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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这一对夫妻才能想出这种损招。 程娇拿着扇子扇了扇风,又笑:“薛太医说笑了,这主意是程家想的。” “你说是程家想的就是程家想的。”薛空青看着远处的人群叹了口气,“原本便是她不该为难程家的,如今被人反制,落得这般结果,也是应得的。” 程娇道:“对了,薛太医要回皇城吗?若是回皇城,可与我等同行。” “弟妹要去皇城?” “嗯,正好出来了,便去接一接某个人,他也该下值了。” 薛空青顿了顿,虽然他独自一人自在随心,但此时竟然有一些羡慕之情,他朗声笑笑:“那‘某个人’应该会高兴的。” 谢琅那厮,爱妻如命,他娘子亲自来接他下值,也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出来的时候便和上官说过,看诊之后直接回家,就不回皇城了,弟妹,我便不打扰你们夫妻相会了,告辞。” “薛太医慢走。” 程娇看着薛空青越过人群离去,然后又上了马车,让车夫调转方向,转道去皇城接谢琅。 一行人到了皇城门口,程娇便让铃铛取了一些钱银去让皇城的守卫帮忙去跑个腿,告诉谢琅她在皇城门口等他。 大约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到了下值的时候,谢琅便带着寿山、酒泉二人匆匆从城门出来。 谢琅见到景阳侯府的马车,眼睛都亮了。 “娘子!娘子!” 他叫得好大声,周边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程娇有些脸红,生怕他招来人围观,忙是下马车:“别喊了别喊了,我在这呢。” 第817章 我调戏自己夫君,咋滴? 平日里给谢琅赶车的车夫也早早地赶了马车牵着马过来等候着,故而程娇下了马车便拉着谢琅上了他平日里坐的那辆,自己坐的便留给铃铛铃镜。 待上了马车,谢琅便把官帽摘了下来,他就不爱戴这玩意,嫌碍事。 程娇给他倒了一盏刚才放在马车里的茶水,接过他官帽,抱着随意坐在木榻上, 谢琅接过茶水喝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是今日的夕阳:“娘子,你今日怎么来接我了?” 这今日刮的这是什么风啊? 三月春风。 谢琅心情舒泰,只觉得今日风好阳光好,心情更好。 程娇见他这样高兴,心中忽然生出了几分愧疚,她没想到自己来接他一回,他就能这么开心。 想成亲以来,他对她实在是很好,要月亮不给星星,有理他赞同,无礼他也纵容,倒是她,除了安排好他的日常吃穿,旁的就没为他做什么了。 她...是不是该多关心他一些? “娘子?娘子!” “嗯?”程娇回过神来。 谢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程娇使劲摇头:“没怎么啊,就是想一些事。” 谢琅一听这话,竟然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娘子刚刚见到我,还没说上话就开始想别的事情,难道我在娘子心中竟然一点份量都没有吗。” 程娇:“......” “不是,你是怨妇吗?”程娇真的是惊了,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模样,真的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而谢琅丝毫不在意,更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了,闻言立刻就道:“我是怨夫,不是怨妇,娘子。” 程娇:“......” 玩不过玩不过。 程娇认输。 见他喝完了茶水,将官帽塞回他怀里:“你自个抱着吧。” “放在边上就行了。”谢琅随手将官帽放在边上,然后捱着程娇坐下,扬声让车夫驱车,然后便伸手将程娇抱在怀里,靠着软枕躺着。 程娇推了推他,推不动,只好随他去了。 她也喜欢他抱着自己嗳! 马车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慢悠悠却极为平稳,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可以听见车轮转动的轱辘声和哒哒的马蹄声。 程娇听了一会儿,竟然有些犯困,她推了推谢琅,坐了起来,然后正了正自己头上的流苏金钗,然后才转头看向谢琅。 只见这会儿他懒洋洋地靠着厚厚的软枕斜躺着,整个人懒散慵懒,眼稍轻挑风流,这是多么俊朗风流的小白脸啊! 程娇鬼使神差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反应过来想收回的时候又被他突然抓住。 谢琅微微挑眉,眼中的笑意极浓:调戏我? 程娇使劲摇头:没。 谢琅斜眼:是吗?我不信。 程娇有些生气了,直接双手一起上手使劲搓他脸,瞧把他给能耐的,难不成她就不能调戏他了? 我调戏自己夫君,咋滴? 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顿时惹来谢琅一阵笑,也不在意她搓自己脸,将她拉过来,亲了亲她的耳垂,便抱着她,让她别动了。 程娇嘀嘀咕咕:“下回我连耳朵也涂。” 连耳朵都涂了脂粉,看他亲哪! 谢琅挑眉,目光往她脖子看去,然后一路往下,看到了衣襟里,然后忽然就笑了:“你可以涂。” 若是涂了,他还可以更放肆一点。 程娇:“......” 她赶紧拢紧了自己的衣襟,不敢再多话。 她这个夫君,浪起来是真浪,她可玩不过他。 谢琅见她终于安分了,抿唇笑了笑,揽着她靠着,闭上眼享受此刻的安宁清静。 马车一路回到景阳侯府,下马车前谢琅又将官帽戴了回去,整理了一下官服,又是冠冕堂皇的御史大人。 他先下了马车,转头又伸出手来扶她。 程娇挑眉一笑,眼稍都满是笑意,心道既然他这么上道,那就给他一点面子吧。 夫妻俩一同进了家门,后面的侍女护卫随后跟上。 见这夫妻俩恩恩爱爱,侍女护卫们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主家夫妻恩爱无事,便是最好了,主子心情好,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好做人啊! ...... 薛空青离开了永嘉坊之后便归家去。 他比不得谢琅程娇出行的时候身边带着一众护卫,在他身边只有一个赶车的老仆,看起来有些冷寂,但也是许多人的现状。 奴仆成群的,只有小部分人罢了。 不过老仆跟着他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赶车的技术倒是极好,马车行驶在道路上,不算快却也不算慢,但极为稳妥。 薛空青坐在马车之中,闭目休神,脑中却不时地浮现今日杨润珍三步一叩首的场面,一时之间竟然静不下心来,有些心烦意乱。 “丢人。” 他突然吐出这两个字来,目光也有些冷。 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能是让这个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人坏了夏王府的名声。 他祖父是何等光风霁月,怎么可能有这般丢人的女儿。 心肠坏行事下作,真的是丢尽了脸面。 薛空青正想着,突然马车骤停,有一阵细微的风声破空而来,他耳朵动了动,微微侧过身子,却见是一支尖锐的箭矢从马车前方破空而来,似乎要穿个透。 他侧身之时,那箭矢正好与他擦身而过,扎在了车厢上。 再接下来,四面八方似乎都有风声响起,他脸色微变,抬手扣紧了车顶的暗扣,脚踏车厢,纵身一跃,便顶着车顶往上飞起。 他一脚踩在车厢上,一车顶为遮挡,目光扫过四周,目光一冷,袖子一挥,便有几根冒着寒光的银针飞了出去,紧接着传来几声惨叫。 见其余三方又有箭矢射来,薛空青直接了当地又跳回了车厢里,车顶刚好有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躲开了这一击,他便飞身出了马车,挥袖又是几根冒着寒光的银针飞出,又是解决了几人。 而后他便飞身遁入了边上的林子里,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风声呼啸而过,落叶纷纷而下,原地上的车夫与马皆已不见了踪影,唯留下那车厢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818章 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一炷香之后,最后一个黑衣人倒在了林子里,薛空青取回了银针,取了一瓶药水洒了一些在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竟然快速地腐化,那躺在地上的人像是已经死了好几日。 其他地方如法炮制,做完这些,等他重新回到车厢的位置等着。 游历四方,听着似乎是很美,但路上也不知道遇见多少艰难困苦。 薛空青的马车是寻了厉害的工匠制作的,车顶是用暗扣扣住的,可以拆开,若是四周被敌人围困,可以拔下暗扣,从车顶逃生。 至于这老仆,武功一般,但逃命的本事是极好,每次遇见了事,往往都是他骑马逃命,等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再归来。 至于那些人,自然便由薛空青来解决,若是能赶走就赶走,实在不行,想今日这般,就是杀了了事。 秋日的风寒凉,风过枝头,落叶纷纷,薛空青在车厢边上安静地站着,闭着眼睛听着周边的风声。 长安城很大,人统共也就那么一点,繁华街市是人来人往日日热闹,可也有一些不大的小山坡林子,还未建起楼阁房舍。 平日里除了道路上偶尔经过的马车,少有人至,确实是长安城里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静等许久,老仆骑马归来,翻身下马问道:“郎君,可有受伤?” “无。”薛空青睁开眼来,脸色冷漠平静,“将车厢扣上,我们快走吧。” “是。” 老仆将马匹拉了过去,快速地将车厢扣回去,拉着走了几步,觉得稳当了,便让薛空青上马车。 薛空青点了点头,而后上马,须臾,马车又重新出发,很快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有人要杀你?”秦同年脸色一冷,“可知是谁人?” 薛空青摇头:“都是一些蒙面黑衣人,我仔细查看过了,是死士。” “死士?”秦同年手指揪断了几根胡茬,眼中冷光直冒,“是不是陛下那边......” “应该不会。”薛空青摇头,“陛下若是想让我死,多的是法子,何必做这等派死士暗杀这种事,而且您叔祖您忘了,陛下如今还需要我帮忙治疗身体。” 这倒是。 就算是元景帝想要薛空青的命,打算灭了夏王血脉,永绝后患,也不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不管,要知晓这噬心草的毒,可不好治。 这毒说毒也不是毒,其实就是会损伤心脉,等心脉受损过多,就死到临头了。 要治疗需得补心脉,而能补心脉的本事,可不是什么大夫都有的。 便是药王谷的其他弟子来了,估计斗得束手无策。 应该不是元景帝。 “那会是谁呢?” 薛空青修长的手指握着茶盏,定定地看着边上正在熬药的药炉,良久,才道:“叔祖忘了,是谁给陛下下的噬心草?” 秦同年目光一凌:“你是说那要害陛下之人?” 薛空青静静道:“陛下中了噬心草也有些日子了,按理,在这个时候,身体应该出现不适,但如今陛下身体瞧不出什么问题来,想来对方也有了猜测。” “所以就知道了是你在给陛下治疗,想要你的命!”秦同年接了这么一句。 “不错。” 秦同年闻言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了,他有些烦躁又有些生气:“早就告诉你不要来长安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你非要来,现在好了,掺合进了这些事,指不定哪天丢了性命。” 夏王若不是生在皇家,又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不得不争,这才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权势富贵的中心之地,哪里是好呆的,动则小命就没了。 “要不我们离开长安?” “离不开的。”薛空青摇头,就算是元景帝不想在计较他祖父的那些恩恩怨怨,但在元景帝病好之前,是不会放他离开了。 “走也走不得,那怎么办?”秦同年真的是愁死了,“虽说你武功也不弱,但有时候双拳难敌四手,而且那些人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也防不胜防啊!难不成你要把小命丢在这长安城?” 把命丢在长安?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薛空青虽然性子有些冷漠,但却也是惜命之人,毕竟人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要不,你去找谢三那小子,他定然也会护着你的。”秦同年又道。 薛空青摇头:“他才做景阳侯多久,如今真正信任的,也只有早些年跟着他的人,人数不多,你忘了,他自己也不见得有多安全。” 谢琅被人暗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跟着他的那些人,分了两三个给程娇,估计也没几个人了。 “除了那些人,别的武功到底是差了点,说是派来保护我,指不定都是累赘。” 秦同年更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如何?” 薛空青想了一会儿,有些犹豫:“要不,我去找陛下?” “找陛下?”秦同年手哆嗦了一下,又扯断了一根胡子,“你要去找陛下庇佑?” 说到此,他整张脸都要纠结成一朵菊花了:“这能行吗?这能行吗?” “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的!” 薛空青只是看他:“若是真的因为我为陛下治病的事情要杀我,这一次不成,下一次定然有更多的人来要我的命。” 连帝王都敢下毒,都有本事下毒,可见是所谋甚大。 他如今为元景帝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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