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己都不知道自己扯断了连接电路,猛地就往外走去。青提的甜味弥漫,漂亮男人站在玄关处,手里举着一个硕大冰淇淋,表情惊喜。 “梁嘉树,你还记得这个冰淇淋吗?我们第一次说话那天,你跟踪开盒我那天,我吃的就是这个——” 他猛地将男人抱在怀中,死死地、用力地、近乎啃咬地吻了过去。 路池顿住,片刻,抱着他轻轻回吻过来。 呼吸交缠。 吻完,路池发现梁嘉树居然还接过了他手中的硕大甜筒,很小心僵硬地举在头顶,一点都没洒。见他看过来,嘶哑着声音说:“我买了冰淇淋机。” 路池:“嗯?” 梁嘉树:“以后想吃,我可以给你做。” 什么口味都可以。 “......” 路池看着他,笑了下。几秒后,又很轻地叹了口气。 他忽然问:“梁嘉树,你信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 梁嘉树脑子很乱,本能回答:“我什么都不信。” “我只相信我自己。” 顿了顿,又说:“现在,还有你。” 所以那么蹩脚的谎言,他也盲目相信。 路池嗯了声,低头,催他吃掉甜筒:“快化掉了。” 梁嘉树面无表情,三口将那个甜筒吞下,连嚼都不嚼。路池嘶了声,阻止都来不及:“别吃那么快,会胃痛。” 梁嘉树恍若未闻,拉着他往卧室走。 两个人亲成一团,很快又缠到一处。汗珠与喘息滚落,在这样亲密的时刻里,梁嘉树才能感觉到,怀里这只蝴蝶是属于自己、不会飞走的。 但很快,路池再次早出晚归了起来。 十月过去,十一月冷空气来袭。男人穿上花花绿绿的厚卫衣,剪裁利落的长外套。一张脸被围巾裹住,笑起来时眼睫亮晶晶,忽闪忽闪似蝶翼。 完全不像二十七岁,脸嫩得像刚毕业。 然而除了在课上、和每天夜里的床上。 梁嘉树几乎看不见平时的路池。 他很忙,忙着到处蹦迪—— 早上八点打电话给他,他气喘吁吁说:“嘉树,我还在蹦迪,一会儿就回来。” 中午十二点打电话给他,他郁郁寡欢说:“嘉树哥哥,我还想蹦迪,马上回。” 晚上八点打给他,他怒气冲冲说:“梁医生,我蹦迪回来了,心脏好痛,一会儿回去你帮我听听!” 有种诡异的、膛目结舌的好笑。 梁嘉树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说好,并且神奇地学会将自己抽离,冷眼旁观心中那股焦躁越积越高、越堆越浓。嘲讽地注视自己越来越沉默、越来越病态扭曲地盯着睡梦中的路池。 他的手里拿着剔骨刀和铁锁链。 却舍不得叫醒那张毫无防备、漂亮柔软的睡颜,让他选从里面一个。 梁嘉树生出一股坐在起火的家中,面无表情看报纸的荒谬死寂。 直到那一天来临。 直到那个暴雨的夜晚。 收了伞的路池回到别墅,喝完他煮的姜汤。半晌,忽然漫不经心叫他名字:“梁嘉树。” 梁嘉树回头。 路池支着下巴,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第45章 世界一 他的蝴蝶,飞走了 下午五点。 暴雨前的天空阴云密布。 十一月末的A市气温骤然走低, 远方天空被堆积的云层笼罩,风裹挟着潮气吹来,拂乱路池额前的碎发。 脑海中的系统有些结巴: 在路池前方。 四层高的林家别墅已经被砸掉大半,从二楼房间到三楼阳台、从天台到地下室,整座房子仿佛隔空挨了一锤,变得破破烂烂。 几辆挖掘机停在花园草坪上, 施工队还在继续拆除墙壁,空气中弥漫着卷起的灰尘与木屑。 路池手拿电锯,神色淡定地站在木墙前: ——十月到十一月。 两个月时间。 从第一次尝试着拆掉二楼房间,到后面直接圈住地基找施工队砸别墅。 不管路池怎么折腾,这个世界依旧安静如鸡。主角团没有被骚扰、奇怪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搜索框对他的问题没有给出回复。 路池每天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吭哧吭哧砸墙—— 早上八点梁嘉树打电话过来,他气喘吁吁扛着电锯:“嘉树, 我在蹦迪, 不和你说了。” 中午十二点梁嘉树打电话过来, 他瘫在破烂房间吸奶茶:“嘉树哥哥,我还想蹦迪, 马上回。” 晚上八点梁嘉树打电话过来, 他怒气冲冲丢掉木锤:“梁医生, 我蹦得心脏痛,一会儿回去你帮我听听!” 系统心疼死路池了, 不懂他为什么不肯等个四年直接走人,急得团团转: 路池盯着手机里空白的网页, 回答漫不经心: 痴呆系统开始在脑子里抽抽嗒嗒,哭着说对不起他。 路池站在风雨欲来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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