物资紧凑不够做四个人的。 徐意一脸不好意思: “抱歉啊,程凝,童妈她年纪这么大了,你总不能跟她抢吃的吧。” 我笑了,转身朝霍行简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可怜巴巴的说:“老公,求投喂。” 霍行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熟练的将荷包蛋送进我嘴里。 我大叫咀嚼着,竖了个大拇指: “老公喂的就是香。” 一番小操作下来。 徐意气得脸色铁青,我吃的心满意足。 吃完饭,我拉着霍行简就要去院子里看他给我堆的雪人,徐意跟在后面。 还没等我看一眼,后背突然被人狠狠推了一下。 我被推的一个踉跄摔在雪人身上,雪人头和身子分了家。 这下轮到我气得脸色铁青了,徐意装作抱歉的看着我。 又看看霍行简:“行简哥,你别生她的气,她肯定不是故意摔坏你给我堆的雪人的。” 我气笑了,这明明是霍行简给我堆的。 她故意推我不说,还睁眼说瞎话。 雪人已经毁了,属于我的一些特征也已经看不出来。 自然她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满脸气愤:“霍行简,你自己说,这雪人是堆给谁的。” 听见我问他,徐意眼神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正巧童妈从外面扔垃圾回来,徐意看见她像是看到了见证人一般。 喊道:“童妈,这雪人是你亲眼看见行简堆的,对吗。” 自古主仆一条心,自然默契十足。 童妈立马应声:“对对,是姑爷亲手堆的。” 我笑了,徐意这问题问的也十分有水平。 满院子就四个人,童妈做饭我在睡觉,她在二楼,不是霍行简堆的难道是鬼吗。 得到确定答案后,徐意得意一笑: “看吧,童妈是家里的老人了,她不会撒谎。” 我点点头: “她确实不会撒谎,因为你就没给她撒谎的机会。” “老公,我要你亲口说,这雪人到底是堆给谁的。” 霍行简还没开口,徐意急忙接话: “程凝,你这是何必呢,你明知道行简在故意给你留面子。” “为什么还要一直逼他,他不过给我堆了个雪人而已,就让你这么看不惯。” “你要真这么喜欢,我也可以说是给你堆的,我只是不想撒谎而已。 “况且,我们还是新婚……” 说着徐意掉了两滴泪出来。 童妈一看自家小姐受欺负了,立马上前维护: “程小姐对吧,我们徐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离开。” 我气得不行。 却还是笑了。 徐意已经不清醒了,是不是代表她做不成翻身大女主了? 更不会和霍行简在一起。 雪花大片大片落下,飘在霍行简肩头。 我眼睛片刻不眨的看着霍行简,等着他的回答。 徐意也悄然攥紧了手心。 良久后,他沉声说道: “只是一个雪人,改天我重新给你堆。” 这句话是看着我说的,可其中的深意却让我不敢深想。 童妈是个人精,察觉到自家小姐的意思后,立马接话: “我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我们姑爷堆给自己老婆的雪人也能被人抢了。” “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还想勾搭我们姑爷,仔细你的皮。” 我扯出一抹笑,想起弹幕说的话。 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我没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徐家。 再不曾回头。 剧情无法更改,我也成了真正的恶毒工具人女主。 大雪淹没膝盖,我在雪地里寸步难行,只能一点点挪动着走。 走了半个小时,才勉强下山。 我在心里把霍行简骂了一万遍。 与其同时,弹幕在我脑海里疯狂闪过: 不是…… 我果然是个龙套,专门为他俩的感情服务。 等等,他出来找我了。 想起弹幕说的徐意会救他,然后从此住进他心里,我就接受不了。 我去救。 觉醒女配想抢番位。 啊呸,不可能。 我转身去找霍行简,顺着脚印走,这次速度加快了不少。 走了不到十分钟,我就看见霍行简从山下来。 他也看见了我,同一时间,一辆失控的轿车从他身后冲了过来。 那一刻,我没犹豫,拼了命的朝他跑过去。 霍行简像是早有察觉,迅速朝我跑过来,还大声吼我: “凝凝,别跑。” 我没听,在最后一刻推开他,那辆车也被路人逼停了。 我倒在雪地里,感觉头上在不断往外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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