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烟火_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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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子。只是这一锅除了大白菜、土豆、萝卜、豇豆角之外居然还有鱼丸、肉丸、鸡肉、仔排以及羊蝎子就很神奇了。饭后程鹏也没抠搜，从包裹里拿出两罐奶粉给了沈清风，说是给弟弟的。徐进端转手送了一串风鸡、风兔和一条大青鱼给程鹏。程鹏就很尴尬。最后还是卫羱戳着他后腰：“哥，你就收着吧，这是清风哥自己做的，保证你吃过还想再吃。” 程鹏没好气地瞪着这个被长辈宠坏的表弟，道谢着收下了徐进端的回礼。程鹏走了，沈家小院却热闹了起来。进进出出的都是知青，就是来探卫羱的底的。大家都知道卫羱来自京城，也都知道他每月都会收到家里寄来的钱票，更知道他吃不惯粗粮，分粮时他只要了玉米面，不够吃的都是花钱买的大米和白面。第253章只知道他家有钱，却不知道还会有人特地开车来看他，给他送吃的。那两大袋，只要大家眼不瞎都知道那是吃的！所以，这不就来探探底，拉拉关系。徐进端对这些知青一进院子就开始打量、审视的眼光毫不在意。当然，小院的干净、整洁是令这些从没踏足过沈家小院的知青们意外的。沈家兄弟平时不与村里人来往，更不与知青往来。因此，知青们也只知道沈家是地主的后代，是坏分子的后代。对于这种家庭背景的孩子是不会有人主动接近的！卫羱看出了进院子的知青们打量、审视的目光以及打到自己脸上的算盘珠子开始逐客： “各位，我们虽同是知青，但我们不熟，你们更不是公安，我的家庭情况，个人信息没必要说给你们听。这里更不是我的家，只是暂时居住的地方，你们可以走了！否则别怪我脾气不好！” 顺手拿过院墙边的一根棍子，开始赶人。 “卫羱，我也是京城的，我们还是一起来的，你就这么无情吗？”说话的是个有着一对杏眼扎两个小辫皮肤黝黑的女孩。 “那又如何？你脸咋那么大呢！”最讨厌被道德绑架的卫羱炸毛了：“不要脸了是吗？” 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把棍子挥舞的虎虎生风。 “砰！”人走了，院门被关上。卫羱哪里还有之前的威武模样，一脸狗腿地道：“不好意思，今晚我下厨。” 徐进端看着眼前心虚的少年道：“嗯，就吃水饺吧。” “好！” 不料，到了晚上，徐进端竟然吃到了久违的虾饺。看着卫羱不停抽搐的眼睛，徐进端咽下了所有想问的话。可，家里还有个沈清沉不是！ “卫羱哥，你以后别去黑市了，那里东西又贵又不安全，我们家不愁吃的。” 卫羱放下筷子，拍拍沈清沉的肩：“好，听弟弟的，以后尽量不去。” 其实沈清沉是真的怕卫羱太菜，到时不仅被抓，可能还会连累到他们，他完全是为自己家着想。晚饭后，沈清沉去了徐进端房间，要听三国的故事。卫羱怎会放弃那么好的机会，借口他也要听，也蹭去徐进端的房间。 ——————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天还没亮，徐进端就起来了，看了看天色，估算了下下雪时间和时长，去了仓房，背上背篓就去了大鲜卑山。回来时背篓里多了两只不知是被遗弃还是走失的还没满月的小猞猁。家里有俩孩子，刚好可以带回去作玩伴。除此之外，还有一头与老虎打架打的两败俱伤、已经嗝屁、只剩半边的黑熊。 ..........还有半边给那只受伤的老虎了。当然，徐进端也好心地把老虎的伤给医治好了，作为分走老虎一半猎物的报酬。所幸，这是头公熊，倒也不用担心会有幼崽饿死的情况发生。在厨房准备午饭的卫羱和沈清沉听到后院动静，都往后走去，看到徐进端手里拎着的黑熊时，眼睛瞪的像铜铃...... “哥，你碰到熊瞎子了？”这是沈清沉激动的都快破音了。 “你没受伤吧？”这是卫羱，嘴上说着话，人已经来到徐进端身边，准备上下其手了。徐进端看了他一眼闪开伸过来的手道：“没事，快去烧水，今晚吃熊掌。” “你做？” “可以。” “那我打下手。” “好。” 吃过午饭，沈清沉被徐进端赶回屋睡下午觉去了，俩人开始处理熊掌，熊掌在锅里的那两小时，他就把熊皮给硝制好了。卫羱看着徐进端麻利地剥皮手法，心惊之余剩下的是满满的崇拜和对自己眼光的赞叹。这个男人就应该是他的！就应该站在阳光下，而不是被那狗屁男主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硕大的熊皮处理好后，被徐进端拎去后院晾着了。卫羱跟在徐进端身后，惊叹于他的臂力，也问出了一句超级中二的话：“哥，你一只手能抱得动我吗？” 徐进端二话没说，看了眼卫羱，把手搭在少年腰上，捏紧他棉裤的裤腰，一只手把他从后院拎到了前院。卫羱自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伸出双手欲搂上徐进端的脖子。可惜，前面的手臂被徐进端另一只手给挡了下来，理由很简单，你勒着我了！卫羱：......，受到来自直男的一万点伤害。 ------ “这么多熊肉，要怎么弄？”卫羱问。 “红烧、煎、烤、肉丸、肉饼都可以。” “不卖吗？” “不卖，你哥要是晚一天来倒是可以拿点回家。” “哪有那么巧的事，还是进咱肚子最落胃。” “哎呀，背篓里还有两小家伙......”等徐进端想起那两只小猞猁时，早就不见的踪影。神识一扫，他就说，小孩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孩子妖是没做，却把猞猁带去自己炕上，这会儿仨挤一起睡得正香呢。算了，这俩小幼崽就由沈清沉自己安排吧。 ------ 由于熊肉实在太多，一下午，除了处理炖熊掌，两人商量了下，又包了千个熊肉饺子。剩下的肉馅，做成了肉饼和熊排一起冻着。用卫羱的话说，要吃的时候放烤架上一烤就能吃。看着一大锅红烧熊肉和已经炖的差不多的熊掌，卫羱数了六十个冻水饺。四点不到，沈家已经吃上晚饭了。两只小猞猁也被各自喂了一盆奶粉，此刻正肚子溜圆的窝沈清沉怀里睡觉。 “清风哥，开年弟弟能去上学了吧？” 徐进端低眉不语。沈清沉看了眼自家哥哥开口：“公社不收，大队没小学，我哥说过几年让我直接考初中。” 卫羱脱口而出：“为啥不收？” 徐进端放下碗筷抬头：“成分问题。” 卫羱沉默一会儿，终于说了句有违年纪、阅历的话： “村里人能让你们在这好好活着，就说明沈家并没有做伤害百姓的事，总会有平反那一天的。” 徐进端看着少年点头：“你说的对，我爷爷把整个沈家都捐了，国家能有今天我沈家也是有一份贡献的。” 第254章大年三十一早，整个北山大队上空都是肉香、有的在炸丸子、有的在炖鸡汤。日子再苦，对于新年，百姓们总会抱着那一份希望和期盼，总是会祈愿国泰民安、丰收富裕！更是会期盼在新的一年里能吃饱穿暖、健健康康！沈家小院，此刻也在忙碌着。当徐进端拆掉前院角落那堆木板，露出烤炉真容时，卫羱的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你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两年前吧。”当时沈清沉还小，家里又不能凭空多出饼干这类小零食，徐进端就自己搭了个烤炉。时不时给沈清沉烤两炉小饼干解馋。今年沈清沉整天往山里跑，口袋里没缺过零食，徐进端也就没再开过炉。卫羱绕了烤炉转了两圈道：“我不会弄。” “很简单的，你看一回就会了。烤鸡、烤鸭、烤牛排、熊排都可以。” 事实证明，美食是可以解千愁的。这一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傍晚。卫羱除了从金手指扒拉了两盒巧克力给沈家兄弟，更是扒拉了两瓶红酒出来。呵！看看！82年的拉菲，这是作死的节奏吗！！伸手接过酒瓶，抹除了生产日期，两人拿着大茶缸子喝着红酒，啃着熊排。至于沈清沉还是喝蓝莓汁过瘾。这孩子不仅自己喝，还偷摸着给俩小猞猁喝。徐进端也当没看见，喝就喝吧，反正也喝不死。收拾了桌子，卫羱回房从房间里拿出两个包裹。先给了沈清沉：“弟弟，卫羱哥有缘借住你家，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是哥哥给你的新年礼物，你看看喜欢不？” 沈清沉看了眼徐进端，见徐进端点头后，才接过包袱：“谢谢卫羱哥。” 打开后，发现居然是一套蓝白相间的毛衣毛裤和一双新棉鞋，开心道：“谢谢卫羱哥，我很喜欢。” 卫羱道：“去试试合不合身。” 沈清沉抱着衣服跑了。卫羱又转身把另一包袱递给徐进端：“哥，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希望你喜欢。” 给徐进端的包袱里同样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毛衣，只是他的蓝比沈清沉的蓝更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盒子。都不需要用神识，徐进端都知道那里面放的铁定是块表。把盒子放回到卫羱手上：“衣服我收下了，这手表我不能收。” 卫羱：“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让我伤心么？” 徐进端：......，这还能好好说话了吗？！！“我知道你有钱，你家有钱，可这礼太贵重，我还不起！” “我吃了你那么多肉，说不定还是我欠你的呢！” 谁吃谁肉了！！！ “哥，你看，好看不？”沈清沉打断了两人的推搡。两人齐齐转头，看着穿着新毛衣的沈清沉道：“嗯，好看！帅气！” 徐进端道：“一会儿洗澡，我再给你俩理理发。” “好。”乖乖应好的是沈清沉。 “你还会理发？”卫羱又一次被惊到了。 “嗯。” 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徐进端拿出理发工具，开始给沈清沉理发，卫羱围着看了会儿，自主的去给小孩哥舀热水去了。等小孩哥泡浴桶里后，徐进端开始给卫羱理发。 “哥，你说你这么能干，以后想娶怎样的女孩？”卫羱开始实施诱导性问话。 “不娶。” “昂？嘶....”卫羱想抬头看徐进端却被推子给夹了头发。 “别动。” 卫羱不死心地问：“你说的不娶，是不结婚的意思吗？” “嗯。” “我也不娶，不婚，咱俩搭伙吧。” “现在不就是在搭伙吗？” “我是说以后，这辈子咱俩都一起搭伙！”和这人说话咋这么累呢！ “你不回城了？” “你在哪，我就在哪！”这暗示够明确了吧！怎料徐进端道：“我以后肯定会走出北山村。你也肯定会回城的。再说，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沈家捐出所有家产，除了那颗爱国之心，难道就没想求庇护之意吗？可，结果呢？还不是家破人亡落下一个地主阶级的家庭成分！ “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没经历过，说不好。” “哥，你说同性之间会有爱吗？” “没经历过，不好说。” “哥，你这么能干，长得比谁都好，村里就没姑娘想嫁你？” “不知道。” “哥，我跟你说啊，小姑娘若是喜欢一个人，她的招可多了。以前我在大院那些姑娘......”巴拉巴拉.... 卫羱的嘴就没停过，这位怕不是看后宫戏长大的男人吧！！！要不是卫羱看着挺阳光、说话做事也不娘们唧唧的，徐进端才懒的理会。晚上八点，仨人终于把自己洗干净，就连衣服也都洗了晾上，神清气爽地在徐进端屋里炕上听卫羱讲西游记。徐进端从自己炕柜拿出两块似玉非玉的东西递给沈清沉和卫羱道：“这是我送你们的新年礼物，不是玉的，只图个吉利。” 卫羱摸着手上光滑如玉的似玛瑙又非玛瑙的圆型挂件问：“这有啥讲究不？” 徐进端摇头：“就是块青鱼骨头，若是有讲究，那就是我亲自打磨的。” 卫羱：“你是说，这就是前几天你在院子里打磨的破石头？” “嗯。不值钱，一点心意而已。”说着，给沈清沉挂在了脖子上叮嘱道：“别拿出来显摆，这玩意儿不能暴晒，不能碰水。” “知道。这是哥哥给的，我才不让人知道呢！” “我要你也帮我戴上。”卫羱把青鱼玉递到徐进端手里，让他给自己戴。徐进端瞅了眼脸皮厚得像城墙似的少年，终究还是心软地给他套在了脖子上。 —————— 翌日一早，徐进端看着穿着红白条纹毛衣，像个圣诞老人似的卫羱，眼睛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这娃怕不是没长辈在身边，彻底放飞了吧！不过要说唇红齿白的孩子穿红色还真的好看。徐进端承认，自己也是个颜控！即便沈家曾经是地主，过年时还是有很多村里的小孩会先来沈家，拿了吃的，就拉着沈清沉一起去村里各家拜年。沈清沉和小伙伴们去拜年，徐进端就和卫羱俩坐炕上撸猞猁，喝茶。 .........卫羱喝咖啡，徐进端喝红茶。第255章十年，转瞬即逝。 1978年8月，京城火车站 “哥，卫羱哥，我来了。”沈清沉拎着行李拥抱两人。 “走，回家。”徐进端接过沈清沉手里的行李。三人回了徐进端在京城买的小院。 “哥，这里布置的真好。”沈清沉知道自家哥哥买了房，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