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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他那些陶瓷盆着实昂贵,雕工精美别致,做工都是最顶尖,又宽敞又漂亮,便是她在山门再当上几百年摆件,也赚不来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宅子。 可夭枝想了想,面皮还是没有厚到这种地步,这话着实是说不出口。 哪有人张口就让人平白无故送好几间宅子的,她虽不怎么要脸,但也不能一点脸不要罢? 第44章 怎么,先生是要把我送走? 进到堂中, 夭枝便看见她买的东西摆了一屋,颇有几分心满意足,她放下手中暖炉坐下。 宋听檐给她倒了杯热茶, 青花茶盏缓缓升起热烟, 在空中打旋儿, 暖炉生着, 门外院子里的雪簌簌落下,无声的安静。 夭枝接过茶, 甜枣香扑面而来,她喝了一口瞬间驱散周身寒意。 她看向在对面坐下的宋听檐, 他低头喝茶, 面容平静,已然没有方才在府门外看见祖孙三人时那般失神, 就像外头的飘飘, 落在地上静默无声。 夭枝垂下眼, 继续喝着,她本也不是会安慰人, 也没那本事, 一句话将旁人说跳起倒是可以。 宋听檐放下茶盏看来,“又献了毒计?” “怎是毒计,此乃唯一可行之策?”夭枝嘴上这般说,慢悠悠开口问道, “又传出来了?” “不过半日功夫便传遍了, 听说你被几个大臣联合上奏参了。” 夭枝咬下杯盏中的甜枣, “随他们去罢, 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这般大惊小怪, 总也吵个不停。” 夭枝并无所谓旁人如何说,身为神仙,自不能过多干涉凡间的事,可每每皇帝总会问及一二,她也有办法自保。 倘若不是按照命簿所发展的,她便提出一些不能用的歹毒之法,皇帝看重名声,就算杀人在他眼里不过一句话的事,他也绝不可能用这等歹毒之计毁坏自己的名声,更何况还有渚御史及一干老臣以死拦着。 如此献计,皇帝不用,自也不能怪她无用。 旁人自然不知晓她的用意,所以如今她在朝堂上的名声比阎王爷还难听。 阎王爷找你下去还有个通知,期限三更,而她蚂蚁窝都得拿出来反复灌水银,绝户人家百十代,简直是丧心病狂之辈。 宋听檐闻言笑起,微微摇头,“你才是聪明人。” 夭枝有些心虚,放下手中的茶盏,将手伸进衣袖里,极为惋惜,“可惜了,皇帝老儿总不听我的,不然何需浪费这么多兵力财力?” 宋听檐笑而不语,外头一声狸猫叫唤,一只通体遍黑,四只爪上一点白的猫儿跳了进来。 这猫名唤踏雪,还是宋听檐起的,倒是极为应景。 猫儿进来之后,在里头围着她买来的物件儿转悠,似乎在巡查自己的领地。 宋听檐看着它转,开口问,“今日怎买了这么多东西?” “替你准备些细碎的玩意儿。”夭枝想起方才他看着祖孙三人的神情,只觉他身边少了个陪伴的人,毕竟按照命簿来说,他这个时候身旁早该有红袖添香的人了。 夭枝看向他,郑重其事开口,“你该娶妻了。” 宋听檐正拿着果干逗猫玩,闻言手一顿,抬眼看来,见她神情认真,他眼中笑意顿散,片刻后,他微微垂眼,“我如今这般,还有哪家愿将女儿嫁于我?” 世家自然是不能了,毕竟洛疏姣后头也是他的劫数,她如此也不过是引出话来。 酆惕在禹州写了好几封信来,信中提到这情劫一事一直未有动静,着实不妥,他们是时候该提一下进程。 更何况前些日子,黎槐玉已经来了京都,特地来看了她,这是缘分已经到了的意思。 “你可有心仪之人?”她说着,玩笑一般揶揄道,“黎姑娘前几日来看过我,她着实是个侠肝义胆的重情女子,你可以先娶妻,也总好过你这门院冷清,陛下刚刚解了你的禁足,你如今娶妻,妻子并不是世家大族出身,正好可以让陛下放松些,也不会有结党营私之嫌。”夭枝教导太子自然不能太过轻浮,如今颇有几分替他筹谋婚事的架势。 他长辈不亲,自然由她这个先生代劳,虽说没教过他什么,但好歹他有唤她一声先生。 宋听檐闻言却未语,连踏雪都不敢玩闹了。 她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有没有在听,只是觉得周围气氛有些过于安静。 倒也不是她造孽,只是这黎槐玉确确实实是他命定的妻,且他死时还记挂着她,虽然他心中爱的是洛家女洛疏姣,黎槐玉虽得不到其爱,但能占据他心中所有情绪。 瞧瞧这命簿果然是造孽的,总是阴差阳错。 她眨了眨眼,着实不太会做媒,她端起茶又喝了一口,“黎姑娘来看我时特地问过你,我瞧着可不像是来找我,倒像是千里迢迢来看你,多好的姑娘,仗剑江湖,行侠仗义,你们一文一武多好,你会弹琴她会舞剑,多风花雪月……” 夭枝对上他的视线,多不出来了,他眼神颇有些几分淡。 她下意识收回视线,有些心虚。 她是听过宋听檐弹琴的,着实好听,如闻天籁,就是她听不太懂…… 她不懂琴意,只会敲木鱼。 但她是懂礼尚往来,也知道高山流水遇知音,是以听完他的琴之后,当即回了他一顿时疾时缓的木鱼声。 宋听檐也不知喜不喜欢,听完以后看着她很久,难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才缓缓问道,“怎么,先生是要把我送走?” 夭枝如今都还记得他慢条斯理开口的样子,有些小忐忑,果不其然,他开口了,“这么风花雪月,你娶罢,你敲木鱼她舞剑,也很合宜。” 夭枝:“…………” 倒也不必如此过激。 她木鱼至少敲得很快,敲琴如何比她敲木鱼快? 夭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颇有些干巴。 宋听檐垂下眼睫片刻,慢慢抬眼看来,“你自来不管这些琐事,可是算到了什么?” 夭枝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坦然道,“是算到了,算到你命中和槐玉有那么些缘分。” 他见她说完笑了一笑,慢慢直起身子,放下手里的果干,话里平静,“先生确实算无遗策,可我从不信命。” 夭枝微微一顿,这一年多对他也多少有些了解,他虽是温和平静的性子,但多少也有些刺的,除了认真时会唤她先生,生气的时候也总要叫她先生,颇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宋听檐说着便不再提这事,起身往外头走去,吩咐下人去备菜。 他出去时还抱起了跟在脚边的踏雪,必然是带它去看鱼了。 宋听檐平日里性子虽温和无害,但还是有那么点会折腾人的,不对,应当是折腾猫。 他每每去看他那些胖乎乎的鱼,总要带上踏雪,踏雪看得见,吃不着就抓心挠肝的。 他看着竟能生出几分趣味。 夭枝着实是有些看不懂他这么个霁月清风之人的趣味所在。 夭枝看着他长身如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厮就是倔,天下人哪有不信命的,便是有不信的,吃的苦头多了,自然也就相信命了。 就好比你为了省二两银子不添衣挨着冻,亏待自己,结果冻病了,又花了二两银子去抓药。 这二两银子到头来还是花出去了,这就叫做该没有的就是没有,强求也无用,逆天改命是可以改命,但是要逆天而行。 有几个人能逆了天去?人人都能逆天而行的话,天下不就乱了吗? 道理是如此,可局中人怎会甘心? 只她性子懒,若是这局中人,既知命数已定,必定是不会再折腾,折腾来去都是如此,倒不如躺平了事,偷得浮生几日闲便算赚了。 夭枝慢悠悠将甜枣茶喝完,便将自己买来的玩意儿一一摆出来,其实这些玩意儿大抵都是凭她喜好买的,宋听檐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自然是没有特别喜欢的。 但夭枝总觉得他这府里太过冷清,尤其是往日幽禁的时候,那府里连人走动都没有,再没个热闹点的摆件儿,那简直比坟地还要冷清。 她往日做白事摆件儿的时候,好歹也是有唱戏的,再不济也有那些个小妖鬼们偷摸过来听戏,虽性子不会爱打架,但那热闹劲儿可是比他这王府要有意思多了。 京都阳气极重,自是没有那些小妖鬼敢来。 夭枝花了小半日整理好摆件儿,才去了外头整理她的盆栽。 平素她忙起来是没时间过来的,都是宋听檐替她打理,这些枝丫他没事便会修剪,浇水也一律都是他亲力亲为。 着实也很难想象,往日那般金贵的人,如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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